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少女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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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必须尽快把这个坏消息告诉老崔和白姐，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林子外面突然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我急忙加快了脚步，还没等走出林子，就被迎面冲上来的四个部落女人困住。
我想反抗，但是害怕惹来更多矛盾，只好让她们押着走出树林。
刚一出林子我就被自己的仁慈感到懊悔不已，艾希带领自己的手下，不但绑架了林红音、杨采薇这些女人，还把山下的吴斌、老崔一伙人也绑了起来。
院子里青石板上，男女分开坐成两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是吴斌和Ben都受伤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抓住吧。
“小春泥，你给我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帮部落女人真是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义都不讲：“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人全都绑了。”
是呀，红发少女说的好好的，氏族长和先知都需要我们的帮助，应该以礼相待才对。这样大动干戈，难道就不怕我们不出手相助吗。
小春泥急得哭哭啼啼：“你们不要慌，等艾希气消了，我再问问具体怎么回事。”
得了，连她都不知道，看来这是艾希一个人的主意，要不然小春泥肯定有所耳闻吧。
“那你告诉白头发的疯婆子，白姐有身孕，如果她出事的话，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报仇的。”
相信艾希不会对我们动武的，她也见识过椰子手雷的厉害，如果真要打起来，部落一方伤亡比我们要大得多。
除非，现在把我们全都杀了。
我、吴斌、Ben这些男人被关在了山下宿营地的木屋里，周围至少有十个全副武装的部落女子站岗巡逻。林红音那些女人，则被关在了岩洞周围的小木屋里。
接下来就看艾希怎么做了，我想现在除了她，没有人知道这起事件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崔慌慌张张的挪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只能编造一个善良的谎言，告诉他们还是因为艾美放我们出海的缘故，让那个冷漠的银发女子大动肝火。
如果我实话实说，会让他们更为担忧，甚至做出不冷静的举止。
被关押了大半天，我们两顿饭没有吃，艾希还是没有派人过来送饭，就连艾美的身影都没有出现过，这让我更加担心。
一定是海神诅咒激怒了艾希。
我不禁回忆起部落女人中枪的那个早上，在议事大厅里，我曾遭到很多人的质疑，认为我就是杀人凶手。
她们提到过森林野人、土山族、火魔族和金矮人四个种族，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部落女人们口口声声说，只有我李维京才有枪，其他部落都没有。可为什么在艾希的嘴里，森林野人成了懂得使用火器的野蛮部落呢？
傍晚时分，透过木屋窗口，我发现红发少女和两个部落女人上了山，直到她们的身影从我视野中消失，这才回过身来。
看方向应该是去圣湖，如果没猜错的话，红发少女一定带着口信回了部落村子。有些事，艾希是做不了主的，她必须请示氏族长的命令。
这一夜，所有人都在困惑与不安中度过。
我们忍受着干渴与饥饿，第二天太阳初升的时候，总算有女人给我们送来了吃的。
老崔狠命的用脚踢着木墙，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白姐有孕在身，如果不给吃喝，营养跟不上的花，就有可能流产。
头三个月，保胎最为重要。
我将发疯似的老崔拉到身边，让他冷静下来，旁边的吴斌也好言劝说着。
“别急，还没到万不得已呢，等等看再说。”
老崔实在无奈，一个大老爷们终于抱头痛哭，哭得说不出话来，让我们这些人看了都格外难受，暂时也不好帮忙。
一天当中，艾希、艾美和雷女都没有出现，屋外换过几班岗哨，只在吃饭的时候，会有部落女人靠近看我们几眼。
直到再一次夜幕降临，我煎熬的倚在木墙上思索的时候，吴斌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
“她们回来了。”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目光穿过缝隙，看到李家河上游三个女人正赶过来。她们正是昨天去部落送口信的人，红发少女一头火红的靓丽，格外显眼。
Ben也发现了，说道：“不知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要是部落女人想大开杀戒，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吴斌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往好方面想。”
