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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阿渔,你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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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的室内,客厅电视里播放的节目已经不再吸引人一丝一毫的关注。

    落子有声,很清脆。

    慕郗城落子后,下意识去看现在坐在他对面的人。

    在他印象里,这个孩子似乎做什么都很用心。

    04年的陈嘉渔,虽然外表冷漠,但是慕郗城看得懂她,明白这个18岁女孩儿外冷内热。

    她是他的骄傲!

    她对待每件事,都有着极致的热情兴趣,刻苦用功,不论学什么,都上进,而勤奋。

    以至于多年后,她的目空一切,让他陌生到完全不再认识她。

    室内灯光柔和,洒在她的肩头,米色的睡衣。

    很适当的遮掩了她的清冷孤傲,让她看起来比以往多了份恬静。

    “该你了。”

    对方有意提醒。

    慕郗城回神,继续落子,视线依旧没有移开她。

    棋盘上落子有声,棋局变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嘉渔蹙眉。

    她在看落子,而他,单手撑颌,在看她。

    嘉渔抬头,看他一眼。

    这样黑白分明的剪瞳,竟然让他心里想到的是:‘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这么想着,最关键的一步落错了子。

    嘉渔愕然,问,“你确定要走这一步?”

    这样低级的错误,她不相信他会犯。

    事已至此,慕郗城说,“就这么走。”

    嘉渔很快的落白子,连吃对方两子。

    他倒是一点顾虑都没有,继续陪着她下。

    直到最后,嘉渔赢了,都觉得有些莫名。

    两人允诺对方要求,打赌,不知道对方会给她提什么要求。她自然认为还是赢了比较好。

    但是,这一局棋赢得太过莫名。

    对方暗沉的眸睨着她说,“别急,三局两胜。”

    棋局规则而已,嘉渔盘腿坐着,应了一声,“好。”

    既然要赢,就要赢得坦荡荡。

    两个人继续下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

    完全令嘉渔没有想到的是,慕郗城一反一句闲散状态,在短短第二局开始10分钟不到的时候,就在棋盘上将嘉渔的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三局,照旧。

    速战速决,完全不给她留一丝情面。

    三局两胜,慕郗城赢,嘉渔多少心绪不佳。

    愿赌服输,她输得起。

    更学不来像别的女孩儿输了,就缠着自己男朋友嗲声嗲气地撒娇,要重来。

    输了,照样有骨气。

    她认。

    原本没什么,可偏偏赢了的人,看着她,漫不经心地说道,“阿渔,下棋真是没长进,让你一局,还是输我两局。”

    嘉渔蹙眉,“谁让你让我了?”

    她瞪着这个冲她笑得顿生风华的男人,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太会戳人软肋了。

    让她一局,赢了她,倒是不如直接赢她两局来得干脆。

    这一招‘先礼后兵’,恶劣,可真恶劣。

    可对方似乎一点都不以欺负自己的女朋友为耻,他帮她捡拾掉落的棋子,笑说,“怎么就这么笨?是不是等我把你卖了,你还要替我数钱?”

    嘉渔看着他,漠然一句,“敢卖我,是我把你卖了还差不多。”

    慕郗城听她的话,这威胁的语气让他怔了半晌,后来抑制不住大笑起来。

    嘉渔看他笑得那么欢畅,委实不明白这男人的笑点在哪里。

    索性,不理他。

    慕郗城笑着看她,伸手轻触她的面颊,却被她嫌弃的躲开。

    “真生气了?”

    “没有。”

    小女孩儿,就是嘴硬,生气还不说实话。

    他坐在她身边,对她漫不经心地说道,“阿渔,其实棋逢对手,不单单要看棋艺,最重要看得是战略战术。”

    她依旧缄默,没有出声。

    坐在她身边的人靠她越来越近,他还在说,“三国演义里,王允成功导致董卓和吕布父子反目,不过是送了貂蝉这个绝世美人。再说吕布,汉末群雄又怎样,还不是照样成为貂蝉的裙下臣。”

    “这和下棋有什么关系?”

    “下棋和打仗一样,战略战术很重要,阿渔知道貂蝉用的是什么计?”

    “美人计。”

    意料中听到她说出这三个字,慕郗城靠过去,揽住她的腰兴味正浓地对她道,“想赢我,不妨效仿貂蝉?”

