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小奸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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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就飞了回去。
当真的是，刚下飞机，就看到汪逸凡黑衣长裤，戴着墨镜，抱着小孩，站在人海里，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独树一帜。而囡囡今天穿了一套白裙子，蓬松的头发里面戴了一个蝴蝶结发箍，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天使一样。
两人在人群里面一站，黑白分明，也十分显眼，让我们一眼就能看到了。
我看到许久不见的宝贝女儿，想也不想，就将行李箱扔给汪逸才，马上就跑了过去。
“妈妈！”囡囡看到我，也很高兴。
当我把囡囡接到怀里面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和宝贝女儿温存一把，就看到汪逸凡一张大写的黑脸！
囧！
我抱回我女儿究竟怎么了？你这不爽的表情又是咋的？你还舍不得我的宝贝女儿？
我的唇角忍不住往上勾起，这种心情有点自豪，你看，我的宝贝女儿就是那么厉害，连汪逸凡这样水火不侵的男人都给收服了。
飞了汪逸凡一个白眼过后，我摸着囡囡滑嫩的小脸蛋，柔声说道：“宝贝儿，这些天以来，玩得开心吗？”
“开心。”囡囡说。
其实这段时间囡囡过得怎么样，我早就在电话里面听到了，只不过在没有亲眼看见之前，我哪儿敢相信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变成一个柔情铁汉子。
说来还是让人很不敢相信的，我没想到囡囡竟然会这么的喜欢汪逸凡，我说要把囡囡接回去一起住的时候，汪逸凡只是皱了皱眉，这内敛的男人不太喜欢表露自己的情绪，但在这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得到汪逸凡有点儿不愉快。
下一秒，囡囡就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不要不要，这反而让我和汪逸才都吃了一惊。
汪逸才看到这个场面，他超级的委屈，对囡囡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以前到底是谁照顾你比较多？谁和你一起玩比较多？怎么你和这人在一起才那么几天，你就把过去对你好的人抛到脑后面去了？你说，这大叔这几天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为什么你那么喜欢他？我呢，你是喜欢他，还是比较喜欢我？”
囡囡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汪逸凡，这就像平常拿着牛奶糖和水果糖问她想要吃哪一种一样，她含着手指想了很久之后，才笑嘻嘻地指了指汪逸凡。
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汪逸才心碎的声音。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过后，我们去订好的餐厅吃饭，等菜的时候，那两兄弟一起去了趟厕所。小囡囡就跑过来，搂着我脖子，贴在我的耳朵上问我：“妈妈，逸凡叔叔是不是我爸爸啊？”
我心里一咯噔，顿时慌了起来，脸色也变得僵硬了许多。
这么久以来，我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孩子越来越大，她迟早有一天是会问我这个问题的，可是不管我的腹稿打了多少遍，到了这一刻，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谁教你说的话？是（汪）奶奶教你的吗？”我问。
只有汪太太会着急我的婚事，所以我不在的时候，她有可能和孩子说了这方面的话题。
但是没想到囡囡却摇头说：“不是，是公园里的奶奶说的。”
“公园里的奶奶，是谁呀？”我怎么不知道这么一号人物？
囡囡说：“就是公园里面的奶奶啊，她们穿着花裙子，天天都在公园里面跳舞。逸凡叔叔晚上的时候带我出去玩的时候看见的。她们都问逸凡叔叔是不是我爸爸。”
公园里跳舞的奶奶，那就是传说中的广场舞阿姨们吧？
汪逸凡竟然带孩子去逛公园，是不知道该带孩子去哪儿玩了吧？还是，这就是传说中的——有了孩子之后，就喜欢有事没事，上公园里面溜溜孩子？
大多数人都是有这样的习惯的。
养狗的，喜欢到公园里面遛狗；
有孩子的呢，也喜欢到公园里面去遛一遛孩子。
当然了，我不知道这两点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点，但是汪逸凡去公园里面遛孩子，这对我来说还是让我感到很震惊，因为“公园”和“汪逸凡”这两个词完全很不配啊。
