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是我永远无法抵达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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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认识我跟他的人，都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差距大到不可跨越，包括前不久在小区门口的出租车司机。
若是今晚坐出租车的是林云宸，就算是喝多了酒，司机也定不敢对林云宸做出那样轻视嘲讽的事。
这就是我们之间，巨大的差别。
林云宸，是我永远无法抵达的彼岸。
“老大，我回去睡觉了。”
挣扎的想要离开，林云宸的手臂却越收越紧。
“别走。”低沉沙哑嗓音中带着异常的温柔，不知怎的，我莫名的觉得他这句不舍的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
停下动作，稍稍向他的方向扭头，轻声问了一句：“林云宸，我是谁？”
回答我的，先是一个暴栗，接着是他哑着烟嗓，语气中带着含笑的痞劲儿：“跟老子混熟了，开始敢叫大名了，再不睡觉信不信老子真吃了你。”
这句话的威慑力，对我而言绝对十足，闭紧了嘴，闷声被他搂着，动都不敢多动一下，身子一直紧绷着，直到感觉到他呼吸均匀且有些沉，我才稍稍放松一些，听着他的呼吸声，跟着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林云宸送我，照例到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给我，继而才离开去忙。
近期也不知道林云宸是不是生意上出了麻烦，好些次都是他打电话叫我去他家里等他，晚上有时候后半夜才回来，疲惫的样子惹的我忍不住心疼，给他按摩的时候就算他睡了，我也会多按一会儿，让他第二天能轻松一些。
因为林云宸几乎是在我到卿墨一个小时以后就来接我，或者叫我先回家，近期我精力还算恢复了不少，开始到奶茶店工作的时候，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5小时，要是一直累积下来，绝对吃不消。
如往常一样，林云宸从奶茶店离开不久，暖暖过来调侃我：“小念，你男友高大帅气对你还温柔，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绅士极了，这么好的福气，干嘛还来我这小奶茶店打工？”
说林云宸高大帅气，相信是个人都会承认，但是说他文质彬彬，我余一念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每天对我耍流氓，说话没个把门的林云宸，有机会我一定录下来给暖暖看看，千万别被他那张帅脸给迷惑了。
“他不是我男友。”这句话我跟暖暖说了无数次，可每次提起林云宸，暖暖总会称呼他为‘你男友’。
“再说，他也不是文质彬彬，别看他生的好看，骨子里就是流氓。”
咬着奶茶的吸管，脑海里回忆着林云宸对我耍流氓的种种。
捂着嘴笑，暖暖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似的，明亮极了：“是嘛？他都怎么跟你耍流氓的，你讲给我听听？”
“就是……”对上暖暖八卦的眼，自知自己差点说错了话，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下：“哎呀，不说这些，快点准备吧，一会儿该忙了。”
逃一样的去准备特色奶茶，暖暖凑过来，用肩膀碰了我一下：“男人喜欢你才会对你耍流氓呢，你看，他天天来奶茶店，怎么没见对我耍流氓，你呀，”点了一下我的头：“早点开窍。”
抿了抿嘴，心里的某处酸酸的，林云宸怎么会喜欢我，他要是喜欢我，又怎么会警告我，不许对他动情。
正纠结着自己心里没有办法得到归宿的感情，一位意外的客人，踏进了奶茶店。
“余一念，你出来。”
顺势抬头，瞧见戴着大墨镜的江如初，正站在奶茶店的门口。
看清了来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她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大概是暖暖看出了我神色不对，靠过来疑惑的问：“小念，她是谁啊？”
视线收回来，江如初的跟我的过节可不能连累到暖暖。
“一个认识的人，”将手里没做完的奶茶交到暖暖手上：“我离开一会儿。”
暖暖接过奶茶‘哦’了一声。
快步来到门口的位置，看着江如初说：“我们到一边去说。”
“怎么？”轻佻着语气，江如初摘下自己的墨镜，一脸鄙夷的瞅着我：“你这是不想让谁知道自己干了下三滥的勾当？”
声音不小大小，正好能让暖暖奶茶店里的人都能听见，一时间，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来，包括暖暖。
