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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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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良想去外面看看,还没走几步腿上一阵刺痛,才想起,掉入悬崖之前,腿上受伤了。

    那现在腿上怎么样了?

    花引在这里,他也不方便掀开看,只能先忍痛坐到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这是哪儿。”容良声音毫无起伏。

    “你掉入了悬崖……”花引看着他不耐的脸色,无声的动动唇,又继续说,“这是悬崖下面,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儿。”

    “跟我一起的两个人,你见了吗?”

    花引摇摇头。

    看来要赶快养好伤出去再说。

    “你出去,我想看看我的伤口。”

    花引往前走去,语气恳求,“我帮你吧?”

    “不用。”容良冷淡的把她赶了出去,脱下裤子,意外的裤子没有沾在伤口上,一条白色的绷带以奇丑的姿态绑在他腿上。

    果然。花引脱了他的裤子。

    眉毛抽痛的慢慢解开绷带,容良环视一周,木屋虽小,可该有的还是有的。

    窗下有个桌子上,桌子上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一卷绷带和一把剪刀。

    容良眯了眯眼,荒凉的悬崖下,怎会有这些东西?

    凭着直觉,容良上了几种药,又拿了新的崩布,熟练的包扎了以后,打开房门。

    花引一直蹲在门口,可怜兮兮的。

    毕竟是颜浅墨的另一魂,容良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不知道怎么出去?”

    花引蹲在地上摇摇头,“不知道。”

    容良倒也没什么反应,往前又走了几步,“拿上屋里的药,我们现在走。”

    花引抬起头,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腿上还有伤,等养好再走不行吗?”

    不行,他的浅浅还在京城等着他,现在京城不知道什么样子了,他要早点回去才行。

    “无碍。”

    京城皇宫里。

    言笑晏晏,推杯置盏。

    杯酒尽兴,一位朝臣站了起来,“如今新皇登基了,可要多纳嫔妃啊。”

    “是啊是啊。”

    下面有附和声。

    纳妃?容乾想起颜浅墨,他从始至终,想要霸占的,只有她而已。

    每个皇上登基,这个话题都会被人拿出来重申。

    容乾轻嘬一杯酒,他比容良更擅交际,“好啊,明日早朝就让人着手准备吧。”

    下面的大臣们目的达成,同端起酒杯,庆祝他登基为皇。

    一些老一辈的朝臣,都没有来,原因是闹心,比如颜忠。

    早已想辞去了官职,如今容乾登基,他更是毫不犹豫的称老,然后每天在家中无所事事。

    无所事事也好,省的时不时要防着这个人的冷箭,那个人的暗招。

    山中的星星才是最好看的,撇开了城镇的繁华,多了许多宁静,连天上的星星都让人心旷神怡。

    容良看着第三次出现在眼前的小木屋,驻足,转身看向一直跟在身后的花引,“到底怎么出去?”

    花引还是摇头,表情极为无辜,“良哥哥,花引真的不知。”

    容良微怒,“不要叫我良哥哥!”

    花引撇撇嘴,似要哭出来,“可是,可是我本来就该这样叫你啊。”

    容良嗤笑的看着她,“你怀里的药,绝不可能是你亲身所带的,我坠下悬崖之前,是你救了我,常人哪有你那番武力,你绝对知道怎么出去。”

    容良步步紧逼,直至把她逼的连退几步。

    花引咬唇,一脸的犹豫。

    容良更是不放过这个细节,“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所有人?”

    花引低头,看起来颇像一个犯了错误等待处罚的孩子。

    容良继续道,“你是不是见过颜浅墨了?”

    花引慌忙的抬头,一脸焦急的解释,“我,我见过!但我没有伤害她!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我喜欢良哥哥,良哥哥喜欢的人我绝对不会伤害的!”

    容良从颜浅墨身上,就已经得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人臆想出来的,那些鬼闻趣谈,书本里的妖魔神怪,说不定都是存在的。

    容良定定的看着她,凤眸平静,薄唇微抿,一副等着她解释的样子。

    花引深吸了一口气,踌躇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和你们都不同,我是花妖,他们说,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能修炼成形是因为不小心汲取了一个人的一魂,所以才能修炼成形。”

    难怪他觉得她像六岁的浅浅,又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你可是桃花妖?”

    想起他登基那天桃花突然灼灼的开放,随后不久颜浅墨就从异世回来,发生了一系列光怪陆离的事情。

    花引点点头。

    容良对她顷时疏离了许多,“怎么出去?”

    他关心的只有这个,他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浅浅。

    “你现在出去也没用的,容乾已经登基了,不如等伤养好了再出去。”花引还是劝解道。

    “朕现在非出去不可。”容良一个一个字像是从牙齿里抠出来一样。

    花引最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闭上眼睛,“你到我身边来。”

    容良脚步稳健的走过去,挨着她。

    容良以为她只是带他出去而已,没想到直接回了京城。

    万家灯火明,谁登皇位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让他们好好生活下去,他们就不计较谁坐上了皇位,如何坐上去的。

    容良看着眼前熟悉的灯火,觉得熟悉又陌生。

    有人拎着酒瓶,满身酒臭气,摇摇晃晃从他跟前经过。

    过了会又折回到他面前,扔下酒瓶,指着他,身形不稳,“皇……皇上?!”

    说完又自己在原地摇头,语气悲凉,“是我喝多了,皇上都下葬了,怎么可能是皇上呢?”

    转身摇摇晃晃的走,声音低喃似要哭出来一般,“怎么可能是皇上呢?怎么可能呢?你真的是酒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容良不忍,在他身后叫住他,“刘义,你没有出现幻觉,是朕。”

    刘义身形僵硬在原地,手指抖动,不敢转身。

    容良又再一次开口,“死的不是朕,下葬的也不是朕,朕落下悬崖后被人救了。”

    刘义缓慢的转身,嘴唇抖动,细细的看了一眼容良,确认是那个提拔他当副将的容良后,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哽咽,“卑职,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