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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离奇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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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个霸道男人的祈求,戴雨潇心中蓦然一疼,这种疼痛却稍纵即逝。

    她无法原谅这个男人,心底里,无法抑制的失望。

    “放我下来……”她虚弱的说,语气里不带任何感qingse彩,只是单纯的想脱离这个男人的身体。

    “不要,宝贝……你不能拒绝我……”慕冷睿温柔的动作着,火热的坚硬缓缓进入幽深,不再那么肆虐,带着轻柔的怜惜。

    “放我下来……我好累……”由于过分紧张,戴雨潇感觉到骨节酸痛,身体散架一样的疼痛,只想这一切今早结束,她再也无力承受,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宝贝,听话,不要拒绝我……”慕冷睿低沉的说着,声音低沉暗哑,适才的疯狂举动已经耗干了他体内的水分。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戴雨潇娇柔的身体,瘫软下来,手臂无力的垂落。

    “好的,宝贝,我尽快!”慕冷睿大手一翻,将小女人的身体调转过来,朝向他,将她挤压在柔软弹性的沙发上。

    火热的坚硬迅速挺入,猛烈动作,他急促的喘息着,面部表情僵硬。

    “啊!啊!啊!”随着男人的剧烈动作,小女人被迫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有些委屈,有些痛楚,还有些难耐。

    女人光滑的内壁急剧收缩,一股股暖流浇灌在男人灼热的坚硬上,让男人的身体极度绷紧,终于,火热的岩浆喷薄而出,喷射进女人的幽深,与那一股股暖流水乳交融。

    戴雨潇未曾想到,虐辱之下,也会让她得到极致的快感,让她体会到灵魂出窍的升腾。极致过后,虚弱的她,沉沉的昏睡过去,身体在男人的重压下柔若无骨。

    “宝贝,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慕冷睿呓语着,幽深的眼眸闪出迷离的光来。

    他迷离的眼眸,落在不远处落满一地的玫瑰花上,触角勾起邪肆的笑。

    “庄语岑,你想跟我争吗?想都别想,看吧,这就是你的下场!”慕冷睿心中泛起大获全胜的快感,那落满一地的玫瑰,就是为快选而归的他洒落的。

    这种极端的手段,也只有他用的出来,对于一般人,他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招数,而为了怀中的小女人,刺激的他几近发狂,他必须要用这种手段,不遗余力的将他的情敌,庄语岑,彻底打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

    庄语岑,失魂落魄的离开戴家,一路上沿着洒满玫瑰花的公路疾驰,车轮碾压在嫣红的花瓣上,碾成暗红的花泥。

    车在风驰电池,车轮卷挟起飞舞的花瓣,煞是唯美的飘舞,然后飘落。这样的情形,清晰的映在后视镜里,他却没有心思欣赏。

    这样唯美的情景,如果有戴雨潇在,他们会一同欣赏。而身边没有这个女人,他便没有了欣赏的情趣和心思。

    脑海中,浮现出大厅内一男一女欢好的画面,一直闪现,似乎他的大脑不小心按下重播键,不然那样的景象怎么都无法从脑海中逝去?

    小女人的波西米亚长裙下遮挡的翘臀,随着男人的猛烈动作跌宕起伏,那双紧紧扣住她翘臀的大手,似乎要揉碎小女人的骨头。

    女人微卷的长发,散乱的飞舞,根根发丝,那么柔软,泛出波浪般的涟漪,可是,却像是烧红的鞭笞,狠狠的鞭打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

    “啊啊啊”庄语岑在车内爆发出狼一般的嚎叫,泪水猛烈的飙出来。

    撕心裂肺,他没有别的办法排解内心的痛楚,只能将车速提高一百。一百六,后来直接飙升到两百。即便如此,车轮几乎悬空的疾驰在洒满玫瑰花的公路上,内心的痛楚,也不能够有丝毫减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为那个小女人流下动情的眼泪,而这一次,不只是飙泪,他抑制不住的痛哭。

    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一向隐忍的他,放声大哭不是他的风格。或者,恰巧应了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终于体会到,当初戴雨潇看到他和戴霜霖在那张玫瑰木床上男欢女爱,内心里会是多么的痛楚,今天,他体会到了同样的痛楚,或者,更甚。

    报应!报应!报应!完全是报应!他在内心里恶毒的诅咒自己,谁让他不懂得珍惜,谁让他那么深刻的伤害过戴雨潇,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疾驰中,他将车窗摇下,车内涌灌内强大的气流,将他的发型吹拂的凌乱不堪,泪水也随风飘散,这样,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那么多的愤懑,那么多的痛楚,都随风飘逝吧,随风飘逝吧……他将车速提到两百二,只有更快的车速,才能成全他排遣的意图。

    突然,迎面开来一辆车,火红色的跑车,车速太快,他根本看不清楚车型,更看不清楚车牌号,只能看到这辆车疾驰而来,迎面疾驰而来,迅不可挡。

    这不是单行车道,为什么这辆车迎面而来?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违背交通规则?

