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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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习惯性地起早。
直到在厨房里面做完了早餐才想起来，囡囡不在身边，我犯不着跟个老妈子一样早起做早餐呀，直接到外面去买点豆浆油条什么的，不就省事了吗？
怎么就直觉做上了呢？
当了妈的女人，跟个思想上的奴隶一样，没娃在身边，还习惯性地起来做早餐，真怀念自己做一名“懒女人”的时期，嘤！
所以等顾城醒来的时候，看到一桌的早餐，他一脸懵逼。
我做了香菇玉米粥、蛋饼、还有糯米芝麻饭团，当然还有少不了的已经热好的牛奶。
这些东西听起来很普通，但实际上我把它们做得很有卖相呀，就连汪逸才都说跟酒店大厨做得差不多。这也不是我这几年厨艺进步了什么的，而是小孩子挑嘴呀，不做点好看的，基本骗不了囡囡主动吃东西！
但是就这么把手艺展露给别人看，我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低头，喝一口牛奶压压惊。
“外卖？”头顶上飘下顾城的问题。
我忍不住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就不能自己做？”
“你做的？！”这话怎么听起来比上一句更震惊呢？
我点点头。
他呆呆地看了我一阵，我都快被他盯得起鸡皮疙瘩了，他忽然转过身，朝洗漱间去了。
过了会儿，他洗漱出来，满脸兴奋地对我说：“洛可可，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会特地为我做早餐吗？你一定是还记得我说过我喜欢会下厨做家常菜的女人！”
“……”
黑线。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三年前？那么远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而且，我做早餐的真相是……
“真的不是为你做的早餐。”我满脸黑线地说，“只是习惯起早了而已。”
顾城不服：“扯淡！你当年说什么都是出门去买早餐的，还说这样还能多睡几分钟的觉呢！”
“人是会变的。”我说，“三年都过去了，改变一下生活方式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别自作多情了，这真不是为你特地学的厨艺。”
顾城这才冷静了下来，他一脸失落地坐下，木讷地吃了点东西之后，也不知道这时候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来问：“囡囡是谁？”
我顿时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囡囡”这两个字？
就算我和汪逸才讲电话，我也很小心，没有说出过这两个字呀？
顾城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桌上，一段录音放了出来。
没听几句话，我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我和汪逸才的通话录音吗？顾城这王八蛋，竟然偷偷录下了我和汪逸才的对话！他听到“囡囡”的名字，完全是从汪逸才的话里听到的！
我愤怒不已：“你录音我！”
顾城冷静地说：“我手机有自动录音功能。”
“扯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自动录音功能？一般都是人手动调的录音吧？这一定是他在把手机给我之前就已经设定好了录音！
阴谋！
这绝对是阴谋！
这一刻我真想把我喝了一半的牛奶泼他一脸，但我还是忍住了。
“汪逸囡？那个人的名字是叫做汪逸囡吧？”顾城挑着眼问，“这就是你男朋友的名字？名字和汪逸才那么像，而且和汪逸才是认识的，他们是亲兄弟？”
我听得一脸懵逼。
Excuseme？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
汪逸囡是谁？
这名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愣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想到，顾城昨晚看到我和汪逸凡的电话，他匆忙之中只看了一眼“汪逸凡”的名字，但是他对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和汪逸才很像，同了前面两个字；然后他又从录音里面听到了“囡囡”这两个字，于是就自动组合成了“汪逸nan”这个名字？
我该笑还是该哭？
反正我现在觉得顾城是一逗逼。
我重新冷静下来，做好，拿牛奶挡住嘴，免得被他看到我不住想要向上勾起的嘴角——真他喵的逗！
