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沈总给自己挖了个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张寒看着她冷凝的神色，一脸疑惑道，“什么名录啊？”
小K却很是淡定，这些人员，全都经过他手，他也是最了解这批人的人。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沈淅铭会派他来此的原因了。
小K张了张嘴，正要解释，秦小漓却已放下那厚厚一叠人事资料，抬眸看向张寒，“张特助，我们公司的保全部门，是谁在负责？”
“有专门的部门经理管理，之前一直是琴子助理亲自负责的。”
秦小漓眉心蹙得更紧，琴子消失无踪，就连警方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林容斯死后，警方也骤然放松了对琴子的追踪，到现在，竟是了无音讯。
琴子对林容斯的所作所为知道多少，又知晓到什么地步，警方不得所知。但秦小漓心里却是隐约有个概念。
林容斯所做过的种种，只怕，都与她这个助理离不开关系。
秦小漓看向小K，毫不避讳还在场的张寒，说道：“你们还在找琴子的下落吗？”
小K看了张寒一眼，他低垂着眼眸，仿若没听见秦小漓的问题。
“是的，还在找。”小K答道。
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件事情来，沈淅铭说过，花房里的迷幻剂，很有可能是林容斯找人做的。
而现在，林容斯已死，唯一可能知情的人，变成了琴子。
“找到后，第一时间通知我。”秦小漓立即吩咐。
小K也是立即答道，“是。”倒真是迅速融入到新身份中去，全然听从秦小漓的吩咐。而秦小漓，也毫不客气的，用起沈淅铭的人。
她转而对张寒吩咐，“张特助，从今天开始，保全部门的所有事务，事无巨细，统统向我汇报。”
张寒立即应声，“是。”跟小K的姿态一致，恭谦而绝对服从。
秦小漓揉了揉眉心，“今天有什么必须我过目的事情？”
张寒将一叠文件夹放到她面前，“这些，都是今天需要签字的文件。”
秦小漓随手翻了翻，还真是不少。看来，这些天群龙无首，堆积的工作也是不少。她看了看手表，“好，下午两点，安排各部门主管开会。”
张寒听闻，稍稍犹豫，秦小漓抬眸，“有问题？”
张寒摇头，实话实答，“秦总，昨天才开完全体董事会，今天就……会不会太仓促了？”
秦小漓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上身后仰靠在办公椅上，知他是好意提醒，正要开口解释，小K却是个急性子，“张特助，就是因为昨天才开完董事会，所以才要趁热打铁啊。”
他说着，脸上已恢复一如既往的明媚笑容，“秦总就是要趁现在，给那帮老家伙一个下马威呢。”
说着，他朝着秦小漓挑挑眼皮，一副求表扬的得瑟，“对吧，秦总？”尾音上扬，自信意味极浓。
秦小漓嘴角一抹极淡的笑，对着张寒说道：“张特助，下去安排吧。”
张特助对于两人的互动，这才有了反应，眼中惊诧一闪而过，但很快回复，“是。”快速退步出去。
秦小漓挑眼看着小K，“沈总还有什么吩咐？”
小K吐吐舌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秦总，您别开玩笑了，沈总哪有吩咐啊。”言语间一点不给自家旧上司面子。
秦小漓失笑，“小K助理，你不想回罗氏了？”
小K摸摸脑袋，嘿嘿笑道，“当然还回了，秦总手下留情啊。”
秦小漓已经翻开面前的文件夹，“让你和夏总监分隔两处，你不怪我？”
“嘿嘿，哪能啊。”言语间却是有了些许落寞意味。
秦小漓掀眸看他，一语道破，“你还没得手呢？”言语间已带着揶揄。
小K苦涩一笑，颇为无奈地说道：“秦总，您怎么跟我们老大一样，都是火眼金睛啊。”
秦小漓唇角微扬，却是转了话题，“沈总既然没话带给我，那你帮我带句话给他。”
“好的，什么话？”小K言笑晏晏，询问道。
秦小漓签完两份合同，才缓缓开口，“替我谢谢他，这么早，就替我培养了这么些可用的人才。”
