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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池裳,本王知道你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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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夕月一脸惨兮兮的凑在扶辰的面前,十分不满的模样。

    扶辰实在的是夕月盯的不耐烦了,忍不住的开口问了一句,“夕月,你这到底是有什么事,直说。”

    “本公主问你,你是这诛圣阁的副阁主,到底有没有说话的权利!”夕月知道,这诛圣阁其实是四哥创建的,阁中的人都是对四哥马首是瞻的,就是不知道扶辰这边是什么样子的,到底有没有人听他的命令。

    扶辰身为男人,最忌讳的怕就是这个了,尤其的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给看扁了,当即就挺了挺腰杆,“那是当然,除了荣轲,好歹在这里,我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其实事实也是如此,只不过,前提一般的都是在荣轲不在的时候。

    荣轲如今在诛圣阁中,他自然的是要做这甩手掌柜了。

    “那就好,有人听你的就行。”夕月当即就是笑的一脸贼兮兮的模样,引得扶辰顿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夕月,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扶辰脑门上都要有汗滴下来了。

    他突然间是有点后悔,方才话,不应该说的那么的直接。

    “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去找顾清鸿,帮我个忙。”夕月凑到了扶辰的面前,小声道。

    找顾清鸿?

    扶辰顿时紧张起来,将夕月拎起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嘴里紧张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一听到找这天下的神医,他自然的就是想到的夕月生病了,否则的话,这好好的,找他干什么。

    看着扶辰紧张的样子,夕月一下子的笑了出来,眼睛里面都是亮晶晶的模样。

    在这之前,他们或多或少的都还是有些矜持,看不清楚自己的心的。

    可是就在那日,自己不小心看到了扶辰的……总之被他赖上以后,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就连相处的态度都不一样了呢。

    随手就拍掉了扶辰的手臂,宽慰道,“哎呀,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夕月的话刚说完,扶辰也已经是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下了,确定了是真的没有事以后,才放下心来,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你到底有什么事?”

    得,他都发现自己变得越来的越不像他自己了。

    “帮我去找顾清鸿要一瓶药。”

    药?

    这么简单的事情,扶辰随口就回答道,“你自己去不就好了?”

    还需要他帮忙么?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要他出马,说实话,这诛圣阁中,荣轲就算不在,这顾清鸿,也未必的会听他的。

    这顾清鸿的性子,估计除了付文渊,也没有人会制得住。

    “哎呀,不是,我要的是……”夕月到底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凑在扶辰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出来。

    倒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害怕这里隔墙有耳。

    媚药?

    扶辰死死的皱眉,盯着夕月,“你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夕月知道他是误会了,一巴掌直接的打在了扶辰的身上,“想哪儿去了,我是要给嫂嫂和四哥。”

    池裳?

    “你这是?”扶辰不理解的看着夕月。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给两人下药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干了。

    就因为有着前车之鉴,这回估计才找到自己来帮忙的了。

    “你看最近,嫂嫂和四哥之间,更加的冷淡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她可是真的害怕,哪一天华书芹那个女人出来了,要是横插一脚怎么办?

    以前嫂嫂一直追着四哥跑的时候,都不见得四哥有多坚定。

    现在好了,嫂嫂都这么冷淡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四哥忍不住怎么办?

    她可绝对做不到,看着华书芹那样的女人成为她的嫂嫂。更何况她和华书芹一向不对盘,自己的日子到时候肯定也不会好过。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她从前和华书芹一直都没有什么接触,按理说两人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可是偏生从小时候开始,华书芹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久而久之,她就对她是越来的越厌恶。

    “那你自己去要不就好了?”扶辰还是不太清楚,这并不是什么难求的药,为什么偏生要他出马。

    “不是,我去的话,万一顾清鸿不给我怎么办?你不是说这些人都听你的么,所以你去的话,一定会没有事的。”夕月保证道。

    就因为这个?

    扶辰几乎是一眼的就看穿了夕月,“小爷看你是害怕,到时候你嫂嫂追究起来,你好把责任全部的给小爷了?”

    夕月低头,有些心虚了。

    她承认,她不是看不出来,现在是嫂嫂有心结,四哥没有,所以四哥一定的是会愿意的,但是嫂嫂就不一样了,要是嫂嫂知道了是她动手脚的话,万一生气了,不理她了怎么办?

    所以她就找了扶辰。

    不过心虚结束,夕月倒是直接的坦然了起来,仰头问着扶辰,“对,我就是拉垫背的,你到底要不要答应?”要是不愿意,她就去找别人。

    扶辰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眸中的意思,伸手一把将夕月给揽住了,“自然答应,你是小爷的女人,帮你背黑锅顺理应当。”

    夕月一愣,一张小脸顿时通红,低头轻轻的捶了扶辰一拳,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谁是你的女人?”

    扶辰倒是想起了付文渊,没有意识到夕月的娇羞,“小爷问你,你方才问小爷,能不能让人听命于小爷,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吧?”

    只是背黑锅?

