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自量力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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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就是这样。”青青的那张小脸满是委屈，似乎有人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你是说，小桃为了出风头，骗了王夫人？”莫掌柜听了半天后问道。
“正是如此啊，王夫人那镯子碎裂的地方没有任何胶迹，也不是平口，想来定是被身边的人摔了，我本来已经告知了夫人，还将将王夫人哄得差不多了。谁知道这个小桃看不过我好，硬是生生地站出来说是能帮夫人将镯子改成坠子，还给了王夫人一张鬼画的图。这不是找事儿嘛，再说那师傅们若是做不出来怎么办？若是上面怪罪，她倒是无所谓，掌柜的可就倒了霉了！”青青的话似乎每一句都是在为玲珑阁着想，为莫掌柜着想。
“图在哪？”莫掌柜并没有看青青，许久没说话，青青的心里也在打着鼓，毕竟这番胡话三分真七分假，若是对峙她也没什么好处。但是她笃定，以莫掌柜的性格是不会对峙的，他肯定会为了铺子的团结就此了结此事。
“在这儿呢。”青青半天等了这句话，晃神后便把一张纸交了出去。她本是想直接烧了的，但是想来想去这样似乎有些做贼心虚的嫌疑，便留了下来，好让莫掌柜觉得自己是真的大公无私。
莫掌柜随意接过了图纸，只是轻轻一瞥，脸上瞬间惊讶万分。
“这……这是小桃说画？”莫掌柜有些结巴，言语中不失兴奋。
“是啊，真是看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糊弄人。”青青答道，还不忘踩上几脚。
她不懂，不代表莫掌柜不懂，莫掌柜这样年级的人又能当上玲珑阁在洛阳郡分阁的掌柜，没些眼力和心术是不可能的。他对青青的话只信半成，就说小桃为了出风头他就不相信，那日那个男子分明不愿小桃被多人知晓的样子，他是不会看错的。现在，见了这张纸，他更是对那番话的一成真都表示有所怀疑了。
“行了，你出去吧。”莫掌柜小心翼翼地将纸轻轻对叠后放进贴身内怀，随后吩咐道。
“掌柜的，那小桃答应的事儿……”青青见事情还没个接过就没息儿了，不死心地问道。
“既然答应了雇主，我们玲珑阁的工匠自是有本事将它做出了。怎么，你不信？”莫掌柜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图画的这么细致若是做不出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可是小桃答应了王夫人不要返工费……”青青又问道，她完全不打算将桃夭夭随手卖了一个金镯子的事情说出来。
“返工费由店里出。还有什么问题吗？”莫掌柜摆下了一张脸，他虽然平时对店中的所有伙计都很和善，但是这个青青仗着自己认识几个翡翠级会员，就在店中目中无人横行霸道，真当他是傻子吗？！
“没了，那青青出去了。”青青见莫掌柜脸色不对，自知有些过了，生怕露出马脚，赶紧退了出去。
“对了，将小桃叫来。”莫掌柜冷言道。
“好嘞。”青青见掌柜的语气不好立刻笑开了花，她还以为掌柜的会不处理此事，看掌柜的样子这个小桃要倒霉啦！
也是好笑，明明莫掌柜的冷言是对着她的，她还以为是对着桃夭夭的。世上之事本是如此，自大之人自有天收。
“小桃，掌柜的叫你。”青青从莫掌柜的房中出来后，就去了二楼。她站在二楼楼梯上面，大声喊着，生怕人不知道。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桃夭夭要倒霉了，这就是和她青青作对的下场。
“哦。”桃夭夭撇了她一眼就去了。
“青青姐，这是怎么了？”小翠赶紧问道。
“我说小翠啊，你干嘛总是跟在她后面。你看，她昨天私自答应客人的话，这会掌柜的要找她麻烦了。诶，以后你可得放聪明些，省的受了牵连。”青青大声地说着，这些话让人听着特别刺耳。
果不如其然，边上的几个伙计表面上在擦着柜台或是做着手上的事情，实际上动作已经放得慢了，正竖着耳朵听着呢。他们听青青说了这些，也都不说话，看来还是要和小桃保持距离的好啊。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总是没错的吧！
