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这二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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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说：“你再看看那张存折，刚看到里面的数字时，把我都吓了一跳。”
我一边拿过存折，看到户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叫刘凤祯，不知道这个女人与唐达天是什么关系。然后我一边伸出手指头数里面存款有几个零，一边问：“不就这么点钱吗，瞧你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李红说：“一千三百万还少吗，我这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这些赃官简直太肆无忌惮了，公开的买官卖官，贪污受贿，老百姓累死累活才混个温饱，他们这些掌握权力的人却用手里的权力给自己疯狂敛财。我真是不明白，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说他收了钱就收了呗，可为什么还要搞个账本，一笔笔都记下来，这到底是什么心理啊。”
我想了想说：“大概他以前的出身低贱，年轻的时候吃过很多苦，也受过穷，所以把钱看得格外重。现在他成功了，这个账本也许在他看来就是他自己的成果展，这些东西能证明他的能力有多强，自身的实力有多强大。现实告诉我们，守财奴就是这样炼成的。”
李红撇撇嘴，不屑地说：“可笑！这只能证明他是个赃官，别的什么都不能证明。”
我说：“也许是吧，只是每个人的理想不同，所以对待这些东西的态度也不同。”
李红说：“不过这对你也是个提醒，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他哦，我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人，钱财名利这些东西貌似光鲜，其实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真没那么重要。”
我苦笑着说：“哎，你觉悟这么高，我当然得向你看齐了。不过这东西我们拿到手里还是有点棘手，你说我是拿给老爷子呢，还是直接交给师姐余昔？”
李红沉思片刻，说：“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找找老爷子，听听他的意见，这事必须慎重。”
我想想也对，找了个塑料袋把账本和存折装进去，抬腕看了看手边，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我站起身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老爷子。哦，对了，李嘉文说她明天结婚，我晚饭前还得赶回江海去，你要不要一块回去？”
李红狐疑地问：“李嘉文怎么突然决定结婚了，跟谁呀？这也太突然了吧，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呢。”
我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不知道她抽的什么疯。我问她新郎是谁，她也不肯跟我说，要我回去了自己看。”
李红皱了皱眉头，说：“我怎么觉得，她像是在跟你怄气，故意气你呢。”
我说：“谁知道呢，你们女人的心思我实在搞不懂。反正我这次回去还有别的事，顺便去医院看看萧梅，跟她谈谈退婚的事。哎，女人真是麻烦，想起这事我头就大。”
李红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有脸说，我们女人还不都是被你们这种花心的男人逼的。既然嫌麻烦，有种你别找女人啊。”
我摆摆手，息事宁人地说：“好了，我怕了你啦。你到底跟不跟我一块回去？”
李红说：“晚上公司有事，我就不陪你回去了。你见了萧梅好好跟她谈，其实她这个时候很脆弱的，你千万掌握好分寸。”
我点点头，说：“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啊，你等我好消息。”
李红说：“你就这么走了？太没礼貌了吧。”
我纳闷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李红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明白过来，走过去抱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这下你满足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吗？”
李红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了笑说：“德性，谁稀罕你似的，快滚吧。”
我从楼上下来，开着车前往省政府。在路上我给陈子昂打了个电话，陈子昂告诉我，中组部找老爷子谈话，今天中午他已经飞往北京了，要后天才能回来。
这可真是不巧，老爷子早不去北京，晚不去北京，偏偏今天就走了。我焦躁地说：“我手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这可怎么办呢？”
陈子昂问：“这么急啊，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唐达天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的账本，还有一个存折。这东西太重要了，我不敢擅自做主，必须得老爷子拿个意见。”
陈子昂说：“这事必须慎重，这么重要的东西必须妥善保管。现在老板正在中组部，要不这样，我等他出来了请示下他，一会给你回个电话。”
我沮丧地说：“那好吧，你尽快吧。”
