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熟悉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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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她们笑了，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好笑。
明明是一副女人样子，却偏偏有个男人声音，不是人妖就是妖人。
祭司觉得这样不妥，一旦开口说话就会被人识破，所以她建议我应该装作哑巴，遇到别的氏族的女人时千万不能说话，只有自己人在的时候再说话。
算不上是委屈吧，想必我们和其他氏族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满口答应下来。
车外的女人们回到后面那辆马车，队伍继续行进。
我们常常都说“要致富先修路”，一座城市的道路建设情况，基本反映出这座城市的繁华程度。海岛部落也一样，过了桥就是白羊氏族的辖区了，本来还算平坦的沿河大道突然变得崎岖不平，马车上下颠簸的厉害，不过也是一种享受，就如车震一般。
通过几道白羊氏族女人把守的关卡，一路上风景没什么变化，我能感觉到应该是朝着正北方向而去，车队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在一座山脚下停了下来。
红音岛是一个缩小的世界，我们此时所处的位置，应该在东北区域。
下了马车，我这才看到前方有一片小树林，透过枝叶隐隐约约有火光的影子，月亮井一定就在林子里面。
女祭司再次嘱咐我：“里面会有卫兵把守，记住千万不要说话，也不要东张西望。”
我点头答应着，步行跟她们进了树林。
走不到五十米，前方突然现出一堵城墙的影子。
城墙是用石头垒砌成的，上面插满了带刺的木矛，整体高度大约两米，能防御野兽却不能抵御人类的侵犯。
把守城门的四名女兵都认得祭司，她们用部落语言交涉几句，就把我们放了进去。
这里的建筑就像是一座旅游度假区，十二大氏族每个氏族都有属于自己的驿站，天蝎氏族的住处刚好在十二座建筑中间，应该属于实力较大的一个氏族了。
那是一座二层小楼，就像一家旅馆，一楼是餐厅和大堂，后面是厨房，二楼则全是卧室。平时这里基本都闲置着，只有举行沐浴庆典的时候才对各大氏族开放，提供服务的是白羊氏族的女人，所以不到二楼卧室里，我依旧不能随便说话。
三个人一间房，加上小春泥我们一共十一人，无论怎么安排我都不是多余的，肯定要和其中某一个女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我希望那个人是小春泥，这样晚上还有人陪我说说话，换成别人的话就不行了。如果沐浴节这几天都装哑巴，早晚有一天我会被憋疯的。
祭司跟管理小楼的服务人员交涉后，我们一起上了楼。
很惊讶，她居然让我跟她一起住。
进了房间，这个清瘦的女人说道：“跟我睡，她们才不会怀疑，没法给你单独安排一个单间。”
我看了看小春泥：“能不能把她也叫过来，闲了可以说说话，要不然太无聊的。”
祭司一口拒绝了我的请求：“不行，沐浴节是不会让你闲下来的，白天基本都泡在月亮井中，晚上还要参加各个氏族之间组织的联谊活动。”
原来事情这么多，我耸了耸肩只好作罢。
今晚就有一场庆典，算是沐浴节的开幕式，到明天才开始正式下水洗澡。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所谓的庆典活动竟然还没有开始，眼看就要半夜里了，她们该不会是玩通宵吧。
小春泥告诉我不要着急，因为要等月光。如果月光不够明亮，十二大氏族的祭司将没法进行祭奠月亮女神的礼拜。
“那总该吃点东西吧，我都要饿死了。”我们是傍晚出发的，氏族里没有准备晚餐，我也只能饿着，这就叫寄人篱下。