唯独小翠露出了焦心的表情，这个小桃可是为了她才去惹这档子事儿的，那日她做了这单生意后还特地回去和小桃说有多些工钱，她那生病的母亲下个月的药钱也有了着落。可是不想……不行！她不能让小桃给她背这个黑锅！她得去和掌柜的解释清楚！
小翠想着丢下手上的抹布就跟着桃夭夭，往掌柜的房间跑去。
“哼，不自量力！”青青见状也未劝阻，只是站在那冷哼了一声，便回三楼去了。
“掌柜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和小桃无关，你不要……”小翠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一把推开了门，腰都没直起来就开口说道。但当她抬头看见屋子里的情景时，硬是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
在她的预想当中，桃夭夭此时应是含着泪在听掌柜的教训，或者掌柜的会扣她的工钱，或者还会将她赶出去，毕竟玲珑阁的规矩店员是不能逾矩的。
她揉了揉眼睛，使劲地看了看屋内。没错啊，是小桃。但是，此刻的小桃正坐在掌柜的那张从不舍得让他们碰一下的松香木椅上，莫掌柜手中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那动作似乎是准备递给小桃的。怎么会这样？
“咳咳。小翠，你来做什么？”莫掌柜见屋门突然被撞开，有些尴尬，便板起脸来问道。
“掌柜的，你……”小翠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诶，你想问为何我没有罚小桃是吗？”莫掌柜叹了一口气，他的一世英名啊。
“啊！掌柜的不要！”小翠突然冲上去将莫掌柜手中的青瓷茶杯一把打落在地。
“我的洪窑专刻啊！”掌柜瞬间凝滞了，对着地上的碎片满脸的苦涩。
“掌柜的，小桃刚来还不懂规矩，若是为了这么点大的事情就要喂毒，这……这也太过分了！”小翠将桃夭夭拦在身后，挡着她，大义凛然地对着莫掌柜叫道。
“小翠，想不到你平日里文文弱弱的，发起疯来倒是让老朽刮目相看啊！你说这青山的新茶是毒药？”莫掌柜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约是小翠这丫头觉得自己要给桃夭夭下毒惩罚，所以出了这招，她的想象力这么丰富爆发力这么强悍，他以前怎么不知道？
“小翠，别闹。莫掌柜没有要下毒，只是在和我商议事情呢。”桃夭夭也明白了，笑了笑说道。
“啊！难道是……小桃，你可不能答应啊！莫掌柜他虽未娶，但是已经这个年纪了……”小翠也不是没听过店中其他人的谣传，说是小桃能进来八成是沾了掌柜的什么身份，这会突然想起，生怕这事儿是真的。
“小翠！你想什么呢，我老头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就是和小桃商量商量能不能将她的图纸都买下来！你干什么呢！”莫掌柜终于忍不住了，听了小翠的话后，涨红的脸趁着岁月留下的褶子，那副样子别提有多精彩了。
“噗嗤——”桃夭夭顿了顿，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不可开交。
这个小丫头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不过这么为她着想的，估计也只有她了。桃夭夭欣慰的笑了笑，又网深处想了，这个丫头断不会这么冒失跑来，那些话也不可能是她自己的猜想，定是店里有什么人对她说了什么或是传了什么。
桃夭夭的面色冷了下来，想起那个女人。看来，她本不想惹麻烦，这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来。既然如此不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桃夭夭坚定地站起了身，接下来的几天怕是有事儿要做了。
“小桃，那个……”莫掌柜谄媚的笑容，让小翠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看还是不该看，该听还是不该听，不过小桃和掌柜的不是那样的关系，她打心底里高兴，以后若是再有人胡说她定要回几句。
小翠并不知道虽然只和桃夭夭相处了几日，但是也在潜移默化地受着桃夭夭的影响，若是以前碰上此事，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这么冒失的，但今日的冲动，却在她多年回想起来时历历在目，也是她这一生中所作出的最重要的最正确的决定！
