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 > 第146章:我要吃小馄饨

第146章:我要吃小馄饨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雪花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帐顶,耳边仍回响着那两个字——姐夫!

    其实,雪花端着精心做成的糕点走过去,只听到了这两个字,就如遭雷击的失手打碎了盘子,但是,这两个字,就足以代表一切了,不是吗?

    姐夫!

    一阵疼痛袭来,是指尖在痛。

    雪花这样告诉自己。

    十指连心,手痛,心,当然就痛了。

    呵呵,姐夫?

    雪花自嘲,这不是很正常吗?象席莫寒这样优秀的男人,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没有成家?

    若是其它人,或许早就儿女成群了,更或者,有身份的人家,都是妻妾成群了。

    她不能因为席莫寒上任没带家眷就遮住这一切。

    丈夫上任,妻子留在家中伺候翁姑,照顾孩子,不是很寻常的吗?

    她不能因为她没问,席莫寒也没说,就否定这一切的存在。

    呵呵,姐夫?

    这两个字足以代表了一切,不是吗?

    呵呵,姐夫?

    不对呀!雪花猛然醒悟。

    这肖玉容看席莫寒的眼神,那可不是看姐夫的样子,而且,她一个未成亲的姑娘家,她姐姐不来见夫婿,她一个小姨子来干嘛?

    难道是想效仿娥皇、女瑛?

    她姐姐也同意?

    还是……

    打住!

    李雪花,你在干什么?

    你在找借口吗?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不死心吗?

    难道,戏演多了,人也变得卑劣了?

    雪花开始自我唾弃。

    抬起手,就着洒入床帐中的月光,雪花望着手指上那层厚厚地白布……

    那被层层包裹住的,不是手上的伤,是心里的伤。

    但若是她再不醒悟,那被伤到的就不是手了,而是直接划在心上了。

    若直接划在心上,那血,是否还能止得住?

    ……

    雪花躺在床上,思绪翻飞,眼底却逐渐干涸了。

    终归,还不晚,伤得还不是太深。

    丝丝地疼痛,透过指尖传来,竟涌出一股淡淡的幸福。

    毕竟,她享受了这些年的关爱和疼宠。

    不是吗?

    屋内,雪花终于合上了眼,呼吸变得清浅绵长。

    屋外,烟霞和笼月坐在床榻上,倾听着屋内的声音,也倾听着门外的声音。

    门外,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雪花的窗前,温柔的月光打在那张刀削斧刻般冷硬刚毅的面孔上,为那浑身散发的冰寒之气笼上了一层柔和,不由地,那双深邃如星的眸子中溢出了一丝暖意。

    “爷,该启程了。”

    顾贤上前一步,低声提醒。

    他怕他若是不说,他家爷会在人家姑娘的窗子下,站一晚上。

    高大的身影没有说话,只是最后又向屋内看了一眼,仿佛要透过糊了粉色绡纱的窗子,透过那藕色的床帐,看到床上那个轻柔呼吸的人儿,看到那个人儿是否又蹙起了清秀的眉,一如那晚在山洞中,因为寒冷抱着双肩,轻蹙眉心的样子,不过,当感受到温暖,那舒展了眉心的容颜上,就会露出清甜的笑,象一个讨到了糖吃的孩子,满足而又醉人……

    韩啸的眼底露出了一丝怜惜,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烟霞和笼月互看了一眼,长舒了一口气,番身躺在了床榻上。

    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

    虽然睡的很晚,天一露白,雪花还是醒了过来。

    没办法,指尖丝丝地疼痛仍在继续着,使她在睡梦中直接清醒。

    醒了也不愿意动,雪花直愣愣地躺在床上。

    她觉得,夜晚的一切就象一个梦,遥远而又不真实。

    若不是指尖的疼痛,她想,她或许会把它当成一个梦,天亮了,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

    她,依然去独享那份诱人地疼宠。

    为什么要留下罪证呢?

    雪花望着裹着白布的指尖,无奈地喃喃自语。

    听到床帐内的动静,烟霞轻轻走了过来,低声道:“姑娘,您不是说今天早上要去吃城东那家馄饨铺子的三鲜小馄饨吗?”

    小馄饨?

    是呀,昨天晚饭时她胃口极好,满脑袋都是美食,都是怎样给她的男神大叔补一补,甚至想着今天早上偷偷地拉着席莫寒去吃小馄饨,就她和他两个人。

    可是,今天,她还吃得下去吗?

    这就是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吗?