“吃饭急什么。”小春泥摸了摸肚皮：“等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能把你给撑死。”
我们俩交谈的时候，祭司一直坐在窗口看天，直到乌云退去，她才转身更换好做礼拜穿的特制服装，手指上戴了一尺多长的假指甲，头上顶着一顶蝎子帽，脸上也画着看不懂的图腾。
看来庆典就要开始了。
果然，不大一会儿，敲门进来一个白羊氏族的女子，告诉我们再过一刻钟就去月亮井集合。
等那女人走后，祭司再三嘱咐我，祭奠活动期间千万不能说话，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躺在祭坛上不要动。
作为一名孕夫，我要和随行来的六名女子一起接受月光的洗礼。
据说那是一座平台式祭坛，在温泉的中央位置，所有参加沐浴节的部落女人都要躺在上面，由十二氏族的祭司们代我们向月亮女神发出祷告。
我都一一答应着，时辰一到便跟着她们出了小楼。
所有女人里面我个子最高，本应走在最后面，但祭司害怕我出岔子，所以将我安排到最中间的位置，被同行的六个女人紧紧包围。
站在街上，我看到许许多多女人陆续从周围的小楼里出来。她们的队伍和我们一样，由祭司、护卫和接受月光洗礼的女人组成。相比之下，天蝎氏族的队伍人数最多，可见在部落十二大氏族中，天蝎乃是人口最多的大族。
一个人口只有六百多的部落氏族，其实还不如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大。天蝎氏族今年一共诞生了六个小婴儿，已经不少了，我发现其中一个氏族队伍才由三人组成，可见她们那个村子今天才降生了一个小婴儿。
十二支队伍，就像是参加奥运会的十二个方队，站在街上等部落议会大祭司发号施令。
突然间我余光一闪，好像是看到了熟人。
“不会吧，一定是看错了。”
我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领队的祭司连忙回头，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我看，眼神里全是责备。
站在我身旁的女人，也用手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但是刚才那张一晃而过的熟悉面孔，依旧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忍不住的四处搜寻着，因为是黑夜，虽然月亮明亮，但毕竟各个氏族方队之间有段距离，昏黄的月亮下根本看不清她们的脸，只能看到一个个婀娜的背影和一张张媚人的侧颜。
“不会是她，肯定看错了。”
我在心里絮絮叨叨着，之所以如此肯定，因为我看到的那个人居然是古丽，这太不可思议了。
古丽，全名叫做阿依古丽，在我们学校，她与欧阳彤齐名都是校花。
两人自然都很漂亮，身材也很完美。
不同的是，欧阳彤属于那种杨贵妃级别的饱满女人，身上肉肉的软软的，一对坚挺的胸脯能把人给闷死。性格活泼开朗，跟任何人打交道都非常热情，比如我这种成绩差又没钱的吊丝学生，偶尔还能跟欧阳校花说上几句话呢。
但是阿依古丽恰恰相反。
她是西疆女孩，热爱舞蹈，追求梦想，是我们学校舞蹈系当之无愧的花魁。室友曾经说过，有家经纪公司的星探相中了，想让古丽去影视圈发展，却被冷傲的舞蹈女孩一口拒绝。她只爱舞蹈，不喜欢娱乐圈，梦想是对着镜子跳舞给自己看，但从来都不希望出现在荧幕上，更不喜欢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大祭司出现了，庆典队伍开始行进。
我一边走着，脑子里不停闪现着古丽的舞姿。
她的性格甚至比银发女子艾希还要冷傲，看人不戴有色眼镜，别说我这样的吊丝学生，就连王国华那样的学生会领导，她见了都是爱答不理，更不会主动说话。
大二那年我们赶上校庆活动，在学校沙龙舞台举办了一场晚会，作为看场子维持会场秩序的苦逼代表，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阿依古丽幽灵般的面容。