    嘉渔一愣,等他的唇贴上她的,她才惊觉于又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唇上的灼热,还有她熟悉的他的呼吸,烫的她有些抑制不住的轻颤。

    这是个很轻柔的吻,嘉渔在承受他亲吻的时候,小有愠色,

    不过是他这人,太过会运用这种手段,让人总在莫名其妙中,就落入陷阱。

    距离她的唇,退开一些,他看着她沾染了水汽的眸,戏谑:

    “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美人计?

    嘉渔瞪他,蓦地脸红,推开他,就要离开,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长指抚过她的脸,不让她动,继续吻她,这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深的吻。

    连同潮湿的舌,都伸进了她的嘴里。

    嘉渔几谷欠失去意识的时候,伸手低着他的胸膛,对他道,“我累了,我要去睡了。”

    慕郗城倒也没有强求,伸手自她腰际滑落,说,“先去洗澡。”

    嘉渔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从这里离开。

    看着对方落荒而逃,慕郗城的唇边有笑意。

    …………

    …………

    直到进入浴室,她捧了一捧冷水,冷却自己近似灼烫的脸。

    抬头的瞬间,她注意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被浴室里的摆设吸引了。

    明明是他的单身公寓,浴室里的洗漱用品,却是一对成双摆放的。

    粉蓝色的牙刷,牙杯,连浴巾和毛巾都是粉蓝色的。

    在陈家,嘉渔是这么用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清楚。

    洗澡洗漱后,她重新换好睡衣,匆匆出来,慕郗城将毛巾递给她。

    斥了句,“不擦干就出来,水滴滴答答的到处都是。”

    嘉渔接过毛巾擦头,顺便问了句,“你不洗么?”

    问完后,她又觉得自己这句话实在不该问。

    慕郗城看着站在他面前,十足小心思纠结的女孩儿,故意沉着脸问:

    “陈嘉渔,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不答话,倒是向后退了一步。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亲了亲她的脸。

    “可怕吗?”

    “……”

    吻过她的脸,继续吻她的额头。

    “可怕吗?”

    看他还要吻她,嘉渔红着脸,摇头,说,“没。”

    ............

    ...........

    慕郗城去洗澡,嘉渔原本在室内擦头,突然听到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她即刻将毛巾丢在沙发上,去阳台上帮慕郗城收东西。

    不过骤然下雨,别人都是收衣服,唯独陈嘉渔匆匆收回来的东西,是——古书。

    慕郗城的书房,有很多古籍。

    陈嘉渔和慕郗城,自幼年在一起,某些地方很相像,某些地方十足不像。

    譬如:嘉渔不明白,他为什么总喜欢这些历史悠久的古籍。

    就像慕郗城不明白,她为什么能坚持看一本医学纯理论药理一样。

    一边收书,嘉渔一边想:都说六月的天有些孩子气,说变脸就变脸,怎么这刚初春的天也这样。白天阳光明媚,夜里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等书都匆匆收回来,因为整理的及时,所以完全没有受影响。

    慕郗城洗完了澡,换了睡衣出来,在室内逡巡一周。

    没有看到嘉渔的身影,倒是起先入目的是摆放在茶几上的古书。

    见有淋湿的一本,他伸手翻了两页,再抬头,看到的就是站在阳台上的女孩儿。

    背对着他,她的身形纤细清丽。

    阳台上的白炽灯近似白雾一样,洒在女孩儿的肩头。

    慕郗城因为,雨打玻璃窗的生音,顿时皱眉。

    他迈步向前的时候,才觉察到嘉渔闭着眼,她在听雨声。

    “刚洗了澡,这里这么凉,晚上把你冻感冒。”

    背后传来的严苛的声音,让嘉渔回神,睁开眼的瞬间已有毛巾落在她柔软的发顶。

    他握着她的手,让她回到客厅。

    拉她坐在沙发上,给她擦头。

    透过凌乱的发,嘉渔看到他一张严肃的俊脸。

    他的眼瞳很深邃,眼眸很黑。

    像是中国水墨画里遒劲的一点墨色,让人心生畏惧,却又不自觉得被吸引。

    她的视线被头顶的毛巾遮掩着,自从留出的缝隙里看到他站在室内的光线里,氤氲着冷薄荷的侵.略气息。

    英秀的眉是深深皱着的。

    这样静默的氛围里,总是有些不对。

    嘉渔终于起先开口了,她说,“下雨了,我将书都收了回来。”

    “嗯。”

    简单的应一声,嘉渔不明白他这个单单的‘嗯’字是什么意思。

    ...........