她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小K仔细去看，发现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把不准她心思究竟为何，也只得赶紧应下，“是。”
沈淅铭的态度，对原本安插在傅源国际的人手，竟是直接全部赠送，对此，小K不置可否，但也再次深切的了解到了老大的用情至深。
适用，哪一个商人能够做到，将好不容易安插培养在竞争对手内部的暗桩，一下子毫无保留的送出，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K还记得，当时他稍显不愿的时候，沈淅铭说了一句话，“你嫂子用跟我用，都是一样的。”
小K便再没了犹豫怀疑，当下就知道，死心塌地的跟着秦小漓干活，便是最明智的决定。
秦小漓已经丢了两份文件给他，“这两份项目，你看清楚，做一份会议报告出来，下午开会的时候用。”
而后，她随手指了指离大班桌不远的地方，新添的一张办公桌，“那是你的办公桌，除了这两份文件。明早上班之前，做一份企业内部改革方案给我。”
闻言，小K走向办公桌的脚步一顿，“改革方案？”
秦小漓停笔，抬头看他，“你如果不懂，下班后可以去找夏总监请假，罗氏的内部员工制度改革，她是全程参与的。”
小K眸中一亮，嘴角上扬成一个大大的弧度，“是……”单音节拖出长长的尾音，还不由自主的吹了声口哨。
晚上十点半，沈淅铭推门进来的时候，秦小漓背靠在大班椅里，一只手搭在双眼上，似在挡住亮光。另一只手自然下垂，整个人的姿势慵懒放松，只是略显疲态。
沈淅铭进门后，她便松开了覆在眼睛上的手，同时睁开了眼睛，嘴角同时上扬，“你来了。”
沈淅铭绕过办公桌，站在她面前，自上而下看着她，嘴角依然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累了？”
秦小漓随手拉住他的手，就着他胳膊的力道，撑着站起身来。哪知她一起来，两人就站得更近，她的脸颊几乎贴着他的胸膛。
她抬头看他，正要后退，腰上就被他揽住，竟被他搂得更紧。
他嘴角略带戏谑的笑，手下用力抬起她的腰，一个反转，两人就换了位置，沈淅铭直接坐在她的椅子上，而她就顺势坐在了他腿上。
沈淅铭全身舒展的往后一靠，而后按了按她的脑袋，让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于是乎，她整个人就窝在他的怀里。
原本宽敞的大班椅，现在一下躺了两个人，自然也是拥挤不堪。但两人似乎都不觉得，皆是微微闭目，表情极为自然放松。
“累了就休息下，我们家，还不需要你如此拼命的挣钱养活。”
闻言，秦小漓眼睛未睁，唇角却是上扬，“我可养活不了你。”
沈淅铭放在她腰间的手稍稍用力，扣得两人靠得更紧，“夫人勿要妄自菲薄，我还真就只有夫人能养活得了。”
他没睁眼，垂头，却是很准确的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沉默良久，终是秦小漓开口打破沉默，“淅铭，你觉得，傅源的这个烂摊子，我真的能收么？”言语间竟是疲惫之色。
沈淅铭闻言，睁了眼，垂头看着她，眸中黝黑墨色，晦暗不明，又是静默半晌，他缓缓开口，“收不了，就别收了。”
秦小漓嘴角微勾，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正要开口，神色却是微凝，猛地睁开眼睛，抬眸去看他，眼中满是喜悦，她猛然上前啄了下他的唇，“我知道了，谢谢沈总。”
说完，她快速从他身上爬起来，并且边去拉他边催促，“你先去休息，我还有个项目方案没做完。”
沈淅铭被她哄着离了大班桌，看着已经将键盘敲得飞起的小女人，当真是极为苦涩的摸了摸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早点休息。”
秦小漓没回头，快速朝他的方向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沈淅铭的脸色臭了臭，终究是没再说什么，走近去亲了亲她的头发，又揉了揉，这小女人都是没半点反应，他唇角的苦涩更甚，颇为无奈的转身进了休息间。
