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野史 再入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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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 水瑶和清歌再次途径冷宫，这一次跟在清歌身后的水瑶，忽然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惹来他讶异的回眸:“怎么?”
她下意识的看了冷宫 一眼，才回道:“没什么，只是想牵着你的手。”
清歌恬淡的 一笑，眸光盛满温柔:“若是你想，这辈子都由你牵着。”
“真的？”水瑶俏皮看他。
“真的。”清歌柔情一笑，反手握住她的柔荑:“今日皇上召见我，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很难得见清歌如此戏谑又神秘的表情，水瑶顺着他的话问:“皇上说了什么?”
“皇上和太后都很担心我的婚事，问我是否有了意中人?”清歌如此轻笑道，凝视她的眸子愈发幽深。
水瑶一惊，侧首看他:“为何会这么问?”
清歌无奈的看着她:“水瑶，你都在想些什么？此刻不应该更关心我的回答么？”
水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吧，清歌你是如何回答的呢？”
“清歌若是有挚爱，必定以花海相赠，与她琴瑟合鸣。她喜欢美食，我便陪她尝尽世间珍味；她喜欢五湖四海，我便陪她踏尽千山万水，此生……与她不离不弃!”清歌的容颜俊美无俦，从水瑶的角度看去，他下颌的轮廓更是流露着恰当好处的柔美!他目光牢牢锁着水瑶:“在进宫之前，我便想好了，与皇上提及你我之事，向太后请旨赐婚!”
“清歌?”水瑶在良久的怔然后，面上浮起玫瑰色的红.晕，她万分羞涩的垂眸:“你向太后请旨求婚了？”
“没有……”清歌却是微笑摇头:“在未明确你的心意前，清歌不会自作主张。因为我要的是水瑶你，心甘情愿。”
盛夏午时，芙蕖池艳阳高照，难以见到妃嫔在此观景。
百里清歌带着水瑶缓缓的走过汉白玉拱桥，他眼底泛起柔情的光，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你在想什么？”
水瑶羞涩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你这算求婚吗？”
清歌见她害羞，眼底划过一抹戏谑，浅笑道:“不算。”
“啊?”莫非是她自作多情了?水瑶眼神黯淡下来。
“你呀，脑袋里都在想什么?”百里清歌此刻的神情，有着难以言喻的光彩……却是转移了话题:“自你踏入百歌王府时，皇上便知道你的行踪。所以他这样问，也不奇怪。”
“什么?”水瑶惊异着:“他……有眼线?”
百里清歌神情微凝的点了点头，却是极浅道:“你我的事，他早已知晓。”
水瑶目光落向远处:天子的可怕之处不在于掌握所有秘密，而是在掌握秘密之后，故作不知，静静的看着你如何自演?
有一瞬间，她的背后冒起冷汗，这是否说明她一直被人窥视着?
心细敏感的清歌，自然也注意到她微白的脸色，他抬手捋过她肩头的一缕青丝:“可知晓，我的身份?”
这是什么意思?水瑶迷惑的看着他:“什么？”
百里清歌却是沉静一笑，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清歌是百狄国的王爷，是皇上的六叔。手中自然有一定的势力，足以保护你。”
水瑶怔怔的看着他，这个清俊无双的男子，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她展露心意吗？
一个男子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所爱的人!
无法言喻这种莫名的情愫，水瑶眼眶水雾弥漫，她极力淡淡一笑:“谢谢——”
却被他一指温柔的覆住唇，只听他轻柔道:“清歌不需要水瑶说谢……”
……
又过了几天，这几日清歌一直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很少与水瑶相聚，但再忙也会与她一同用早膳，晚上为她吹.箫。久而久之，水瑶感觉都被他养成一种入寝前必听一曲才能睡的习惯。
“习惯真可怕!”水瑶端坐于王府的书桌前，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史书，一边感叹道。
她手中翻阅的是百狄国自开国以来到现在的所有史料，当然正儿八经的史书都刻意有所美化，所以水瑶看的是一本野史。
有时候，野史里记载的反而更加真实，也很夸张!比如现在这章——“后宫圣慧篇”。
记载了很多圣慧皇后生前的事，其中有一段是这么描述她相貌的:开国皇帝之后，有妻圣慧。她一笑，宫墙倾之；她一喜，连城摧之；她一哀，帝之恸哭；她一怒，君之冲冠……然，身姿翩若惊鸿，蛟若游龙，不可谓不妖孽!
篇章中有很多描写圣慧皇后容貌姿态的段落，水瑶总结了一句:举世间美人，唯她绝色也。
但是这就有很多不解之处了？如此美人，为何落到悲惨的境地?
