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谁算计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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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哲内心有无数神兽在狂喷口水。整个鲁省谈判的官员都没有注意这个字眼，只是想当然的将技术支持想象为鲁省红海公司的扩张也能够得到红海国际的最新设备。
可周昊电脑上却清清楚楚的显示：技术支持仅仅为售前技术咨询以及售后技术服务，不包括技术实施，简单的说就是不包括帮鲁省红海公司安装设备。
这一条不较真倒罢了，可一旦认真起来就是一个大麻烦。比如，鲁省红海公司参与到津门项目时，红海国际确实有义务去宣讲鲁省红海公司的技术，但红海国际却可以拒绝向津门海水淡化项目出售最新的海水淡化设备。
这时，周昊将草案和会谈纪要递给李文哲，道：“鲁省红海的公司章程中也没有技术授权，甚至连技术支持或者作为红海国际为公司设备供应方的字眼都没有。注意哦！鲁省红海淡化工厂是一个独立全资子公司，是独立法人。”
李文哲政务经验无比丰富，可对商业仅仅算是粗通，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在双方会谈时，阿拉伯人要求先明确鲁省红海海水淡化工厂的投资合同然后再讨论鲁省红海公司的成立，当时鲁省上下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周昊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鲁省红海公司参与到津门投资后，只能作为母公司要求鲁省红海淡化工厂去建设津门项目，可鲁省的工厂总不能把自己的设备拆了给津门吧？”
李文哲手一抖，这里居然还成了一个连环套。
按照鲁省上下的想法，政府加兄弟公司的股份已经超过红海国际的40%的股份，国家也肯定会给鲁省政府提供足够的资金来保证政府股份不会因此而稀释，甚至兄弟公司如果资金不足需要贷款也会全力满足。
只是所有人都忘记了一点：鲁省红海公司是基于淡化工厂组建的一个综合公司，它包括两家全资子公司：鲁省红海淡化工厂和鲁省海水矿物质销售公司。
也就是说，鲁省红海淡化工厂仅仅是这一次谈判中约定要建设的这一批工厂而已，红海国际只要能够保障这些工厂能够如期完工并顺利运行后，并不承担除了售后服务之外的任何义务。就算以后鲁省红海公司想在鲁省其他城市新建海水淡化工厂，也要看红海国际愿不愿意放弃较真，否则有的官司打了。
“你们还疏忽了一点，你们为了省钱也为了避免我们企业联手在设备采购上做手脚，在合同上约定了鲁省的海水淡化工厂成立的前提是兄弟公司独资采购红海国际的海水淡化设备后凭这些设备入股。也就是说，自始至终红海国际就没有任何出售设备给鲁省淡化工厂或者鲁省红海公司的承诺或者事实，他们的投资主要用来征地、建设以及早期运营了，真正投入设备的是兄弟公司，可我们没有那个技术啊。”
“还有，为了不刺激红海国际而保证自己可以拿到公司的经营权，你们在鲁省红海的公司章程中没有正面阐述公司未来的发展战略，也没有正面约定公司扩张时所有股东责权利，反而用了很多法律陷阱来保证公司扩张的可行性，只是所有的陷阱都是围绕着公司‘可以’扩张却没有任何公司‘能够’扩张的保障约定……”
“这一条一定要改！”李文哲想都没想便直接将心里话说出，然后便看到周昊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再说，“果然如此！”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李文哲此时可不管周昊的态度如何，这件事必须扭转否则鲁省上下都会成为体质内的笑话，终日打猎却被鹰啄了眼，丢人丢到红海去了！
