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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 那小子的确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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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两个哥哥对何亭亭都一脸赞赏,谢青青恨极,她觉得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这个家就没她什么地位了。可是明白诋毁何亭亭或者含沙射影说何亭亭都不是上策,只能另辟蹊径。

    可是另辟蹊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她现在满心嫉妒心神不稳。

    最后谢青青只得转移话题,“是啊,亭亭就是多才多艺,学校里很多人喜欢。来……菜就要凉了,我们先吃饭。”

    何亭亭难得地附和了谢青青一句,笑着说道,“是啊,大家快吃饭,别等菜凉了。”

    吃完了饭,何亭亭三人留下来跟林蓉一家聊天,说的都是别后的事,倒也其乐融融。

    等天色有点晚了,何亭亭三人起身告辞,谢临风从一旁拿起三份礼物递过来,“这是我和大哥送给你们的,一人一份。亭亭,这是送给你的。”

    “临风哥你还给我准备了礼物啊?谢谢。”何亭亭笑着伸手接过来,打量着包装精美的礼盒,抬头看向谢临风,“临风哥跟以前一样贴心。”

    这话一出,谢临风想起小时的事,满心感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君酌却打翻了醋坛子,伸手刮了刮何亭亭的鼻子,才若无其事地伸手去节礼物,口中道,“我和三哥开了个卡拉OK,明天下午给你们接风洗尘。”

    主权是要宣誓的,亲疏也是要分明的。

    “好。”谢临风点点头,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他称何玄连三哥,不知道是跟着何亭亭喊,还是因为和何玄连熟些。

    谢青青很不高兴,觉得何亭亭别有居心,总拿小时候的事出来说,拉近她和谢临风的关系。

    不过想到谢临风送自己的礼物,谢青青的心情又明朗起来。

    临风哥送自己的礼物那么贵重,肯定是很看重自己的。何亭亭虽然担了个小时认识的名头,但怎么也不能越过自己去的,由着她不明所以地高兴好了。

    何玄连笑着接过礼物,一拍谢临风肩膀,“好小子,不错啊,礼物都备好了。”

    何亭亭握着礼物,忽然想起一事,问,

    “蓉姨,临风哥和九爷的房间收拾好了吗?如果还没收拾好,就去我家住啊,我家房子多,也都收拾过了。实在不行,临风哥可以去和三哥睡,反正以前他们俩也是一起睡的。至于九爷,要么和君酌哥住,要么就住三哥房间的一楼。”

    “早就收拾好了,我和青青经常收拾……连被子也是前天才晒过。”林蓉说着话,心中有些酸楚,酸楚之中,又有着幸福。

    何亭亭点点头,“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啦,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说话。”说完又看向谢临风和九爷,“临风哥,九爷,你们明天起来了想找我们就直接来,备用钥匙还是放在老地方,临风哥知道的。”

    “好。”谢临风点点头,看着何亭亭三人离去。

    何亭亭和刘君酌显然很亲近,走路时下意识就紧挨着他,不时侧头和他说着什么。

    望着夜色中渐渐远去的三人,谢临风忽然清楚地感觉到,跨越了十年,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正渐渐地远离自己。

    原来岁月,不仅能让他成长和在某方面得偿所愿,还会让他失去。

    这时九爷忽然开口,“妈,刘君酌是住在何家的吗?”

    “嗯,君酌一直住何家。阿风去了香江不久,他和他叔叔就来到这里,租住在何家。后来他们回京城离开了一段日子,到升大学了,君酌还是住在何家。”林蓉点头说道。

    谢青青捏着手指,见谢临风怔怔地望着何亭亭离开的方向,心里一阵不舒服,说道,“是啊,刘君酌就住在何家,他和何亭亭是青梅竹马,可好了,一直形影不离。”

    林蓉看了她一眼,点头附和,“是啊。”

    谢临风收回目光,轻声道,“我们进去吧。”

