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第176章 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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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家简陋的小屋中，可怜的女人几乎趴在地上乞求玄玉救她的孩子。一米之外，汤姆痛哭流涕地击打墙壁，却没有一点用处。玄玉却自顾自地找了一把椅子，像是要欣赏一出戏剧般坐了下来。
实在看不过眼的露西雅抬手欲将灵力射入那面墙壁，以解汤姆之围，但那灵力却被玄玉生生顶了回去。
“随便攻击‘水晶壁垒’恐怕会殃及里面的人哟。”玄玉说得漫不经心，但这话却使露西雅的手不住的发抖。
虽然露西雅之前从未见过真正的“水晶壁垒”，但却从书本上了解到它的厉害。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放入“水晶壁垒”中便万无一失，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插翅难逃。开启“水晶壁垒”需要一系列特定的程序，若是不管这些来硬的，那么里面的人或者物都将跟随壁垒一同被毁。所以，很多魔法师用它来隐藏自己的秘密。
玄玉的提示让她打消了强攻的念头，却又难免有些不甘心。玄玉瞥了她一眼，眼角带笑道：“你若是安静下来，就算是帮了她的大忙了。”
于是，虽然心有不甘，但却别无他法的露西雅在汤姆妈妈绝望的眼神中乖乖地回到了玄玉身边。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枚金币究竟是怎么来的吗？”玄玉虽然面带微笑，但语气一点都不温柔。
汤姆妈妈目光闪烁：“如果我说了真话，你能保证汤姆的安全吗？”
“到时候还你个活生生的汤姆。”
玄玉的话像是给汤姆妈妈吃了一记定心丸，她下定了决心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全说了。之前的话没有错，附带那枚金币的衣服确实是来自雷伊诺宫。唯一不同的是，那衣服不是克拉德亲王的，而是……而是……”她又谈起头望了望玄玉，再看了汤姆一眼，“是斯基尔亲王的！”
听了这话，露西雅的脸上露出少许惊诧。虽然之前路易也说过这位亲王行事怪异，但当证词真的指向他的时候，却觉得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露西雅也说不清。
“哦？呵呵……”玄玉笑了起来，“不一会的工夫，这个国家的两位亲王都和金币扯上关系了。”
“我说的是实话！”汤姆妈妈急忙解释道，“是斯基尔亲王，雇用我的人明确地告诉过我，说是斯基尔亲王的衣物，洗的时候要万分小心！你要相信我！这次我说的是实话！”
“那个威胁你的人长什么样子？”玄玉道。
汤姆妈妈摇摇头：“他穿着斗篷，将全身裹住。根本看不清容貌，只知道是个男人。”
“没有其他的什么特征？”玄玉继续问。
“他裹得很严实，哪还能看到什么特征，若是问衣服的话，只知道是很贵的面料……至于其他……”汤姆妈妈边说边摇头，突然这动作停了下来，她的眼睛快速眨了三下，然后抬起头，“我想起来了！虽然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是我能闻到香味！”
“香水吗？”露西雅插嘴道。
汤姆妈妈摇摇头：“我很穷，用不起香水。所以那香味是不是香水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一种淡淡的幽香，有些甜腻，是我以前从未闻过的。”
“如果再闻到那种香，你能分辨出来吗？”玄玉道。
汤姆妈妈重重地点了点头：“可以，这一点我是能做到的！”
“嗯嗯……”玄玉将手扶在额前，长长的睫毛之下，深邃的眸子微微转动，“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回。”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向“水晶壁垒”，挥手之间，壁垒便消失无踪。
汤姆直接冲进妈妈的怀中，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若是在以前，这样感人的场面，露西雅定会沉溺于其中，但这次她实在没有那份心情。
“等等，开启水晶壁垒怎么会这么简单？”说这话的时候，露西雅的眼神显示出她对这结果的不满，同时，虽然是问句，但在随后玄玉的大笑声中，答案已经在她心中形成，“你刚才在骗我！这根本不是水晶壁垒！”
“等你遇到真正的水晶壁垒之时，一定要让我也开开眼界呀！”玄玉一边说一边笑。
“你这个人没有半句真话！”露西雅气得直跺脚，不过在她没有将脾气完全发出来之时，汤姆妈妈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好心的小姐！”她边哭边道，“今天我说了实话，那人不会放过我们娘俩，求求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们一次吧！”