算了，就让顾城继续误会下去吧，反正只要他不知道囡囡是他女儿的事情就好！
强忍住笑意，我努力地抿着嘴，说：“是亲兄弟又怎么样？”
顾城皱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汪逸才有个兄弟！”
我说：“我没去汪家之前，我也不知道他们家是两兄弟。”
“你什么时候去的汪家？”顾城严肃地问。
我说：“在离开你们公司后没多久。”
顾城问：“他们挖你过去的，还是你主动去的？”
“算是他们挖我吧。”
“他们挖你，你就去？”顾城讽刺地问。
我没好气地说：“我总要吃饭吧？”
当时我身无分文，而且还怀着宝宝，要是没有汪家，我早就流落街头睡天桥了好吗？囡囡也不会出生，身体也不会那么的健康！
我特别地生气，因为我觉得全天下什么人都可以指责我，但顾城就这件事上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当时怀的是他的孩子，如果没有汪家，他女儿根本就不会出生，好吧？
我拉着脸吃完东西，就回房间去了。
回房间里，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打开电脑，上网搜索“xing功能障该怎么治”！
我就不信只有那种“刺激”方式才能让顾城站起来，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治疗的，但是没想到网上的问题五花八门，把我都看晕了，男人那方面的事我哪知道那么多呀？
这“xing功能障碍”还分有好几类，什么“完全不行”、什么“坚而不挺”、什么“早xie”……看得我头都大，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顾城是那一类呢，当时医生说的那些专业名字都把我给绕晕了，都没听明白他在讲什么。
我虽然是试验了顾城两回，但是那两回里面，顾城也没当着我的面脱裤子呀，他不脱裤子，我就不清楚他具体是什么情况，那我该怎么办？
对了，病历本。
病历本上应该写清楚顾城是什么病的吧？
我赶紧起来找病历本。
顾城那大爷连出院都是我伺候的，他的病历本也是我帮他收起来的，我记得当时就放在客厅的抽屉里面……
我起身去客厅找病历本。
刚进客厅，就看见顾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表情有点阴沉，可能是才早餐那时候给他带来的影响，怎么说，这顿早餐咱俩都吃得不够愉快。
我没和他打招呼，直接就去拿病历本了。
一拿到病历本，我就晕了。
这病历本上写的都是啥呀？医生你这是在拿病历本练习狂草呢！
不是说好了，医生写病历本，字体要规范吗？这医生怎么还是狂草风格呢？可以投诉不？
我努力地想要辨认病历本上的字体，但这字体实在是太抽象了，我穷尽毕生所学，也依然没法把上面的一个字认出来。
这下怎么办？
我心里凉拨凉拨的，有点心灰意冷，这下我都不知道顾城的病症，又怎么上网查治疗方案呀？
看一眼顾城，那家伙依然黑着脸。
我要早点离开这里。
无奈，我只好拿着病历本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把病历本递给他，问：“喂，你那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呀？”
“哪里？”他反问。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我都拿了病历本过来了，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就你这里！”我没好气地拿病历本抽了他那里一下。
他马上弹跳起来，生气地拨高音调骂道：“你还打？！”
我又没瞄准地方，只是在那位置的旁边轻轻抽了一下而已，但是我看他已经完全产生阴影了，就这么轻轻一下，瞬间就让他回忆起了那天下午最惨痛的回忆。
“反正、反正都废掉了，再打也不会更差。”我涨红着脸，嘀咕着说。
顾城没好气地说：“就算废了也不能打！”
“那你说不说你那里是什么情况呀？”我问。
“什么什么情况？不就那样吗？”他没好气地说。
“哪样？”
“你不是都听医生说了吗？”
我认真地说：“他就说了一句‘xing功能障碍’，又没有准确地说是哪一种情况。”
顾城好笑又好气地说：“‘xing功能障碍’不就只有那么一种情况吗？这还能有多少种情况？”
“有啊，有好几种的！”我掰着手指头数起我在网上搜索到的名词，一个个数给顾城听，数完之后，顾城听得都一脸懵逼了，下巴一直往下掉，收不回来的那种，好像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说有这么多种类的。
数完后，我问他：“你是哪一种？”
顾城呆呆地看着我：“你还特地去搜了？”
“嗯。”我点头，有病还不准上网查呀？这总好过直接去医院治疗的好吧？直接上医院，那得多尴尬呀？
顾城沉默了。
我拍了他一下，催促他：“你快说呀！”
顾城这才回过神来，嘴角一勾，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跟只阴险的狐狸似的：“洛可可，你要是真想知道是怎么一情况，那你就脱我裤子检查呀，我决不拦着你。”