    九爷望着何亭亭三人远去的身影,笑了笑,转身回屋。

    到家了,何亭亭三人拆礼物。

    何玄连和刘君酌手劲大,三两下就打开了,都是一件很漂亮的工艺品,看得出是用心挑选了的。

    两人看过自己的之后,就放好在一边,让何亭亭打开她的。

    何亭亭见两人都感兴趣,便打开手中挺大的礼盒。

    礼盒才打开,她就睁大了眼睛。

    里头是一串紫罗兰翡翠项链,非常漂亮,一粒一粒圆形的紫色珠子在灯光下散发出雾蒙蒙的紫芒,彰显着它价值不菲。

    “这太贵重了,明天退还回去。”刘君酌首先开口,“我听说宫里有很多首饰被宫女和太监暗地里偷出来的,看这串项链的做工和品相,没准就是从宫里偷出来的。”

    何玄连跟着点头,“的确太贵重了,估计阿风挑了贵重的礼物给蓉姨和谢青青,没好意思送普通的给亭亭,所以也挑了这种昂贵的翡翠给亭亭。”

    何亭亭赞赏地打量了一番礼盒里的紫罗兰翡翠项链,点头说道,“的确太贵重了,明天我找个时间偷偷还给临风哥吧。”何学说过,不能收太过贵重的礼物的。所她虽然很喜欢这漂亮的项链,但也没打算收下。

    次日谢临风起床洗漱完毕,见窗台下一盆太阳花正待开放,愣了愣,便端了水去淋花。

    他浇水浇得很仔细,浇得很慢。

    这时九爷走了过来,看到那盆太阳花,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妈妈才种太阳花的呢,没想到回来了你还这么精心照顾这样一盆花。”

    谢临风没有说话,他种太阳花,从来就不是因为思念谁,而是提醒自己,生活里总会有太阳的。

    就像那年,闯进他和林蓉阴霾生活里的何亭亭。

    这时里头传来林蓉喊吃早餐的声音,谢临风放下喷壶,拉着九爷回去吃早餐。

    吃了早餐,林蓉笑着说道,“我和青青包饺子,你们看电视吧,如果不想看,可以出去走走。咱们这里是南方,鲜花还没凋谢,到处都有好景致。不过最好的是亭亭家的后花园,你们可以去走走。”

    “那我们就出门走走吧。”九爷说着,示意谢临风跟他出去。

    出了门,谢临风扭头看向九爷,“大哥,我们应该多在家陪陪妈妈的。”

    “不用太过刻意,你太刻意了妈心里可能还不舒服。像以前那样,该怎么就怎么,妈心里就会高兴。”九爷说着吹起了口哨,“而且,我也想去何家走走。”

    谢临风听了,便向着谢家行去。

    才走几步,忽听九爷说道,“阿风,你如果喜欢亭亭那丫头,我可以找人做了姓刘那小子。”

    “大哥你胡说什么,我和亭亭是小时的好朋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至于刘君酌,他帮过我,也算照顾过我们妈妈,脾性什么的都上道,怎么能杀他?”谢临风皱起眉头看向九爷,“总之我不准你乱来。”

    九爷停住了脚步,看向谢临风,“阿风,你难道就不觉得,原本属于你的阳光被刘君酌那小子抢走了吗?昨天你送礼物,他偏偏刮亭亭的鼻子宣告主权,很明显的挑衅。”

    “大哥,他们是一对,会这样很正常。总之你不能动刘君酌。”谢临风的视线牢牢地盯着地上的水泥地,“何况,这里不是我们的主场,我们不能乱来。”

    九爷刚想说什么,耳朵动了动,便凝神听墙另一边的动静。

    谢临风见状,也跟着凝神听动静。

    “沈十这次倒霉了,人家林蓉两个儿子都回来了……”

    “是啊,看人家开的车,听说比一栋新房子还贵呢!”

    “这么多年了,应该没人会在谢临风兄弟俩提那件事了吧?”

    “谁说不会?别人不说,就是林蓉自己,估计也得跟儿子告状啊!”