“莫掌柜放心，只要玲珑阁能答应我的要求，不仅是这些图，以后我还有更多的图。至于这些，就当送给莫掌柜的礼，多谢莫掌柜的收留。”桃夭夭说的是玲珑阁的要求，就说明这件事不是莫掌柜所能完全做的了主的。
半柱香前。
“小桃啊，这图可是你画的？”莫掌柜见桃夭夭进屋，立刻关好了门，贼兮兮的问道。
“是。”桃夭夭也不害怕，反正她浑身都有自保的武器，根本不用害怕。
“快快，坐。那这图你还有吗？”莫掌柜紧张地问道，他心里想着的是这样精致的首饰桃夭夭不会是灵感突现画的，然后就没有第二张了吧。
“还有。”桃夭夭淡淡地答道。
“还有多少？”莫掌柜立刻兴奋的问道。
其实是桃夭夭不知道，因为她消失了这么久，加上擎夜灼发布的皇榜，虽然小善是不相信自家主子就这么平白的没了，日夜派人寻觅。但是玲珑阁手上有的来自桃夭夭的画稿已经不多了，若是再不出些精品，那些翡翠级别的客人可就不乐意了，这也是玲珑阁现在最大的危及。
小善曾在一个月前通知各大分阁，若是有极好的设计便交上去，重金赏赐，只是交上去虽是好的却与大东家也就是桃夭夭之前所画，天上地下相差太远，到现在都没有一张能用。所以，当莫掌柜看见桃夭夭的画稿，才会如此激动。
“大约十几幅吧。”桃夭夭想了想，她也不知道，反正这几日闲着就画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真的？那……可以卖给我吗？”莫掌柜有些不自然，他也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这些东西都可以换一个小地方的分阁掌柜当了，更何况桃夭夭才来了几日啊，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似乎是有些过分啊。
“可以。”桃夭夭想都没想便答道。
“真的？”莫掌柜瞬时心花怒放，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欢喜充斥了全部心情。
“但是，我有条件。”桃夭夭神秘一笑。
“掌柜的，就是这样。”青青的那张小脸满是委屈，似乎有人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你是说，小桃为了出风头，骗了王夫人？”莫掌柜听了半天后问道。
“正是如此啊，王夫人那镯子碎裂的地方没有任何胶迹，也不是平口，想来定是被身边的人摔了，我本来已经告知了夫人，还将将王夫人哄得差不多了。谁知道这个小桃看不过我好，硬是生生地站出来说是能帮夫人将镯子改成坠子，还给了王夫人一张鬼画的图。这不是找事儿嘛，再说那师傅们若是做不出来怎么办？若是上面怪罪，她倒是无所谓，掌柜的可就倒了霉了！”青青的话似乎每一句都是在为玲珑阁着想，为莫掌柜着想。
“图在哪？”莫掌柜并没有看青青，许久没说话，青青的心里也在打着鼓，毕竟这番胡话三分真七分假，若是对峙她也没什么好处。但是她笃定，以莫掌柜的性格是不会对峙的，他肯定会为了铺子的团结就此了结此事。
“在这儿呢。”青青半天等了这句话，晃神后便把一张纸交了出去。她本是想直接烧了的，但是想来想去这样似乎有些做贼心虚的嫌疑，便留了下来，好让莫掌柜觉得自己是真的大公无私。
莫掌柜随意接过了图纸，只是轻轻一瞥，脸上瞬间惊讶万分。
“这……这是小桃说画？”莫掌柜有些结巴，言语中不失兴奋。
“是啊，真是看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糊弄人。”青青答道，还不忘踩上几脚。
她不懂，不代表莫掌柜不懂，莫掌柜这样年级的人又能当上玲珑阁在洛阳郡分阁的掌柜，没些眼力和心术是不可能的。他对青青的话只信半成，就说小桃为了出风头他就不相信，那日那个男子分明不愿小桃被多人知晓的样子，他是不会看错的。现在，见了这张纸，他更是对那番话的一成真都表示有所怀疑了。
“行了，你出去吧。”莫掌柜小心翼翼地将纸轻轻对叠后放进贴身内怀，随后吩咐道。
“掌柜的，那小桃答应的事儿……”青青见事情还没个接过就没息儿了，不死心地问道。
“既然答应了雇主，我们玲珑阁的工匠自是有本事将它做出了。怎么，你不信？”莫掌柜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图画的这么细致若是做不出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可是小桃答应了王夫人不要返工费……”青青又问道，她完全不打算将桃夭夭随手卖了一个金镯子的事情说出来。
