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女奴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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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皮帐内大得出奇，由虎纹皮帷幕分隔成了两个空间。帐内布置华丽，处处透着贵气，使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塔木齐相当富有。
陈枫在前帐内的一张檀木小桌前，学着对面的塔木齐盘腿坐下，诺灵几乎和他贴着，没有盘坐，却是跪坐在他身后，垂着头。
塔木齐看了一眼，惊奇地道：“这位小妹妹原来是小兄弟你的女|奴？”
陈枫不解他为何这么说，瞥了诺灵一眼。不过他不想让塔木齐知道他太多事，不动声色道：“说正事罢，你邀我入帐，到底有什么事？”
“呵，只是看小兄弟身手过人，我一向爱结识英才，所以相邀一谈。”塔木齐含笑问道，“还不知道小兄弟高姓大名呢。”
“我叫林武。”陈枫原本想直报己名，但转念一想，那追杀他的杀手还在寻找他，如果报了真名，容易被找上，遂转了口，胡诌了个名字。
“原来是林兄弟，不知道林兄弟从何处而来，往何处而去？”塔木齐盯着陈枫，追问起来。
“我的来历，似乎没有向外人透露的必要。”陈枫淡淡地道。
“呵，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看到林兄弟身边竟然有雪山部落的女子为女|奴，有些好奇。”塔木齐连忙解释。
“你请我入帐，不会是为了说这些吧。”陈枫不想再和他废话。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兜圈子了。”塔木齐忽地打了个手势，自他身后的虎纹皮屏风后面，走出来两个年轻漂亮的异族女子。
两女均穿着兽皮衫和兽皮裙，但和诺灵这种在五彩布裙外套的兽皮衫不同，两女身上并没有穿着彩裙，上身的兽皮衫露肩露脐，下面的兽皮裙则是短得长腿尽露，冰肌雪肤尽现眼底，颇显春意，令人很难想不到平时在这帐中，她们该是塔木齐的私宠。
两女手中各端着一个盖着黄布的木盘，嘴角啜着笑，好奇地看着陈枫。
塔木齐示意下，她们走到陈枫面前，在后者面前跪了下来。
“请揭开一看。”塔木齐对陈枫道。
陈枫不消揭开，便以精神力探清了木盘内的东西是什么，心中一愕。不过为了避免对方知道他能用精神力探索，他仍假意地伸手，揭开了黄布。
黄布之下，赫然是各种宝石美玉，珠光致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在我西疆，不通金票，但珠宝却是比出云国更加贵重。”塔木齐说道，“这些珠宝，足够林兄弟你买下上百个女|奴了。”
“无功不受禄，这些珠宝不会是平白相赠吧？”陈枫抬目看他。
“自然不是。我要用这些珠宝，换你身边这个女|奴。”塔木齐目光落向诺灵，眼中掠过一抹贪婪之色。
“她？”陈枫大为诧异，转头看了诺灵一眼。
原本他还在猜测对方是为了利用他的身手，才邀他入帐，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诺灵！
诺灵这时也抬起了头，露出惶急神色，对陈枫拼命摇头。
看这意思，她是不愿落进塔木齐手里。
陈枫转回头去，对塔木齐道：“我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女|奴而已，阁下为何愿意耗费这么多财富来换她？”
塔木齐保持着他的笑容，说道：“个中原由，林兄弟如果不知，那请不必多问。这笔交易对你来说有利无害，将她给我，你会少很多麻烦。”