    除了他,还有谁对这一路的玫瑰感兴趣,居然和他抢这条洒满玫瑰的车道?况且,他已经让父亲帮助,动用私人力量,将这条车道基本封锁。

    除了特别重要的人物,没有人可以踏上这车道,要封锁几个小时。那些跟随他的记者都是绕道而行的。

    除了他,谁还踏上这车道?看来来头不小,火红色,火红色,火红色的车子,猛然,他想起来,火红色的迈巴赫,只有那个男人才有。

    慕冷睿!这个名字清晰的跃入他的脑海,那张阴的不可一世的脸庞,清晰的跃入他的脑海,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他挫骨扬灰。

    他没有减速,迎面而来的火红车子亦是没有减速,似乎有和他硬撞的势头。

    好吧,来吧,来吧!庄语岑目光凶狠,凉薄的唇抿得紧紧的,恶狠狠地冲着那辆火红色的车子冲过去。

    既然他得不到小女人的垂爱,那么,让他和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同归于尽!

    眼看只有几米的距离,火红色的车子突然偏转,正好避过庄语岑的锋头,斜斜的擦过去却没有停下来,向着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庄语岑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一个急刹车,却忘记他慌乱中没有系上安全带,车速太快,前身重重的跌出去,破窗而出,扑落到满是玫瑰花的地面上。

    他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来触摸额头,满手的鲜血,顺着脸颊淌下来,和那满地鲜红的玫瑰,融在一处。

    那辆火红色的车子,早已就消逝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看到仍然在飘舞着的玫瑰花,似乎那辆车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

    庄语岑,头痛欲裂,仅存的意识,迫使他勉强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车边,拿起车内的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

    母亲陈妙言,一直守在电话机旁,等着儿子带来喜讯,电话突然响起来,她欣喜的接起来:“儿子,儿子,怎么样,你把雨潇带回来了?”

    听不到回应,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些风声,陈妙言紧张起来:“儿子,儿子,是你吗?你在哪里?现在情况怎么样?”

    隔了许久,那边才传来沙哑的声音,庄语岑无力的握着手机,虚弱的说:“妈妈,我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受伤了……”

    “什么!儿子!怎么会这样!雨潇呢,她在车里吗?你坚持住啊,我和你爸爸马上过来!”陈妙言恐慌的站起来,话筒差点从手里滑落。

    “妈妈,雨潇……她没有来……就我一个人……”庄语岑说着,声音哽咽,泪水又止不住的涌出来,此刻的他,脆弱不堪。

    “儿子,先别难过……我和你爸爸马上过来,你坚持住啊!”陈妙言不清楚状况,只能先稳住儿子的心,忐忑不安的拿着听筒,手开始发抖。

    这次,庄语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手机从掌心里滑落,跌落在铺满一地的玫瑰花瓣里。

    “儿子!儿子!儿子!”陈妙言听不到儿子的回音,只听到电话那边若有若无的风声,极度紧张,焦急的呼唤着。

    等了十几秒钟,都没有听到回音,这十几秒钟,有十几光年那么漫长,让她更加心悸。不能再耽搁了,她挂断电话,迅速拨通丈夫庄奉贤的电话。

    庄奉贤正在开会,皱着眉头,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听到妻子的诉说,几乎不敢相信,本来凌晨喜气洋洋雄姿英发出门的儿子,怎么就突然出了车祸。

    而且那条车道,除了重要人物,谁敢通行?他可是暗地里下了死命令的,安慰完妻子,立刻散会,匆忙上车向那条铺满玫瑰花的公路驶去。

    一边驶过去,在车上他就打电话给交通局:“我不是说过,这条车道要限行八个小时?为什么我儿子在路上遭遇车祸?是谁的车子经过那条公路?”

    交通局接到政要的电话,诚惶诚恐:“庄先生,我们马上查,马上查……您别担心,别担心……我们会出动一个车队去营救庄少爷……”

    庄奉贤挂断电话,眉头紧皱,虽然他对儿子一向严厉,内心里却很看重这个儿子,不由得焦急的督促司机:“快点开,快点开!”

    几分钟过后,交通局的电话打过来:“庄先生,我们查到了,那条公路上,除了庄少爷安排撒玫瑰的人,只有一辆车出现过,迈巴赫,车主是慕家的人……”

    “什么?慕家的人?”庄奉贤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也只有慕家的人,这样家大业大的显赫家族,才敢将车驶过那条公路。

    他早就耳闻慕冷睿和戴雨潇在一起,看来,这次的车祸,是人为的,而且有可能是蓄谋已久的,是慕冷睿故意撞伤他的儿子。

    如果是其他家族,他会毫不犹豫的动用军方力量将肇事者控制起来,可是慕家,他却还是要动下心思,不能够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