    ...........

    毛巾遮掩着视线,她是完全跟着他的脚步。

    最后饶过屏风,竟然到了卧室。

    扯下头上的毛巾,嘉渔说,“我去客厅睡就好。”

    “这里只有一牀被子。”

    嘉渔:“……”

    牙具牙刷准备两人份的,连毛巾、浴巾都是。

    为什么被子,是一个人的。

    她拧眉。

    不过也无妨,她还不至于太过矫情。

    他们躺在一张牀上,无数次,照往常看,也没那么多需要避讳的。

    她和他,太过熟悉彼此。

    嘉渔躺下了,等室内暗下来,她对对方说了句晚安,就闭上了眼。

    寂静的夜,她丝毫睡意都没有。

    直到背后的人,自身后揽住了她的腰,他灼热的呼吸就在她脖颈间。

    嘉渔没有动,感受到身后人身体的灼烫温度,让她身子瞬间变得有些僵硬。

    “阿渔。”

    他叫她,用一种极致亲昵的语气。

    而后,他感觉到他的吻,没有停歇地就向她细.嫩的脖颈处袭来。

    嘉渔一怔,身子更加僵硬了,对于这样的亲昵接触,其实她一直都是排斥的。

    被子里,因为他的吻,她白嫩的脚趾都纠结的扭在了一起。

    等她因为他的亲吻开始扭动,对方直接伸手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

    室内有一盏昏暗的夜灯,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感觉到腰际被他揽住,嘉渔脸上一红。

    她是抵触这样的事情的,但是她还没有开口,对方就一边亲她粉润的唇,一边问她。

    “阿渔,要不要我?”

    轰的一声,嘉渔的脑海里近似天女散花般炸裂。

    这是她的未知领域,她仅仅是个青.涩的少女,对于男女情事完全没有经验之谈。

    下意识的摇头,只是本能对未知事物的畏惧。

    他还在吻她,一串串亲昵的吻,缠.绵般落在她的颈项间,“你不要我了吗?阿渔。只有你最懂我。”

    他的嗓音那个暗哑,又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狡诈了。

    他在利用她的同情心。

    “不要我了?你不喜欢我?”

    他问她,俯颈在她脖子间呢喃,伸长手臂,将她紧紧锁住在他的胸膛上。

    而他的脸贴着她的,现在的他们是那么亲近,比任何时候的都亲近。

    嘉渔不得已仰起头,身子在他怀里止不住的扭动,紧绷而僵硬。

    与此同时,她感觉得到他的手,已经探入到了她的睡衣中。

    自她的腰肢处开始,轻轻的抚摸,直到她的丰腴的匈。

    按住她的手腕,等他翻身倾压上来的时候,慕郗城明显感觉到她的战栗和颤抖。

    他轻抚她的脸,对她浅笑道,“如果一会儿不想要,我们就不做。”

    嘉渔怔了怔,仿佛被蛊惑般,伸手轻触着他的脸颊。

    直到感觉到他已经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她挣扎了一下。

    他亲吻她的眼睫,如水般的温柔,长指隔着睡衣轻抚她柔软的身子。

    温和的吻,自眼睫向下,到脖颈,再到她的下颌,轻轻咬过她精致的锁骨。

    嘉渔有些不适的扭动,这样的窒息和灼热感,让她想要避开又完全避之不及。

    甚至因为,这微不足道的挣扎,导致他更加激烈的索吻。

    这样的深吻,到最后她的意识渐渐消退。

    再睁眼看着他,眼神里染着湿漉漉的湿润,很懵懂。

    慕郗城爱极了这样的陈嘉渔,一身冷漠,一身傲骨的女孩儿。

    和他亲昵的时候,却能完全放下了那样的戒备。

    她和她的身子一样,是这样的温和柔软。

    嘉渔的唇,逐渐地在他的反复索吻下,变得有些红肿。

    迷茫间,已经被对方解开自己睡衣上的扣子。

    他亲吻她的锁骨,而后直接将她的裹匈匈衣推高,饱满的丰腴近似脱兔一样弹跳而出。

    未经人事的少女,ru尖都是浅浅的粉色。

    像是为绽放的花蕾,美不胜收。

    他吻她的饱.满,长指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

    嘉渔的意识是混沌的,连同视野都是混沌的。

    感觉到他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匈上,含住,轻吮,她的身子紧绷成了一张弓。

    向来冷淡的人,也完全经不起如此的撩.拨。

    更不懂得现在她的战栗和轻颤,完全给了慕郗城放任和放纵。

    “阿渔,别怕,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要做夫妻,是最亲密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天经地义。”