不过，
“她们怎么会这么说呢？”我感到好笑，“那你的逸凡叔叔有没有和她们解释呀？说你不是他的孩子，只不过是暂时帮忙带一下的？”
“不啊，奶奶问的时候，叔叔就点头说，‘是啊，这是我家的孩子。’”
我脸马上就烧了起来，我知道汪家的人都很喜欢囡囡这孩子，都视若己出，但是碰上该解释的时候就应该解释啊，汪逸凡这不是还单身着吗？要是这么说出去，难道不会有影响吗？
可能，是随口一说吧，懒得解释的时候，就这么随口一说了。
囡囡继续问：“公园的奶奶都说我和逸凡叔叔长得很像，所以，妈妈，他到底是不是我爸爸呀？”
我嘴角一抽，重新审视了一把宝贝女儿的尊荣。
这哪儿像汪逸凡了？我怎么看还是更像顾城多一点？老太太你们是和孩子开玩笑的吧？还是因为你们看见汪逸凡说这是他家孩子，然后又看到大人和小孩不太像，所以就同情心泛滥，恭维客套地说出了这句话？免得让汪逸凡觉得孩子是“隔壁老王”的？
唉。
公园老太太们的话，让“爸爸”这个问题提早浮现出了水面，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囡囡解释的才好。
我内心复杂地犹豫了几秒，因为担心那两兄弟回来后听到我们娘俩讨论这个话题会让汪逸凡感到尴尬，所以赶快地说道：“如果说只要长得像就是你爸爸的话……咳，那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见到更像的。”
囡囡含着手指问：“还有更像的吗？”
“有的，有的，像到看一眼就知道那是你爸爸的地步。呵呵。”我擦了一把汗。
囡囡点头说：“我知道了，以后我要找一个比逸凡叔叔还要更长得像囡囡的人，那个就是我爸爸了，对不对？”
汗。
小姑娘，那应该是你长得像他，而不是他长得像你。
但我还能怎么说？
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吧，菜都快上桌了，哥俩也快回来了。
“对对对，你以后回去照镜子，自己看自己长什么样，以后出门看见谁跟你这张小脸长得像的就是了。呵呵……”我擦了一把冷汗。
抬起头，正好看见那哥俩回来了，所以我赶紧对囡囡说：“好了，宝贝，这话你不要说了哦，你不要去问那两位叔叔谁才是你爸爸，妈妈可以告诉你，他们都不是，所以你千万不要当他们的面提啊。”
“为什么不能？”
“没有什么为什么啦。你乖乖听话，回去妈妈给你买糖吃。”我说。
囡囡皱了皱眉，抿紧嘴不说话。
好吧，这小表情好像还是有点像汪逸凡的，因为他有什么不悦的时候，他不会直接说出来，但是会皱眉抿嘴，是“不赞同你的话”的意思。
这是学来的表情吧？
以前就没有见过囡囡有这个小表情，孩子的学习能力真是超群的，和什么人住在一起，就学什么人样啊！
但……
“不赞同”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你才几岁啊，就开始有自己的意见了？
我这么大的时候，大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乖得跟智障似的。唉，现在的孩子智商都搞，比我们那一代高多了，高得我有点儿怕怕啊。
那两兄弟回来了。
汪逸凡屁股刚着座，囡囡就抛下我这个亲妈，跑回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问：“叔叔，你会给我买糖吃吗？”
“会啊。”汪逸凡回答，但是他觉囡囡问这个问题有点儿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同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个叔叔你也会给我买糖吃吗？”囡囡转头问汪逸才。
汪逸才伤心地哭了：“什么叫做那个叔叔……明明我陪你一起玩耍的时间比较多啊，你你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叔叔’？不给你买糖的吃了！”
“不给就算了，反正这个叔叔会给我买糖吃，就算你和妈妈都不给我买糖吃，我也有糖吃了。”囡囡撅着小嘴说。
等等，这个逻辑好像是……
我刚刚用糖收买囡囡没成功，所以她还是要问“爸爸”的问题？
哦，不！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起都已经来不及了，囡囡已经抓着汪逸凡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这个叔叔，你会给我买糖，所以我可不可以用你给我买的糖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汪逸凡听了觉得好笑：“你要拿我买给你的糖，让我帮你做一件事？”
笑cry了。
我也笑cry，赶紧低声地喝止自家熊孩子：“好了，囡囡，别说了，快过来吧，吃饭了。”
“等会儿我自己能吃，不要你喂。”熊孩子说。
“！”
我呆住了。
这是我女儿吗？
成精了是吧？
过去两年里，都是我把屎把尿，还要一口一口饭地喂才肯吃东西，现在竟然大声说“自己能吃东西”？