他这分明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还必须得自己跳进去。
夏涵停好车，刚从车里出来，对面一辆车便冲着她鸣喇叭，还打了两下双黄灯。
夏涵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眼睛，再睁眼，便看见小K站在她面前，扬着一张灿烂无比的笑脸。
她略微诧异，抬手看了下腕表，确定自己没看错，才说道：“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
“你才下班吧。”他说着，扬了扬手上的文件夹和笔记本电脑，“我也才下班，秦总交给我一个方案，我不懂啊，她让我来找你请教请教。”
他说着，脸上还特意一副苦哈哈的模样，“明天早上就要交了，你要帮我啊，不然明天的会议就得开天窗啦。”
夏涵微微蹙了眉，接过他手上的文件夹，边朝电梯走去，“什么方案？”
小K脸上立马重新扬起笑脸，赶紧跟上，“企业内部员工制度改革方案。”
夏涵闻言，脚步一顿，而后快速翻了几下文件夹，而后将文件夹甩回给他，脚步加快，按了电梯按钮。
“我对傅源国际不熟悉，这个我帮不到你。”她语气平淡，一副就事论事的口吻。
已到深夜，电梯很快达到，夏涵跨入，小K却也是赶紧进来，并且先她之前按下楼层。
原先他来她家帮她拿过工作文件，但那是许久之后的事了，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记得这样清楚。
夏涵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只安心看着不断上行的数字。
“夏涵，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秦总可说了，罗氏内部的员工制度改革，你是全程参与执行的，你怎么可能帮不上忙呢。”小K笑嘻嘻地说道。
夏涵抬眸看他，“那怎么能一样，我是罗氏的员工，在罗氏工作多年，罗氏的很多规章制度我都有参与制作，自然很是了解。可傅源国际我却不了解。”
她说着，勾了勾嘴角，“而且，这是傅源国际内部机密，你觉得，让我一个竞争公司的员工，直接参与傅源的改革制度制定，真的合适？”
小K似是事先并未意料到这一层，这会儿听到，瞬间一愣，夏涵已出了电梯，小K赶在电梯重新关上之前，才赶紧出来。
“夏涵，你这是在找借口，是秦总要我来找你的，她都不介意你知道，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夏涵站在门口按着密码锁，“别一口一个秦总，秦总可不是我领导，你别事事拿秦总压我。”
夏涵进了门，正要关门，小K一只脚卡在门口，嘿嘿笑着，“秦总不是你领导，沈总总归是你领导吧，要不要我去问问沈总？”
他那一脸纨绔笑意，听得夏涵脸色一黑，下一秒竟看见他真的掏出手机，作势要拨电话。
她原本死卡在门口的手，便松开了，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门。
小K嘴角扬起大大的笑意，还吹了下口哨，推门进去，反手将门关了。
进了门，夏涵就进了卧室，门是关着的。
小K倒是自在得很，他一进到客厅，就把文件夹随手丢到了桌子上。房子里简单整洁，不大，装修装饰都是精简风。看得出是一个人居住的，但实在看不出是一个女人的住所。
他四处走走看看，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四处饶有兴趣的察看。
通往阳台的是透明的玻璃门，此刻开着其中一扇，晚风吹进来，带着些许凉意。
他下意识的走过来 ，而后，视线落在正迎风飘扬的黑色蕾丝小内内上。
小K喉头滚了滚，耳根募的发烫，下一秒听见卧室方向传来声响，他快速移开视线。
夏涵从卧房出来，四处看了一圈，似是找寻他的身影。小K招了招手，“嘿，我在这里。”说着便朝她走去。
夏涵已换了一身休息装，脸上的妆容也卸了，露出略显疲惫的白皙肤色。
见他从阳台走来，她的视线越过稍稍挪开，看见了阳台上晾着的内 衣内 裤，脸色瞬间闪过一丝不自在。
