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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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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陷入苦闷的静安为了排解压抑的情绪和几个好友聚集在一个酒店的包房里打起了麻将。

    大家已经不是初次见面了,差不多都是非常熟的朋友,要不然也不会隔三差五地聚集在一起打牌。  当然,他们认为还是与熟悉的朋友在一起玩好一点,免得因为出牌、接牌的小错误而心生龃龉。

    其中有个叫馨月的女牌友,差不多年近三十,现在有一个交往了差不多五年的“高富帅”男友。按理说,他们俩人谈了这么久也应该结婚成家了,可是那男的一点儿也没有打算就近结婚的意思,老是借口什么事业未成的理由,暂且不谈婚论嫁。而馨月也不好意思讲他什么,只能眼巴巴的干等着。

    馨月其实长得不赖,各方面条件都好。高挑的个子、身材苗条、面容姣好,肤质细嫩,一张鹅蛋脸,大大的杏仁眼,很是漂亮、富有气质。

    记得有次馨月和静安开玩笑:“静安,听说你找的女朋友都是好像花儿一般的‘森女系’女孩子,那么你觉得我长得像什么呀?”

    “你像--,你长得像常青藤!”静安一时没有想出拿什么鲜花来形容她,但是看馨月长得又高又苗条、很青春的样子就这么随便说了。

    “什么--!常青藤!你是不是说我长得有些像条状的啊?”馨月心里很不服气,这离预想的也差得太远了,起码说个像玫瑰、桃花什么的也行啊!

    “其实我是夸你长得又高又苗条,而且青春常在啊!”静安无可奈何地解释到。

    “你怎么不干脆说我长得像那玩意儿呢?强词夺理!”

    “哈哈!那你不是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吗!至于男人就干脆不用找了!”静安觉得馨月的比喻实在有点好笑。

    “是啊!要是像你这样的男人就根本不用找女人,有个‘竹夫人’就够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那就找你算了,好吗!”静安有点儿不高兴了。

    “玩笑大吗?你那玩意儿还不是老闲着不用?”馨月挤挤眼捉弄着静安。

    “就你多嘴---!”静安马上站起来生气的要敲打一下馨月。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馨月笑着跑开了。

    此后,静安老是因为馨月的这番调侃耿耿于怀。

    每次他们几个人分别围坐在两张牌桌上,馨月和静安坐一桌,另外还有两个男的。馨月特别喜欢坐在静安的下手,倒不是因为静安讨人喜欢,而是静安的麻将打得实在特别臭。

    静安的牌技根本不怎么样,馨月坐在他的下手总是能捞到他无意中丢出来的几张“缺门”,以致让馨月绝处逢生胡得一手好牌。所以几乎成了惯例,只要一打牌,她就坐在静安的下手,别人也都知道,各安其位,根本没有人和她抢。

    这回,在静安这桌,馨月先是接连胡了几手好牌,差不多有好几张“缺门”都是静安无意中甩出来的,馨月高兴得不得了,笑容满面,几乎要得意忘形了。

    静安这边有些纳闷,今天怎么就这么邪门,让馨月连胡了几手,几乎都是自己放的“炮”,于是下定决心打起精神来小心出牌。这样一来,馨月那边就吃紧了,几圈下来没得胡牌。

    静安这人是不甘心只接牌出牌的,他想胡馨月的牌,好“报仇雪恨”。于是开始留心她每次的出牌,这样一来,馨月断断续续地放了静安几个“大炮”。

    静安高兴的不得了,一连收了几个“大炮”,终于“报仇”了。馨月有些坐不住了。这时静安一边打牌,一边嘴里得意洋洋的絮絮叨叨,“掉片树叶下来!”,“快掉片树叶下来咯!”

    馨月在旁边听见静安嘴里念叨个不停,心里有点不耐烦了,心烦意乱的随手甩出一张“一万”,静安见馨月扔出了一张“一万”,马上大声喊道:“胡牌!馨月你‘放炮’了!边一万!我胡一四七万!”

    馨月听见了马上心里一惊:这也胡牌啊!气得把手上的麻将用力一推,大声说道:“你就没放过我的‘炮’呀!干嘛这样得意!你还放少啦!”

    静安见馨月这样生气,就不好意思的对她说:“女神‘放炮’也生气吗?”

    馨月站起来叱道:“什么女神?放你个头!”

    这时旁边两个男的偷偷窃笑。

    馨月说完转身就走到另一张桌子那边去了,一边嘴里念着:“不玩啦--。”

    静安感到无比的郁闷,无趣的说:“这也生气,我也没少放你的‘炮’呀,什么意思啊?”

    几个哥们见到这般情形,连忙递给静安一根香烟:“静安,算了算了,抽根烟消消气吧。”

    静安接过香烟和两个哥们抽了起来,顿时,牌桌上青烟缭绕。

    馨月坐在那桌和几个女的说:“什么掉片树叶下来!什么树叶啊!没头没脑的!”

    这时那桌几个女的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幅经典漫画:一个老头在一幅只以一片树叶遮身的美女画像前伫立良久,久久不肯离去,老妇等得不耐烦了,就对老头说:你是不是要等秋天来了,树叶掉下来的时候才肯走呀。

    于是那几个女的哈哈大笑起来,“静安在等秋天呐!”