我急得满头大汗，心里为什么有种“我家有女初长大”的喜悦，还有点淡淡的失落感呢？
笑cry。
汪逸凡摸摸囡囡的小脑袋，柔声问：“好的，宝贝，你想要拿我买给你的糖，让我帮你做什么事呢？”
第二天，我们就飞了回去。
当真的是，刚下飞机，就看到汪逸凡黑衣长裤，戴着墨镜，抱着小孩，站在人海里，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独树一帜。而囡囡今天穿了一套白裙子，蓬松的头发里面戴了一个蝴蝶结发箍，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天使一样。
两人在人群里面一站，黑白分明，也十分显眼，让我们一眼就能看到了。
我看到许久不见的宝贝女儿，想也不想，就将行李箱扔给汪逸才，马上就跑了过去。
“妈妈！”囡囡看到我，也很高兴。
当我把囡囡接到怀里面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和宝贝女儿温存一把，就看到汪逸凡一张大写的黑脸！
囧！
我抱回我女儿究竟怎么了？你这不爽的表情又是咋的？你还舍不得我的宝贝女儿？
我的唇角忍不住往上勾起，这种心情有点自豪，你看，我的宝贝女儿就是那么厉害，连汪逸凡这样水火不侵的男人都给收服了。
飞了汪逸凡一个白眼过后，我摸着囡囡滑嫩的小脸蛋，柔声说道：“宝贝儿，这些天以来，玩得开心吗？”
“开心。”囡囡说。
其实这段时间囡囡过得怎么样，我早就在电话里面听到了，只不过在没有亲眼看见之前，我哪儿敢相信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变成一个柔情铁汉子。
说来还是让人很不敢相信的，我没想到囡囡竟然会这么的喜欢汪逸凡，我说要把囡囡接回去一起住的时候，汪逸凡只是皱了皱眉，这内敛的男人不太喜欢表露自己的情绪，但在这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得到汪逸凡有点儿不愉快。
下一秒，囡囡就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不要不要，这反而让我和汪逸才都吃了一惊。
汪逸才看到这个场面，他超级的委屈，对囡囡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以前到底是谁照顾你比较多？谁和你一起玩比较多？怎么你和这人在一起才那么几天，你就把过去对你好的人抛到脑后面去了？你说，这大叔这几天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为什么你那么喜欢他？我呢，你是喜欢他，还是比较喜欢我？”
囡囡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汪逸凡，这就像平常拿着牛奶糖和水果糖问她想要吃哪一种一样，她含着手指想了很久之后，才笑嘻嘻地指了指汪逸凡。
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汪逸才心碎的声音。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过后，我们去订好的餐厅吃饭，等菜的时候，那两兄弟一起去了趟厕所。小囡囡就跑过来，搂着我脖子，贴在我的耳朵上问我：“妈妈，逸凡叔叔是不是我爸爸啊？”
我心里一咯噔，顿时慌了起来，脸色也变得僵硬了许多。
这么久以来，我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孩子越来越大，她迟早有一天是会问我这个问题的，可是不管我的腹稿打了多少遍，到了这一刻，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谁教你说的话？是（汪）奶奶教你的吗？”我问。
只有汪太太会着急我的婚事，所以我不在的时候，她有可能和孩子说了这方面的话题。
但是没想到囡囡却摇头说：“不是，是公园里的奶奶说的。”
“公园里的奶奶，是谁呀？”我怎么不知道这么一号人物？
囡囡说：“就是公园里面的奶奶啊，她们穿着花裙子，天天都在公园里面跳舞。逸凡叔叔晚上的时候带我出去玩的时候看见的。她们都问逸凡叔叔是不是我爸爸。”
公园里跳舞的奶奶，那就是传说中的广场舞阿姨们吧？
汪逸凡竟然带孩子去逛公园，是不知道该带孩子去哪儿玩了吧？还是，这就是传说中的——有了孩子之后，就喜欢有事没事，上公园里面溜溜孩子？
大多数人都是有这样的习惯的。
养狗的，喜欢到公园里面遛狗；
有孩子的呢，也喜欢到公园里面去遛一遛孩子。
当然了，我不知道这两点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点，但是汪逸凡去公园里面遛孩子，这对我来说还是让我感到很震惊，因为“公园”和“汪逸凡”这两个词完全很不配啊。
不过，
“她们怎么会这么说呢？”我感到好笑，“那你的逸凡叔叔有没有和她们解释呀？说你不是他的孩子，只不过是暂时帮忙带一下的？”
“不啊，奶奶问的时候，叔叔就点头说，‘是啊，这是我家的孩子。’”