    不过,她还真想吃小馄饨,她想吃她娘亲手做的小馄饨。

    她——想家了。

    突如而来的想念在她心里疯狂滋长,她想她憨厚疼女儿的爹,想她温柔似水的娘,想她漂亮的大姐,想她豪爽的二姐,想她娇俏可人的两个妹妹,想她……,想她的那片枣树,想她那个瑰丽的梦。

    是的,她想,她想小河村的一切。

    雪花猛然起身,她要马上回家,回真正属于她的家。

    外面的一切再好,也不是她的家。

    “烟霞、笼月,你们两个马上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回小河村。”雪花边穿衣,边匆忙说道。

    “是,姑娘。”

    两个丫头相视一眼,语调轻快地答应着,连忙动手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雪花本就没带什么来,一个小箱笼也就都装了。

    所以,须臾功夫,几人就收拾停当,向门外走去。

    踏出房门,雪花留恋地又回头看了一眼,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好几年的屋子。

    这次,是真正的离开了吧?

    或许,很快,这里就会迎来它真正的女主人了。

    不可否认,这间房间的位置,应该是主屋的位置,当年她年纪小,见这一间干净整洁就住了这一间。

    后来和容嬷嬷学习,知道了大户人家房间布局的分配,这才知道,这间屋子,是后院的主屋所在。

    可她仍然没有换房间,依然住着。

    她没忘记,前几天她来后,肖玉容见她走进这间屋子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嫉恨,也由此,虽然肖玉容对她一直热情有加,但她一直不喜欢她。

    现在,她该还回去了。

    不属于她的,终归是不属于她,霸占得越久,伤自己也就越深。

    雪花最后看了一眼她曾亲手擦拭过的一桌一木,毅然转身,任凭干涸的眼角,又有了些微的湿润。

    梧桐树下,修长的身影迎着朝阳而立。

    雪花不由止住脚步。

    就是这个身影,无数次的,不论是正面还是背面,一次又一次的让她神采飞扬,让她扬起的嘴角,露出发自心底的笑。

    可现在,那丝苦苦地、酸酸地、涩涩地,又是什么?

    是什么曾经湿润了眼睛,又湿润了心?

    “小丫头。”席莫寒缓缓转身。

    仍是那种清朗温润地声音,仍是朝霞下那副俊雅的面孔,可现在,却有什么,一瞬间模糊了她的眼……

    是朝霞太美了吗?

    是那橘红色的光太温柔了吗?

    为什么,她的心里涌上了一丝感动,疼痛地感动。

    感动这些年的依恋、依赖,感动这些年独享的温柔。

    “席大哥。”

    雪花的嘴角扬起,朦胧的目光中,洋溢的是——感恩的情怀。

    “你……”席莫寒望着雪花身后,烟霞和笼月手里的箱笼蹙眉。

    “席大哥,我要回家了。”

    雪花说完,有了一种轻松。

    她,终于不用面对了。

    “我在县城买了宅子,可还没和家里说,我要回去向爹娘禀报,而且宅子过户什么的也需要我爹来办,再者,我们家的枣树可是全县最多的,我都不知道这次发病我家的树怎么样了,还有,我来时就觉得我娘情绪有些不对,我怀疑是不是又有人说了什么……”

    不说不知道,一说,雪花才发觉,原来她还有那么多事要去做,那么多事要去解决。

    她,会很忙的。

    忙,才好啊。

    而且,雪花没说,她还要绣屏风,绣送给她的男神大叔的屏风。

    她一定要精心地绣好、绣完。

    她要赶在中秋前,席莫寒离开前送给他。

    “那好吧,路上小心。”

    席莫寒没有挽留,看向雪花的目光,一如从前。

    只是在那个窈窕的身影淡出他的视线时,那一向清润的眸光,变得浩瀚如海,深不见底。

    *

    雪花不知道,原来乡土的气息,真的可以疗伤。

    小河村的空气,闻在她的心中,都有淡淡的清香。

    视线中出现她家门前的那片枣树林的时候,雪花眼睛又湿润了,她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沧海桑田是这种感觉吗?

    “娘!”

    跳下马车,雪花大喊着快步向屋里冲。

    夏氏听到雪花的急促地叫声,连忙走了出来。

    雪花二话不说,一见夏氏的身影出现,直接扑进了夏氏怀中。

    “娘,我想你了!”

    雪花说着,眼泪止不住就流了出来。

    在夏氏温暖地怀抱中,她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了。

    终于可以任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终于不必担心被人看出什么。

    眼泪可以随意地打湿她娘的衣衫,她,就是想她娘了!

    “哎哟,你瞧这孩子,都这么大姑娘了,离家几日还想娘想哭了!”