挂了电话我心想反正今天也见不到老爷子了，索性马上回江海去，先去见识见识李嘉文准备闪婚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调转车头，出了滨河市区上了滨江高速公路。
事实上，听到李嘉文结婚的消息，我的感受除了震惊之外，心里还有点酸溜溜，有点不舍，有点难过。当你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忽然有一天她告诉你，她要离你而去，你是一种什么感受？
想到这里我心里挺不是个滋味，不管你是否真心喜欢她，总会有那么一点恋恋不舍，还有那么一点惋惜和遗憾。
姑娘你要嫁人了，可惜新郎不是我啊。不过反过来想这样也好，既然给不了人家什么，就必须放手，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快到江海时陈子昂的电话来了，他告诉我，老爷子让我把东西先保管好，另外再复印一份作为备份，等他明天回来了让我亲自给他送过去。老爷子明天还要去趟中纪委，如果能见到师姐余昔，他会顺便跟师姐说说这事，听听师姐的意见，顺便探听一下中纪委对本省此次换届选举所存在问题的态度。
我说：“陈叔，说实话这东西我拿到手里也觉得挺烫手的，就好像捏了一颗定时炸弹。那个账本牵扯到全省三十多名高级干部和富商，名单里甚至还有我的顶头上司龙鹏举。不难想象，这东西一旦外泄出去就不是捅了马蜂窝，简直就是惊涛骇浪，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呢，拿着这东西我担心晚上连觉都不敢睡了。”
陈子昂说：“所以这个东西你务必保管好，保密工作更要做好，万万不可大意。”
我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妈的，唐达天这王八蛋，搞这个东西不知道想干啥，这不是坑人么。”
陈子昂笑了笑，说：“这世上有很多事就是这样，很多人之所以晚节不保，其实都是毁在自己手里。”
我说：“对了，如果你们能见到师姐，替我带个好，就说我挺想念她的。”
陈子昂说：“好的。你最近有没有跟余主任联系吗？”
我说：“哪里顾得上啊，整天忙的焦头烂额的，破事一大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陈子昂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忙也要抽空打个电话啊。如果今晚老板能把余主任约出来吃顿饭，或者一起喝喝茶，比明天公事公办去见她要好过得多。你面子大，试着约一下，看看今晚能不能把余主任约出来。”
我说：“不是吧，老爷子约人还要我出面，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陈子昂说：“你们是校友，关系不一样，在她面前你说话比老板好使。”
我苦笑着说：“行了吧陈叔，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本人不吃这一套。好吧，我马上给师姐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挂了陈子昂的电话，我马上拨通了余昔的手机，接电话的却不是她，而是她的秘书。秘书告诉我，余主任正在开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我说：“那麻烦你告诉余主任，就说我是她师弟唐亮，让她开完会给我回个电话。”
秘书说：“哦，你是唐局长啊，那好吧，等一会余主任出来我马上转告她。”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再次升腾起一股暖意，余昔的秘书知道我，这说明余昔特意叮嘱过，这也说明，我在余昔的心目中有着特殊的分量。
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开进江海市区，时间正好是下午六点，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马路上人潮滚滚，汽车川流不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车子一进入江海市区一种因为熟悉而感到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紧绷的神经马上完全放松下来。
熟悉的就是最好的，此言不虚。
我直接把车开到了郑大厨饭店，下车后热情地和两个标致的门迎打了个招呼，然后信步走进了郑大厨饭店。这个时候正好是饭店，饭店里人却不多，稀稀拉拉只坐了几桌客人。
我感到十分惊讶，往常这个时候上座率基本能达到百分之五六十，可今天却显得门可罗雀，难道这段时间生意突然间就一落千丈？
一名服务员走过来，看到我恭敬地说：“唐局长晚上好。”
我问：“你们李总呢？在不在办公室？”
服务员说：“刚出去了，要不要我马上给李总打个电话，告诉她您来了。”
我摆摆手说：“好吧，你现在马上打她电话，让她跑步前来见我。”
服务员应了一声，迅速走到吧台，开始拨打李嘉文的电话。我径直走到李嘉文的办公室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坐在茶几前，开始烧水泡茶，心里开始琢磨最近到底出了什么事，生意怎么会差成这样子。正想着，那名服务员敲了敲门走进来，说：“李总说她马上回来，让您稍等一会。唐局，你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厨房马上给你做好。”
我说：“现在没什么胃口，等李嘉文回来了再说吧。我问你，最近生意怎么这么差，到底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服务员咬了咬嘴唇，犹豫不决地说：“这个，这个，我不好说，你还是问李总吧。”
我逼视着服务员问道：“我现在问的人是你，你跟我说实话，我替你保密。”
服务员犹豫再三，说：“李总和郑总闹矛盾了，两个人前两天吵了一架。郑总发了很大的火，有一桌客人说菜不好吃，盐放太多了，郑总一怒之下把客人的桌子掀了，还把人打伤住进了医院。”