Ben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有说话。
和我想的一样，氏族长带来了命令。部落女人送晚饭的时候，进来两个人把我单独叫出去，押送到树林子里问讯。
艾希、艾美、雷女以及刚刚回来的三个女人，都已经等在那里，小春泥作为翻译，坐在她们中间一块石头上。
我被按倒在地，没有松绑，就那么蹲着。余光看到艾美的脸庞，金发少女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变化，她那蔚蓝的目光中，充满了失望与悔恨。
情况有些不妙，连艾美都这么看我，说明整个水灵部落可能对我们失去了信任。
艾希走了过来，用手勾起我的下巴，左右摇摆着仔细看了几眼，冷冷地说：“看外貌，怎么都不像是森林野人，谁又知道呢，你自己说说吧，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彻底无语了，跟水灵族打交道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她们从未怀疑过我们这些人的身份，就因为白姐偶然怀孕，难道就把我们和那些野蛮的森林野人联系到一起。
“我是什么人，小春泥肯定能够证明，如果你非得给我头顶上来个野人帽子，就算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的。”
艾希回头看了一眼小春泥，继续说道：“你的身世，春泥已经告诉过我们，所以之前我们对你非常信任。但是，从那个世界闯到这个世界之后，你们先是遇到了森林野人，才又混进我们水灵族的。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好像从未说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觉得部落女人分明就是鸡蛋里挑骨头，非要找出我们和森林野人串通勾结的所谓证据。
我告诉她，之前跟森林野人打交道，那是因为他们绑架了我们的朋友，现在生死未卜。
“不光我们，还有土山族那边的现代人，他们同样跟野人交手过，你为什么不怀疑土山族联合森林野人，对付你们水灵部落。”
“这不可能！”艾希突然加大了音量：“我们水灵族和土山族世代交好，为了让部落繁衍下去，两个种族每年都要经历一次走婚仪式。没了我们，土山族就会瓦解，没了他们，水灵族一样灭绝。”
她说的没错，土山族和水灵族永远不可能大规模开战。
此次水灵族内部政变，说白了，土山族一如既往的支持水灵酋长和议会，目的还不是为了稳固水灵族政权，避免发生内乱。
从这个角度看待可能发生的部落冲突，先知奥利娅和氏族长一伙人，其实是反对派。
而我们这些外乡人，还有艾希那些部落女人，都是反对派一员。
氏族长到底送来了什么样的口信，竟让我们之间的战时同盟，走到了崩溃瓦解的边缘。
“我不关心你们两个部落之间的渊源，我只想知道，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是森林野人的内应。”
艾希早就有所准备，像是法官当场拆穿一名罪犯似的，说道：“首先，你们和野人一样，不需要祭拜圣湖就能生育下一代，这就说明你们和野人是同一个种族。其次，你们所说的那艘战舰，和一百多年前野人口述的巨轮有着相似之处。就凭这两点，足以证明你们和野人之间的勾结，至少是一个祖先的后代。”
我惊呆了，艾希的话让我想到，森林野人可能和我们这些现代人一样，都是从空气墙外面闯进来的“大世界”的人类。
只不过，他们比我们还要早一百多年。
这可能就是海神传说的一部分，天上有巨轮，海神摧毁了巨轮，然后把上面的人带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那么海神诅咒呢？
莫非部落里有人预言，百年之后，还会有一批外乡人闯入部落的世界。
见我无言以对，坐在那里一直不说话的艾美，突然伤心的哭起来。
毕竟还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女，她的委屈毫不掩饰，仿佛我欺骗了她的感情，又在利用她的天真，来对抗整个部落。
艾美走了过来，双膝跪在我的面前，两手捧起我的脸：“维京朋友，我相信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快告诉姐姐她们，你不是野人的帮凶。”
说着，艾美从腰间拔出蝰蛇之刃，那金灿灿的刀锋顶在我的胸口，让我感受到少女的手，一直在瑟瑟发抖。
“如果你解释不清，我会亲手杀了你，还有我肚子里的……”
虽然最后几个字她没说出口，但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艾希、雷女以及所有部落女人，全都惊讶地靠拢过来，恨不得把我吃掉似的。
“艾美，你刚刚说什么，你肚子里的……是孩子吗，你居然跟这个男人……”
艾希说完，毫不留情的扇了我一耳光，要不是雷女在旁边拦着，只怕她现在就会杀死我。
“先等他把话说完，再动手也不迟。”
两姐妹已经悲痛欲绝，审讯只能交给雷女。
我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羊皮纸：“维京朋友，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成为我们所有部落的敌人。看看吧，认不认识这个标识。”
说完，雷女将那块羊皮纸展开，只见上面用墨水笔写着几个英文字母：TITANIC。
应该是红发少女刚带过来的“临摹”，而不是传说中的原版，因为羊皮纸是新的，墨水甚至还没有完全干。
我正打算说“不认识”，一念之间，嘴上不由自主的将那几个大写字母连起来拼读。