“这……”没了主意的露西雅瞬间忘记自己刚才还在发火，乞求的眼神抛向玄玉。
这一次，玄玉没有东拉西扯，干脆道：“这次我可以帮你！”
因为玄玉答应得太过干脆，露西雅反而有些难以相信：“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
玄玉耸耸肩膀：“我猜莫安那里缺个女仆。”
露西雅抽动嘴角，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在她看来，莫安先生的新月庄园就是玄玉的储藏室，不管是人还是物，亦或是妖，通通丢给莫安就好。想到这，露西雅忍不住为新月庄园的主人叹了口气。
汤姆和妈妈基本没有什么家当，当天就跟着玄玉和露西雅住进了新月庄园，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不过关于金币的调查却还在继续。安置好汤姆一家之后，露西雅回到庭院中，看玄玉的背影与初冬的萧瑟融为一体。
“在想什么？”露西雅道。
“你呢？”玄玉反问。
“我？”露西雅目光流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玄玉笑起来：“不愧是我的摄血兽，即便什么都没有，还是能凭着直觉察觉出什么。”
“等等，你什么意思？”露西雅皱眉道。
“你认为汤姆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吗？”玄玉突然抛出来的这句话着实令露西雅吃惊。
“不像是假的！”露西雅道，“而且她也没有理由说谎！”
玄玉又笑起来：“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
“他？”露西雅不明道。
“我说的这个他与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玄玉道。
“使用撷灵之术的人？”露西雅想了一下道。
“不不不……”玄玉转过身，“比他更早，那个利用金币控制山姆的人，你可还记得？”
露西雅思索了一下，摇摇头道：“我没有见过他，但是……这个人我有印象，他是纵灵术的高手！”
玄玉的脸上浮出满意的笑容：“你说的没错，他是操控的高手。我曾与他过过几招，他能够操控的恐怕不止死灵。”
“除了死灵之外，恐怕活人的意识也会被其控制……”露西雅边思索便答道，“可是汤姆妈妈不像是被控制了的样子啊……”
“或许是连她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的……”玄玉轻声道，“那种控制呢！”
汤姆家简陋的小屋中，可怜的女人几乎趴在地上乞求玄玉救她的孩子。一米之外，汤姆痛哭流涕地击打墙壁，却没有一点用处。玄玉却自顾自地找了一把椅子，像是要欣赏一出戏剧般坐了下来。
实在看不过眼的露西雅抬手欲将灵力射入那面墙壁，以解汤姆之围，但那灵力却被玄玉生生顶了回去。
“随便攻击‘水晶壁垒’恐怕会殃及里面的人哟。”玄玉说得漫不经心，但这话却使露西雅的手不住的发抖。
虽然露西雅之前从未见过真正的“水晶壁垒”，但却从书本上了解到它的厉害。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放入“水晶壁垒”中便万无一失，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插翅难逃。开启“水晶壁垒”需要一系列特定的程序，若是不管这些来硬的，那么里面的人或者物都将跟随壁垒一同被毁。所以，很多魔法师用它来隐藏自己的秘密。
玄玉的提示让她打消了强攻的念头，却又难免有些不甘心。玄玉瞥了她一眼，眼角带笑道：“你若是安静下来，就算是帮了她的大忙了。”
于是，虽然心有不甘，但却别无他法的露西雅在汤姆妈妈绝望的眼神中乖乖地回到了玄玉身边。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枚金币究竟是怎么来的吗？”玄玉虽然面带微笑，但语气一点都不温柔。
汤姆妈妈目光闪烁：“如果我说了真话，你能保证汤姆的安全吗？”
“到时候还你个活生生的汤姆。”
玄玉的话像是给汤姆妈妈吃了一记定心丸，她下定了决心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全说了。之前的话没有错，附带那枚金币的衣服确实是来自雷伊诺宫。唯一不同的是，那衣服不是克拉德亲王的，而是……而是……”她又谈起头望了望玄玉，再看了汤姆一眼，“是斯基尔亲王的！”
听了这话，露西雅的脸上露出少许惊诧。虽然之前路易也说过这位亲王行事怪异，但当证词真的指向他的时候，却觉得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露西雅也说不清。
“哦？呵呵……”玄玉笑了起来，“不一会的工夫，这个国家的两位亲王都和金币扯上关系了。”
“我说的是实话！”汤姆妈妈急忙解释道，“是斯基尔亲王，雇用我的人明确地告诉过我，说是斯基尔亲王的衣物，洗的时候要万分小心！你要相信我！这次我说的是实话！”