“你怎么还没走？”
小K丝毫不在意的坐在沙发上，四仰八叉，一点都不见外。
张寒看着她冷凝的神色，一脸疑惑道，“什么名录啊？”
小K却很是淡定，这些人员，全都经过他手，他也是最了解这批人的人。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沈淅铭会派他来此的原因了。
小K张了张嘴，正要解释，秦小漓却已放下那厚厚一叠人事资料，抬眸看向张寒，“张特助，我们公司的保全部门，是谁在负责？”
“有专门的部门经理管理，之前一直是琴子助理亲自负责的。”
秦小漓眉心蹙得更紧，琴子消失无踪，就连警方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林容斯死后，警方也骤然放松了对琴子的追踪，到现在，竟是了无音讯。
琴子对林容斯的所作所为知道多少，又知晓到什么地步，警方不得所知。但秦小漓心里却是隐约有个概念。
林容斯所做过的种种，只怕，都与她这个助理离不开关系。
秦小漓看向小K，毫不避讳还在场的张寒，说道：“你们还在找琴子的下落吗？”
小K看了张寒一眼，他低垂着眼眸，仿若没听见秦小漓的问题。
“是的，还在找。”小K答道。
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件事情来，沈淅铭说过，花房里的迷幻剂，很有可能是林容斯找人做的。
而现在，林容斯已死，唯一可能知情的人，变成了琴子。
“找到后，第一时间通知我。”秦小漓立即吩咐。
小K也是立即答道，“是。”倒真是迅速融入到新身份中去，全然听从秦小漓的吩咐。而秦小漓，也毫不客气的，用起沈淅铭的人。
她转而对张寒吩咐，“张特助，从今天开始，保全部门的所有事务，事无巨细，统统向我汇报。”
张寒立即应声，“是。”跟小K的姿态一致，恭谦而绝对服从。
秦小漓揉了揉眉心，“今天有什么必须我过目的事情？”
张寒将一叠文件夹放到她面前，“这些，都是今天需要签字的文件。”
秦小漓随手翻了翻，还真是不少。看来，这些天群龙无首，堆积的工作也是不少。她看了看手表，“好，下午两点，安排各部门主管开会。”
张寒听闻，稍稍犹豫，秦小漓抬眸，“有问题？”
张寒摇头，实话实答，“秦总，昨天才开完全体董事会，今天就……会不会太仓促了？”
秦小漓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上身后仰靠在办公椅上，知他是好意提醒，正要开口解释，小K却是个急性子，“张特助，就是因为昨天才开完董事会，所以才要趁热打铁啊。”
他说着，脸上已恢复一如既往的明媚笑容，“秦总就是要趁现在，给那帮老家伙一个下马威呢。”
说着，他朝着秦小漓挑挑眼皮，一副求表扬的得瑟，“对吧，秦总？”尾音上扬，自信意味极浓。
秦小漓嘴角一抹极淡的笑，对着张寒说道：“张特助，下去安排吧。”
张特助对于两人的互动，这才有了反应，眼中惊诧一闪而过，但很快回复，“是。”快速退步出去。
秦小漓挑眼看着小K，“沈总还有什么吩咐？”
小K吐吐舌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秦总，您别开玩笑了，沈总哪有吩咐啊。”言语间一点不给自家旧上司面子。
秦小漓失笑，“小K助理，你不想回罗氏了？”
小K摸摸脑袋，嘿嘿笑道，“当然还回了，秦总手下留情啊。”
秦小漓已经翻开面前的文件夹，“让你和夏总监分隔两处，你不怪我？”
“嘿嘿，哪能啊。”言语间却是有了些许落寞意味。
秦小漓掀眸看他，一语道破，“你还没得手呢？”言语间已带着揶揄。
小K苦涩一笑，颇为无奈地说道：“秦总，您怎么跟我们老大一样，都是火眼金睛啊。”
秦小漓唇角微扬，却是转了话题，“沈总既然没话带给我，那你帮我带句话给他。”
“好的，什么话？”小K言笑晏晏，询问道。
秦小漓签完两份合同，才缓缓开口，“替我谢谢他，这么早，就替我培养了这么些可用的人才。”
她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小K仔细去看，发现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把不准她心思究竟为何，也只得赶紧应下，“是。”