    “不是呀,我是想问你,你要用副阁主的威严,逼着顾清鸿帮我们保密呀。”要是顾清鸿跑过去告诉四哥怎么办?

    或者,四哥是不会介意的,但是要是顾清鸿告诉嫂嫂的话,那这计划就没有办法成功了。

    她不是不知道,顾清鸿一直的都不喜欢嫂嫂,更加的是不喜欢嫂嫂待在四哥的身边。这药是为了希望两个人和好用的,要是顾清鸿使坏怎么办?

    “得,小爷在顾清鸿那儿,还真没有什么威慑力。”扶辰这回倒是实话实说了,“你想要顾清鸿保密,有个人比小爷更合适呀。”

    “谁?”夕月一时间没有想的起来。

    “你说这顾清鸿在这世上,最应该听得是谁的话?”扶辰反问道。

    “付文渊!”夕月想起来了。

    “嗯嗯。”扶辰点头,其实是希望赶紧的将这个烫手的山芋给丢出去。

    不说别的,这主意在现在看来,的确的是个办法,但是谁也没有办法料到后面的事情,所以是好是坏不清楚,万一的是因为这个,池裳要是更加的不理会荣轲,到时候只怕是荣轲会将他在悬崖边掉上个三天三夜。

    夕月恨铁不成钢的剜了扶辰一眼,“扶辰,你是不是蠢?”

    啊,这主意不好么?

    夕月继续,“你傻呀,这诛圣阁中,付文渊最听谁的话?以前是四哥,现在是嫂嫂。要是她知道这东西有问题,你觉得她不会告诉嫂嫂么?要是嫂嫂先知道了怎么办?”

    那嫂嫂就一定的不会喝。

    这样一来的话,四哥就肯定的不会有机会了。

    扶辰无奈,他不是没有想到,只不过是,想要延迟一些罢了。

    夕月从他的怀中还直接的钻了出来,将扶辰给老远的推开了,“快去,本公主就给你一个时辰的时候,我要那种最厉害的。”还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她知道顾清鸿一定做的出来。

    这时候,她这边也是要开始了的节奏。

    夕月直接的是将扶辰的小厨房给占领了,随意的拎了一个下人过来,让她教自己做一些膳食出来。

    要是不由她做,那药,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将药给混进去。

    学了许久的时间,还是不行。

    夕月有些急了。

    直接的喝着面前的人,“快,你们给我看着做,做好了叫我一下。”

    她还是一样的,就这么直接的站在旁边看着。

    她自己做不来,那就找人好了,她只要将东西放进去,那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是,公主,奴婢遵旨。”

    所谓的一个时辰,过去的时候,扶辰依旧的是没有回来。

    夕月在屋里等的烦躁,忍不住的就出去寻人。

    却不料,见到的就是扶辰被胖揍后的模样。

    夕月当即的就炸毛了,“顾清鸿,你要做什么!”

    “哦,打了他一下。我说了,这药,不能给。”顾清鸿说的是轻描淡写。

    不过也是事实,在顾清鸿这样神医的眼中,这点小伤,当真无所谓。

    “为什么不能给?”夕月不乐意了。

    顾清鸿的眼神有闪躲,“若是池裳知道了,定不会同意,事成之后,她会更加的厌恶荣轲,你们想过没有?”这段话,倒还真的是说的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刺来。

    可是偏偏,听在夕月的耳中,句句的都是讽刺。

    “顾清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就是见不得嫂嫂和我四哥和好。”就因为付文渊总是因为嫂嫂的事,被四哥责罚。

    “胡说八道什么!”顾清鸿一听到付文渊的名字,顿时的就是有些不淡定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说是不是要我把文渊给带过来?”夕月见好说不行,直接的就开始上威胁的手段了。

    这一招,她也是和四哥学的。

    说实话,她还真的是不敢将文渊带过来,不过很多的弯弯绕绕,顾清鸿是不会知道的,所以也就任由着他们来说。

    果不其然,顾清鸿一听到付文渊的名字,就特别的没有了底气,郁闷的将怀中的东西一掏,就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不大的瓷瓶。

    然后顺手的就冲着夕月的方向,直接的丢了过去,“以后还有这种事,别来找我。”

    他是神医,不是媒婆,这玩意儿他又不是每日都在制药。

    夕月抓紧了,全然的是将顾清鸿的话给抛之脑后了,就权当自己听不见。

    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多着呢。

    晚膳时分。

    池裳刚刚的准备用膳的时候,夕月就风风火火的带了一堆人过来,直接的将所有的膳食全部的扔在了池裳面前的桌子上。

    看的池裳是莫名其妙。

    忍不住的就开口问了一下,“夕月,你这是要?”