“刚刚想到的，这些事我从来懒得想，但知道事情后很容易明白的。红海国际一开始仅仅是在做技术保护，毕竟你们有前科……如果红海国际不触发这条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您这边已经把关系弄僵了。现在就算您下令律师在拟定合同条款时修正这些问题，可最核心的条款却不能动，补充细节约定有什么用，法律是讲主从关系的。如果您一意孤行，就算鲁省政府违背谈判纪要和备忘录上的承诺。红海国际随时可以拒绝签署合同或者将这件事闹到国际上去，您怎么说服本来对你们出尔反尔很是反感的阿里？别看我，什么面子也没有真金白银重要……”
周昊看李文哲面红脖粗的样子，不紧不慢的给他斟了一杯茶，然后放在了他的面前。“尝尝这茶，虽然是第三泡了，但每一泡都很有滋味！”
李文哲愣了一下后，端起茶水也不顾烫口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后两眼慌乱的看着周昊，“你要给我想个办法，总不能看着我退休后都不敢出门见人吧！”
周昊看着李文哲焦急的样子，笑了笑说，“刚刚和你们请的律师聊了几句，他曾经提出过修改意见，可惜被您的下属拒绝了。您下属的理由是不要和国际友人抠这些无关紧要的字眼，连首长都口口声声的说技术支持……你们的律师根本无法主导谈判，他只能听领导的……呵呵，不过这些条款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
“快说，事情解决了后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此时李文哲两眼放光，一把抓住周昊的手，他已经顾不上自己大长老或者泰山的体面，更顾不上理会周昊言语中的讽刺。他一心想从这个善于钻空子的女婿口中得到答案。这件事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就算尊重专业人士也首先从周昊开始。好像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被周昊钻了空子，以至于让兄弟公司很轻松地度过了第一次难关。
周昊压着心里的笑意，非常诚恳的看着李文哲，一本正经的说道，“津门的项目不要招标了，直接给鲁省红海公司，项目命名为鲁省红海海水淡化工厂津门分厂，红海国际肯定不会和钱过不去，我想红宫也不会反对这个项目叫什么名字吧？”
李文哲愣了愣，连忙摆手，“不行，这是个馊主意，绝对不行！”
红宫肯定会支持这个命名，对红宫大佬而言最关切的是能否解决帝都和津门的缺水问题，些许细节对他们根本不值一提。李文哲可以借着推动鲁省红海公司积极参与的名义在这个项目上分一杯羹，但如果将这个项目的政绩一口吞下做出抢人政绩而坏了体制规矩的事情李文哲不能也不敢干。
津门的大长老可是红宫长老！虽然比不上那几个大长老的位置，但李文哲仅仅是个苦苦等待转正的候补长老，李文哲宁愿等着今年长老会稳稳的转正，也不敢节外生枝的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
周昊好笑的看着李文哲又急又恼的样子，他虽然有解决办法但这种事情还要靠个人去想。女婿比岳父老子聪明有的是，可周昊不想当李文哲宦海高参，硬是把他推上去可思想境界却跟不上反而坏了李文哲的前途。
可也巧了，就在两人沉默着想着各自心思时，周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就在李文哲以为周昊又有好主意时，办公室门被人敲响。
周昊的秘书一脸紧张的出现在门口，“董事长，公司门口来了十几个人，说是您让他们过来找您的，我看他们……”
“没事，我请来的护卫，让韩天自己进来吧！”周昊看秘书离开后，抱歉的对李文哲笑了笑，“人怕出名猪怕壮，钱越多越要担心家里人的安全，您身边需要私人护卫吗？”
“乱讲，我的安全是有保障的。”李文哲本来脑子乱糟糟的，听到周昊的话后却被他逗乐了。
小小年纪哪里来那么多的担心，若是自己都要因为周昊而额外请私人护卫，周昊要招惹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他的仇家鬼迷心窍的来袭击一省大长老？
韩天一脸严肃的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周昊后两腿一并，右手握拳重重的击打在自己的胸口上，声音之大让李文哲不由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韩天啊，这位李叔叔是我的长辈，以后见到他老人家要恭敬一些。”周昊笑呵呵的伸手朝着李文哲示意了一下。