见大伙都向这边看过来，江如初得意的将自己的墨镜丢进包里，抱起手臂，用下巴看着我：“余一念，人家小店生意红火，你也不怕脏了人家的地方，真是不要脸，是不是以为自己往干净的地方凑合，人也变得干净了，”向前一步靠近我，江如初抬起手指点着我的肩膀：“下贱就是下贱，不管走到哪，都如此。”
咬着嘴唇，紧握着拳头，一双眼睛直视江如初：“你找我，就是想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不着边际？”晃着脑袋冷笑一声：“余一念，我问你，这店的老板，知道你是在夜总会里卖的么？”
那个时候大家对夜总会的印象，都是糜烂不堪的，在夜总会里工作的人很多，但并不是夜总会每个人都在做不好听的工作。
夜总会三个字从江如初的嘴里说出来，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整个奶茶店的气氛都变了，人们的看我的眼神也都带着惊讶和探究，甚至，有的男人还对我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大家看过来，今天咱们奶茶店有活动，香草味的奶茶，从现在起，半价。”暖暖拍着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去，香草味的奶茶，是店里的特色奶茶之一，颇受人们喜欢。
一听香草味的奶茶半价，很多人当场就到柜台前掏钱买奶茶，这样一来，人们都不关注我跟江如初了。
看着被人们团团围住的暖暖，心里不胜感激。
江如初自然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我遭受他人的白眼，甚至是让暖暖开除我，总之我不好受，她才开心。
见人们都不看我的热闹了，江如初眼睛一竖，顿时不高兴了。
“余一念，信不信我把你家里的那点破事都拿出来说！”
眉头猛地一皱，我不知道江如初究竟知道我家里的什么事情，回想起来，这么多年我一向规矩，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黑历史，但是江如初这人喜欢给人抹黑，天知道她接下来要说出什么话来。
自己家里的事情被人添油加醋的拿到台面上说，那怎么行。
抓住江如初的手臂，我想将她拽到了没人的地方谈，手刚碰到她，她立刻甩开，满脸的嫌弃：“你脏不脏啊！”
不停的甩着手，江如初不耐烦的瞅我：“你要是不想让自己的破事被所有人都知道，那就乖乖的给我离开宸哥，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说着话，江如初抬手就要扇我。
“小念姐！”
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叫我，与江如初不约而同的往她身后的生源望去，就见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姑娘，手里拿着一沓传单向我这边跑过来。
“小念姐，宸总在前面等你，你快过去吧！”
来人跑到我身边，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大口的喘着气。
说话的时候，姑娘抬起手指向自己的身后，她瞥了一眼江如初，又说：“宸总还让我告诉你，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揍她。”
这话一说出口，面前的江如初露出一副吃惊胆怯的神色后退了一步，她想姑娘手指的的方向看了看，继而回过头来有些不甘心的对我说：“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掏出墨镜戴上走了。
视线回到拿着宣传单的姑娘身上，我打量着她，感觉有些眼熟：“请问你是谁？宸总在哪？”
疑惑的瞅着身边的姑娘，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向张如初离开的方向张望了几眼，见江如初彻底走了，扑哧一声笑了。
她笑的让我很疑惑。
“你笑什么，宸总在哪？”
抬手摆了摆，姑娘说：“小念姐，宸总没来。”
“没来？”愣愣的瞅着她，疑惑的问：“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站直了身体，姑娘笑的一脸灿烂无邪：“一看小念姐你就把我忘了，我也在卿墨打工，不过我是推销酒水的，之前你被江如初等人叫到包间里为难，我就在边上，那桌子上的酒，都是我摆的。”
说起江如初叫我到包间的事，只有一次，前段时间，江如初的爸爸带着几个人来卿墨看我热闹，当时看到他们的时候，一直警惕着，还真就没太注意周围的人。
尴尬的笑笑，挠着头发对姑娘说：“不好意思，那次我进去太紧张了，没看到你。”
“紧张？小念姐，你当时可帅气了，”眨着星星眼，姑娘继续说：“我特别欣赏你，平时我见到的，不管卿墨什么阶层的人，见到他们这些个有钱有势的，腰都恨不得弯到180度去，清一水的低声下气，小念姐你不同，当时你怼他们的气势，可帅了，我特别欣赏你，原本就是他们找麻烦，就应该那么做。”