“返工费由店里出。还有什么问题吗？”莫掌柜摆下了一张脸，他虽然平时对店中的所有伙计都很和善，但是这个青青仗着自己认识几个翡翠级会员，就在店中目中无人横行霸道，真当他是傻子吗？！
“没了，那青青出去了。”青青见莫掌柜脸色不对，自知有些过了，生怕露出马脚，赶紧退了出去。
“对了，将小桃叫来。”莫掌柜冷言道。
“好嘞。”青青见掌柜的语气不好立刻笑开了花，她还以为掌柜的会不处理此事，看掌柜的样子这个小桃要倒霉啦！
也是好笑，明明莫掌柜的冷言是对着她的，她还以为是对着桃夭夭的。世上之事本是如此，自大之人自有天收。
“小桃，掌柜的叫你。”青青从莫掌柜的房中出来后，就去了二楼。她站在二楼楼梯上面，大声喊着，生怕人不知道。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桃夭夭要倒霉了，这就是和她青青作对的下场。
“哦。”桃夭夭撇了她一眼就去了。
“青青姐，这是怎么了？”小翠赶紧问道。
“我说小翠啊，你干嘛总是跟在她后面。你看，她昨天私自答应客人的话，这会掌柜的要找她麻烦了。诶，以后你可得放聪明些，省的受了牵连。”青青大声地说着，这些话让人听着特别刺耳。
果不如其然，边上的几个伙计表面上在擦着柜台或是做着手上的事情，实际上动作已经放得慢了，正竖着耳朵听着呢。他们听青青说了这些，也都不说话，看来还是要和小桃保持距离的好啊。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总是没错的吧！
唯独小翠露出了焦心的表情，这个小桃可是为了她才去惹这档子事儿的，那日她做了这单生意后还特地回去和小桃说有多些工钱，她那生病的母亲下个月的药钱也有了着落。可是不想……不行！她不能让小桃给她背这个黑锅！她得去和掌柜的解释清楚！
小翠想着丢下手上的抹布就跟着桃夭夭，往掌柜的房间跑去。
“哼，不自量力！”青青见状也未劝阻，只是站在那冷哼了一声，便回三楼去了。
“掌柜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和小桃无关，你不要……”小翠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一把推开了门，腰都没直起来就开口说道。但当她抬头看见屋子里的情景时，硬是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
在她的预想当中，桃夭夭此时应是含着泪在听掌柜的教训，或者掌柜的会扣她的工钱，或者还会将她赶出去，毕竟玲珑阁的规矩店员是不能逾矩的。
她揉了揉眼睛，使劲地看了看屋内。没错啊，是小桃。但是，此刻的小桃正坐在掌柜的那张从不舍得让他们碰一下的松香木椅上，莫掌柜手中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那动作似乎是准备递给小桃的。怎么会这样？
“咳咳。小翠，你来做什么？”莫掌柜见屋门突然被撞开，有些尴尬，便板起脸来问道。
“掌柜的，你……”小翠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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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掌柜的不要！”小翠突然冲上去将莫掌柜手中的青瓷茶杯一把打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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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小桃刚来还不懂规矩，若是为了这么点大的事情就要喂毒，这……这也太过分了！”小翠将桃夭夭拦在身后，挡着她，大义凛然地对着莫掌柜叫道。
“小翠，想不到你平日里文文弱弱的，发起疯来倒是让老朽刮目相看啊！你说这青山的新茶是毒药？”莫掌柜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约是小翠这丫头觉得自己要给桃夭夭下毒惩罚，所以出了这招，她的想象力这么丰富爆发力这么强悍，他以前怎么不知道？