翌日，我习惯性地起早。
直到在厨房里面做完了早餐才想起来，囡囡不在身边，我犯不着跟个老妈子一样早起做早餐呀，直接到外面去买点豆浆油条什么的，不就省事了吗？
怎么就直觉做上了呢？
当了妈的女人，跟个思想上的奴隶一样，没娃在身边，还习惯性地起来做早餐，真怀念自己做一名“懒女人”的时期，嘤！
所以等顾城醒来的时候，看到一桌的早餐，他一脸懵逼。
我做了香菇玉米粥、蛋饼、还有糯米芝麻饭团，当然还有少不了的已经热好的牛奶。
这些东西听起来很普通，但实际上我把它们做得很有卖相呀，就连汪逸才都说跟酒店大厨做得差不多。这也不是我这几年厨艺进步了什么的，而是小孩子挑嘴呀，不做点好看的，基本骗不了囡囡主动吃东西！
但是就这么把手艺展露给别人看，我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低头，喝一口牛奶压压惊。
“外卖？”头顶上飘下顾城的问题。
我忍不住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就不能自己做？”
“你做的？！”这话怎么听起来比上一句更震惊呢？
我点点头。
他呆呆地看了我一阵，我都快被他盯得起鸡皮疙瘩了，他忽然转过身，朝洗漱间去了。
过了会儿，他洗漱出来，满脸兴奋地对我说：“洛可可，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会特地为我做早餐吗？你一定是还记得我说过我喜欢会下厨做家常菜的女人！”
“……”
黑线。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三年前？那么远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而且，我做早餐的真相是……
“真的不是为你做的早餐。”我满脸黑线地说，“只是习惯起早了而已。”
顾城不服：“扯淡！你当年说什么都是出门去买早餐的，还说这样还能多睡几分钟的觉呢！”
“人是会变的。”我说，“三年都过去了，改变一下生活方式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别自作多情了，这真不是为你特地学的厨艺。”
顾城这才冷静了下来，他一脸失落地坐下，木讷地吃了点东西之后，也不知道这时候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来问：“囡囡是谁？”
我顿时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囡囡”这两个字？
就算我和汪逸才讲电话，我也很小心，没有说出过这两个字呀？
顾城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桌上，一段录音放了出来。
没听几句话，我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我和汪逸才的通话录音吗？顾城这王八蛋，竟然偷偷录下了我和汪逸才的对话！他听到“囡囡”的名字，完全是从汪逸才的话里听到的！
我愤怒不已：“你录音我！”
顾城冷静地说：“我手机有自动录音功能。”
“扯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自动录音功能？一般都是人手动调的录音吧？这一定是他在把手机给我之前就已经设定好了录音！
阴谋！
这绝对是阴谋！
这一刻我真想把我喝了一半的牛奶泼他一脸，但我还是忍住了。
“汪逸囡？那个人的名字是叫做汪逸囡吧？”顾城挑着眼问，“这就是你男朋友的名字？名字和汪逸才那么像，而且和汪逸才是认识的，他们是亲兄弟？”
我听得一脸懵逼。
Excuseme？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
汪逸囡是谁？
这名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愣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想到，顾城昨晚看到我和汪逸凡的电话，他匆忙之中只看了一眼“汪逸凡”的名字，但是他对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和汪逸才很像，同了前面两个字；然后他又从录音里面听到了“囡囡”这两个字，于是就自动组合成了“汪逸nan”这个名字？
我该笑还是该哭？
反正我现在觉得顾城是一逗逼。
我重新冷静下来，做好，拿牛奶挡住嘴，免得被他看到我不住想要向上勾起的嘴角——真他喵的逗！
算了，就让顾城继续误会下去吧，反正只要他不知道囡囡是他女儿的事情就好！
强忍住笑意，我努力地抿着嘴，说：“是亲兄弟又怎么样？”
顾城皱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汪逸才有个兄弟！”
