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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寻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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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又没说错,我们本来就找了大半年了嘛,我再不说话总行了吧”女孩嘴巴撅得老高,非常不满地说着。

    “对不起,小女刚从美国回来,所以对于我们国内的一些礼数认识的不太深,不懂礼数你不要介意”男人说完之后连忙笑着对王文超说道。

    “没关系,其实贵小姐也并没有不礼貌,我只是很好奇,两位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还找我大半年呢?”王文超非常疑惑地问着。

    “这个事情比较麻烦,要说清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说的清楚的。在这之前,我要先问王先生几个问题,我只是确认一下,并没有要调查王先生或者是别的什么意思,还请王先生不要见怪”男人突然之间严肃了起来,但是还是客气地对王文超说道。

    “你问吧,我能回答的我肯定回答,不能回答的我也没有办法”王文超点点头道,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递了一根给男人问道:“抽烟吗?”。

    “这个抽不习惯,谢谢你了”男人微笑着道。

    “没关系”王文超点点头,然后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这个烟还是尽量少抽一些,抽多了对身体还是有些伤害的”男人见到王文超开始抽烟想了想还是看着王文超说道。

    王文超愣了愣,随即点头说道:“谢谢”。

    “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王文超继续问着。

    “虽然这么问可能有些冒失,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希望王先生不要见怪。我想问一下王先生的身世,不知道王先生能否相告?”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身世?王文超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有着更加深层的疑惑,这人问自己身世干嘛?难道要把女儿嫁给自己吗?想到这王文超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够荒唐,但是他确实不知道对方问自己的身世目的是什么。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贵姓,所以暂且这么称呼吧。身世这个事情是我的一个秘密,我不想说,而且,我和你们初次见面,更加不知道你们来找我是干什么的,所以恕我无法相告”王文超淡淡地说着,他本身就不喜欢说自己的身世,那本身就是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听到王文超这么说,女孩有些生气,但是碍于自己父亲在,没敢发火,只是对王文超怒目而视。而男人却有着一丝失望。

    随后男人有点点头说道:“没关系,确实是我们的要求太过分了,你不愿意说很正常。那这样吧,我问王先生一些问题,王先生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吧,行不行?”。

    “你先问吧”王文超有些烦了。

    “王先生是不是柳水市人?”男人问着王文超。

    王文超愣了愣,皱了皱眉头说道:“对,你怎么知道?”。

    “等我问完了王先生你自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了”男人听到王文超说是显然有些高兴,接着又问王文超:“你是不是在柳水市孤儿院长大的?这个孤儿院的地址就在高升村那个地方,对不对?”。

    听到男人这么问,王文超差点站了起来,眉头锁的更深了,盯着两个人看着最后说道:“对”。

    “你是不是八六年生的,你的生日是不是一九八六年十月初八?”男人问的很快,情绪有些激动。

    王文超眉头一皱,然后说道:“不是,我是八七年的,我的生日也不是十月初八,而是三月十五。我听出来了,两位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叫王文超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

    “但是柳水市孤儿院里面有两个叫王文超的吗?”男人摇了摇头,随后说道:“生日这个不重要,其实只要你是在柳水市孤儿院长大的那基本上就错不了了。孩子,我给你做一下介绍吧。我叫王光耀,她是我的女儿,叫王琳”。

    王文超知道这个叫王光耀说的没错,柳水市孤儿院里面确实没有两个王文超,甚至于姓王的加上他也只有两个人而已。王文超一直都在猜想着这两个人来找到到底有什么事情,所以对于男人突然称呼他为孩子倒也没有太注意。

    “嗯,两位好,也算是缘分了,我们都姓王,还是家门”王文超点了点头随意地说着,随后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了吗?”。

    “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给你讲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时间听吗?如果你现在很忙的话我可以等你,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到时候我再讲给你听”男人点点头说着。

    “你还是现在说吧,你知道,这种你们知道我的底细我却完全不知道你们是谁、来找我干什么的感觉很难受,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们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即使现在你们离开我也一样没有办法安心工作,所以,你们还是先说吧”王文超有些烦躁地说道。

    “那好,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那个时候很苦,物质匮乏,人们还生活在为一口饭而活着的世界里,而思想也就更加的保守了。那年,男孩二十三岁,女孩二十一岁,她们是同村的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点都不为过。你想的没错,她们两个彼此爱着对方,非常非常的爱,早就私定了终生了。男孩的父母都是教书的,属于知识分子。而他们的父母因为是知识分子所以在那场文革的斗争当中双双被迫害致死,家里只剩他一个人。还在搞大集体的时候,他还能够出工,赚一点点公分分点粮食生活,后来实行承包了,男孩的日子过的就更加贫穷了,基本上连饭都吃不饱,因为分给他的地只有一点点,被别人给恶意霸占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罢了,又怎么是那些人的对手呢。”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里面再次湿润,很明显,这里面的那个男孩就是他,他说的故事就是他自己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从他眼眶里的泪水也能够知道事情的真实性,也能够知道,男人在那个年代还是吃了很对的苦,有太多心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