阅书小说网 > 苍头奴 > 65.密谋

65.密谋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此为防盗章】  姜黎每时听到这话, 心里便生出不好意思来。她早就想着别出个什么意外,到时答应翠娥的这事情再没了谱, 让她白高兴一场。当时想把话说得全面些的, 但看着翠娥那时的样子,又没说出来。这会儿倒好了, 叫她更加无望忐忑了。

    翠娥这会儿缩在帐篷角落里,也在做针线, 已经不再找姜黎问那话。她也瞧出来了, 姜黎不能伤了沈将军的面子跟秦都尉好, 也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一面跟着沈将军,一面和秦都尉也像个朋友。这会儿她自己处境已经都十分尴尬了, 又能帮着她再求什么事?

    翠娥有时也纳闷,如果秦泰和姜黎之间是清白的,跟沈翼解释清楚, 那事儿不就过去了么?就是解了衣裳把她裹怀里了, 也是当时需要不是?秦泰不那么做,难道眼看着姜黎在自己面前冻死?作为一个男人,谁都该有保护身边女人的本能罢。

    可事情并没有简单清楚, 而是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谁也不见,都生分尴尬。翠娥后来有些琢磨明白了,就问姜黎, “是不是……你真的喜欢上秦都尉了?或者……秦都尉喜欢上你了……”这才没在沈翼面前解释清楚, 而是让事情僵持了下来。

    姜黎知道她关心回京的事情, 怕希望落了空,才琢磨了这么多。然这事儿已经显得纠结,且不能再添乱,因也只是敷衍回她的话,“没有的事儿,沈将军小气罢了。兴许过阵子,他心里的那口气散了,又不计较了呢?到时我还能与秦都尉说上话的,一定再帮你问。”

    翠娥对这话半信半疑,却也没再混缠。她也知道,就算哪一日沈将军心里的气消了,还把姜黎跟以前一样待着。那姜黎和秦都尉之间,也不定能回到以前的样子。毕竟已经生出了嫌隙,为了不让事情再难堪,两个人是要避嫌的。

    翠娥缩在角落里叹气,很轻的声音。终归想起这事儿来,心里还是不得劲。她又怪不得谁去,只能叹自己命不是那么好罢了。

    她又叹了几口气,忽而有阿香的声音飘到耳朵里,说的话是:“怎么样?沈将军有没有记起你的好来?”

    听得这话,她抬起头来,便瞧见阿香这会儿挨在了姜黎边上。伸手夺了姜黎手里的鞋面儿,又说:“你歇会儿,我帮你弄。”

    姜黎闲了手,便搭在大腿上,回话说:“不知道,也没瞧出什么,叫我今晚过去服侍。”

    听到她说这话,帐里爱热闹的自然都凑过来,你扒着我肩,我牵着你手,都看着姜黎,问她:“这又好啦?”

    翠娥也关心这事儿,竖起了耳朵听她说话。姜黎有些不自在,扯嘴角笑一下,“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是听人差遣。”

    “你跟我们不一样。”女人们七嘴八舌,“我们这是听人差遣,你那个,是沈将军真对你动心了。要不然,折腾不出这些事来。别的,都是只图自己高兴,不顾咱们的死活。你瞧沈将军,处处给你行方便,为你做了多少事儿啊?也就是这样,才生气了。”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沈翼喜欢她,那是事实。那时的他,说起来是有些皮赖的人,瞧准了,心意半点不藏不掖,非得说给你知道。百样法子表现,想俘虏芳心。可重遇之后,沈翼就不是以前的沈翼了。喜欢不喜欢的话,姜黎从来不会去揣测。当然,沈翼自己也不会说。

    帐里的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还在说话,为她今晚去沈翼帐里服侍出谋划策,教她怎么再度笼络住沈翼的心。那伺候人的法子,就又说起来了。姜黎听在耳朵里,一直点头。其实她心里是最明白的,到了沈翼面前,哪里需要使什么手段法子,都是任他摆布罢了。她不会讨好人的法子,这个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过来。即便现在把自己的身段放下了,却还不是能像这里的其他人一样,自如地轻贱自己。

    就这么到了晚上,帐里的女人们三三两两出去,到各处陪酒服侍去。这个除夕,应该比往常的除夕都安心热闹。没有战事纷扰,能踏踏实实吃酒玩乐。

    姜黎最后一个出帐篷,站到门外风雪里的时候,往秦泰站过的地方看过去,那里已无人影。她顶着风雪去沈翼的帐篷里,里头并没有人,都往大帐里聚着去了。她便在案边的蒲团上坐下,搁了脑袋在案上,等沈翼回来。

    等得有些乏了,肚子又饿起来,便自己出了帐篷往伙房去。这会儿人都清闲,吃吃喝喝没有什么可惦记的事儿。周长喜给她撕了一根鸡腿,鸡丝、肉末各样儿都弄了些,给她放食篮里装好,问她:“够了么?”