    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

    让她觉得自耳际以下,全身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灼烫般的,近似烧灼。

    他拉着她的手,教她亲吻,教她将手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由此,完全看不出谁是被动于否,完全犹如亲昵的情侣一样,深深的痴缠。

    嘉渔轻轻喘着气,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的神色骤然苍白,只因为已经退了她睡裤,轻抚她腿际的那双手。

    接受不了的开始挣扎,被她按住了她的腰际。

    他说,“不用怕,阿渔会喜欢的。”

    长指探入她双腿间的娇.嫩,嘉渔在瞬间扯住了牀单。

    这种感觉太异样,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她的内心是不安且慌乱的。

    他的眼神太温和,眉目太温柔,轻吻着她的耳垂,近似蛊惑,“别怕,我轻轻的。”

    脱了衣服,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薄被下,嘉渔羞愤。

    视野里只有他的连。

    双腿被分开的那一刹那,直到对方的**入侵。

    嘉渔觉察到了疼痛,她不是个怕疼的人。

    却这个时候,落泪。

    像是女孩子,化茧成蝶的瞬间。

    这份疼,因为心理上的惧怕,因而加深。

    他亲吻她细润的额角,初次,不能伤她。

    两个人不断的亲吻,他吻着她的耳际。

    告诉她,“阿渔,我爱你,我们是最新密的人呢。”而后,将谷欠望推入她的柔软内。

    嘉渔的泪掉的更凶了,不知道如何抚慰她,只好一次一次轻吻她的唇。

    告诉她,“我慢一点,好不好?”

    嘉渔抓着他的手臂,有些愤恼地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慕郗城——”

    他倒是不介意,笑着亲她的锁骨,“对,抱着你,爱你的人是我,慕郗城。”

    适应彼此的没分秒,都是一种煎熬。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不再那么僵硬。

    疼痛过后,完全受支配与本能。

    两个人的第一次,不谈什么技巧之说。

    年轻的身体,紧紧的攀附在一起。

    缓慢的动作,第一次体尝属于男女间的那种曼妙的律动。

    亲密的结合,碾压过所有的矜持和不自然,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随着呼吸越来越灼热,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带着她攀上了情谷欠的顶峰。

    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吻了她心脏的位置。

    他抱着她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再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慕郗城和陈嘉渔,他们像是生长在一起的藤蔓,缠缠绕绕。

    自幼年开始,彼此看得到内心的伤口,懂得对方的心思,是最契合的人。

    出场情谷欠滋味,他没有多要她。

    嘉渔除了疼痛和不适应,就是全身近似散架搬得酸痛。

    慕郗城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

    找了浴巾裹着她,对她道,“带你去洗澡。”

    原本不觉得什么,却在情事后的相处,一切都变了。

    有些羞窘于和他的对视,嘉渔被慕郗城抱着走。

    有些虚软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

    ..........

    浴室内,慕郗城让嘉渔坐在一旁,而后帮她放水。

    现今为止,嘉渔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是有些懵懂。

    等她过来抱她,帮她扯身上的浴巾。

    她有些窘迫道,“我自己可以。”

    慕郗城没有强求,对她说,“等洗了澡,再叫我。”

    嘉渔愕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叫他。

    只听对方在她耳边说道,“阿渔,现在还可以自己走么?”

    蓦地,她的脸上刚消退的红晕,顿时又升腾起来。

    她伸手推拒他,让他离开这里。

    “自己小心,不行就叫我。”

    嘉渔不理他。

    等慕郗城出去,将浴室门帮她关上。

    回到卧室,他一边整理凌乱的卧室,一边看到白色牀单上,女孩儿留下的那抹最宝贵的嫣红。

    让他有种真实感。

    她真的属于他。

    也,只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