    响亮的嗓音传来,雪花的哭声一滞。

    “就是,一直以为三表妹是个沉稳大度的性子,想不到也会哭鼻子,嘻嘻……”

    雪花的怒火开始狂飙。

    尼玛!连回家都不让人哭个清静,姐看你们这些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雪花在夏氏怀里蹭了蹭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正对上夏氏担心的目光。

    她才不会相信女儿是想家想哭了。

    “娘,我没事了。”

    雪花安抚地对着夏氏一笑。

    “雪花?”银花也是一脸担心。

    “三姐。”、“三姐。”梨花和荷花一左一右去拉雪花的胳膊,娇俏的小脸上满是不安。

    她们都不相信,雪花是因为想家才大哭的。

    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盛满关心的脸,雪花眼里又有了水花闪现。

    还是家——最好了。

    所以,她的家,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舅妈来了。”雪花擦干眼里,对着花氏扬起一脸笑,“听说大表嫂还在做月子呢,舅妈来这儿走亲戚串门,不知家里是谁做饭收拾屋子?”

    “不过是生了个丫头片子,做什么月子?家里的活计有你大表嫂一个人忙活尽够了。”花氏无所谓地说道。

    雪花嘴角露出讥讽地笑,“舅妈这话在我们家说说倒是无妨,千万别去外面说,否则,保不准就叫人说成是一个恶婆婆。”

    花氏听了雪花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雪花犹不住口,继续加油添柴,似笑非笑地道:“这二表哥也到议亲的年纪了,舅妈这话若是传出去,谁家还敢把闺女嫁进夏家?”

    雪花说完,抬眼看向她娘。

    花氏的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就是她们村,也没几个不明白的。

    李达和夏氏一直感念当年夏仁的卖驴之恩,虽然在金花的婚事上,对花氏有些失望,但终归是骨肉相连的亲戚,帮了是情份,不帮是本份,也不能勉强,所以,虽然心中有了隔阂,但花氏每次来,夫妻两人还是热情招待。

    也所以,当花氏又提起两家结亲的话茬时,夫妻二人没有一口回绝。

    当然,没有一口回绝的原因不仅于此,还因为花氏许诺可以考虑让二旺入赘。

    这个提议,对于被李富暗地里逼着纳妾生儿子的李达来说,还是很有you惑力的。

    夏氏倒没想这么多,但把女儿嫁给娘家侄子,她终归是没什么意见的,最起码有亲舅舅、亲表哥的照应着,女儿将来应该不会受刁难。

    不过,现在有了雪花这番话,夏氏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娘家再近,也不如亲生女儿近。

    若是女儿落到一个恶婆婆手里,即便有舅舅和表哥照应着,那也是有限的,终归女人还是和婆婆打的交道多,主要是在婆婆手底下讨生活。

    对于这一点,她当年是深有体会的。

    花氏一看夏氏的脸色,心中就暗暗叫苦,她怎么忘了这个三丫头是恁的精明厉害的了。

    她知道自家小姑家能有今天都是靠这个三丫头,所以这几年她一直在雪花面前说话小心翼翼地,唯恐被抓住什么把柄。

    当年金花的事,她出尔反尔,一直就惦记着怕被雪花记恨,所以才许诺二旺入赘,反正等媳妇成了她家的,还是她说了算。

    等小姑家的家产都到了儿子手中,这入赘不入赘的,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她没想到,这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竟然几句话就被这个三丫头弄得要“鸡飞蛋打”。

    “你这孩子说的哪得话?舅妈也就是说说,你也知道舅妈这张嘴没把门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随口一说罢了。”花氏边说,边观察着夏氏的脸色,“你大表嫂虽说是生了个女儿,在家里也是被供起来的,啥活也不让她干。我今天来也是惦记你娘的身子,趁着你二表哥来给你家帮忙干活,我跟着来看看,看一眼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给你表嫂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炖了补身子。”

    花氏说完,着急马慌的就向门外走,脸上满是对家里儿媳妇的关心。

    “大嫂,你要不等二旺回来再走,你这样走着回去,什么时候到家?”夏氏到底心善,连忙拉住了花氏。

    从这里到她娘家,路可是不近的。

    “娘,舅妈既然惦记表嫂,就让家里的马车送舅妈回去吧,免得表嫂在月子里还要做这做那的,落下病根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雪花脆声阻止夏氏,也成功地阻止了花氏想要停下的脚步。

    不提花氏坐在马车上满心懊恼,对雪花又怕又恨,再说另一人——大表姐。

    其实换弟一见雪花三言两语把花氏打发了,心里就开始打鼓。

    很明显,雪花情绪不对头,这一点她也早就看出来的,所以,花氏一走,她就准备告辞。

    不过,她晚了一步。

    “钱大奶奶,我们家小门小户,真的当不得你一再拜访,何况,钱家老爷、钱家大爷都是有名的色中恶鬼,你这总往我们家跑,没的会对我们姐妹的名誉有碍,还请钱大奶奶以后莫来了。”

    对于聪明人,雪花觉得没必要拐弯抹角,直话直说更省力气。

    换弟一听雪花的话,脸色立刻变了,未及回答,先是看向了夏氏。

    果然,夏氏听了雪花的话,脸色不是一般难看了,可比听了雪花说花氏那番话时难看了许多。

    女儿的闺誉和亲戚的情分比起来,那相差了可是不是一星半点了。

    “舅妈,换弟不过是来舅妈这坐坐,好让自己能在钱家活下去,还请舅妈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垂怜一二。”换弟说着,一脸哀求,泫然欲泣。

    “大表姐既然在钱家活不下去,不如就和离了吧?这样大表姐再到我家来,就单纯的是走亲戚了。”雪花面带嘲讽地道。

    嫁是你自己拼命要嫁的,没人逼着你,何必把自己说得如此凄惨?