幸好，野史后面也有叙事的，不是单纯描写她如何如何的绝世。后面提及圣慧其实深得皇上宠爱，不，应该说他们是伉俪情深，乃当时夫妻的楷模……
咦?后面怎么没有了？水瑶吃惊的翻着书面，忽然看到书页上写着“后宫圣慧篇上”。这么说来，还有下篇咯？
她双手托腮，目光晶莹的看着桌上的书:接来的内容，便会解开冷宫真正的秘密，是不是?
为何她会这么执着冷宫的秘密?水瑶百思不得其解，最终释然一笑，或许这就是人性的好奇吧，越不让人去发现，越引人去探寻。虽是野史，但也值得信几分。
待她将上篇放回原处，要去拿旁格的下篇时，门却被扣响了!
安静的书房忽然响起声音，水瑶吓了一跳，忙回首问道:“谁?”
门外是婢女轻柔有礼道:“沐姑娘，有您的信。”
水瑶前去开门，看着清秀的婢女，轻问道:“是谁送来的？”
婢女回道:“是美人醉楼的小厮送来的，他还代他主子问您，几日前的约定还作数么？”
水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记起来了。劳烦你的传话，谢谢。”
“沐姑娘折煞奴婢了!”婢女惊慌的俯身。
水瑶却是微微一笑:“你去忙吧。”
婢女乖巧的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手中的信被她展开，水瑶看完之后就收了起来，这是念渊亲笔写的信，盛情邀约她今夜前去美人醉楼。前几日她回百狄国的当夜就留宿美人醉楼。
当时，清歌和念渊都在，她那时才明白原来两人也有很深的交情，后来三人相谈甚欢，清歌答应带她入宫见水萱一面，只是后来事情变得崎岖起来……而念渊，他算半个衣食父母，所以当他提出让水瑶指导美人醉楼的女子弹琵琶时，她想也没想就应允了。
水瑶望了一眼书架，反正书也不会跑，等明天来看吧。
她临走时，还特意留了书信告诉清歌有事去美人醉楼。这样他回来寻不到她，也不会太担心。
……
夜晚的美人醉楼，仿佛海市蜃楼，让人沉沦。
水瑶蒙着透明的面纱，从王府的马车上下来，有了前车之鉴，她出行就变得谨慎起来。
古铜的侧门，远远的就看见穿着鲜艳的小厮迎了上来:“是沐姑娘吗？”
水瑶微笑的点了点头，这是上次守门的小厮。
小厮目光很亮，他弯腰伸手:“姑娘，这边请。”
一路跟随着小厮，水瑶很快的来到明寒楼。这一次，她驾轻就熟的上了楼，没有让小厮去通禀。
屋内飘出美妙的琴音，只是不同于美人醉楼一贯欢乐，轻快的曲音。此曲从骨子里渗出忧伤落寞……水瑶礼貌的扣响竹门。
琴音未断，只听念渊飘渺至极的声音传来:“请进。”
果然，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美人醉楼的花魁沉儿。
沉姑娘在看见她时，以淡笑示意。而水瑶自然而然的回她微微一笑。但是眼前清冷的女子很快的淡下神色，垂眸弹琴去了。
水瑶一愣，不太明白她忽然转变的神色?又猛然醒悟，抬手取下脸上的面纱，估计是面纱未取，沉姑娘没有看见她的回视，所以被误会了吧？
念渊着一身素色的月袍，衣襟处袖着朵朵白花，精致又不张扬。
“沐姑娘，你终于来了……”
水瑶淡淡一笑:“让你们久等了。”
念渊会心一笑，眸光漾起纯净的光泽:“我还道姑娘，已经忘了你我的约定呢？正想着，是否让清歌带你过来。”
他的语气淡然自若，水瑶却觉得空气多了一丝暧昧，再看念渊浅笑的神情，她忙定了定心神，自觉的坐过去:“清歌平日里都很忙，无暇过来呢！”
这时，只听琴声微顿……水瑶诧异的看向沉姑娘，沉儿只是顿了一瞬，复弹奏了起来。
念渊丝毫未察觉这边的异样，仅是淡淡一笑:“昨夜，清歌还与念渊小叙了一会儿。”
水瑶惊奇的‘哦’了一声，随即道:“清歌与念渊也是挚友?”
“嗯。”此刻，念渊的眸子清朗又透着几分幽深，凝视着水瑶道:“清歌是念渊自小交好的知己，而沐姑娘亦是念渊的挚友。望姑娘对清歌的情意，珍而重之。”
念渊也知道了？水瑶不禁淡淡的垂眸，脸庞却是泛起微红。
终于，沉儿的琴音停下，她清冷的看向水瑶，极柔道:“沉儿想要问沐姑娘一件事。”
回府的路上， 水瑶和清歌再次途径冷宫，这一次跟在清歌身后的水瑶，忽然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惹来他讶异的回眸:“怎么?”