我脸马上就烧了起来，我知道汪家的人都很喜欢囡囡这孩子，都视若己出，但是碰上该解释的时候就应该解释啊，汪逸凡这不是还单身着吗？要是这么说出去，难道不会有影响吗？
可能，是随口一说吧，懒得解释的时候，就这么随口一说了。
囡囡继续问：“公园的奶奶都说我和逸凡叔叔长得很像，所以，妈妈，他到底是不是我爸爸呀？”
我嘴角一抽，重新审视了一把宝贝女儿的尊荣。
这哪儿像汪逸凡了？我怎么看还是更像顾城多一点？老太太你们是和孩子开玩笑的吧？还是因为你们看见汪逸凡说这是他家孩子，然后又看到大人和小孩不太像，所以就同情心泛滥，恭维客套地说出了这句话？免得让汪逸凡觉得孩子是“隔壁老王”的？
唉。
公园老太太们的话，让“爸爸”这个问题提早浮现出了水面，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囡囡解释的才好。
我内心复杂地犹豫了几秒，因为担心那两兄弟回来后听到我们娘俩讨论这个话题会让汪逸凡感到尴尬，所以赶快地说道：“如果说只要长得像就是你爸爸的话……咳，那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见到更像的。”
囡囡含着手指问：“还有更像的吗？”
“有的，有的，像到看一眼就知道那是你爸爸的地步。呵呵。”我擦了一把汗。
囡囡点头说：“我知道了，以后我要找一个比逸凡叔叔还要更长得像囡囡的人，那个就是我爸爸了，对不对？”
汗。
小姑娘，那应该是你长得像他，而不是他长得像你。
但我还能怎么说？
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吧，菜都快上桌了，哥俩也快回来了。
“对对对，你以后回去照镜子，自己看自己长什么样，以后出门看见谁跟你这张小脸长得像的就是了。呵呵……”我擦了一把冷汗。
抬起头，正好看见那哥俩回来了，所以我赶紧对囡囡说：“好了，宝贝，这话你不要说了哦，你不要去问那两位叔叔谁才是你爸爸，妈妈可以告诉你，他们都不是，所以你千万不要当他们的面提啊。”
“为什么不能？”
“没有什么为什么啦。你乖乖听话，回去妈妈给你买糖吃。”我说。
囡囡皱了皱眉，抿紧嘴不说话。
好吧，这小表情好像还是有点像汪逸凡的，因为他有什么不悦的时候，他不会直接说出来，但是会皱眉抿嘴，是“不赞同你的话”的意思。
这是学来的表情吧？
以前就没有见过囡囡有这个小表情，孩子的学习能力真是超群的，和什么人住在一起，就学什么人样啊！
但……
“不赞同”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你才几岁啊，就开始有自己的意见了？
我这么大的时候，大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乖得跟智障似的。唉，现在的孩子智商都搞，比我们那一代高多了，高得我有点儿怕怕啊。
那两兄弟回来了。
汪逸凡屁股刚着座，囡囡就抛下我这个亲妈，跑回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问：“叔叔，你会给我买糖吃吗？”
“会啊。”汪逸凡回答，但是他觉囡囡问这个问题有点儿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同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个叔叔你也会给我买糖吃吗？”囡囡转头问汪逸才。
汪逸才伤心地哭了：“什么叫做那个叔叔……明明我陪你一起玩耍的时间比较多啊，你你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叔叔’？不给你买糖的吃了！”
“不给就算了，反正这个叔叔会给我买糖吃，就算你和妈妈都不给我买糖吃，我也有糖吃了。”囡囡撅着小嘴说。
等等，这个逻辑好像是……
我刚刚用糖收买囡囡没成功，所以她还是要问“爸爸”的问题？
哦，不！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起都已经来不及了，囡囡已经抓着汪逸凡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这个叔叔，你会给我买糖，所以我可不可以用你给我买的糖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汪逸凡听了觉得好笑：“你要拿我买给你的糖，让我帮你做一件事？”
笑cry了。
我也笑cry，赶紧低声地喝止自家熊孩子：“好了，囡囡，别说了，快过来吧，吃饭了。”
“等会儿我自己能吃，不要你喂。”熊孩子说。
“！”
我呆住了。
这是我女儿吗？
成精了是吧？
过去两年里，都是我把屎把尿，还要一口一口饭地喂才肯吃东西，现在竟然大声说“自己能吃东西”？
我急得满头大汗，心里为什么有种“我家有女初长大”的喜悦，还有点淡淡的失落感呢？
笑cry。
汪逸凡摸摸囡囡的小脑袋，柔声问：“好的，宝贝，你想要拿我买给你的糖，让我帮你做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