沈淅铭的态度，对原本安插在傅源国际的人手，竟是直接全部赠送，对此，小K不置可否，但也再次深切的了解到了老大的用情至深。
适用，哪一个商人能够做到，将好不容易安插培养在竞争对手内部的暗桩，一下子毫无保留的送出，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K还记得，当时他稍显不愿的时候，沈淅铭说了一句话，“你嫂子用跟我用，都是一样的。”
小K便再没了犹豫怀疑，当下就知道，死心塌地的跟着秦小漓干活，便是最明智的决定。
秦小漓已经丢了两份文件给他，“这两份项目，你看清楚，做一份会议报告出来，下午开会的时候用。”
而后，她随手指了指离大班桌不远的地方，新添的一张办公桌，“那是你的办公桌，除了这两份文件。明早上班之前，做一份企业内部改革方案给我。”
闻言，小K走向办公桌的脚步一顿，“改革方案？”
秦小漓停笔，抬头看他，“你如果不懂，下班后可以去找夏总监请假，罗氏的内部员工制度改革，她是全程参与的。”
小K眸中一亮，嘴角上扬成一个大大的弧度，“是……”单音节拖出长长的尾音，还不由自主的吹了声口哨。
晚上十点半，沈淅铭推门进来的时候，秦小漓背靠在大班椅里，一只手搭在双眼上，似在挡住亮光。另一只手自然下垂，整个人的姿势慵懒放松，只是略显疲态。
沈淅铭进门后，她便松开了覆在眼睛上的手，同时睁开了眼睛，嘴角同时上扬，“你来了。”
沈淅铭绕过办公桌，站在她面前，自上而下看着她，嘴角依然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累了？”
秦小漓随手拉住他的手，就着他胳膊的力道，撑着站起身来。哪知她一起来，两人就站得更近，她的脸颊几乎贴着他的胸膛。
她抬头看他，正要后退，腰上就被他揽住，竟被他搂得更紧。
他嘴角略带戏谑的笑，手下用力抬起她的腰，一个反转，两人就换了位置，沈淅铭直接坐在她的椅子上，而她就顺势坐在了他腿上。
沈淅铭全身舒展的往后一靠，而后按了按她的脑袋，让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于是乎，她整个人就窝在他的怀里。
原本宽敞的大班椅，现在一下躺了两个人，自然也是拥挤不堪。但两人似乎都不觉得，皆是微微闭目，表情极为自然放松。
“累了就休息下，我们家，还不需要你如此拼命的挣钱养活。”
闻言，秦小漓眼睛未睁，唇角却是上扬，“我可养活不了你。”
沈淅铭放在她腰间的手稍稍用力，扣得两人靠得更紧，“夫人勿要妄自菲薄，我还真就只有夫人能养活得了。”
他没睁眼，垂头，却是很准确的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沉默良久，终是秦小漓开口打破沉默，“淅铭，你觉得，傅源的这个烂摊子，我真的能收么？”言语间竟是疲惫之色。
沈淅铭闻言，睁了眼，垂头看着她，眸中黝黑墨色，晦暗不明，又是静默半晌，他缓缓开口，“收不了，就别收了。”
秦小漓嘴角微勾，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正要开口，神色却是微凝，猛地睁开眼睛，抬眸去看他，眼中满是喜悦，她猛然上前啄了下他的唇，“我知道了，谢谢沈总。”
说完，她快速从他身上爬起来，并且边去拉他边催促，“你先去休息，我还有个项目方案没做完。”
沈淅铭被她哄着离了大班桌，看着已经将键盘敲得飞起的小女人，当真是极为苦涩的摸了摸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早点休息。”
秦小漓没回头，快速朝他的方向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沈淅铭的脸色臭了臭，终究是没再说什么，走近去亲了亲她的头发，又揉了揉，这小女人都是没半点反应，他唇角的苦涩更甚，颇为无奈的转身进了休息间。
他这分明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还必须得自己跳进去。
