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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满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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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阳君捏了捏她的两颊,沉声地交待,“我们做了。”

    蔡甜还是傻乎乎地没开窍,向阳君无奈地在她头上赏了一个栗子,“你最害怕我做的事,我做过了,成功了。”

    “啊?”

    蔡甜慢慢地反应过来他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时,面红耳赤之余,却满脸不信。

    “你是在梦里跟我做成功了吧?哈哈。向大爷,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做那种事,可是没想到你想得梦里梦外都分不清了呀,真可怜。要不,我现在就让你梦想成真?”

    蔡甜一边感叹着,一边挑:逗性地在向阳君裸呈的脖颈处使劲地亲了亲,还故意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向阳君的身子立即不争气地僵硬了,却冷着脸一动不动。

    蔡甜仰起脸,奇怪极了,以往她这般挑:逗他跟她做时,他虽然不会答应,却会对她的动作及时做出回应,譬如把她压在下边狠狠地吻。

    蔡甜不服气地将他睡衣的扣子往下解了解,坏坏地含住他的小豆豆。吮了吮。

    “小叔,别客气呀,我是诚心诚意的。”

    向阳君眸光深深地望着使坏的小女人,喘着粗气无奈道,“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的,不过,因为昨晚我已经跟你做过了,所以,现在无所谓。”

    他当然不会真的无所谓,可是,面对懊恼的女人例假,他只能将有所谓变成无所谓。

    “昨晚?我们真的做过了?我怎么没印象?”蔡甜从向阳君笃定的口气中判断,他绝对不是在糊弄她,更不会犯傻将梦境当成了现实。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早上都是在他的怀里醒来,习以为常了之后,就想当然地觉得,昨晚跟其他的昨晚也是大同小异的。

    蔡甜认真地想着,昨晚,真的跟以前的昨晚不一样么?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向阳君也意识到,蔡甜恐怕真的将昨晚跟他在浴桶里做过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不是她装的,而是真的忘记了。

    “昨晚的事?什么事?”

    “自己想,能想出来多少是多少,想不出来的我告诉你。”

    说罢,向阳君就仰躺着闭目养神,徒留蔡甜一个人傻愣着,继续回忆昨晚。

    “昨晚,我们……我们一起去的典鲜,你们三个男的比酒,最后好像你赢了,然后……然后……”蔡甜觉得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有很多情节明明呼之欲出,可就是不能按照正常的顺序与节奏回想起来,反而,越想头越痛了。

    向阳君仍旧闭着眼,却开口问,“你知道你为什么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了么?”

    “不知道。”

    “因为你喝醉了。”

    “我醉了?我怎么没发现?我好像没喝多少酒呀。”

    “一般醉酒的人都不会发现自己醉了,你知道当时在典鲜,在常和北面前,你笑得有多傻么?”

    “我有傻笑么?”蔡甜竟然连傻笑都没甚印象了,这醉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深。

    “有,笑得花枝乱颤,无奈之下,我只能把你带回家。”接着,向阳君将蔡甜走进卫生间之后,他后来找不到她的事大致地告诉了她。

    蔡甜听了之后,呵呵直笑,“小叔,你怎么那么粗心呢?还让黑锋派人去寻找一个螺女?哈哈哈……不过小叔,我怎么会爬到浴桶里面去睡?大概我是真的有点醉了,这些事都没印象了。”

    “你不是有点醉,是醉得一塌糊涂。”向阳君继而将两人在浴桶里做的事详细地告诉了蔡甜,关键时刻,还配有简单的动作。

    最后,蔡甜面红耳赤地抱着耳朵,闭上眼大喊,“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就是喝醉了,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你……小叔你不要脸啦,那种事只有你做得出来,还偏赖在我头上!不对不对,我可没跟你做过,你呀绝对在撒谎、做梦或者在意银!”

    “做了就是做了,我想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对你撒谎,也不会梦里梦外都分不清楚,更不会将意银说出口。”

    蔡甜当然不是真的不相信向阳君的话,而是她碍于脸面,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

    她怎么可能没脸没皮地将他那家伙往自己里头塞呢?这种举动,也太惊世骇俗了,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蔡甜心虚地撇嘴,“凡事都讲求证据,你有证据么?”