说完，姑娘瞧着我一脸懵懂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没没没。”缓过神来的我连忙摆手。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我帅气有气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映了。
“哎呀，你看我，一直在说，都忘了要自我介绍了，”对着我伸出手，姑娘大方的自我介绍：“小念姐，我叫小树，刚才我发传单的时候，见江如初又找你麻烦，才假装说宸总来找你的。”
几乎所有认识我跟他的人，都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差距大到不可跨越，包括前不久在小区门口的出租车司机。
若是今晚坐出租车的是林云宸，就算是喝多了酒，司机也定不敢对林云宸做出那样轻视嘲讽的事。
这就是我们之间，巨大的差别。
林云宸，是我永远无法抵达的彼岸。
“老大，我回去睡觉了。”
挣扎的想要离开，林云宸的手臂却越收越紧。
“别走。”低沉沙哑嗓音中带着异常的温柔，不知怎的，我莫名的觉得他这句不舍的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
停下动作，稍稍向他的方向扭头，轻声问了一句：“林云宸，我是谁？”
回答我的，先是一个暴栗，接着是他哑着烟嗓，语气中带着含笑的痞劲儿：“跟老子混熟了，开始敢叫大名了，再不睡觉信不信老子真吃了你。”
这句话的威慑力，对我而言绝对十足，闭紧了嘴，闷声被他搂着，动都不敢多动一下，身子一直紧绷着，直到感觉到他呼吸均匀且有些沉，我才稍稍放松一些，听着他的呼吸声，跟着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林云宸送我，照例到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给我，继而才离开去忙。
近期也不知道林云宸是不是生意上出了麻烦，好些次都是他打电话叫我去他家里等他，晚上有时候后半夜才回来，疲惫的样子惹的我忍不住心疼，给他按摩的时候就算他睡了，我也会多按一会儿，让他第二天能轻松一些。
因为林云宸几乎是在我到卿墨一个小时以后就来接我，或者叫我先回家，近期我精力还算恢复了不少，开始到奶茶店工作的时候，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5小时，要是一直累积下来，绝对吃不消。
如往常一样，林云宸从奶茶店离开不久，暖暖过来调侃我：“小念，你男友高大帅气对你还温柔，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绅士极了，这么好的福气，干嘛还来我这小奶茶店打工？”
说林云宸高大帅气，相信是个人都会承认，但是说他文质彬彬，我余一念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每天对我耍流氓，说话没个把门的林云宸，有机会我一定录下来给暖暖看看，千万别被他那张帅脸给迷惑了。
“他不是我男友。”这句话我跟暖暖说了无数次，可每次提起林云宸，暖暖总会称呼他为‘你男友’。
“再说，他也不是文质彬彬，别看他生的好看，骨子里就是流氓。”
咬着奶茶的吸管，脑海里回忆着林云宸对我耍流氓的种种。
捂着嘴笑，暖暖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似的，明亮极了：“是嘛？他都怎么跟你耍流氓的，你讲给我听听？”
“就是……”对上暖暖八卦的眼，自知自己差点说错了话，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下：“哎呀，不说这些，快点准备吧，一会儿该忙了。”
逃一样的去准备特色奶茶，暖暖凑过来，用肩膀碰了我一下：“男人喜欢你才会对你耍流氓呢，你看，他天天来奶茶店，怎么没见对我耍流氓，你呀，”点了一下我的头：“早点开窍。”
抿了抿嘴，心里的某处酸酸的，林云宸怎么会喜欢我，他要是喜欢我，又怎么会警告我，不许对他动情。
正纠结着自己心里没有办法得到归宿的感情，一位意外的客人，踏进了奶茶店。
“余一念，你出来。”
顺势抬头，瞧见戴着大墨镜的江如初，正站在奶茶店的门口。
看清了来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她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大概是暖暖看出了我神色不对，靠过来疑惑的问：“小念，她是谁啊？”
视线收回来，江如初的跟我的过节可不能连累到暖暖。
“一个认识的人，”将手里没做完的奶茶交到暖暖手上：“我离开一会儿。”
暖暖接过奶茶‘哦’了一声。
快步来到门口的位置，看着江如初说：“我们到一边去说。”
“怎么？”轻佻着语气，江如初摘下自己的墨镜，一脸鄙夷的瞅着我：“你这是不想让谁知道自己干了下三滥的勾当？”
声音不小大小，正好能让暖暖奶茶店里的人都能听见，一时间，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来，包括暖暖。