“是！见过李叔叔。”韩天马上稍稍转身，对李文哲行了一礼，只是这一次仅仅是用手抚胸。
“是个好汉子，军人出身？”李文哲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叫韩天的汉子。眼前这人和周润阳身边的韩虎有的一拼，身上的肌肉块将黑色西装撑的鼓鼓的，全身散发着一股子彪悍的味道。
咦，都姓韩？
韩天听到李文哲的问题后仅仅眨了眨眼并没有回答李文哲的问题，周昊早就给他说过身边的亲人情况，他知道李文哲这个人。只是对他而言，未来的主母是需要尊重的，但未来的主母的父亲……等主人结婚后再说吧。
周昊笑了笑没有批评韩天，虽然巫仆是他的个人物品，但他向来不会在意巫仆的一些个人想法，但这个表现在李文哲眼里却是周昊有些不方便当着自己面说的话，自己应该离开了。
“阿昊，这件事情你还需要帮我想想办法，一人技穷啊，你一定要帮我解决这个事情。”李文哲说话时人已经站起，不过两眼紧紧的盯着周昊的眼睛。他知道只要周昊肯动用私人关系，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完美的解决，只看这小子乐不乐意了。
“李叔叔，这事情啊，您只要想明白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情你直说不就好了吗？”李文哲听到后，眉头一皱，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丝的不满。
“这方面我还真不可说！您想想啊，为何红宫让津门对全球招标而不是直接给您下行政命令？”周昊慢悠悠的说完后，突然将手搭在自己额头做了一个眺望远方、左顾右盼间活脱脱地一个大圣现身的模样，然后抢在李文哲说话前道：“李叔叔，您慢走，我这边有事就不送了，您请！”
“咦，你这孩子！”李文哲看着周昊的动作，突然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些想法，只是当他想和周昊探讨一番时却听到周昊的送客声，气的李文哲跺了跺脚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还嘀咕着，“没了周屠户不吃带毛猪！你小子给我等着……”
李文哲内心有无数神兽在狂喷口水。整个鲁省谈判的官员都没有注意这个字眼，只是想当然的将技术支持想象为鲁省红海公司的扩张也能够得到红海国际的最新设备。
可周昊电脑上却清清楚楚的显示：技术支持仅仅为售前技术咨询以及售后技术服务，不包括技术实施，简单的说就是不包括帮鲁省红海公司安装设备。
这一条不较真倒罢了，可一旦认真起来就是一个大麻烦。比如，鲁省红海公司参与到津门项目时，红海国际确实有义务去宣讲鲁省红海公司的技术，但红海国际却可以拒绝向津门海水淡化项目出售最新的海水淡化设备。
这时，周昊将草案和会谈纪要递给李文哲，道：“鲁省红海的公司章程中也没有技术授权，甚至连技术支持或者作为红海国际为公司设备供应方的字眼都没有。注意哦！鲁省红海淡化工厂是一个独立全资子公司，是独立法人。”
李文哲政务经验无比丰富，可对商业仅仅算是粗通，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在双方会谈时，阿拉伯人要求先明确鲁省红海海水淡化工厂的投资合同然后再讨论鲁省红海公司的成立，当时鲁省上下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周昊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鲁省红海公司参与到津门投资后，只能作为母公司要求鲁省红海淡化工厂去建设津门项目，可鲁省的工厂总不能把自己的设备拆了给津门吧？”
李文哲手一抖，这里居然还成了一个连环套。
按照鲁省上下的想法，政府加兄弟公司的股份已经超过红海国际的40%的股份，国家也肯定会给鲁省政府提供足够的资金来保证政府股份不会因此而稀释，甚至兄弟公司如果资金不足需要贷款也会全力满足。
只是所有人都忘记了一点：鲁省红海公司是基于淡化工厂组建的一个综合公司，它包括两家全资子公司：鲁省红海淡化工厂和鲁省海水矿物质销售公司。