听到这件事，我吃惊得差点蹦起来，狗日的死胖子，这个二逼他脑子被驴踢了吗？这生意他是不是不想做了？
我愤怒地问：“死胖子呢，你去把他给我叫来。”
李红说：“你再看看那张存折，刚看到里面的数字时，把我都吓了一跳。”
我一边拿过存折，看到户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叫刘凤祯，不知道这个女人与唐达天是什么关系。然后我一边伸出手指头数里面存款有几个零，一边问：“不就这么点钱吗，瞧你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李红说：“一千三百万还少吗，我这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这些赃官简直太肆无忌惮了，公开的买官卖官，贪污受贿，老百姓累死累活才混个温饱，他们这些掌握权力的人却用手里的权力给自己疯狂敛财。我真是不明白，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说他收了钱就收了呗，可为什么还要搞个账本，一笔笔都记下来，这到底是什么心理啊。”
我想了想说：“大概他以前的出身低贱，年轻的时候吃过很多苦，也受过穷，所以把钱看得格外重。现在他成功了，这个账本也许在他看来就是他自己的成果展，这些东西能证明他的能力有多强，自身的实力有多强大。现实告诉我们，守财奴就是这样炼成的。”
李红撇撇嘴，不屑地说：“可笑！这只能证明他是个赃官，别的什么都不能证明。”
我说：“也许是吧，只是每个人的理想不同，所以对待这些东西的态度也不同。”
李红说：“不过这对你也是个提醒，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他哦，我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人，钱财名利这些东西貌似光鲜，其实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真没那么重要。”
我苦笑着说：“哎，你觉悟这么高，我当然得向你看齐了。不过这东西我们拿到手里还是有点棘手，你说我是拿给老爷子呢，还是直接交给师姐余昔？”
李红沉思片刻，说：“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找找老爷子，听听他的意见，这事必须慎重。”
我想想也对，找了个塑料袋把账本和存折装进去，抬腕看了看手边，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我站起身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老爷子。哦，对了，李嘉文说她明天结婚，我晚饭前还得赶回江海去，你要不要一块回去？”
李红狐疑地问：“李嘉文怎么突然决定结婚了，跟谁呀？这也太突然了吧，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呢。”
我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不知道她抽的什么疯。我问她新郎是谁，她也不肯跟我说，要我回去了自己看。”
李红皱了皱眉头，说：“我怎么觉得，她像是在跟你怄气，故意气你呢。”
我说：“谁知道呢，你们女人的心思我实在搞不懂。反正我这次回去还有别的事，顺便去医院看看萧梅，跟她谈谈退婚的事。哎，女人真是麻烦，想起这事我头就大。”
李红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有脸说，我们女人还不都是被你们这种花心的男人逼的。既然嫌麻烦，有种你别找女人啊。”
我摆摆手，息事宁人地说：“好了，我怕了你啦。你到底跟不跟我一块回去？”
李红说：“晚上公司有事，我就不陪你回去了。你见了萧梅好好跟她谈，其实她这个时候很脆弱的，你千万掌握好分寸。”
我点点头，说：“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啊，你等我好消息。”
李红说：“你就这么走了？太没礼貌了吧。”
我纳闷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李红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明白过来，走过去抱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这下你满足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吗？”
李红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了笑说：“德性，谁稀罕你似的，快滚吧。”
我从楼上下来，开着车前往省政府。在路上我给陈子昂打了个电话，陈子昂告诉我，中组部找老爷子谈话，今天中午他已经飞往北京了，要后天才能回来。
这可真是不巧，老爷子早不去北京，晚不去北京，偏偏今天就走了。我焦躁地说：“我手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这可怎么办呢？”
陈子昂问：“这么急啊，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唐达天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的账本，还有一个存折。这东西太重要了，我不敢擅自做主，必须得老爷子拿个意见。”
陈子昂说：“这事必须慎重，这么重要的东西必须妥善保管。现在老板正在中组部，要不这样，我等他出来了请示下他，一会给你回个电话。”
我沮丧地说：“那好吧，你尽快吧。”
挂了电话我心想反正今天也见不到老爷子了，索性马上回江海去，先去见识见识李嘉文准备闪婚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调转车头，出了滨河市区上了滨江高速公路。