一听最后一句，陈枫登时双眉一扬：“这么说，我如果不答应，你就要动手抢了？”
塔木齐摇头道：“不要误会，我是商人，只爱交易，不爱动武。这一句‘麻烦’，是来自别人，而不是我。你可知道，雪山部落的人，如今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只要被人认出，必然会被抢夺。刚才与你争斗的雷鸣部落，你若以为他们只是看你不顺眼，那就大错特错了。”
陈枫不禁再看诺灵一眼。
诺灵眼眶里已经噙满泪珠，只差哭出来了。
陈枫不禁心中一软，转头道：“那只好多谢你的好意了，她是我的人，谁要想抢便来抢吧，只不过却要冒上性命之危！走！”站起身，转身朝帐门而去。
诺灵松了口气，慌忙起身，跟了上去。
塔木齐笑容消失，皱眉看着两人出了兽皮帐，一声冷哼，自语般道：“敬酒不吃，那就只好吃罚酒了！”
***
离开兽皮帐后，陈枫没再停留，带着诺灵直接朝市集外而行。
虽然仍没明白雪山部落的人为何这么受“欢迎”，但他也知道情况不对，现在必须先离开人多的地方，避免再有人为了诺灵动手。
毕竟，他来这是为了找雪凝，不是为了和人打架斗殴。
但还没出市集，他便已察觉后方不远处有人悄悄跟着。
陈枫心念疾转，不动声色地带着诺灵出了市集，不疾不慢地往前走。
走到一处林子边上，他忽地一伸手，搂住诺灵，随即左脚一抬，下落时缩地入微诀已然施展出来。
两人身形瞬间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十来丈外的一处山石后。
后面跟着两人的两名异族男子突然发现目标失去踪影，大吃一惊，立刻快步跑到陈枫两人消失之处，疑惑地左右查看。
山石后，陈枫对诺灵悄声道：“你在这等着，我去解决他们。”
诺灵立刻乖巧地点头。
陈枫直觉感到经过刚才拒绝卖她的事之后，这女孩对自己信任大增。他松开她，再次施展缩地入微，刹那间出现在两人中间，双手齐出，抓着两人的头，一记对撞。
砰！
这两人身材均非常壮实，但却没有修为，哪抵得住陈枫这一记大力对撞？两人顿时一声不吭，软软倒下，已经昏迷过去。
陈枫提着两人，将他们拖到了山石后，三两下扒下了他们身上的衣物，只给他们留贴身衣物。
“你在做什么？”诺灵小心地问道。
这还是她认识陈枫后，第一次这么主动问事，显然是因为对陈枫的信任度大增。
“换衣服。”陈枫解释道，“你我这身装束，到哪都容易惹来注意，暂时先换上这两人的衣服。”
“可是……可是他的衣服太大了……”诺灵迟疑道。
“暂时将就一下，你也不想再被别人认出你是雪山部落的人吧？”陈枫把其中较小的一套衣服递给她，自己闪到了山石的另一边，给彼此换衣服的空间。
不多时，陈枫换好衣服，又将头发弄散，俨然已是西疆人的模样，再难看出他来自出云国。
诺灵换好衣服后，从山石后绕了出来，果然身上的衣服相当肥大，不过将袖子、裤腰等扎一下，还理可以勉强穿上。
再把两人的兽皮帽戴上后，陈枫又找了点泥灰在她脸蛋上淡淡地抹了一层，她已掩去女孩儿本色，乍一看去，已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
“走吧！”陈枫满意地点点头，回身将脱下的衣物堆了起来，从纳尘戒中取出火镰，将衣物烧了个干净，又把残灰四洒，这才带着诺灵离开。
临走前，他从那两人身上得了两个缠在腰上的兽皮袋，离开之后他边走边打开袋子，才发觉里面装的赫然竟是数十颗大大小小的金屑，小的只有米粒大，大的也不过指甲盖大小。
向诺灵请教后，陈枫才明白过来，原来西疆并不流通金票这样的东西，只能以实物来买卖。无论是金、银还是宝石又或者玉石，都可以当作钱币来使用，这些金屑就可以用来买东西。
诺灵和他熟悉起来，说话也多起来，两人一路边走边说，比之前气氛好多了。
路上，陈枫忽然记起塔木齐一眼认定诺灵是他女|奴之事，问道：“那个塔木齐说你是我的女|奴，为什么？”