我说：“我没去汪家之前，我也不知道他们家是两兄弟。”
“你什么时候去的汪家？”顾城严肃地问。
我说：“在离开你们公司后没多久。”
顾城问：“他们挖你过去的，还是你主动去的？”
“算是他们挖我吧。”
“他们挖你，你就去？”顾城讽刺地问。
我没好气地说：“我总要吃饭吧？”
当时我身无分文，而且还怀着宝宝，要是没有汪家，我早就流落街头睡天桥了好吗？囡囡也不会出生，身体也不会那么的健康！
我特别地生气，因为我觉得全天下什么人都可以指责我，但顾城就这件事上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当时怀的是他的孩子，如果没有汪家，他女儿根本就不会出生，好吧？
我拉着脸吃完东西，就回房间去了。
回房间里，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打开电脑，上网搜索“xing功能障该怎么治”！
我就不信只有那种“刺激”方式才能让顾城站起来，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治疗的，但是没想到网上的问题五花八门，把我都看晕了，男人那方面的事我哪知道那么多呀？
这“xing功能障碍”还分有好几类，什么“完全不行”、什么“坚而不挺”、什么“早xie”……看得我头都大，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顾城是那一类呢，当时医生说的那些专业名字都把我给绕晕了，都没听明白他在讲什么。
我虽然是试验了顾城两回，但是那两回里面，顾城也没当着我的面脱裤子呀，他不脱裤子，我就不清楚他具体是什么情况，那我该怎么办？
对了，病历本。
病历本上应该写清楚顾城是什么病的吧？
我赶紧起来找病历本。
顾城那大爷连出院都是我伺候的，他的病历本也是我帮他收起来的，我记得当时就放在客厅的抽屉里面……
我起身去客厅找病历本。
刚进客厅，就看见顾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表情有点阴沉，可能是才早餐那时候给他带来的影响，怎么说，这顿早餐咱俩都吃得不够愉快。
我没和他打招呼，直接就去拿病历本了。
一拿到病历本，我就晕了。
这病历本上写的都是啥呀？医生你这是在拿病历本练习狂草呢！
不是说好了，医生写病历本，字体要规范吗？这医生怎么还是狂草风格呢？可以投诉不？
我努力地想要辨认病历本上的字体，但这字体实在是太抽象了，我穷尽毕生所学，也依然没法把上面的一个字认出来。
这下怎么办？
我心里凉拨凉拨的，有点心灰意冷，这下我都不知道顾城的病症，又怎么上网查治疗方案呀？
看一眼顾城，那家伙依然黑着脸。
我要早点离开这里。
无奈，我只好拿着病历本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把病历本递给他，问：“喂，你那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呀？”
“哪里？”他反问。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我都拿了病历本过来了，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就你这里！”我没好气地拿病历本抽了他那里一下。
他马上弹跳起来，生气地拨高音调骂道：“你还打？！”
我又没瞄准地方，只是在那位置的旁边轻轻抽了一下而已，但是我看他已经完全产生阴影了，就这么轻轻一下，瞬间就让他回忆起了那天下午最惨痛的回忆。
“反正、反正都废掉了，再打也不会更差。”我涨红着脸，嘀咕着说。
顾城没好气地说：“就算废了也不能打！”
“那你说不说你那里是什么情况呀？”我问。
“什么什么情况？不就那样吗？”他没好气地说。
“哪样？”
“你不是都听医生说了吗？”
我认真地说：“他就说了一句‘xing功能障碍’，又没有准确地说是哪一种情况。”
顾城好笑又好气地说：“‘xing功能障碍’不就只有那么一种情况吗？这还能有多少种情况？”
“有啊，有好几种的！”我掰着手指头数起我在网上搜索到的名词，一个个数给顾城听，数完之后，顾城听得都一脸懵逼了，下巴一直往下掉，收不回来的那种，好像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说有这么多种类的。
数完后，我问他：“你是哪一种？”
顾城呆呆地看着我：“你还特地去搜了？”
“嗯。”我点头，有病还不准上网查呀？这总好过直接去医院治疗的好吧？直接上医院，那得多尴尬呀？
顾城沉默了。
我拍了他一下，催促他：“你快说呀！”
顾城这才回过神来，嘴角一勾，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跟只阴险的狐狸似的：“洛可可，你要是真想知道是怎么一情况，那你就脱我裤子检查呀，我决不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