“那个威胁你的人长什么样子？”玄玉道。
汤姆妈妈摇摇头：“他穿着斗篷，将全身裹住。根本看不清容貌，只知道是个男人。”
“没有其他的什么特征？”玄玉继续问。
“他裹得很严实，哪还能看到什么特征，若是问衣服的话，只知道是很贵的面料……至于其他……”汤姆妈妈边说边摇头，突然这动作停了下来，她的眼睛快速眨了三下，然后抬起头，“我想起来了！虽然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是我能闻到香味！”
“香水吗？”露西雅插嘴道。
汤姆妈妈摇摇头：“我很穷，用不起香水。所以那香味是不是香水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一种淡淡的幽香，有些甜腻，是我以前从未闻过的。”
“如果再闻到那种香，你能分辨出来吗？”玄玉道。
汤姆妈妈重重地点了点头：“可以，这一点我是能做到的！”
“嗯嗯……”玄玉将手扶在额前，长长的睫毛之下，深邃的眸子微微转动，“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一回。”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向“水晶壁垒”，挥手之间，壁垒便消失无踪。
汤姆直接冲进妈妈的怀中，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若是在以前，这样感人的场面，露西雅定会沉溺于其中，但这次她实在没有那份心情。
“等等，开启水晶壁垒怎么会这么简单？”说这话的时候，露西雅的眼神显示出她对这结果的不满，同时，虽然是问句，但在随后玄玉的大笑声中，答案已经在她心中形成，“你刚才在骗我！这根本不是水晶壁垒！”
“等你遇到真正的水晶壁垒之时，一定要让我也开开眼界呀！”玄玉一边说一边笑。
“你这个人没有半句真话！”露西雅气得直跺脚，不过在她没有将脾气完全发出来之时，汤姆妈妈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好心的小姐！”她边哭边道，“今天我说了实话，那人不会放过我们娘俩，求求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们一次吧！”
“这……”没了主意的露西雅瞬间忘记自己刚才还在发火，乞求的眼神抛向玄玉。
这一次，玄玉没有东拉西扯，干脆道：“这次我可以帮你！”
因为玄玉答应得太过干脆，露西雅反而有些难以相信：“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
玄玉耸耸肩膀：“我猜莫安那里缺个女仆。”
露西雅抽动嘴角，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在她看来，莫安先生的新月庄园就是玄玉的储藏室，不管是人还是物，亦或是妖，通通丢给莫安就好。想到这，露西雅忍不住为新月庄园的主人叹了口气。
汤姆和妈妈基本没有什么家当，当天就跟着玄玉和露西雅住进了新月庄园，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不过关于金币的调查却还在继续。安置好汤姆一家之后，露西雅回到庭院中，看玄玉的背影与初冬的萧瑟融为一体。
“在想什么？”露西雅道。
“你呢？”玄玉反问。
“我？”露西雅目光流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玄玉笑起来：“不愧是我的摄血兽，即便什么都没有，还是能凭着直觉察觉出什么。”
“等等，你什么意思？”露西雅皱眉道。
“你认为汤姆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吗？”玄玉突然抛出来的这句话着实令露西雅吃惊。
“不像是假的！”露西雅道，“而且她也没有理由说谎！”
玄玉又笑起来：“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
“他？”露西雅不明道。
“我说的这个他与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玄玉道。
“使用撷灵之术的人？”露西雅想了一下道。
“不不不……”玄玉转过身，“比他更早，那个利用金币控制山姆的人，你可还记得？”
露西雅思索了一下，摇摇头道：“我没有见过他，但是……这个人我有印象，他是纵灵术的高手！”
玄玉的脸上浮出满意的笑容：“你说的没错，他是操控的高手。我曾与他过过几招，他能够操控的恐怕不止死灵。”
“除了死灵之外，恐怕活人的意识也会被其控制……”露西雅边思索便答道，“可是汤姆妈妈不像是被控制了的样子啊……”
“或许是连她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的……”玄玉轻声道，“那种控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