    姜黎看看那食篮里的东西,面露感激的神色,“够了,拿这么多,赵大疤看到了又得骂你。”

    周长喜无所谓,“骂习惯了,没什么大碍。”

    姜黎谢过他,拎上食篮自己回去沈翼的帐里,而后把里面的吃食全部端出来,摆在案桌上。正拿了筷子要吃呢,帐门被打起,沈翼进了帐篷。原姜黎是可以在伙房吃过回来的,但那里今晚人多,全部聚在一处,又都是男人,便拎了食篮来了沈翼帐里。

    她本来掐算了时间,沈翼在大帐里与那些人热闹,非得过了子时回来不可。然没想到,回来的有些早,还要阵子才能到夜里子时。按照习俗,这晚是要守岁的。就算熬不过整夜,也要守过子时才好。

    姜黎看他进了帐篷,自然就从案后起了身,颇有些尴尬。早知道,拿回自己的帐篷里吃完了,再过来算了。虽路途远些,到底比这样被他撞着,心里更舒服些。

    沈翼却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看了看案上的饭菜,忽又回身出了帐篷。过了一会儿再进来,解下身上的斗篷挂去屏风上,便到案边坐了下来。他身上有轻微的酒气,仰头看姜黎,说:“坐下吧,我还没吃饱,刚好一块儿吃。”

    姜黎难得听他说这么寻常的话,犹豫了一下便在案边坐了下来。那外头又来了人,端了几盘鱼肉过来,并几壶烫好的酒,还摆下一双筷子。摆置好了,退身出去,留下沈翼和姜黎两个人。

    沈翼伸手拿起酒壶,往酒杯里倒酒,一盏给自己,一盏送到姜黎面前。姜黎看着那酒杯有些为难,半晌道:“我不能吃,两杯就不成了。”那回在李副将军帐里,也是没吃几杯,就醉得那个样子。到第二天醒来,许多事都不记得了。

    沈翼知道她没什么酒量,但就算吃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以便不吱声。姜黎又犹豫了一会儿,想着在他面前吃醉了大约比清醒着更好,不必记着那些个事儿,能轻松些,因也就端起了酒杯来,往嘴里送。吃过一杯,嘴里辣了,夹上一筷子的菜,再慢慢嚼下去。她和沈翼之间没什么话说,便是吃酒吃菜,两相沉默。极为怪异的气氛,两个人却都不觉得不自在。

    姜黎数杯酒下肚,脸上便泛起了坨红,直染到耳根。再吃下数杯,便开始目光带雾。因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又探探脖子,嘴里嘀咕,“太热了。”

    沈翼看她,“热就脱了吧。”

    姜黎的意识已经模糊,心里又知道在沈翼面前没必要在那事上矜持。横竖都是要脱的,要一床上睡的,早脱晚脱,他脱或者自己脱,都没有什么分别。因就伸手解了自己身上外衫的系带,把外衫脱下来,扔在一边。

    醉了的时候行为混沌,总是不能规规整整的。脱了外衫后,她又把袄子上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就那么敞着怀。里面是一件单色红肚兜,布质单薄,能隐约瞧得出身段,也能瞧见脖颈处露出的光洁皮肤。

    沈翼目光生聚,看了她片刻,而后再做不得忍耐,便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他手掌搭过去,握住她的腰,能碰触到肚兜盖不住的皮肤,在手心里光滑生嫩,比得他手掌越发粗糙。

    姜黎便躺在他怀里,红唇微张,喘息微微。帐里的暖气热得她头脑发涨,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在沈翼吻上她唇的时候,她张嘴迎合,把手勾去他脖子上,贴得他越发近。

    沈翼手下也生了渴望,便从肚兜下沿探了进去,下手握住,慢慢揉|捏。嘴唇又从她嘴上滑去耳边,却在刚吻上她耳垂的时候,忽听她呵着气叫了个名字——

    “秦泰……”

    “嘶啦——”袄子的破裂的声音在姜黎耳边响起,身前拂过一片冰凉。

    沈翼,早不是以前那个羞恼皆浮面,压不住半点情绪的简单痴情人了。他记着自己心头上受过的伤,记着在京城家门不敢出的日子,记着那时的耻辱,而面上俱是冰凉阴冷。他撕掉姜黎身前的半片袄,在她胸口埋下头去,隔着亵衣含住,而后说:“现在的你,和我,谁更下贱?”