“在我们西疆，奴隶有奴隶的坐姿，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坐姿，贵族有贵族的坐姿，都不一样。”诺灵解释道，“我是跪坐的，这是奴隶的坐姿，所以他认为我是你的女|奴。”
“你以前是女|奴？”陈枫明白过来，追问了一句。
“嗯，我曾是雪山部落少主的女|奴，但上次出我们部落被你们出云国的军队攻打，整个部落都被灭了……”诺灵鼻头一酸，眼眶又红了起来，“少主被杀，我逃了出来，但……但……”
陈枫不禁皱眉。
当初孙慕寒说到出云国大肆外侵的问题，他还没什么感觉，现在看到诺灵，才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事。一个部落直接被灭，只留下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转眼便没了依靠。
“你不恨我吗？”陈枫忍不住问道。
“你是好人，不是坏人。”诺灵毫不犹豫地摇头道，“而且攻打我们部落的人，没有你，我不恨你。”
看样子这丫头相当理性，换了其它人，遭遇这种灭族之恨，恐怕早把他陈枫这出云国的人当作不共戴天的大仇家了。
多走了一会儿，陈枫终于忍不住了，停步道：“这样实在太慢，不如我背你吧。”
事实上他早想提这议，但又怕对方介意男女有别，所以一直没说。他现在的身体堪比高级别的凶兽，虽然比神行驼要慢得多，但速度也不慢，而且真元凝炼，即使是稍长的距离，他也能随便支撑下去，比两人这样走路要快多了。
“这样……好么？”诺灵果然有点迟疑，“毕竟我是女|奴……”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陈枫莞尔道，“你虽然是女|奴，但我不是你的主人，背你行走也没什么吧？来，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多走一段，看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说着蹲了下来。
诺灵终于点了点头，俯身趴到了他背上。
“走了！”陈枫背稳了她，撒开脚步，奔跑起来。
兽皮帐内大得出奇，由虎纹皮帷幕分隔成了两个空间。帐内布置华丽，处处透着贵气，使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塔木齐相当富有。
陈枫在前帐内的一张檀木小桌前，学着对面的塔木齐盘腿坐下，诺灵几乎和他贴着，没有盘坐，却是跪坐在他身后，垂着头。
塔木齐看了一眼，惊奇地道：“这位小妹妹原来是小兄弟你的女|奴？”
陈枫不解他为何这么说，瞥了诺灵一眼。不过他不想让塔木齐知道他太多事，不动声色道：“说正事罢，你邀我入帐，到底有什么事？”
“呵，只是看小兄弟身手过人，我一向爱结识英才，所以相邀一谈。”塔木齐含笑问道，“还不知道小兄弟高姓大名呢。”
“我叫林武。”陈枫原本想直报己名，但转念一想，那追杀他的杀手还在寻找他，如果报了真名，容易被找上，遂转了口，胡诌了个名字。
“原来是林兄弟，不知道林兄弟从何处而来，往何处而去？”塔木齐盯着陈枫，追问起来。
“我的来历，似乎没有向外人透露的必要。”陈枫淡淡地道。
“呵，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看到林兄弟身边竟然有雪山部落的女子为女|奴，有些好奇。”塔木齐连忙解释。
“你请我入帐，不会是为了说这些吧。”陈枫不想再和他废话。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兜圈子了。”塔木齐忽地打了个手势，自他身后的虎纹皮屏风后面，走出来两个年轻漂亮的异族女子。
两女均穿着兽皮衫和兽皮裙，但和诺灵这种在五彩布裙外套的兽皮衫不同，两女身上并没有穿着彩裙，上身的兽皮衫露肩露脐，下面的兽皮裙则是短得长腿尽露，冰肌雪肤尽现眼底，颇显春意，令人很难想不到平时在这帐中，她们该是塔木齐的私宠。