她下意识的看了冷宫 一眼，才回道:“没什么，只是想牵着你的手。”
清歌恬淡的 一笑，眸光盛满温柔:“若是你想，这辈子都由你牵着。”
“真的？”水瑶俏皮看他。
“真的。”清歌柔情一笑，反手握住她的柔荑:“今日皇上召见我，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很难得见清歌如此戏谑又神秘的表情，水瑶顺着他的话问:“皇上说了什么?”
“皇上和太后都很担心我的婚事，问我是否有了意中人?”清歌如此轻笑道，凝视她的眸子愈发幽深。
水瑶一惊，侧首看他:“为何会这么问?”
清歌无奈的看着她:“水瑶，你都在想些什么？此刻不应该更关心我的回答么？”
水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吧，清歌你是如何回答的呢？”
“清歌若是有挚爱，必定以花海相赠，与她琴瑟合鸣。她喜欢美食，我便陪她尝尽世间珍味；她喜欢五湖四海，我便陪她踏尽千山万水，此生……与她不离不弃!”清歌的容颜俊美无俦，从水瑶的角度看去，他下颌的轮廓更是流露着恰当好处的柔美!他目光牢牢锁着水瑶:“在进宫之前，我便想好了，与皇上提及你我之事，向太后请旨赐婚!”
“清歌?”水瑶在良久的怔然后，面上浮起玫瑰色的红.晕，她万分羞涩的垂眸:“你向太后请旨求婚了？”
“没有……”清歌却是微笑摇头:“在未明确你的心意前，清歌不会自作主张。因为我要的是水瑶你，心甘情愿。”
盛夏午时，芙蕖池艳阳高照，难以见到妃嫔在此观景。
百里清歌带着水瑶缓缓的走过汉白玉拱桥，他眼底泛起柔情的光，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你在想什么？”
水瑶羞涩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你这算求婚吗？”
清歌见她害羞，眼底划过一抹戏谑，浅笑道:“不算。”
“啊?”莫非是她自作多情了?水瑶眼神黯淡下来。
“你呀，脑袋里都在想什么?”百里清歌此刻的神情，有着难以言喻的光彩……却是转移了话题:“自你踏入百歌王府时，皇上便知道你的行踪。所以他这样问，也不奇怪。”
“什么?”水瑶惊异着:“他……有眼线?”
百里清歌神情微凝的点了点头，却是极浅道:“你我的事，他早已知晓。”
水瑶目光落向远处:天子的可怕之处不在于掌握所有秘密，而是在掌握秘密之后，故作不知，静静的看着你如何自演?
有一瞬间，她的背后冒起冷汗，这是否说明她一直被人窥视着?
心细敏感的清歌，自然也注意到她微白的脸色，他抬手捋过她肩头的一缕青丝:“可知晓，我的身份?”
这是什么意思?水瑶迷惑的看着他:“什么？”
百里清歌却是沉静一笑，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清歌是百狄国的王爷，是皇上的六叔。手中自然有一定的势力，足以保护你。”
水瑶怔怔的看着他，这个清俊无双的男子，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她展露心意吗？
一个男子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所爱的人!
无法言喻这种莫名的情愫，水瑶眼眶水雾弥漫，她极力淡淡一笑:“谢谢——”
却被他一指温柔的覆住唇，只听他轻柔道:“清歌不需要水瑶说谢……”
……
又过了几天，这几日清歌一直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很少与水瑶相聚，但再忙也会与她一同用早膳，晚上为她吹.箫。久而久之，水瑶感觉都被他养成一种入寝前必听一曲才能睡的习惯。
“习惯真可怕!”水瑶端坐于王府的书桌前，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史书，一边感叹道。
她手中翻阅的是百狄国自开国以来到现在的所有史料，当然正儿八经的史书都刻意有所美化，所以水瑶看的是一本野史。
有时候，野史里记载的反而更加真实，也很夸张!比如现在这章——“后宫圣慧篇”。
记载了很多圣慧皇后生前的事，其中有一段是这么描述她相貌的:开国皇帝之后，有妻圣慧。她一笑，宫墙倾之；她一喜，连城摧之；她一哀，帝之恸哭；她一怒，君之冲冠……然，身姿翩若惊鸿，蛟若游龙，不可谓不妖孽!
篇章中有很多描写圣慧皇后容貌姿态的段落，水瑶总结了一句:举世间美人，唯她绝色也。
但是这就有很多不解之处了？如此美人，为何落到悲惨的境地?