“小翠，别闹。莫掌柜没有要下毒，只是在和我商议事情呢。”桃夭夭也明白了，笑了笑说道。
“啊！难道是……小桃，你可不能答应啊！莫掌柜他虽未娶，但是已经这个年纪了……”小翠也不是没听过店中其他人的谣传，说是小桃能进来八成是沾了掌柜的什么身份，这会突然想起，生怕这事儿是真的。
“小翠！你想什么呢，我老头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就是和小桃商量商量能不能将她的图纸都买下来！你干什么呢！”莫掌柜终于忍不住了，听了小翠的话后，涨红的脸趁着岁月留下的褶子，那副样子别提有多精彩了。
“噗嗤——”桃夭夭顿了顿，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不可开交。
这个小丫头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不过这么为她着想的，估计也只有她了。桃夭夭欣慰的笑了笑，又网深处想了，这个丫头断不会这么冒失跑来，那些话也不可能是她自己的猜想，定是店里有什么人对她说了什么或是传了什么。
桃夭夭的面色冷了下来，想起那个女人。看来，她本不想惹麻烦，这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来。既然如此不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桃夭夭坚定地站起了身，接下来的几天怕是有事儿要做了。
“小桃，那个……”莫掌柜谄媚的笑容，让小翠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看还是不该看，该听还是不该听，不过小桃和掌柜的不是那样的关系，她打心底里高兴，以后若是再有人胡说她定要回几句。
小翠并不知道虽然只和桃夭夭相处了几日，但是也在潜移默化地受着桃夭夭的影响，若是以前碰上此事，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这么冒失的，但今日的冲动，却在她多年回想起来时历历在目，也是她这一生中所作出的最重要的最正确的决定！
“莫掌柜放心，只要玲珑阁能答应我的要求，不仅是这些图，以后我还有更多的图。至于这些，就当送给莫掌柜的礼，多谢莫掌柜的收留。”桃夭夭说的是玲珑阁的要求，就说明这件事不是莫掌柜所能完全做的了主的。
半柱香前。
“小桃啊，这图可是你画的？”莫掌柜见桃夭夭进屋，立刻关好了门，贼兮兮的问道。
“是。”桃夭夭也不害怕，反正她浑身都有自保的武器，根本不用害怕。
“快快，坐。那这图你还有吗？”莫掌柜紧张地问道，他心里想着的是这样精致的首饰桃夭夭不会是灵感突现画的，然后就没有第二张了吧。
“还有。”桃夭夭淡淡地答道。
“还有多少？”莫掌柜立刻兴奋的问道。
其实是桃夭夭不知道，因为她消失了这么久，加上擎夜灼发布的皇榜，虽然小善是不相信自家主子就这么平白的没了，日夜派人寻觅。但是玲珑阁手上有的来自桃夭夭的画稿已经不多了，若是再不出些精品，那些翡翠级别的客人可就不乐意了，这也是玲珑阁现在最大的危及。
小善曾在一个月前通知各大分阁，若是有极好的设计便交上去，重金赏赐，只是交上去虽是好的却与大东家也就是桃夭夭之前所画，天上地下相差太远，到现在都没有一张能用。所以，当莫掌柜看见桃夭夭的画稿，才会如此激动。
“大约十几幅吧。”桃夭夭想了想，她也不知道，反正这几日闲着就画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真的？那……可以卖给我吗？”莫掌柜有些不自然，他也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这些东西都可以换一个小地方的分阁掌柜当了，更何况桃夭夭才来了几日啊，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似乎是有些过分啊。
“可以。”桃夭夭想都没想便答道。
“真的？”莫掌柜瞬时心花怒放，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欢喜充斥了全部心情。
“但是，我有条件。”桃夭夭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