两女手中各端着一个盖着黄布的木盘，嘴角啜着笑，好奇地看着陈枫。
塔木齐示意下，她们走到陈枫面前，在后者面前跪了下来。
“请揭开一看。”塔木齐对陈枫道。
陈枫不消揭开，便以精神力探清了木盘内的东西是什么，心中一愕。不过为了避免对方知道他能用精神力探索，他仍假意地伸手，揭开了黄布。
黄布之下，赫然是各种宝石美玉，珠光致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在我西疆，不通金票，但珠宝却是比出云国更加贵重。”塔木齐说道，“这些珠宝，足够林兄弟你买下上百个女|奴了。”
“无功不受禄，这些珠宝不会是平白相赠吧？”陈枫抬目看他。
“自然不是。我要用这些珠宝，换你身边这个女|奴。”塔木齐目光落向诺灵，眼中掠过一抹贪婪之色。
“她？”陈枫大为诧异，转头看了诺灵一眼。
原本他还在猜测对方是为了利用他的身手，才邀他入帐，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诺灵！
诺灵这时也抬起了头，露出惶急神色，对陈枫拼命摇头。
看这意思，她是不愿落进塔木齐手里。
陈枫转回头去，对塔木齐道：“我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女|奴而已，阁下为何愿意耗费这么多财富来换她？”
塔木齐保持着他的笑容，说道：“个中原由，林兄弟如果不知，那请不必多问。这笔交易对你来说有利无害，将她给我，你会少很多麻烦。”
一听最后一句，陈枫登时双眉一扬：“这么说，我如果不答应，你就要动手抢了？”
塔木齐摇头道：“不要误会，我是商人，只爱交易，不爱动武。这一句‘麻烦’，是来自别人，而不是我。你可知道，雪山部落的人，如今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只要被人认出，必然会被抢夺。刚才与你争斗的雷鸣部落，你若以为他们只是看你不顺眼，那就大错特错了。”
陈枫不禁再看诺灵一眼。
诺灵眼眶里已经噙满泪珠，只差哭出来了。
陈枫不禁心中一软，转头道：“那只好多谢你的好意了，她是我的人，谁要想抢便来抢吧，只不过却要冒上性命之危！走！”站起身，转身朝帐门而去。
诺灵松了口气，慌忙起身，跟了上去。
塔木齐笑容消失，皱眉看着两人出了兽皮帐，一声冷哼，自语般道：“敬酒不吃，那就只好吃罚酒了！”
***
离开兽皮帐后，陈枫没再停留，带着诺灵直接朝市集外而行。
虽然仍没明白雪山部落的人为何这么受“欢迎”，但他也知道情况不对，现在必须先离开人多的地方，避免再有人为了诺灵动手。
毕竟，他来这是为了找雪凝，不是为了和人打架斗殴。
但还没出市集，他便已察觉后方不远处有人悄悄跟着。
陈枫心念疾转，不动声色地带着诺灵出了市集，不疾不慢地往前走。
走到一处林子边上，他忽地一伸手，搂住诺灵，随即左脚一抬，下落时缩地入微诀已然施展出来。
两人身形瞬间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十来丈外的一处山石后。
后面跟着两人的两名异族男子突然发现目标失去踪影，大吃一惊，立刻快步跑到陈枫两人消失之处，疑惑地左右查看。
山石后，陈枫对诺灵悄声道：“你在这等着，我去解决他们。”
诺灵立刻乖巧地点头。
陈枫直觉感到经过刚才拒绝卖她的事之后，这女孩对自己信任大增。他松开她，再次施展缩地入微，刹那间出现在两人中间，双手齐出，抓着两人的头，一记对撞。
砰！
这两人身材均非常壮实，但却没有修为，哪抵得住陈枫这一记大力对撞？两人顿时一声不吭，软软倒下，已经昏迷过去。
陈枫提着两人，将他们拖到了山石后，三两下扒下了他们身上的衣物，只给他们留贴身衣物。
“你在做什么？”诺灵小心地问道。
这还是她认识陈枫后，第一次这么主动问事，显然是因为对陈枫的信任度大增。