见大伙都向这边看过来，江如初得意的将自己的墨镜丢进包里，抱起手臂，用下巴看着我：“余一念，人家小店生意红火，你也不怕脏了人家的地方，真是不要脸，是不是以为自己往干净的地方凑合，人也变得干净了，”向前一步靠近我，江如初抬起手指点着我的肩膀：“下贱就是下贱，不管走到哪，都如此。”
咬着嘴唇，紧握着拳头，一双眼睛直视江如初：“你找我，就是想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不着边际？”晃着脑袋冷笑一声：“余一念，我问你，这店的老板，知道你是在夜总会里卖的么？”
那个时候大家对夜总会的印象，都是糜烂不堪的，在夜总会里工作的人很多，但并不是夜总会每个人都在做不好听的工作。
夜总会三个字从江如初的嘴里说出来，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整个奶茶店的气氛都变了，人们的看我的眼神也都带着惊讶和探究，甚至，有的男人还对我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大家看过来，今天咱们奶茶店有活动，香草味的奶茶，从现在起，半价。”暖暖拍着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去，香草味的奶茶，是店里的特色奶茶之一，颇受人们喜欢。
一听香草味的奶茶半价，很多人当场就到柜台前掏钱买奶茶，这样一来，人们都不关注我跟江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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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初自然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我遭受他人的白眼，甚至是让暖暖开除我，总之我不好受，她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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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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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姐，宸总在前面等你，你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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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回到拿着宣传单的姑娘身上，我打量着她，感觉有些眼熟：“请问你是谁？宸总在哪？”
疑惑的瞅着身边的姑娘，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向张如初离开的方向张望了几眼，见江如初彻底走了，扑哧一声笑了。
她笑的让我很疑惑。
“你笑什么，宸总在哪？”
抬手摆了摆，姑娘说：“小念姐，宸总没来。”
“没来？”愣愣的瞅着她，疑惑的问：“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站直了身体，姑娘笑的一脸灿烂无邪：“一看小念姐你就把我忘了，我也在卿墨打工，不过我是推销酒水的，之前你被江如初等人叫到包间里为难，我就在边上，那桌子上的酒，都是我摆的。”
说起江如初叫我到包间的事，只有一次，前段时间，江如初的爸爸带着几个人来卿墨看我热闹，当时看到他们的时候，一直警惕着，还真就没太注意周围的人。
尴尬的笑笑，挠着头发对姑娘说：“不好意思，那次我进去太紧张了，没看到你。”
“紧张？小念姐，你当时可帅气了，”眨着星星眼，姑娘继续说：“我特别欣赏你，平时我见到的，不管卿墨什么阶层的人，见到他们这些个有钱有势的，腰都恨不得弯到180度去，清一水的低声下气，小念姐你不同，当时你怼他们的气势，可帅了，我特别欣赏你，原本就是他们找麻烦，就应该那么做。”
说完，姑娘瞧着我一脸懵懂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没没没。”缓过神来的我连忙摆手。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我帅气有气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映了。
“哎呀，你看我，一直在说，都忘了要自我介绍了，”对着我伸出手，姑娘大方的自我介绍：“小念姐，我叫小树，刚才我发传单的时候，见江如初又找你麻烦，才假装说宸总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