    身体上受到的侵犯,让姜黎浑身发紧,巴不得身上的人立下就死。然心里怨毒地诅咒,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现在也只有任他摆布□□的份儿。忽而胸前一阵剧痛,那人竟是下了牙齿咬的。眼里攒的眼泪疼落框外,她难忍疼痛地叫了一声。

    这也没完,沈翼咬完她胸前,又埋了首在她颈间,拉开她肩上的衣衫,一口又咬在她圆润的肩上。这疼痛比胸前的又剧烈些,直觉尖齿入了骨肉。姜黎不再叫出声,死忍着骂了句:“畜生!”

    沈翼却不再与她逞口舌之快,直接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手上动作不见丝毫柔意,撕扯下她的亵裤袄裙,撩开自己身上的寝袍,半退亵裤,便直接冲了进去。生嫩的女孩子,经不得他这般粗暴行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疼昏了过去。

    他草草了事,直起身子整理好身上的寝袍大氅,立在榻边看了姜黎一阵。她还是那么好看,睫毛密长,皮肤白皙。也就是这样貌,叫他早前瞎了眼,被她迷了魂,险些送了自己的性命。她当自己贵女天命,一辈子可骄横跋扈,现下遭了难,应知道当年的自己是多么可恨了。

    沈翼挪开自己的目光,再不看她,扯了一块褥单儿往她身上一扔,叫外头的士兵,“送回去。”

    士兵进帐,用那褥单将她裹起来,把她扛到肩上。心知这事儿蹊跷,却也不敢多问多言,只扛着这女人出帐去。却是刚走到门边,听身后沈翼道:“看好了,不能叫她寻了短见。若是死了,拿你们是问。”

    “是,将军。”这士兵忙地应声,而后抬脚出帐蓬,把姜黎送回西北那顶破帐蓬里。也不管里头是否有人更衣梳洗,直直打起帐门进去,往榻上一扔,站着四处瞧了一遭。

    那阿香好奇,回来不见姜黎,不知她去了哪里。现下瞧着被扛了进来,自然过来相看,问那士兵,“军爷,她这是怎么了?”

    士兵瞧她一眼,“将军帐里伺候了一遭,想是个没用的,这就倒了。将军还下了吩咐,不能叫她死了。你给我看着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找你查问。”

    话是都听着了,阿香和帐里一众女人也都俱是一个神色,万般惊奇。阿香伸手一把拽住那士兵的手腕子,怕他一抬脚走了,忙问他:“真假?将军找她去伺候?咱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将军从没往帐里要过女人。”

    士兵乜她一眼,“瞧瞧她,再瞧瞧你们,你们也算女人?”

    阿香这就不乐意了,哼一声,“不是女人,你们成日天睡的什么?难不成,都将咱们当作个男人?”

    这士兵可没空跟她理论,又交代一句,“看好了,要命的事儿。”便转身出了帐蓬。

    士兵一走,帐里的女人就全部围到了姜黎这侧,把阿香和姜黎围在中间。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还不敢相信是军中的将军将姜黎弄成了这样。好半晌,其中一个道:“褥子拉开瞧瞧,是不是真做过了。”

    阿香伸手轻轻拉开姜黎身上的褥子,看她头发凌乱不堪,像是扯拽过的,不自觉便吸了口气,嘴上说:“都说李副将军是最难伺候的,没成想,沈将军比他还凶恶。”

    褥子一点点拉开,肩上有两排渗血牙印,胸前几处青紫,身上别处青紫亦是不少,下-体也微微肿着。阿香和周围的都觉疼在自己身上一般,一阵阵吸气。看罢了,阿香蹙眉,忙去拿了自己箱柜里的药粉来,一点点往她伤口上洒。

    人都瞧姜黎可怜,软着声儿说:“这又是头一次,不昏才怪呢。军中不是一直有传言,说沈将军早些年的时候遭人算计,绝了男女之事的心思,对女人起不起兴趣么?这么大了,亲也未娶,一直守在这西北塞关。这么瞧着,哪里像是不能行事之人?”

    阿香给姜黎上完了药,叫身边人搭着手,把她身上破碎的裙衫袄子都脱下来,然后拿被子褥子裹了,“可感谢老天爷吧,没叫咱们受这等子罪,摊上沈将军这么个人。现在瞧瞧她,咱们受的那些,算什么呢?不过扯扯拽拽,多灌两杯酒罢了。我跟她说了,顺着那些爷的性子,少受些虐打,她定是没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