“泰…坦…尼…克……”
泰坦尼克号邮轮，1912年撞上冰山沉没，据统计至少1500多人失踪，可是，官方并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
我想，我必须尽快把这个坏消息告诉老崔和白姐，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林子外面突然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我急忙加快了脚步，还没等走出林子，就被迎面冲上来的四个部落女人困住。
我想反抗，但是害怕惹来更多矛盾，只好让她们押着走出树林。
刚一出林子我就被自己的仁慈感到懊悔不已，艾希带领自己的手下，不但绑架了林红音、杨采薇这些女人，还把山下的吴斌、老崔一伙人也绑了起来。
院子里青石板上，男女分开坐成两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是吴斌和Ben都受伤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抓住吧。
“小春泥，你给我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帮部落女人真是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义都不讲：“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人全都绑了。”
是呀，红发少女说的好好的，氏族长和先知都需要我们的帮助，应该以礼相待才对。这样大动干戈，难道就不怕我们不出手相助吗。
小春泥急得哭哭啼啼：“你们不要慌，等艾希气消了，我再问问具体怎么回事。”
得了，连她都不知道，看来这是艾希一个人的主意，要不然小春泥肯定有所耳闻吧。
“那你告诉白头发的疯婆子，白姐有身孕，如果她出事的话，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报仇的。”
相信艾希不会对我们动武的，她也见识过椰子手雷的厉害，如果真要打起来，部落一方伤亡比我们要大得多。
除非，现在把我们全都杀了。
我、吴斌、Ben这些男人被关在了山下宿营地的木屋里，周围至少有十个全副武装的部落女子站岗巡逻。林红音那些女人，则被关在了岩洞周围的小木屋里。
接下来就看艾希怎么做了，我想现在除了她，没有人知道这起事件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崔慌慌张张的挪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只能编造一个善良的谎言，告诉他们还是因为艾美放我们出海的缘故，让那个冷漠的银发女子大动肝火。
如果我实话实说，会让他们更为担忧，甚至做出不冷静的举止。
被关押了大半天，我们两顿饭没有吃，艾希还是没有派人过来送饭，就连艾美的身影都没有出现过，这让我更加担心。
一定是海神诅咒激怒了艾希。
我不禁回忆起部落女人中枪的那个早上，在议事大厅里，我曾遭到很多人的质疑，认为我就是杀人凶手。
她们提到过森林野人、土山族、火魔族和金矮人四个种族，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部落女人们口口声声说，只有我李维京才有枪，其他部落都没有。可为什么在艾希的嘴里，森林野人成了懂得使用火器的野蛮部落呢？
傍晚时分，透过木屋窗口，我发现红发少女和两个部落女人上了山，直到她们的身影从我视野中消失，这才回过身来。
看方向应该是去圣湖，如果没猜错的话，红发少女一定带着口信回了部落村子。有些事，艾希是做不了主的，她必须请示氏族长的命令。
这一夜，所有人都在困惑与不安中度过。
我们忍受着干渴与饥饿，第二天太阳初升的时候，总算有女人给我们送来了吃的。
老崔狠命的用脚踢着木墙，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白姐有孕在身，如果不给吃喝，营养跟不上的花，就有可能流产。
头三个月，保胎最为重要。
我将发疯似的老崔拉到身边，让他冷静下来，旁边的吴斌也好言劝说着。
“别急，还没到万不得已呢，等等看再说。”
老崔实在无奈，一个大老爷们终于抱头痛哭，哭得说不出话来，让我们这些人看了都格外难受，暂时也不好帮忙。
一天当中，艾希、艾美和雷女都没有出现，屋外换过几班岗哨，只在吃饭的时候，会有部落女人靠近看我们几眼。
直到再一次夜幕降临，我煎熬的倚在木墙上思索的时候，吴斌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
“她们回来了。”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目光穿过缝隙，看到李家河上游三个女人正赶过来。她们正是昨天去部落送口信的人，红发少女一头火红的靓丽，格外显眼。
Ben也发现了，说道：“不知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要是部落女人想大开杀戒，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吴斌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往好方面想。”
Ben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有说话。
和我想的一样，氏族长带来了命令。部落女人送晚饭的时候，进来两个人把我单独叫出去，押送到树林子里问讯。