    “说真的,我老早看沈十夫妻俩不顺眼了,别人不敢说,我也要偷偷跟他们说的。”

    “是啊是啊,我也想去说。沈十太不要脸了,当年见人家没有丈夫和儿子在身边,竟然半夜去敲门想来强的,该下十八层地狱。幸好后来有人看不过眼,把他脱了衣服绑在晒谷场喂蚊子和冻了一晚上。”

    “呔,什么有人啊,就是何家老三和刘君酌那小子干的。我儿子有一次和他们去喝酒,听到何玄连说漏嘴了。还说那损招是刘君酌那小子出的,京城人就是会玩。”

    九爷和谢临风的脸都黑沉似墨,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杀意。

    他们原先设想,林蓉在这里最多就听听闲话,和思念他们两个,没想到竟然还会被沈十之流的那样下|流地胁迫。

    “你说得没错,刘君酌那小子的确不能动,算是我辈中人。但还差点,”九爷阴恻恻地说道,“应该直接废了沈十才是。”

    谢临风点头,“我们好好谋划谋划。”

    这时几个说闲话的妇女从墙另一边走来,看到谢家两兄弟黑沉的脸,知道他们肯定是听到了,都吃了一惊。

    但是很快,她们就反应过来,快步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道,

    “你们都听到了?我跟你们说,沈十不像话的还不止这一件呢……他还请媒人去你们家,还打算仗势欺人。幸好何家帮了忙……不过你妈妈那时是孀居,也不敢和何家走得太近,很多事只能吃哑巴亏。”

    “我听说啊,沈十原先打算先败坏林蓉的名声,再叫媒人来坐实的……”

    “我也听说了,当年¥%&&*”

    村里的人都被沈十现任老婆得罪过,且又想卖好给明显发达且能回来继承林蓉家业的谢家两兄弟,所以你一言我一语,把沈十卖了个精光。

    谢临风兄弟俩听了,也没心思去何家了,回家又怕被林蓉看出破绽,因此一致往村里人少的地方走,打算商量个章程,给林蓉报仇。

    哪知没走出多远,就看到在朝阳里疾走的何亭亭和刘君酌。

    两人手上都拿着一束花,正一前一后急步走着。

    显然两人也看到他们了,一边挥手一边加快脚步走过来。

    “临风哥,九爷,你们是打算来找我们吗?我们也正打算去你们家呢。看,这是我们刚摘下来的,打算送给你们插花。”何亭亭举起手中的花,对两人笑着说。

    谢临风和九爷见她白玉一般的脸颊红扑扑的,被阳光一照更是妍丽无双,均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刘君酌刚才就发现两人脸色不妥了,这时就问,“出什么事了?”

    “你小子挺敏锐的啊……”九爷说着,伸手拍了刘君酌一下。

    知道刘君酌曾经和何玄连收拾过觊觎他们母亲的沈十,九爷对刘君酌态度大好。

    何亭亭惊呼,“别拍——”说出来发现九爷已经拍完了,不由得埋怨,“九爷你怎么那么粗鲁啊,君酌哥前些日子受伤,还没好全呢。”

    说完担心地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没事吧?”

    “没事,我身体很好,他拍不伤我。”刘君酌挺了挺胸说道。他个子高大,比谢临风和九爷都高了半个头,这么抬头挺胸,更显得有压迫感了。

    九爷马上觉得,这姓刘的小子还是很让人不爽,就道,“男子汉大丈夫,一掌还挨不了吗?亭亭你也太小看这小子了。”

    何亭亭冲九爷吐舌头,笑吟吟的,“你可别乱说话,不然我记你一账。”

    九爷想起弄晕了她的事,顿时气短,露出认输的表情。

    “没事就好。”谢临风冲刘君酌点点头,又对何亭亭道,“你们拿花去我们家吧,我和我哥在村里转转。”

    何亭亭看向谢临风,“不是有事吗?你跟我们说啊,我们或许能帮得上忙呢。”

    看着少女青春勃发、热情洋溢的脸蛋,谢临风下意识地摇头,“不用了,这样的事不是你该知道的。”

    听他这样说,何亭亭更好奇了,眨巴着大眼睛,“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啊?我已经成年了。你说嘛,告诉我嘛。”

    “亭亭,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许打听。”刘君酌说着,对谢临风和九爷点点头,“那我们先去你们家了,你们在村里走走好了,去镇上要小心,镇西龙蛇混杂,不是个好地方。”

    何亭亭没办法,只得跟着刘君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