幸好，野史后面也有叙事的，不是单纯描写她如何如何的绝世。后面提及圣慧其实深得皇上宠爱，不，应该说他们是伉俪情深，乃当时夫妻的楷模……
咦?后面怎么没有了？水瑶吃惊的翻着书面，忽然看到书页上写着“后宫圣慧篇上”。这么说来，还有下篇咯？
她双手托腮，目光晶莹的看着桌上的书:接来的内容，便会解开冷宫真正的秘密，是不是?
为何她会这么执着冷宫的秘密?水瑶百思不得其解，最终释然一笑，或许这就是人性的好奇吧，越不让人去发现，越引人去探寻。虽是野史，但也值得信几分。
待她将上篇放回原处，要去拿旁格的下篇时，门却被扣响了!
安静的书房忽然响起声音，水瑶吓了一跳，忙回首问道:“谁?”
门外是婢女轻柔有礼道:“沐姑娘，有您的信。”
水瑶前去开门，看着清秀的婢女，轻问道:“是谁送来的？”
婢女回道:“是美人醉楼的小厮送来的，他还代他主子问您，几日前的约定还作数么？”
水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记起来了。劳烦你的传话，谢谢。”
“沐姑娘折煞奴婢了!”婢女惊慌的俯身。
水瑶却是微微一笑:“你去忙吧。”
婢女乖巧的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手中的信被她展开，水瑶看完之后就收了起来，这是念渊亲笔写的信，盛情邀约她今夜前去美人醉楼。前几日她回百狄国的当夜就留宿美人醉楼。
当时，清歌和念渊都在，她那时才明白原来两人也有很深的交情，后来三人相谈甚欢，清歌答应带她入宫见水萱一面，只是后来事情变得崎岖起来……而念渊，他算半个衣食父母，所以当他提出让水瑶指导美人醉楼的女子弹琵琶时，她想也没想就应允了。
水瑶望了一眼书架，反正书也不会跑，等明天来看吧。
她临走时，还特意留了书信告诉清歌有事去美人醉楼。这样他回来寻不到她，也不会太担心。
……
夜晚的美人醉楼，仿佛海市蜃楼，让人沉沦。
水瑶蒙着透明的面纱，从王府的马车上下来，有了前车之鉴，她出行就变得谨慎起来。
古铜的侧门，远远的就看见穿着鲜艳的小厮迎了上来:“是沐姑娘吗？”
水瑶微笑的点了点头，这是上次守门的小厮。
小厮目光很亮，他弯腰伸手:“姑娘，这边请。”
一路跟随着小厮，水瑶很快的来到明寒楼。这一次，她驾轻就熟的上了楼，没有让小厮去通禀。
屋内飘出美妙的琴音，只是不同于美人醉楼一贯欢乐，轻快的曲音。此曲从骨子里渗出忧伤落寞……水瑶礼貌的扣响竹门。
琴音未断，只听念渊飘渺至极的声音传来:“请进。”
果然，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美人醉楼的花魁沉儿。
沉姑娘在看见她时，以淡笑示意。而水瑶自然而然的回她微微一笑。但是眼前清冷的女子很快的淡下神色，垂眸弹琴去了。
水瑶一愣，不太明白她忽然转变的神色?又猛然醒悟，抬手取下脸上的面纱，估计是面纱未取，沉姑娘没有看见她的回视，所以被误会了吧？
念渊着一身素色的月袍，衣襟处袖着朵朵白花，精致又不张扬。
“沐姑娘，你终于来了……”
水瑶淡淡一笑:“让你们久等了。”
念渊会心一笑，眸光漾起纯净的光泽:“我还道姑娘，已经忘了你我的约定呢？正想着，是否让清歌带你过来。”
他的语气淡然自若，水瑶却觉得空气多了一丝暧昧，再看念渊浅笑的神情，她忙定了定心神，自觉的坐过去:“清歌平日里都很忙，无暇过来呢！”
这时，只听琴声微顿……水瑶诧异的看向沉姑娘，沉儿只是顿了一瞬，复弹奏了起来。
念渊丝毫未察觉这边的异样，仅是淡淡一笑:“昨夜，清歌还与念渊小叙了一会儿。”
水瑶惊奇的‘哦’了一声，随即道:“清歌与念渊也是挚友?”
“嗯。”此刻，念渊的眸子清朗又透着几分幽深，凝视着水瑶道:“清歌是念渊自小交好的知己，而沐姑娘亦是念渊的挚友。望姑娘对清歌的情意，珍而重之。”
念渊也知道了？水瑶不禁淡淡的垂眸，脸庞却是泛起微红。
终于，沉儿的琴音停下，她清冷的看向水瑶，极柔道:“沉儿想要问沐姑娘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