    “嫂嫂,我要在这里用膳,你看,我还给你们准备了酒。”夕月献宝似的将美酒拿了出来。

    这一瓶似乎是之间,她在扶辰的酒窖中,见到的好酒。

    “夕月?”池裳惊讶,荣轲就是明显的,脸都黑了下来。

    看着夕月前前后后的忙碌,当真的是准备留下来用膳的节奏,他的脸,就更黑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荣轲凉薄的将这句话给丢了出去,在偌大的空间内,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包括夕月。

    荣轲直接的冷眼瞧着夕月,简直就是无声的质问。

    夕月愣是很有出息的没有抬头,坐下来,只是给池裳和荣轲倒了两杯酒,自己一直闷着头,开始用膳。

    滴酒不沾。

    她太清楚酒里面有什么东西,她要是吃了,这不是找死么。

    荣轲皱着眉头,很想要直接的将面前的东西给丢了,可是自己靠近的那一瞬间。

    眉头微微的舒展开来。

    这酒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大好的东西。

    荣轲不露神色的看了两眼,然后又看了眼夕月。

    夕月知道四哥是发现了,一颗头颅死死的埋着,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荣轲轻笑勾唇,没有发出声音,眸中的生气已经是减缓了许多。

    “我吃饱了,四哥,嫂嫂,你们慢点吃。”夕月几乎就是用嘴快的速度解决完了碗里的食物,然后整个人都跑了出去。

    四哥的威压实在的是太压迫了。她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了一样。

    她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更何况,四哥已经知道酒里面放了东西,他自然知道怎么做,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哎,夕月——”池裳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夕月就已经是窜出去很远了。

    这用晚膳的时候,池裳的确的也是饿了,所以自然的不疑有他,慢慢的吃起面前的食物。

    偶尔浅酌一下酒杯里的酒。

    只是,这到底的是顾清鸿配制出来的药物,自然的是不能同其他的药物一样,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可是药效一旦的发作了的话,就彻底的是崩溃,绝对的是忍受不住的。

    池裳本是吃完了晚膳,可是这浑身的燥热却是越来的越严重,越来的越让她崩溃,最终终究的是支持不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荣轲,都已经是变成了好几个。

    她心里,多少的还是有些抗拒的,可是现在,她的身子完全的就是不受她自己控制的,就想要着最原始的东西。

    忍不住的就扑进了荣轲的怀中,眼神迷茫,“荣轲,我好热……”

    荣轲低着头,十分的清醒。

    桌上的膳食,他一口都没有动。

    池裳不清醒,可是他不希望自己也是一样的不清醒。

    从未见过池裳的主动,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是成功的挑起了荣轲的兴趣。

    他单手拖住池裳的腰际,让她搭在自己的身上,不至于滑下去。

    腰际上冰凉的手掌传来,似乎是浇灭了池裳体内的部分火气,忍不住的多蹭了几下,有些委屈的看着荣轲,“荣轲,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

    不愧是顾清鸿的药。

    池裳现在,明显的已经是开始神志不清了。

    她不过只是喝了一小杯的酒水,就已经是这般模样了,若是……

    荣轲没有继续下去,扬手将屋内的门窗全部的关上了,还顺便的是熄灭了屋中大半的蜡烛。

    夕月既然的是有胆子给他下药,就一定的是有胆子继续下去,说不定还给他们来个偷听。

    因而,荣轲只是简单粗暴的将所有的地方全部的封闭了,更是直接的将池裳被带回了里屋。

    搁在了床上。

    池裳扭着身子躺在床上,离开了荣轲怀抱的感觉,让她更加的不舒服了。

    整个人就好像是熟透了的虾子,浑身通红,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撕扯自己的衣物了。

    “嘶啦——”一声。

    大半的衣物都已经是被她自己给扯了下来。

    荣轲的眸中几乎都是要冒火了。

    今日好池裳的关系实在的是太僵,他不敢,却不代表着他没有想法,只不过是一直的被自己给压制着而已,只不过这样的压制实在的是太久,如今一下的有了机会,可以让他爆发出来,他立刻的就是有些忍受不住。

    转身,直接的覆了上去。

    薄唇靠在池裳的耳边,轻轻的询问,“池裳,这一回,你可是自愿的?”

    明知道她现在根本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可是他就是不甘心的想要去询问。

    然而,池裳完全的就是没有办法回答他,一下子的回头,勾住了他的脖子,蹭了上去。

    这无疑的是在点火。

    他分明的也是很想的。

    “池裳,希望你明日醒来,不会怪我。”他不过是担心近期的冷战。

    可是,纵容是有这样的担心,在最开始,他就察觉酒里有问题的时候,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池裳喝下去了。

    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自己的私心。

    他也是迫切的想要将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局面给改变了。

    所以,他默认了夕月的做法。默认了她直接的在酒水里面动了手脚,若是池裳生气,他也可以有着理由,将池裳给留住,如今,他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因为,他也很想要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那个机会,夕月在这个时候出来给了他这个机会。他知道夕月是在帮着自己。这时候,他也一样的是没有那个胆量,他在池裳的面前,似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是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这杯酒水,就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机会了,他不可能放弃,也不会丢下不管。他不会愿意这样的情况一直下去。

    “池裳,本王知道,你是自愿的。”荣轲闷声,直接的是将她翻个了声,狠狠的嘱咐道。

    是,她是自愿的。

    她的心里有他,一直都有。

    池裳迷糊应答,神识早就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