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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有意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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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了门,宋宁斜倚着门框,双手抱胸眼神淡漠的看他。

    顾承洲略觉心虚,脸上却挂愉悦的笑意,沉默与她对视。

    屋里静悄悄的,彼此不太平稳的心跳声,急促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良久,顾承洲眨了眨眼,控制着轮椅朝她滑过去。轮椅滑行的时发出的,细细的“咔咔”声,渐行渐弱,最终停下。

    “宁宁,你该换药了。”顾承洲微微仰着头,视线所及之处,是她形状完美的锁骨,再往上是粉的自然莹润的双唇,还有那双带着些许凉意的眸子。

    宋宁居高临下,视线在他眉间停留一秒,平静移开。

    直起身,她垂下双臂径自抬脚离开。错身而过时,宋宁动作利落又果决地抽走他手中的药膏,脚步快的不可思议。

    房门关闭的震动,带着强烈的尾音,在房内盘旋许久才彻底消失。

    顾承洲徐徐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平静调转轮椅,滑向她卧室的房门。

    “叩叩叩”礼貌的敲了三下,他深吸一口气,试探着说道:“宁宁,你把门开开,我说完话就走。”

    房里很静,周围的空气也好似凝固了般。

    顾承洲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乱,越来越狂躁。

    就在他险些控制不住之时,宋宁淡漠的嗓音,透过门板像跟羽毛轻轻刮过耳廓。“我累了,有话明天说,记得赶早。”

    顾承洲挑了挑眉,曲起食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弹了几下,唇边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淡定转身。

    她都回来了,还不让他抱,看来必须得使些手段才行。

    门外的动静渐渐都听不见了,宋宁这才松了口气,拿起睡衣去洗澡。

    洗完对着镜子勉强把药膏涂上,套上睡衣疲惫返回卧室。

    佣人不知何时给送了安神香过来,宋宁趴到床上,闭着眼嗅了嗅,很快沉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到身上有些沉,似乎有一双手正在她的身上,毫无顾忌的轻抚。

    无措又意乱情迷的挣扎中,鼻尖依稀涌进来男人干净清冽的呼吸,掌心触到的温度,烫的吓人。

    宋宁不敢睁开眼,半睡半醒的迎合着似真似幻的种种感觉,理智逐渐变得涣散。渴望又抗拒的折磨中,身体里好像着了火,迫切的想要被填满。

    一晃而过的念头,令宋宁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猛的睁开眼。

    身边没人,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原木的地板上印出一条条光斑。

    宋宁颓然坐起,下意识的抱住双臂,脸颊热辣辣的发烫。

    该死的……想到自己居然做春梦,她真恨不得把顾承洲掐死。

    第二个疗程开始,宋宁按照妙觉大师的吩咐,将施针的时间调整到晚上。

    周医生因为要参加一个国际性的学术论坛,为期半个月,剩下的治疗过程只能由她自己完成。

    施针完毕,吩咐护士将顾承洲移去他的卧室,她自己也累的不行,回了自己的院子,洗过澡倒头就睡。

    之后几天的治疗,主要以推拿为主,并辅以服用妙觉大师开出的药方。

    这天晚上,她给顾承洲做完推拿,回房迷迷糊糊睡过去不多会,房门突然被人拍的震天响。

    “出什么事了?”宋宁问了声,慌忙套上睡衣准备起床。

    “顾少突然发高烧,还不准人靠近。”说话的是周医生手下的护士。

    宋宁皱了皱眉,伸手拧开床头灯,飞快套上拖鞋开门出去。

    两座偏院的后院,有一扇门连通着。宋宁随护士到了隔壁,直接奔向顾承洲的卧室,推门进去。

    房里有蔡航、秦朗,还有两名护士,顾承洲双目赤红的躺在床上,看起来痛苦不堪。

    “除了发烧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宋宁问了一句,立即坐到床边给顾承洲诊脉。

    蔡航摸了摸鼻子,飞快答道:“就是发烧、狂躁。”

    宋宁抿着唇,两条黛眉微微一蹙,仔细品了一会脉象,接着问:“他体温多少?”

    “你来之前刚量,38.5度。”蔡航刚说完,顾承洲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双眼腥红的推开宋宁。“出去,都滚出去!”

    宋宁被他推了个踉跄,气得当即朝蔡航发号施令。“把他拍晕!”