也就是说，鲁省红海淡化工厂仅仅是这一次谈判中约定要建设的这一批工厂而已，红海国际只要能够保障这些工厂能够如期完工并顺利运行后，并不承担除了售后服务之外的任何义务。就算以后鲁省红海公司想在鲁省其他城市新建海水淡化工厂，也要看红海国际愿不愿意放弃较真，否则有的官司打了。
“你们还疏忽了一点，你们为了省钱也为了避免我们企业联手在设备采购上做手脚，在合同上约定了鲁省的海水淡化工厂成立的前提是兄弟公司独资采购红海国际的海水淡化设备后凭这些设备入股。也就是说，自始至终红海国际就没有任何出售设备给鲁省淡化工厂或者鲁省红海公司的承诺或者事实，他们的投资主要用来征地、建设以及早期运营了，真正投入设备的是兄弟公司，可我们没有那个技术啊。”
“还有，为了不刺激红海国际而保证自己可以拿到公司的经营权，你们在鲁省红海的公司章程中没有正面阐述公司未来的发展战略，也没有正面约定公司扩张时所有股东责权利，反而用了很多法律陷阱来保证公司扩张的可行性，只是所有的陷阱都是围绕着公司‘可以’扩张却没有任何公司‘能够’扩张的保障约定……”
“这一条一定要改！”李文哲想都没想便直接将心里话说出，然后便看到周昊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再说，“果然如此！”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李文哲此时可不管周昊的态度如何，这件事必须扭转否则鲁省上下都会成为体质内的笑话，终日打猎却被鹰啄了眼，丢人丢到红海去了！
“刚刚想到的，这些事我从来懒得想，但知道事情后很容易明白的。红海国际一开始仅仅是在做技术保护，毕竟你们有前科……如果红海国际不触发这条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您这边已经把关系弄僵了。现在就算您下令律师在拟定合同条款时修正这些问题，可最核心的条款却不能动，补充细节约定有什么用，法律是讲主从关系的。如果您一意孤行，就算鲁省政府违背谈判纪要和备忘录上的承诺。红海国际随时可以拒绝签署合同或者将这件事闹到国际上去，您怎么说服本来对你们出尔反尔很是反感的阿里？别看我，什么面子也没有真金白银重要……”
周昊看李文哲面红脖粗的样子，不紧不慢的给他斟了一杯茶，然后放在了他的面前。“尝尝这茶，虽然是第三泡了，但每一泡都很有滋味！”
李文哲愣了一下后，端起茶水也不顾烫口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后两眼慌乱的看着周昊，“你要给我想个办法，总不能看着我退休后都不敢出门见人吧！”
周昊看着李文哲焦急的样子，笑了笑说，“刚刚和你们请的律师聊了几句，他曾经提出过修改意见，可惜被您的下属拒绝了。您下属的理由是不要和国际友人抠这些无关紧要的字眼，连首长都口口声声的说技术支持……你们的律师根本无法主导谈判，他只能听领导的……呵呵，不过这些条款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
“快说，事情解决了后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此时李文哲两眼放光，一把抓住周昊的手，他已经顾不上自己大长老或者泰山的体面，更顾不上理会周昊言语中的讽刺。他一心想从这个善于钻空子的女婿口中得到答案。这件事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就算尊重专业人士也首先从周昊开始。好像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被周昊钻了空子，以至于让兄弟公司很轻松地度过了第一次难关。
周昊压着心里的笑意，非常诚恳的看着李文哲，一本正经的说道，“津门的项目不要招标了，直接给鲁省红海公司，项目命名为鲁省红海海水淡化工厂津门分厂，红海国际肯定不会和钱过不去，我想红宫也不会反对这个项目叫什么名字吧？”
李文哲愣了愣，连忙摆手，“不行，这是个馊主意，绝对不行！”
红宫肯定会支持这个命名，对红宫大佬而言最关切的是能否解决帝都和津门的缺水问题，些许细节对他们根本不值一提。李文哲可以借着推动鲁省红海公司积极参与的名义在这个项目上分一杯羹，但如果将这个项目的政绩一口吞下做出抢人政绩而坏了体制规矩的事情李文哲不能也不敢干。