她的眼睛很大，目光深邃而悠远，脸上从来没有一丝笑容，身上更没有一丝赘肉。舞蹈女孩的肌肉线条，远比健身房里出来的肌肉女要好看的多。站在舞台旁边捡垃圾的我，最近的时候，距离舞蹈中的古丽只有两米远。面光、耳光、顶光、脚光，所有光全部是黑的，只有一束追光，跟着她婀娜的身姿在舞台上翩翩。所有人都看痴了，没有掌声，那是因为他们忘记了鼓掌。只有我依旧清醒，因为我被舞台上跳舞女孩的两滴眼泪所迷住。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跳舞会把自己跳哭。
有人说她太自恋，把自己跳的都能崇拜到哭，不用猜都知道，说这话的人肯定是嫉妒她的女生。
还有人说她崴脚了，但是舞蹈必须得继续跳完，要不然大家会笑话她，说这话的人是和我一样的吊丝学生。
后来，也就是四个多月前，我们一起参加市委市政府承办的大型慈善会，与阿依古丽之间的交流突然多了起来，有时候一天能说上三句话之多。从那些话里，我隐约觉得她一定是个身世悲惨的女孩，可能小的时候经历过许多难以泯灭的痛苦经历，所以才让她变得寡言寡语，不与人交流。
她给人的高冷与傲慢，我觉得更可能是一种孤单，不被人懂得的孤单。
想着想着，庆典队伍已经进入大山深处。
我能看到一座小湖般的影子，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波光粼粼。甚至还能听到汩汩的泉水声，让人心里忍不住一阵向往。
为了不露出破绽，以免被其他氏族的女人所发现，我急忙集中注意力，尽量不去想刚才貌似看到的那张熟悉面孔，紧紧跟在女人身后向前走去。
小湖面积不算很大，差不多相当于一个足球场地。
湖心有一座人工建造的祭坛，就像女祭司描述过的那样，祭坛是圆形的，周围有十二根罗马柱，中央是铺砌的石板，有一些象征着图腾意义的别致造型。
站在最前头的部落大祭司吟唱了一句诗文，然后所有女人跪倒在地，向着月亮跪拜。
身旁的女人拉了我一把，示意我照做。
我急忙学着样子跟她们跪倒，因为跪的最晚，前方不再有遮挡，人群中那张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现在眼前……
不光她们笑了，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好笑。
明明是一副女人样子，却偏偏有个男人声音，不是人妖就是妖人。
祭司觉得这样不妥，一旦开口说话就会被人识破，所以她建议我应该装作哑巴，遇到别的氏族的女人时千万不能说话，只有自己人在的时候再说话。
算不上是委屈吧，想必我们和其他氏族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满口答应下来。
车外的女人们回到后面那辆马车，队伍继续行进。
我们常常都说“要致富先修路”，一座城市的道路建设情况，基本反映出这座城市的繁华程度。海岛部落也一样，过了桥就是白羊氏族的辖区了，本来还算平坦的沿河大道突然变得崎岖不平，马车上下颠簸的厉害，不过也是一种享受，就如车震一般。
通过几道白羊氏族女人把守的关卡，一路上风景没什么变化，我能感觉到应该是朝着正北方向而去，车队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在一座山脚下停了下来。
红音岛是一个缩小的世界，我们此时所处的位置，应该在东北区域。
下了马车，我这才看到前方有一片小树林，透过枝叶隐隐约约有火光的影子，月亮井一定就在林子里面。
女祭司再次嘱咐我：“里面会有卫兵把守，记住千万不要说话，也不要东张西望。”
我点头答应着，步行跟她们进了树林。
走不到五十米，前方突然现出一堵城墙的影子。
城墙是用石头垒砌成的，上面插满了带刺的木矛，整体高度大约两米，能防御野兽却不能抵御人类的侵犯。
把守城门的四名女兵都认得祭司，她们用部落语言交涉几句，就把我们放了进去。
