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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谁是谁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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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珏轻抚着她的头发,忍着她掐着她的痛,柔声道:“我能要你做什么呢?你的人,从你入我煜王府的那天开始就是我的了。”

    “呵呵……”

    林惜文笑了,是啊,她这身子,早就是她的了!

    可是,她难受!

    不该是这样的,她想的,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啊!

    “宇文珏,我难受……”林惜文喃喃。

    宇文珏轻道:“我知道,不过惜文,你放心,给你吃的,绝对是好东西!补血气活心脉,比吃什么极品血燕要来的滋补多了。可药都有三分毒不是,后遗症就是这样了。不过我保证,只此一次了……”

    “补血气活心脉……”林惜文嗤笑一声:“宇文珏,颜玉那药是什么做的,我好信啊!”

    宇文珏道:“百年寿珠碾的粉,千年人参雪山紫灵下的药,还加了一株是从上古时就留下来的嫛婗树百年才能结的一个果子……惜文,你吃的都是好东西。”

    林惜文听了,死死的咬着自己下唇,一声不吭。

    此时,宇文珏一手掌向她的脑后,拖起她的脑袋,像抱着他至爱的宝贝:“好了,惜文,嘴唇都被你咬破了,很难受很难受,我知道。”

    他的唇贴着她的额角,轻问:“你若忍了,便是死。你是想忍,还是想要呢?”

    林惜文扣着宇文珏的双手扣的更狠了!

    她并未松开自己的唇,她摇摇头,不是不想要,而是不知道。

    宇文珏见状,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先单脚跪在床上倾身把她放在床上,人就要起身,云初初忽然抓住他的衣襟!

    他的身体的冰凉只要稍微远离,林惜文就感觉自己的心都掏空!她受不了,受不了!紧抓着,眼已经赤红!

    宇文珏的手已经离开林惜文,可衣襟仍被她抓着,只能那样还微倾身的模样。浅笑着,伸手抹去她脸颊上滑落的一滴泪:“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下次,看你还这样贪嘴。”

    林惜文的手明显的松了一些,可——当那股劲儿又来的时候,她抓着宇文珏的那手比刚才更紧,紧到宇文珏又往前靠了下,顺着,就抱住了她……

    宇文珏抱着林惜文往床中间挪了挪,林惜文的手始终都抓着他的衣襟,眼睛望着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根除的解药?”

    宇文珏抱紧她,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唇,始终贴在她的额角,一只手,慢慢从他们之间进去,解开已经湿透贴紧皮肤的衣衫扔了出去。林惜文的身上只剩下一抹束胸,他的手指,摸到锁骨的边缘,停了下来——

    因为,他明显的听到林惜文倒吸气的声音。宇文珏低下头,看着她火晶晶的眼眸,认真的回答:“没有。”

    林惜文闭上了眼睛,有些认命了。

    宇文珏的手顺着林惜文的手臂滑了下来,轻抚上她紧握的双拳硬是把自己的手插.进去,十指紧扣在一起,用自己的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轻柔的说:“把眼睛睁开,不然我就不动了。”

    林惜文气的睁大了眼睛,可马上却又闭上了。

    她不理宇文珏,暗自咬着唇,一只手慢慢的向下,滑入了双腿之间……

    宇文珏见了,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

    “惜文啊,你还真是……”

    宇文珏不由爱怜的用自己的额头点了点她的额头,然后,翻身重重的吻上了她。

    此时,林惜文的唇很软,也很烫。

    宇文珏一点点的轻咬,林惜文微微张着唇,可就是不睁眼,不看他。

    宇文珏低笑出声,又吻上去,这次………真正柔柔的吻,细细的磨,舌,滑了进去,先她的贝齿,再她的软舌

    林惜文的呼吸愈来愈重,自己埋在双腿间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拿出来,勾上了宇文珏的脖子,吻,这样缠绵悱恻的吻,让身体上所有的折磨好像都变得柔软些,不在那样刺痛灼灼,象冰凉的流水,一点点往上涌

    她只想要更多,要更多更多!

    宇文珏的一只手还轻柔的抚过林惜文披散的头发,抚过她红润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她的背,她柔软的纤腰——

    林惜文哼咛出生,眼睛已经不再是紧闭,微微的眯开一条缝,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林惜文……”

    宇文珏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在叫她,声音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水漾:“林惜文……你要告诉我,我是谁?”

    林惜文的眼睛睁大了一些,宇文珏妖冶的脸一点点的进入她的眼帘,越来越清晰的倒映在她水一样的眸子里。

    “宇文珏……你是宇文珏。”

    听着她这样肯定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奇异般的,宇文珏的心头流过一丝异样……

    “林惜文。”

    宇文珏弓身揽着林惜文的腰肢往上一抬,紧接着,人重重的一顶!