    蔡航朝她微微颔首,转头跟秦朗交换了下眼神,不动声色的的绕到顾承洲身后,一掌劈向他颈侧耳下靠前部位。

    顾承洲哼都没哼一下,直挺挺向后倒去。

    宋宁丢给蔡航一个赞许的眼神,冷静命令秦朗。“给我准备冰块和毛巾,给他做物理退烧。”

    秦朗应声,立即退了出去。

    剩下两名护士和蔡航一起动手,把顾承洲抬起平放好,也跟着退了出去。

    宋宁挽起袖子,等秦朗把冰块饿毛巾送过来,让他们都安心去睡觉,自己留下照顾顾承洲。

    动手把顾承洲身上衣服都除去,她拿出冰块装进干净的布袋里,压到他两边腋下,开始做物理退烧。

    顾承洲着实烧的厉害,而且全身的皮肤都泛着吓人的红色,条条筋脉鼓起。这边才把冰块放置好,他的体温忽然一下子降到最低点,浑身冰凉。

    宋宁虽然清楚这是治疗过程中,必须出现的症状,但还是吓的不清。

    妙觉大师说过,这副药比较凶狠,经过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后,他便可彻底痊愈。

    同时可驱散他脑中的瘀血。

    之前她已经用银针给他放过一次,但没没法放干净,脑部的血管太细。

    拿来被子给他盖上,冷不防胳膊突然被他抓住。“你是谁……”

    “承洲,你先放手。”宋宁看着顾承洲好似蒙了一层灰的眸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承洲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宋宁本能的惊呼出声,紧跟着所有的声音,都悉数被他吞去。

    房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宋宁喘息着,所有的感官神经,在他温柔又狂野的呢喃中,一溃千里,忍不住颤抖着呻吟起来。

    布料裂开的声音,转瞬即逝,激情有如海浪起伏。

    他在她身体里出没时带出汹涌波涛,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这彼此的神经。

    节奏越来越快,宋宁刻意压抑的轻哼,断断续续的飘荡在他耳边,让已然迷幻的理智,再次崩溃决堤。

    呈直线上升的快感,不断攀爬过一峰又一峰,渐渐超过宋宁的身体的极限,终忍不住全身痉挛的咬着他肩膀,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强烈而紧迫收缩的极致感受,令顾承洲无计可施,禁不住全身的冲动,放开了所有的力道,忘却了所有的谨慎,嘶吼着彻底释放。

    顾承洲伏在宋宁身上,汗水一滴滴顺着他的鬓角,砸到她雪白的胸前。过了好一阵子,身体的悸动才慢慢平复。

    他低下头,神志模糊的凝望着她的容颜,虚脱一般晕了过去……

    房里处处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宋宁无神的睁着眼,许久才找回力气,艰难将他从自己身上移开。

    腿脚发软的下了床,她颤抖着覆手到他的额头,感觉他的体温已经趋于平稳,这才手忙脚乱的收拾一地狼藉。

    卧室的衣柜里,只有他的睡袍和常服,再无其他。

    宋宁拿出一件他的衬衫穿好,浑身酸疼的躺到窗前的卧榻上,思绪紊乱。

    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更没想到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精力还如此旺盛。

    出神中,耳边再次飘来顾承洲模糊的呓语声。

    宋宁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却发现他已经下了床,双腿行动自如。

    “承洲?”宋宁轻轻喊了他一声,旋即从卧榻上站起身,胆颤心惊的看他。

    顾承洲的眸子里,涌动着陌生而炙热的神采,几步走到她的跟前,力道极大的扯开她身上的衬衫,猛的将她的身子扳过去,从她身后毫无预兆的再次进入。

    宋宁疼痛不堪,背上已经消逝的痛感,再次席卷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他狂风骤雨似的掠夺中,麻木瘫到卧榻上。

    顾承洲紧紧的抱着她,心底压抑着激动,嘶哑的嗓音却冰凉如霜。“你到底是谁!”

    “承洲,你看着我。”宋宁被他的动作顶得低泣出声,痛楚中夹杂着快感的奇妙感觉,海啸般迅速将她淹没。

    顾承洲闭着眼,冷峻的容颜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令人心悸的狂野。

    他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简直像是要将她融进他的骨血里去才甘心似的。

    “承洲,你看着我,我是宋宁。”极致的眩晕中,宋宁再次浑身痉挛的张嘴咬上他的肩头。

    “宋宁?”顾承洲呢喃着重复她的话,俊脸有些扭曲的低吼着尽情释放出来。

    待一切归于宁静,顾承洲埋头在她颈间,轻轻唤了一声“宁宁”便再次晕了过去。

    宋宁被他后仰的动作带着,筋疲力尽的趴在他身上,双腿一阵阵发颤。

    交织到一起的汗水,顺着他紧实有力的肌肉,一滴滴落到卧榻上,很快氤湿了一大片。

    良久之后,宋宁疲惫的从他身上下来,再次拿来湿巾清理彼此的身体。

    确定他的体温不会反复后,宋宁抬手看了下时间,无措走到衣柜前,又拿来一件衬衫穿上,借着夜色的掩护,狼狈逃回自己的院子。

    顾承洲一觉睡到天大亮,精神抖擞的从卧榻上下来,有片刻恍惚。

    视线移向床铺,当他看到地上的被撕成布条的女士睡衣,顿觉不妙。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欢爱过的气味,顾承洲用力的嗅了下,目光在地毯上那件白色的衬衫上久久停留。

    残存的记忆,在脑中光速串联起来,他惊得立刻拿了件睡袍套上,扭头奔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