事实上，听到李嘉文结婚的消息，我的感受除了震惊之外，心里还有点酸溜溜，有点不舍，有点难过。当你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忽然有一天她告诉你，她要离你而去，你是一种什么感受？
想到这里我心里挺不是个滋味，不管你是否真心喜欢她，总会有那么一点恋恋不舍，还有那么一点惋惜和遗憾。
姑娘你要嫁人了，可惜新郎不是我啊。不过反过来想这样也好，既然给不了人家什么，就必须放手，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快到江海时陈子昂的电话来了，他告诉我，老爷子让我把东西先保管好，另外再复印一份作为备份，等他明天回来了让我亲自给他送过去。老爷子明天还要去趟中纪委，如果能见到师姐余昔，他会顺便跟师姐说说这事，听听师姐的意见，顺便探听一下中纪委对本省此次换届选举所存在问题的态度。
我说：“陈叔，说实话这东西我拿到手里也觉得挺烫手的，就好像捏了一颗定时炸弹。那个账本牵扯到全省三十多名高级干部和富商，名单里甚至还有我的顶头上司龙鹏举。不难想象，这东西一旦外泄出去就不是捅了马蜂窝，简直就是惊涛骇浪，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呢，拿着这东西我担心晚上连觉都不敢睡了。”
陈子昂说：“所以这个东西你务必保管好，保密工作更要做好，万万不可大意。”
我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妈的，唐达天这王八蛋，搞这个东西不知道想干啥，这不是坑人么。”
陈子昂笑了笑，说：“这世上有很多事就是这样，很多人之所以晚节不保，其实都是毁在自己手里。”
我说：“对了，如果你们能见到师姐，替我带个好，就说我挺想念她的。”
陈子昂说：“好的。你最近有没有跟余主任联系吗？”
我说：“哪里顾得上啊，整天忙的焦头烂额的，破事一大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陈子昂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忙也要抽空打个电话啊。如果今晚老板能把余主任约出来吃顿饭，或者一起喝喝茶，比明天公事公办去见她要好过得多。你面子大，试着约一下，看看今晚能不能把余主任约出来。”
我说：“不是吧，老爷子约人还要我出面，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陈子昂说：“你们是校友，关系不一样，在她面前你说话比老板好使。”
我苦笑着说：“行了吧陈叔，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本人不吃这一套。好吧，我马上给师姐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挂了陈子昂的电话，我马上拨通了余昔的手机，接电话的却不是她，而是她的秘书。秘书告诉我，余主任正在开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我说：“那麻烦你告诉余主任，就说我是她师弟唐亮，让她开完会给我回个电话。”
秘书说：“哦，你是唐局长啊，那好吧，等一会余主任出来我马上转告她。”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再次升腾起一股暖意，余昔的秘书知道我，这说明余昔特意叮嘱过，这也说明，我在余昔的心目中有着特殊的分量。
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开进江海市区，时间正好是下午六点，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马路上人潮滚滚，汽车川流不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车子一进入江海市区一种因为熟悉而感到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紧绷的神经马上完全放松下来。
熟悉的就是最好的，此言不虚。
我直接把车开到了郑大厨饭店，下车后热情地和两个标致的门迎打了个招呼，然后信步走进了郑大厨饭店。这个时候正好是饭店，饭店里人却不多，稀稀拉拉只坐了几桌客人。
我感到十分惊讶，往常这个时候上座率基本能达到百分之五六十，可今天却显得门可罗雀，难道这段时间生意突然间就一落千丈？
一名服务员走过来，看到我恭敬地说：“唐局长晚上好。”
我问：“你们李总呢？在不在办公室？”
服务员说：“刚出去了，要不要我马上给李总打个电话，告诉她您来了。”
我摆摆手说：“好吧，你现在马上打她电话，让她跑步前来见我。”
服务员应了一声，迅速走到吧台，开始拨打李嘉文的电话。我径直走到李嘉文的办公室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坐在茶几前，开始烧水泡茶，心里开始琢磨最近到底出了什么事，生意怎么会差成这样子。正想着，那名服务员敲了敲门走进来，说：“李总说她马上回来，让您稍等一会。唐局，你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厨房马上给你做好。”
我说：“现在没什么胃口，等李嘉文回来了再说吧。我问你，最近生意怎么这么差，到底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服务员咬了咬嘴唇，犹豫不决地说：“这个，这个，我不好说，你还是问李总吧。”
我逼视着服务员问道：“我现在问的人是你，你跟我说实话，我替你保密。”
服务员犹豫再三，说：“李总和郑总闹矛盾了，两个人前两天吵了一架。郑总发了很大的火，有一桌客人说菜不好吃，盐放太多了，郑总一怒之下把客人的桌子掀了，还把人打伤住进了医院。”
听到这件事，我吃惊得差点蹦起来，狗日的死胖子，这个二逼他脑子被驴踢了吗？这生意他是不是不想做了？
我愤怒地问：“死胖子呢，你去把他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