“换衣服。”陈枫解释道，“你我这身装束，到哪都容易惹来注意，暂时先换上这两人的衣服。”
“可是……可是他的衣服太大了……”诺灵迟疑道。
“暂时将就一下，你也不想再被别人认出你是雪山部落的人吧？”陈枫把其中较小的一套衣服递给她，自己闪到了山石的另一边，给彼此换衣服的空间。
不多时，陈枫换好衣服，又将头发弄散，俨然已是西疆人的模样，再难看出他来自出云国。
诺灵换好衣服后，从山石后绕了出来，果然身上的衣服相当肥大，不过将袖子、裤腰等扎一下，还理可以勉强穿上。
再把两人的兽皮帽戴上后，陈枫又找了点泥灰在她脸蛋上淡淡地抹了一层，她已掩去女孩儿本色，乍一看去，已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
“走吧！”陈枫满意地点点头，回身将脱下的衣物堆了起来，从纳尘戒中取出火镰，将衣物烧了个干净，又把残灰四洒，这才带着诺灵离开。
临走前，他从那两人身上得了两个缠在腰上的兽皮袋，离开之后他边走边打开袋子，才发觉里面装的赫然竟是数十颗大大小小的金屑，小的只有米粒大，大的也不过指甲盖大小。
向诺灵请教后，陈枫才明白过来，原来西疆并不流通金票这样的东西，只能以实物来买卖。无论是金、银还是宝石又或者玉石，都可以当作钱币来使用，这些金屑就可以用来买东西。
诺灵和他熟悉起来，说话也多起来，两人一路边走边说，比之前气氛好多了。
路上，陈枫忽然记起塔木齐一眼认定诺灵是他女|奴之事，问道：“那个塔木齐说你是我的女|奴，为什么？”
“在我们西疆，奴隶有奴隶的坐姿，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坐姿，贵族有贵族的坐姿，都不一样。”诺灵解释道，“我是跪坐的，这是奴隶的坐姿，所以他认为我是你的女|奴。”
“你以前是女|奴？”陈枫明白过来，追问了一句。
“嗯，我曾是雪山部落少主的女|奴，但上次出我们部落被你们出云国的军队攻打，整个部落都被灭了……”诺灵鼻头一酸，眼眶又红了起来，“少主被杀，我逃了出来，但……但……”
陈枫不禁皱眉。
当初孙慕寒说到出云国大肆外侵的问题，他还没什么感觉，现在看到诺灵，才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事。一个部落直接被灭，只留下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转眼便没了依靠。
“你不恨我吗？”陈枫忍不住问道。
“你是好人，不是坏人。”诺灵毫不犹豫地摇头道，“而且攻打我们部落的人，没有你，我不恨你。”
看样子这丫头相当理性，换了其它人，遭遇这种灭族之恨，恐怕早把他陈枫这出云国的人当作不共戴天的大仇家了。
多走了一会儿，陈枫终于忍不住了，停步道：“这样实在太慢，不如我背你吧。”
事实上他早想提这议，但又怕对方介意男女有别，所以一直没说。他现在的身体堪比高级别的凶兽，虽然比神行驼要慢得多，但速度也不慢，而且真元凝炼，即使是稍长的距离，他也能随便支撑下去，比两人这样走路要快多了。
“这样……好么？”诺灵果然有点迟疑，“毕竟我是女|奴……”
“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陈枫莞尔道，“你虽然是女|奴，但我不是你的主人，背你行走也没什么吧？来，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多走一段，看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说着蹲了下来。
诺灵终于点了点头，俯身趴到了他背上。
“走了！”陈枫背稳了她，撒开脚步，奔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