艾希、艾美、雷女以及刚刚回来的三个女人，都已经等在那里，小春泥作为翻译，坐在她们中间一块石头上。
我被按倒在地，没有松绑，就那么蹲着。余光看到艾美的脸庞，金发少女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变化，她那蔚蓝的目光中，充满了失望与悔恨。
情况有些不妙，连艾美都这么看我，说明整个水灵部落可能对我们失去了信任。
艾希走了过来，用手勾起我的下巴，左右摇摆着仔细看了几眼，冷冷地说：“看外貌，怎么都不像是森林野人，谁又知道呢，你自己说说吧，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彻底无语了，跟水灵族打交道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她们从未怀疑过我们这些人的身份，就因为白姐偶然怀孕，难道就把我们和那些野蛮的森林野人联系到一起。
“我是什么人，小春泥肯定能够证明，如果你非得给我头顶上来个野人帽子，就算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的。”
艾希回头看了一眼小春泥，继续说道：“你的身世，春泥已经告诉过我们，所以之前我们对你非常信任。但是，从那个世界闯到这个世界之后，你们先是遇到了森林野人，才又混进我们水灵族的。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好像从未说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觉得部落女人分明就是鸡蛋里挑骨头，非要找出我们和森林野人串通勾结的所谓证据。
我告诉她，之前跟森林野人打交道，那是因为他们绑架了我们的朋友，现在生死未卜。
“不光我们，还有土山族那边的现代人，他们同样跟野人交手过，你为什么不怀疑土山族联合森林野人，对付你们水灵部落。”
“这不可能！”艾希突然加大了音量：“我们水灵族和土山族世代交好，为了让部落繁衍下去，两个种族每年都要经历一次走婚仪式。没了我们，土山族就会瓦解，没了他们，水灵族一样灭绝。”
她说的没错，土山族和水灵族永远不可能大规模开战。
此次水灵族内部政变，说白了，土山族一如既往的支持水灵酋长和议会，目的还不是为了稳固水灵族政权，避免发生内乱。
从这个角度看待可能发生的部落冲突，先知奥利娅和氏族长一伙人，其实是反对派。
而我们这些外乡人，还有艾希那些部落女人，都是反对派一员。
氏族长到底送来了什么样的口信，竟让我们之间的战时同盟，走到了崩溃瓦解的边缘。
“我不关心你们两个部落之间的渊源，我只想知道，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是森林野人的内应。”
艾希早就有所准备，像是法官当场拆穿一名罪犯似的，说道：“首先，你们和野人一样，不需要祭拜圣湖就能生育下一代，这就说明你们和野人是同一个种族。其次，你们所说的那艘战舰，和一百多年前野人口述的巨轮有着相似之处。就凭这两点，足以证明你们和野人之间的勾结，至少是一个祖先的后代。”
我惊呆了，艾希的话让我想到，森林野人可能和我们这些现代人一样，都是从空气墙外面闯进来的“大世界”的人类。
只不过，他们比我们还要早一百多年。
这可能就是海神传说的一部分，天上有巨轮，海神摧毁了巨轮，然后把上面的人带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那么海神诅咒呢？
莫非部落里有人预言，百年之后，还会有一批外乡人闯入部落的世界。
见我无言以对，坐在那里一直不说话的艾美，突然伤心的哭起来。
毕竟还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女，她的委屈毫不掩饰，仿佛我欺骗了她的感情，又在利用她的天真，来对抗整个部落。
艾美走了过来，双膝跪在我的面前，两手捧起我的脸：“维京朋友，我相信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快告诉姐姐她们，你不是野人的帮凶。”
说着，艾美从腰间拔出蝰蛇之刃，那金灿灿的刀锋顶在我的胸口，让我感受到少女的手，一直在瑟瑟发抖。
“如果你解释不清，我会亲手杀了你，还有我肚子里的……”
虽然最后几个字她没说出口，但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艾希、雷女以及所有部落女人，全都惊讶地靠拢过来，恨不得把我吃掉似的。
“艾美，你刚刚说什么，你肚子里的……是孩子吗，你居然跟这个男人……”
艾希说完，毫不留情的扇了我一耳光，要不是雷女在旁边拦着，只怕她现在就会杀死我。
“先等他把话说完，再动手也不迟。”
两姐妹已经悲痛欲绝，审讯只能交给雷女。
我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羊皮纸：“维京朋友，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成为我们所有部落的敌人。看看吧，认不认识这个标识。”
说完，雷女将那块羊皮纸展开，只见上面用墨水笔写着几个英文字母：TITANIC。
应该是红发少女刚带过来的“临摹”，而不是传说中的原版，因为羊皮纸是新的，墨水甚至还没有完全干。
我正打算说“不认识”，一念之间，嘴上不由自主的将那几个大写字母连起来拼读。
“泰…坦…尼…克……”
泰坦尼克号邮轮，1912年撞上冰山沉没，据统计至少1500多人失踪，可是，官方并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