    这才是疯狂的开始。

    当宇文珏从林惜文身子里滑出来的时候,林惜文嘤哼了一声,她依然是闭着眼睛,身子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绸,柔软细滑,俯在床上,脚趾头紧勾着,像是缓神,像是回味。

    宇文珏的手还放在林惜文的腰侧,轻轻的摩挲着,眼睛像是带着笑,脸有些过分的白,唇却殷红。

    林惜文的眉皱在了一起,这是自然反应,刚被这么一折腾,尽管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有些‘嗡嗡’的,可身下的痛楚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个身子太过孱弱,确实是有些受不住的。

    宇文珏弯了弯腰想要去抱林惜文,林惜文有些不适应,身子动了动,躲开了。

    宇文珏轻笑一声,放开了她,勾了一件浴袍扔在了她的身上:“怎么,现在舒服了,就如此厌弃本王。”

    林惜文起身,将浴袍揽上了身,抿着唇,不说话。

    宇文珏的唇弯了弯,向她靠近了几分,轻道:“惜文,那药是你自己喝进去的,要不然,本王如今该是在‘宜芙阁’的。”

    林惜文冷笑了一下,轻轻的顶开他,仰起娇俏的小脸:“倒是惜文坏了王爷的好事了!”

    宇文珏笑着摇摇头,把羽被往自己的身上盖了盖,靠着柔软的横枕看着林惜文,也不说话。

    林惜文看了看情景,自己也不知道该对宇文珏再说些什么,便低了头。

    沉默。

    连空气都似乎尴尬了。

    半晌,林惜文总觉得该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她刚抬头,便对上了同样抬头看她的宇文珏。

    不约而同的,两个人竟然,都脸红了!

    “你……”林惜文啐了一声:“你脸红什么!”

    宇文珏偏过头,别扭道:“本王没有!”

    “哼!”林惜文突然有些想笑了,她伸手去勾宇文珏手。

    宇文珏没有动。

    而林惜文却惊了:“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宇文珏将手抽了回来,垂了垂眼,轻道:“惜文,本王乏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扬声叫了一句:“碧痕。”

    碧痕进来了。

    宇文珏道:“把姑娘送回去吧。”

    碧痕听了倒是愣了一下,她不禁抬头劝道:“爷,玉公子已经……”

    “本王说,把姑娘送回去。碧痕,你听不懂本王的话吗?”宇文珏的声音不由的冷了几分。

    林惜文听了宇文珏话,心中已然冰凉,她不觉苦笑,罢了。

    月光沉默自窗格间筛下,是一汪苍白的死水。

    林惜文平静的起身,下了床之后,第一次,如此规矩的给宇文珏行了一礼,道:“惜文告辞。”

    然后,头也不转的,掠过碧痕直接去了。

    “爷……”

    碧痕看林惜文步出房间后,不禁叩头道:“您就算不顾着您的身子,可是姑娘她……”

    “碧痕。”

    宇文珏苍然一笑,自嘲道:“本王从来不会许本王永远都不会给的东西,你去吧。”

    碧痕看了一眼宇文珏,低头的时候,落了眼泪下来。

    躬身退出了房间,连忙朝林惜文所住的地方去了。

    林惜文刚回来,就见碧痕跟着过来了。

    “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安歇吧。”碧痕道。

    林惜文点了点头,然后就坐了下来,没有一点的动静。

    碧痕见状,只能什么都先不说出去找来了马奶,蜂蜜,蛋黄,先是细细的给林惜文洗了头发,后来又让她泡了热水澡,最后又焚了香,伺候她睡下了。

    林惜文本以为自己该是睡不着的,可碧痕出去没多久,脑子里不容她多想什么,慢慢的,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的,她像是听到一阵婉约的笛声,凄切婉转,如泣如诉,引得人不自发的泪眼婆娑。

    林惜文趴在床上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心下一阵悸动……

    是谁在吹笛?

    怕黄昏不觉又黄昏,不销.魂怎地不销.魂。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

    起身,林惜文身上仅穿着寝衣,随意的捞了一件斗篷给披上了身,就推门而出寻着笛声去了。

    兜兜转转寻了好久,竟然又走到宇文珏的房前。

    林惜文心里一怔,不禁恶寒:难不成宇文珏在吹笛子吗?

    想了想,她还是朝那发出笛声的房间走了过去,推门的时候,这门板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惜文也没做声,迈着步子走进去。

    房间里香熏迷人,烟雾缭绕。她一眼便看见一白衣小童正蒙着眼,塞着耳,站在角落吹笛,原来是专门的乐师,难怪吹得如此美丽。

    屏风后,宇文珏正坐在那琉璃塌上,上衣半褪,露出清瘦的上身。颜玉就坐在他身边,手里举着几根银针正刺向他的背部。

    而宇文珏的脊背之上……赫然刺着一朵正在燃烧的红莲!

    林惜文惊愕在场,宇文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