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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骑射,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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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骑射,有苦难言

    听了楚天戈的劝说,楚飞雁顿时冷静了下来。

    是呀,还有武选,一个让她正大光明废了寒紫晴的大好机会!

    正说话间,却见君北月牵着寒紫晴走了出来,楚飞雁冷眼看着牵着的手,心中怒火愈甚,她发誓,不管是什么形式的武选,她一定要废了这个女人的双手!

    “父皇,文选紫晴获胜,武选,儿臣建议考核骑射之术,明日秋猎,可以此比试开场。”君北月淡淡道。

    这话一出,紫晴头一个给惊了,她的膝盖还伤着呢,方才琴斗结束站到现在,已经隐隐有点疼了。

    这家伙比什么不好非要比试骑射?撇开技巧不说,骑射最基本的必须有力量,否则技巧再好,也都是白搭,射箭拼的是臂力,而骑术拼的就是腿的力量了呀!

    不仅仅紫晴惊,整个玄武大殿就没有个不惊诧的,君北月疯了还是傻了?

    居然1;148471591054062主动提出要比试骑射之术,要知道,西楚可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几乎人人都与生俱来有极高的骑射天赋,更别说是西楚皇室了,整个深渊大陆,就从来没有人敢跟他们比试骑术之术过的!

    而恰恰,骑射之术正是大周最薄弱的地方,君北月这无疑是以卵击石呀!

    “好,大周皇帝,按曜王爷说的,武斗就比试骑射,为你大周秋猎助威!”

    楚飞雁迫不及待开口,朝君北月自信一笑,她想人人都不理解君北月,就只有她懂他,比起文斗来,这个男人一定会更重视武斗的,他是大周的战神,是大周铁骑的主人呀,骑射之术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机会来了,一个证明她比寒紫晴更有价值的机会来了!

    天徽帝虽然狐疑却也欣然答应,“准了,就比骑射之术,安排在明日秋猎的开场,呵呵,朕期待两位的好好表现!”

    紫晴一言不发,她知道即便现在不顾被怀疑告诉君北月她腿伤了,也已经于事无补了,她低着头,秀眉微拢,暗暗训斥着自己马场那一回真的是太大意了!

    是夜,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直到夜深深,宴会才结束……

    紫晴和君北月回到曜王府,并没有机会往西园去,而是被他带到了东园。

    上一回独处,是在东园的温泉中,她被恼得险些杀人。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君北月至今没说话,径自宽衣解带。

    “臣妾不扰王爷休息,臣妾回去了。”紫晴很想走,虽就不到一夜的时间,至少还能想想办法让双膝再多恢复一点。

    “你……”君北月故意拉长了语气,招手示意她过去。

    “王爷,不早了,明日还需早起呢!”紫晴委婉拒绝。

    君北月慵懒懒倚在高枕上,摩挲着下颌,淡淡道,“家规第一条,爱妃似乎总记不住呀!”

    紫晴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冷厉,白日里要应付楚飞雁,大半夜的还要应付这家伙,着实无聊,早知道她什么都不做,就让楚飞雁嫁入曜王府来折腾他算了。

    不过,回头想想,她还是不后悔,理由很简单,楚飞雁远远比君北月来得让人讨厌!

    她一乖乖过去挨着他身旁坐,他大手立马揽住了她的腰肢,冷不防将他拉入怀中!

    又来?

    温泉池那边还没有玩够了?

    “王爷,明日还有硬战,臣妾想休息了。”她可怜兮兮哀求,既是哀求,也是威胁。

    他并不理,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揉着,笑道,“没想到你这双小手,如此之巧,都快追上轩辕离歌了。”

    “王爷谬赞了,臣妾不过是恰好谙熟古筝指法,西楚长公主那才是真本事,今日若要臣妾盲弹,臣妾必会给王爷丢脸的。”紫晴谦虚道。

    “是嘛,骑术是巧合,琴术也是巧合,你身上的巧合还真多?”君北月说着,手中力道顿紧!

    这家伙果然又要找麻烦了!

    谁知,紫晴正要解释呢,君北月却突然松开说,笑道,“不过……本王喜欢!”

    这话,怎么如此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的!

    紫晴狐疑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君北月拉着她躺下,也就只是揽着她的肩,并没有再多为难,“睡吧,明日本王给你配一匹好马!”

    “王爷,臣妾还是回西……”

    她话音未,他便冷冷道,“从今夜起,你就住东园了,这是命令。”

    紫晴眸光方冷,君北月修长的腿立马缠过来,一手搂着她的脖子,同第一次共寝一样,他似乎很习惯这个姿势。

    忍,她忍,什么事情她打草惊蛇,忍不住过呢?

    等秋猎过来,使者走了,她就不信他这匹脱缰的野马会一直住在帝都曜王府……

    夜漫漫,整个帝都陷入了寂静,皇宫深处却还有一盏明灯亮堂着。

    龙吟宫中,黑衣侍卫隐在暗处,整个龙吟宫看似平静,实则杀机重重!

    七皇子君北耀至今还卧榻不起,知晓这件事的除了每日来换药的林太医之外,却都被灭口!

    床榻前,一抹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梦幻得很不真实。

    “此事……当真?”

    清冷的声音,淡漠得不着丝毫稳定,似乎就不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这个声音,一如他的琴声,听过一次就一辈子忘不掉,是他,轩辕离歌。

    “就在父皇召老四进宫那晚上我过去了,那个贱人,本皇子一定要她付出代价!”君北耀冷冷道。

    “明日秋猎,你可会去?”轩辕离歌问道。

    “去!本皇子就等着看她好戏!”君北耀怒声,至今滔天的怒意到无法平息。

    轩辕离歌的目光放肆地瞥过他的下身,又问,“平白无故的,为何这般伤呢?”

    “她那日说敢毁她清白的人,必要先……”

    君北耀险些把“阉”字说出来,吐了一口气,愤愤又道,“就她的话来看,她是把我当作毁她清白的人了,我看国色天香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宫里那帮侍卫,还有那个杀手,这里头一定有秘密!”

    见轩辕离歌没反应,君北耀眯起了双眸,阴鸷道,“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我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楚天戈到底来做什么?”轩辕离歌说着,起身便走,竟对君北耀没有丝毫礼敬,他们……到底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