津门的大长老可是红宫长老！虽然比不上那几个大长老的位置，但李文哲仅仅是个苦苦等待转正的候补长老，李文哲宁愿等着今年长老会稳稳的转正，也不敢节外生枝的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
周昊好笑的看着李文哲又急又恼的样子，他虽然有解决办法但这种事情还要靠个人去想。女婿比岳父老子聪明有的是，可周昊不想当李文哲宦海高参，硬是把他推上去可思想境界却跟不上反而坏了李文哲的前途。
可也巧了，就在两人沉默着想着各自心思时，周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就在李文哲以为周昊又有好主意时，办公室门被人敲响。
周昊的秘书一脸紧张的出现在门口，“董事长，公司门口来了十几个人，说是您让他们过来找您的，我看他们……”
“没事，我请来的护卫，让韩天自己进来吧！”周昊看秘书离开后，抱歉的对李文哲笑了笑，“人怕出名猪怕壮，钱越多越要担心家里人的安全，您身边需要私人护卫吗？”
“乱讲，我的安全是有保障的。”李文哲本来脑子乱糟糟的，听到周昊的话后却被他逗乐了。
小小年纪哪里来那么多的担心，若是自己都要因为周昊而额外请私人护卫，周昊要招惹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他的仇家鬼迷心窍的来袭击一省大长老？
韩天一脸严肃的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周昊后两腿一并，右手握拳重重的击打在自己的胸口上，声音之大让李文哲不由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韩天啊，这位李叔叔是我的长辈，以后见到他老人家要恭敬一些。”周昊笑呵呵的伸手朝着李文哲示意了一下。
“是！见过李叔叔。”韩天马上稍稍转身，对李文哲行了一礼，只是这一次仅仅是用手抚胸。
“是个好汉子，军人出身？”李文哲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叫韩天的汉子。眼前这人和周润阳身边的韩虎有的一拼，身上的肌肉块将黑色西装撑的鼓鼓的，全身散发着一股子彪悍的味道。
咦，都姓韩？
韩天听到李文哲的问题后仅仅眨了眨眼并没有回答李文哲的问题，周昊早就给他说过身边的亲人情况，他知道李文哲这个人。只是对他而言，未来的主母是需要尊重的，但未来的主母的父亲……等主人结婚后再说吧。
周昊笑了笑没有批评韩天，虽然巫仆是他的个人物品，但他向来不会在意巫仆的一些个人想法，但这个表现在李文哲眼里却是周昊有些不方便当着自己面说的话，自己应该离开了。
“阿昊，这件事情你还需要帮我想想办法，一人技穷啊，你一定要帮我解决这个事情。”李文哲说话时人已经站起，不过两眼紧紧的盯着周昊的眼睛。他知道只要周昊肯动用私人关系，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完美的解决，只看这小子乐不乐意了。
“李叔叔，这事情啊，您只要想明白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情你直说不就好了吗？”李文哲听到后，眉头一皱，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丝的不满。
“这方面我还真不可说！您想想啊，为何红宫让津门对全球招标而不是直接给您下行政命令？”周昊慢悠悠的说完后，突然将手搭在自己额头做了一个眺望远方、左顾右盼间活脱脱地一个大圣现身的模样，然后抢在李文哲说话前道：“李叔叔，您慢走，我这边有事就不送了，您请！”
“咦，你这孩子！”李文哲看着周昊的动作，突然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些想法，只是当他想和周昊探讨一番时却听到周昊的送客声，气的李文哲跺了跺脚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还嘀咕着，“没了周屠户不吃带毛猪！你小子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