    其实,雪花压根不相信换弟真的在钱家活不下去,就钱金宝那个猪头,绝对斗不过她这位心机深沉地大表姐。

    夏氏听了雪花的话,倒是觉得很有道理,“你这孩子,到底命才是重要的,若真如此艰难,不如就趁着还没孩子,和离了吧?”

    和离?

    换弟一怔愣。

    她,好不容易才挣来了平妻的地位,好不容易才在钱家站住了脚跟,她怎么能舍弃这一切?

    “呜呜……,舅妈,换弟虽然不象表妹们似的读书习字,但也懂得‘好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换弟这辈子生是钱家人,死是钱家鬼。”

    面对换弟的涕泪交错,雪花丝毫不为所动。

    眼泪嘛,谁没有?

    嗤笑一声,冷冷地道:“那大表姐就回去做你的钱家人,抑或钱家鬼去吧。”说完,斜睨着换弟不敢置信的表情,嘴角微挑,“烟霞、笼月,送客!”

    “钱大奶奶,请吧。”

    烟霞和笼月应声上前,对换弟做了个向外的手势。

    她家姑娘正心情不愉,你却跑这儿来添烦,真是罪不可赦。

    两人见换弟只是一脸震惊,身子不动,立刻一左一右毫不客气地架起换弟就向门外走。

    “喂,你们干什么?”换弟的丫头春梅立刻追在后面大叫。

    “呱噪,轰出去!”雪花眉头一皱,对着银花的两个丫头冬青、冬梅说道。

    冬青、冬梅跟着银花,也是爱动的性子,平时有事没事的也和她们姑娘一起,跟着烟霞和笼月学了几招花拳绣腿,现在见三姑娘命令她们赶人,立刻磨拳霍霍地向春梅招呼了过去……

    赶走了一干人等,夏氏、银花、梨花、荷花都一脸关心怀疑地看向雪花。

    这番强硬不留情的作风,可不是雪花平时的性子。

    连夏氏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女儿一向善于绵里藏针来解决问题,可不会平白无故的如此直来直往,丝毫不留情面。

    雪花接受到母女几人探寻的目光,吐了吐舌头。

    不得不说,是花氏和换弟运气不好,正撞到了枪口上。

    没办法,谁让她们如此不长眼,上赶着来给她做靶子?

    有现成的发泄渠道,她干嘛还要憋着自己?

    话说,赶走了苍蝇似的人,发了一顿火,雪花确实觉得心情好受了许多。

    “娘,我想吃你包的小馄饨。”雪花当做没看到夏氏等人的关心,摇晃着夏氏的胳膊撒娇。

    “好,娘这就给你去包。”夏氏看到女儿这样,疼爱地摸了摸雪花的头,转身就向灶房走。

    女儿大了,不是事事都向当娘的说了,况且,这个女儿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只要还知道向她这个娘撒娇,就说明女儿能撑过去。

    “我去和面。”银花看了雪花一眼,脆声说着,也随着夏氏向灶房走。

    “我去择菜。”梨花也抢活干,小跑着向灶房冲。

    “我、我一会儿给擀皮。”荷花甜糯地声音也不甘示弱。

    “我呢?我干什么?”

    温婉的声音传来,雪花回头。

    金花正挺着肚子,带着两个丫头走了过来。

    “大姐,你……负责吃,并且喂好我的小外甥就行了。”

    雪花眼珠转了转,挽住金花的胳膊,一脸虔诚地摸了摸金花的肚子。

    金花如春花灿烂般的微微一笑,拍了拍妹妹的手,“大姐一会儿给你包小猫、小狗、小鸡形状的小馄饨。”

    看到金花这样如同哄孩子的样子,雪花的眼睛红了。

    “大姐,我要吃小猪形状的。”荷花甜腻腻地去拉金花的另一只手。

    “好,大姐一会儿也给你包。”

    “荷花,你再贪吃,自己就要变成一只小猪了。”雪花望着荷花婴儿肥的小脸蛋,难得打趣道。

    “三姐……”荷花噘起小嘴,跺脚不依。

    “咯咯……”雪花终于吐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夏氏听到雪花的笑声,和金花、银花对视一眼,心,踏实了许多。

    梨花和荷花瞅了瞅娘亲和几个姐姐,也抿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