    昨晚的事如果真如他所说属实,蔡甜知道向阳君不会有时间拍下那一幕幕,所以不会有真正可靠的证据,可是,她还是莫名地希望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做过。

    她现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倒不是后悔或者不情愿,而是觉得太可笑了。

    这算是风水轮流转么?金戈那一晚,他不记得过程,昨晚,换成她不记得过程。不过,相比较之下,他的命比她好多了,因为她记得的是痛苦,而他记着的一定是愉悦吧。

    “证据?”向阳君黑眸危险地一眯,一只手猛地覆在蔡甜的丛林外的小裤外往里推了推,“证据就是昨晚你销:魂的叫声永远回荡在我耳边,证据就是你永远无法抹杀昨晚我进去过的痕迹。”

    蔡甜的脸涨得更红,“这算是什么狗屎证据?”

    向阳君将手收回,“你自身没有感觉我们做过么?”

    “感觉?”蔡甜偷偷地感受着下边的滋味,忽地敏感地哎呀一声,一只手碰了碰下边,“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来例假了?谁给我垫的?”

    “我垫的。”向阳君执拗地问她刚才的问题,“你真的没感觉?”

    蔡甜仔细地感觉了一下,大概是来了例假的缘故,酸酸胀胀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再仔细地感觉一下,似乎跟来例假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好像真的经历过激烈的冲撞。

    不过,她当然不好意思将她的具体感觉告诉向阳君,而是故意反问,“你……你有什么感觉?”

    向阳君望着她羞涩至极的模样,唇角勾起,大方地回答她,“昨晚在你里面的时候,是一种爽透了的感觉。现在的感觉,除了无限回味之外,是想要不能要的无奈感觉。”

    蔡甜双手捂脸,声音如蚊子叫一般地发出来,“真有那么好么?该死,我怎么没印象?”

    “如果你没有突然来例假的话,本来你应该有印象的。我把你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不久,正想重新进去的时候,发现你来了例假。”

    “啊啊啊,小叔,你别说了!你能别说那么详细么?小叔,我们这算是酒后乱:性么?”

    “对我而言,不算,对你而言,算。”向阳君将蔡甜的双手强行从她脸上移开,直视着她羞涩的美眸,一字一顿地问,“蔡甜,昨晚我问过你后悔不后悔,你说不后悔,今天,你还后悔么?”

    蔡甜知道,他问的是,她现在后不后悔在醉酒的时候无意识地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不后悔。”蔡甜握住向阳君的大手,满脸坚定地说,“虽然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们终于成功了,可是小叔,我担心将来在我清醒的时候,仍旧做不到怎么办?”

    向阳君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没关系,慢慢来。”

    蔡甜忽地乐观地笑了笑,“万一在我清醒的时候还是做不到,我有办法了。”

    向阳君了然地问,“你是想说,在做之前把自己灌醉就行了是么?”

    “嗯,小叔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昨晚是个意外,我希望你心里的阴影能够真正的消散,而无须依靠酒精来迷醉自己的神智。蔡甜,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再给你喝醉的机会。”

    “可是,我喝的是酒,不是lose啊,也许少喝一些,我也能接受你的。”

    “我们一起努力,坚决不靠酒。蔡甜,我宁愿不碰你,也不愿意你每次借助酒精来满足我的欲:望,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噙兽,衣冠噙兽。”

    “好吧,小叔,我都听你的。”蔡甜靠在向阳君的怀里,将昨晚的事按照向阳君说的大致回想一遍,最后得住一个结论,“小叔,昨晚真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向阳君不解,似乎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吧?

    “唉,例假,我不该来例假的,多煞风景呀。”

    向阳君闻言,忍不住低笑出声,“你的意思是,你跟我一样,还想继续做下去,直至日上三竿也不要停?”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蔡甜羞恼地捶了捶向阳君的胸,“小叔,我真想把昨晚记起来,可我为什么就记不起来呢?”

    “我也希望你能记起来,还我一个清白。但是,如果你记不起来,将来有机会,我可以跟你将现场还原。”

    “才不要呢!”

    “现在脑袋瓜清醒了只会一个劲儿地说否定词,昨晚可是一直在说肯定词。”

    蔡甜好奇地问,“什么肯定词什么否定词呀?”

    向阳君两手从蔡甜睡衣下摆穿进,握住她的柔软,“你不断地跟我说,要,还要,譬如这样,我一停,你就说还要。”

    “不可能。”蔡甜的脸红到脖子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在他的动作下,浑身瞬间无力。

    “口是心非的撒谎精。”向阳君猛地吸住她的唇瓣,手脚并用地制住她,迫切地想要回味昨晚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媚惑声音。

    他越来越了解她身子的喜好,不消一会儿,蔡甜就在他下边软成一滩水,娇喘纷纷。

    男人与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存在,一个属钢铁般的阳刚之硬,一个属水般的阴柔之软,一旦结合,便能奏响人间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