    “就等你那片树叶落下来呗!”

    “想得美,老娘的树叶就这么容易掉吗?”

    静安这桌的两人听见这些话忍俊不禁:“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你们几个说话注意点!不就是放了个‘炮’吗?”

    “馨月你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

    “下次多准备几片树叶!”

    “哈哈!”

    “干脆下次让静安坐你下手好了。”

    “馨月你也就是放了几个‘炮’而已,犯不着这么说!”

    “静安也用不着那么大声呀!这不是在气我吗!”

    “他就没放你的‘炮’啊!”

    “好了!你们别说了!”

    “就是嘛!不过是打打牌而已!犯不着这样!”

    “馨月你下次赢回来就是啦!”

    “算了算了!不说了!”

    “还打不打呀?”

    “我不打了!休息一下!”

    “没义气。”

    “你别乱说!我只是休息一下!”

    “算啦,我们也休息算了!”

    静安看到这种场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窘态,低着头抽着烟。

    他心想:“我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这种奇葩事。”

    这时,那边桌子发过来一句话:“哎!抽烟的男同志请出去抽啊!”

    这边桌子的几个人一愣,那边发话了。

    于是,有人提了个建议:“我们几个出去喝酒吧!”

    这样仨人赶忙到了楼下的酒吧里要了个位置喝起了酒来。

    那两人絮絮叨叨的闲聊起“某某怎么啦。”,“馨月又怎么啦。”等等无聊的话题。

    过了很久,静安有点喝高了,感觉头重脚轻的。

    接着,静安就对他们说:“我去楼上开间房睡觉,今天不回去了。”

    于是那两个人就跟着静安去楼上开了间客房好让他休息一下。

    离开的时候,他们开始勾肩搭背的胡说八道起来:“静安是不是想玩艳遇啊!”

    “是呀,这个时候在酒店开房。”

    “这叫酒后乱性!”

    静安虽然有些醉意,但是他们的胡话还是听清楚了,只好苦笑了几声:“说的什么啊?还酒后乱性都来了!我要不是喝醉了早就回去了!免得在车上睡着了。否则回到家里又要看老婆的脸色!”

    静安觉得自己这次是不是太老实了,当时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其实要怪就怪自己太压抑了,    除了把打牌当做发泄苦闷的方式外,也没觉得有什么意思,至于输赢根本就无关紧要。

    馨月的强词夺理,他根本就不想过多去计较,至于她曾经那番调侃的玩笑话倒是搅动了他的思绪。

    静安心乱如麻,过去的种种,现在的奇囧,使他的心情起起落落。梓欣的不当行为让他被王某人耻笑,说不定那个小人正在背后跟别人夸耀自己的“丰功伟绩”呢!那副沾沾自喜的样子还不知道有多得意。

    静安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太窝囊了,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毁了。他和梓欣之间的“冷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他无法就这样原谅梓欣,因为之前他已经提醒过梓欣无数遍了,可是她都当成了耳旁风,根本就没在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宁愿此时突然有一个“田螺姑娘”降临他的身边,好让自己平息心头的怨恨,扫清一切烦恼。

    但这是不现实的,他还没有想到非要走到那一步才行。至于从内心的愿望来说,如果时光会倒流,   他可能想从头来过,但是真的时光能倒流的话,那么这一切就一定不会发生了吗?

    答案是模棱两可的,有可能会也有可能不会。有些事情是注定会发生,不是非要怎么做才能避免,  因为人是复杂的综合体,凝聚了七情六欲的种类,不是只有简单的要求就能做到的。

    静安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眼前的自己,醉眼惺忪,鬓角露出丝丝白发,满脸憔悴。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龙静安了。他知道梓欣为了家庭牺牲了青春,而自己却悄悄地贡献了一切。

    没有人愿意站在他的面前,用力拥抱着他的肩膀感谢他为了小家庭付出了所有的努力,甚至是简单地说声“谢谢”也好。

    静安想着想着眼角湿润了,挂着一丝泪光。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就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一样。     静安觉得现在应该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了,暂时把所有的烦恼抛在一边,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疗伤。

    他并不习惯在外面过夜,可是今天晚上却选择了在酒店睡上一晚,也好躲避在家中那种紧张冷漠的气氛,免得一回家就面对着墙壁发呆,独自躺着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静安脱下了衣服,站在淋浴喷头下面冲了一个热水澡。热水顺着他的发梢流向宽宽的肩膀,又顺着肩膀流向了坚实的胸膛。

    曾经牛高马大的静安如今显得有些消瘦,但是身上还是充满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尽管没有过去那么健壮,可是还不失一个男人应有的风采,只是现在的他有些优柔寡断了。

    他三下五除二的冲干净了,用浴巾擦干了身体,把衣服原样穿上。然后打开了电视机,头发湿漉漉的就往床上一躺,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节目。

    电视里依旧播放着没头没尾的连续剧和世界各地的新闻,静安换了好几个台也没找到称心如意的节目,于是就把遥控器扔到一边眯上了眼睛,耳朵里迷迷糊糊地听着新闻播报。

    他渐渐的迷糊起来,躺在床上毫无意识地听着播音员模糊不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