这里的建筑就像是一座旅游度假区，十二大氏族每个氏族都有属于自己的驿站，天蝎氏族的住处刚好在十二座建筑中间，应该属于实力较大的一个氏族了。
那是一座二层小楼，就像一家旅馆，一楼是餐厅和大堂，后面是厨房，二楼则全是卧室。平时这里基本都闲置着，只有举行沐浴庆典的时候才对各大氏族开放，提供服务的是白羊氏族的女人，所以不到二楼卧室里，我依旧不能随便说话。
三个人一间房，加上小春泥我们一共十一人，无论怎么安排我都不是多余的，肯定要和其中某一个女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我希望那个人是小春泥，这样晚上还有人陪我说说话，换成别人的话就不行了。如果沐浴节这几天都装哑巴，早晚有一天我会被憋疯的。
祭司跟管理小楼的服务人员交涉后，我们一起上了楼。
很惊讶，她居然让我跟她一起住。
进了房间，这个清瘦的女人说道：“跟我睡，她们才不会怀疑，没法给你单独安排一个单间。”
我看了看小春泥：“能不能把她也叫过来，闲了可以说说话，要不然太无聊的。”
祭司一口拒绝了我的请求：“不行，沐浴节是不会让你闲下来的，白天基本都泡在月亮井中，晚上还要参加各个氏族之间组织的联谊活动。”
原来事情这么多，我耸了耸肩只好作罢。
今晚就有一场庆典，算是沐浴节的开幕式，到明天才开始正式下水洗澡。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所谓的庆典活动竟然还没有开始，眼看就要半夜里了，她们该不会是玩通宵吧。
小春泥告诉我不要着急，因为要等月光。如果月光不够明亮，十二大氏族的祭司将没法进行祭奠月亮女神的礼拜。
“那总该吃点东西吧，我都要饿死了。”我们是傍晚出发的，氏族里没有准备晚餐，我也只能饿着，这就叫寄人篱下。
“吃饭急什么。”小春泥摸了摸肚皮：“等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能把你给撑死。”
我们俩交谈的时候，祭司一直坐在窗口看天，直到乌云退去，她才转身更换好做礼拜穿的特制服装，手指上戴了一尺多长的假指甲，头上顶着一顶蝎子帽，脸上也画着看不懂的图腾。
看来庆典就要开始了。
果然，不大一会儿，敲门进来一个白羊氏族的女子，告诉我们再过一刻钟就去月亮井集合。
等那女人走后，祭司再三嘱咐我，祭奠活动期间千万不能说话，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躺在祭坛上不要动。
作为一名孕夫，我要和随行来的六名女子一起接受月光的洗礼。
据说那是一座平台式祭坛，在温泉的中央位置，所有参加沐浴节的部落女人都要躺在上面，由十二氏族的祭司们代我们向月亮女神发出祷告。
我都一一答应着，时辰一到便跟着她们出了小楼。
所有女人里面我个子最高，本应走在最后面，但祭司害怕我出岔子，所以将我安排到最中间的位置，被同行的六个女人紧紧包围。
站在街上，我看到许许多多女人陆续从周围的小楼里出来。她们的队伍和我们一样，由祭司、护卫和接受月光洗礼的女人组成。相比之下，天蝎氏族的队伍人数最多，可见在部落十二大氏族中，天蝎乃是人口最多的大族。
一个人口只有六百多的部落氏族，其实还不如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大。天蝎氏族今年一共诞生了六个小婴儿，已经不少了，我发现其中一个氏族队伍才由三人组成，可见她们那个村子今天才降生了一个小婴儿。
十二支队伍，就像是参加奥运会的十二个方队，站在街上等部落议会大祭司发号施令。
突然间我余光一闪，好像是看到了熟人。
“不会吧，一定是看错了。”
我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领队的祭司连忙回头，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我看，眼神里全是责备。