夏涵停好车，刚从车里出来，对面一辆车便冲着她鸣喇叭，还打了两下双黄灯。
夏涵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眼睛，再睁眼，便看见小K站在她面前，扬着一张灿烂无比的笑脸。
她略微诧异，抬手看了下腕表，确定自己没看错，才说道：“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
“你才下班吧。”他说着，扬了扬手上的文件夹和笔记本电脑，“我也才下班，秦总交给我一个方案，我不懂啊，她让我来找你请教请教。”
他说着，脸上还特意一副苦哈哈的模样，“明天早上就要交了，你要帮我啊，不然明天的会议就得开天窗啦。”
夏涵微微蹙了眉，接过他手上的文件夹，边朝电梯走去，“什么方案？”
小K脸上立马重新扬起笑脸，赶紧跟上，“企业内部员工制度改革方案。”
夏涵闻言，脚步一顿，而后快速翻了几下文件夹，而后将文件夹甩回给他，脚步加快，按了电梯按钮。
“我对傅源国际不熟悉，这个我帮不到你。”她语气平淡，一副就事论事的口吻。
已到深夜，电梯很快达到，夏涵跨入，小K却也是赶紧进来，并且先她之前按下楼层。
原先他来她家帮她拿过工作文件，但那是许久之后的事了，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记得这样清楚。
夏涵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只安心看着不断上行的数字。
“夏涵，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秦总可说了，罗氏内部的员工制度改革，你是全程参与执行的，你怎么可能帮不上忙呢。”小K笑嘻嘻地说道。
夏涵抬眸看他，“那怎么能一样，我是罗氏的员工，在罗氏工作多年，罗氏的很多规章制度我都有参与制作，自然很是了解。可傅源国际我却不了解。”
她说着，勾了勾嘴角，“而且，这是傅源国际内部机密，你觉得，让我一个竞争公司的员工，直接参与傅源的改革制度制定，真的合适？”
小K似是事先并未意料到这一层，这会儿听到，瞬间一愣，夏涵已出了电梯，小K赶在电梯重新关上之前，才赶紧出来。
“夏涵，你这是在找借口，是秦总要我来找你的，她都不介意你知道，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夏涵站在门口按着密码锁，“别一口一个秦总，秦总可不是我领导，你别事事拿秦总压我。”
夏涵进了门，正要关门，小K一只脚卡在门口，嘿嘿笑着，“秦总不是你领导，沈总总归是你领导吧，要不要我去问问沈总？”
他那一脸纨绔笑意，听得夏涵脸色一黑，下一秒竟看见他真的掏出手机，作势要拨电话。
她原本死卡在门口的手，便松开了，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门。
小K嘴角扬起大大的笑意，还吹了下口哨，推门进去，反手将门关了。
进了门，夏涵就进了卧室，门是关着的。
小K倒是自在得很，他一进到客厅，就把文件夹随手丢到了桌子上。房子里简单整洁，不大，装修装饰都是精简风。看得出是一个人居住的，但实在看不出是一个女人的住所。
他四处走走看看，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四处饶有兴趣的察看。
通往阳台的是透明的玻璃门，此刻开着其中一扇，晚风吹进来，带着些许凉意。
他下意识的走过来 ，而后，视线落在正迎风飘扬的黑色蕾丝小内内上。
小K喉头滚了滚，耳根募的发烫，下一秒听见卧室方向传来声响，他快速移开视线。
夏涵从卧房出来，四处看了一圈，似是找寻他的身影。小K招了招手，“嘿，我在这里。”说着便朝她走去。
夏涵已换了一身休息装，脸上的妆容也卸了，露出略显疲惫的白皙肤色。
见他从阳台走来，她的视线越过稍稍挪开，看见了阳台上晾着的内 衣内 裤，脸色瞬间闪过一丝不自在。
“你怎么还没走？”
小K丝毫不在意的坐在沙发上，四仰八叉，一点都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