站在我身旁的女人，也用手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但是刚才那张一晃而过的熟悉面孔，依旧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忍不住的四处搜寻着，因为是黑夜，虽然月亮明亮，但毕竟各个氏族方队之间有段距离，昏黄的月亮下根本看不清她们的脸，只能看到一个个婀娜的背影和一张张媚人的侧颜。
“不会是她，肯定看错了。”
我在心里絮絮叨叨着，之所以如此肯定，因为我看到的那个人居然是古丽，这太不可思议了。
古丽，全名叫做阿依古丽，在我们学校，她与欧阳彤齐名都是校花。
两人自然都很漂亮，身材也很完美。
不同的是，欧阳彤属于那种杨贵妃级别的饱满女人，身上肉肉的软软的，一对坚挺的胸脯能把人给闷死。性格活泼开朗，跟任何人打交道都非常热情，比如我这种成绩差又没钱的吊丝学生，偶尔还能跟欧阳校花说上几句话呢。
但是阿依古丽恰恰相反。
她是西疆女孩，热爱舞蹈，追求梦想，是我们学校舞蹈系当之无愧的花魁。室友曾经说过，有家经纪公司的星探相中了，想让古丽去影视圈发展，却被冷傲的舞蹈女孩一口拒绝。她只爱舞蹈，不喜欢娱乐圈，梦想是对着镜子跳舞给自己看，但从来都不希望出现在荧幕上，更不喜欢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大祭司出现了，庆典队伍开始行进。
我一边走着，脑子里不停闪现着古丽的舞姿。
她的性格甚至比银发女子艾希还要冷傲，看人不戴有色眼镜，别说我这样的吊丝学生，就连王国华那样的学生会领导，她见了都是爱答不理，更不会主动说话。
大二那年我们赶上校庆活动，在学校沙龙舞台举办了一场晚会，作为看场子维持会场秩序的苦逼代表，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阿依古丽幽灵般的面容。
她的眼睛很大，目光深邃而悠远，脸上从来没有一丝笑容，身上更没有一丝赘肉。舞蹈女孩的肌肉线条，远比健身房里出来的肌肉女要好看的多。站在舞台旁边捡垃圾的我，最近的时候，距离舞蹈中的古丽只有两米远。面光、耳光、顶光、脚光，所有光全部是黑的，只有一束追光，跟着她婀娜的身姿在舞台上翩翩。所有人都看痴了，没有掌声，那是因为他们忘记了鼓掌。只有我依旧清醒，因为我被舞台上跳舞女孩的两滴眼泪所迷住。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跳舞会把自己跳哭。
有人说她太自恋，把自己跳的都能崇拜到哭，不用猜都知道，说这话的人肯定是嫉妒她的女生。
还有人说她崴脚了，但是舞蹈必须得继续跳完，要不然大家会笑话她，说这话的人是和我一样的吊丝学生。
后来，也就是四个多月前，我们一起参加市委市政府承办的大型慈善会，与阿依古丽之间的交流突然多了起来，有时候一天能说上三句话之多。从那些话里，我隐约觉得她一定是个身世悲惨的女孩，可能小的时候经历过许多难以泯灭的痛苦经历，所以才让她变得寡言寡语，不与人交流。
她给人的高冷与傲慢，我觉得更可能是一种孤单，不被人懂得的孤单。
想着想着，庆典队伍已经进入大山深处。
我能看到一座小湖般的影子，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波光粼粼。甚至还能听到汩汩的泉水声，让人心里忍不住一阵向往。
为了不露出破绽，以免被其他氏族的女人所发现，我急忙集中注意力，尽量不去想刚才貌似看到的那张熟悉面孔，紧紧跟在女人身后向前走去。
小湖面积不算很大，差不多相当于一个足球场地。
湖心有一座人工建造的祭坛，就像女祭司描述过的那样，祭坛是圆形的，周围有十二根罗马柱，中央是铺砌的石板，有一些象征着图腾意义的别致造型。
站在最前头的部落大祭司吟唱了一句诗文，然后所有女人跪倒在地，向着月亮跪拜。
身旁的女人拉了我一把，示意我照做。
我急忙学着样子跟她们跪倒，因为跪的最晚，前方不再有遮挡，人群中那张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