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闻人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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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发过去视频申请，显示无人接听，又打电话过去，不在服务区？
想了想，应该是七七直接把电话给摔了，才会导致这种结果。
“师兄？”赵瑾叫我。
我有些沮丧，有些生气，但再怎么说，气也撒不到赵瑾头上，她连七七是谁都不知道，我勉力笑笑，看向赵瑾，她只裹着一条浴巾，眼色迷离地望着我，见我看她，赵瑾羞涩低下头，挪步到床边，坐下，静静等待着。
“我去洗。”
“嗯。”赵瑾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进了洗手间，我又尝试给七七打电话。还是不通，我忽地想起，我好像有胖哥他媳妇的电话，输入“嫂”，还真有，胖嫂（然而她并不胖），赶紧打过去，铃响好久，才被接听。
“嫂子，是我，江山，我哥呢？”我问。
“嗯？”胖嫂迷糊糊的声音，“在仓库那边吧。”
“嫂子，麻烦你过去一下，把你电话给他，他电话好像没电了。”
“噢，好。”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脱衣服洗澡，一边冲，一边盯着手机。
大概两分钟后。手机屏幕亮起，我关了水龙头，擦擦手接听。
“兄弟！不、不好了！程小姐跑了！”胖哥的声音。
“怎么回事！”
“她用手机把我给砸晕了刚才！”
“手机都能把你…;…;”我哭笑不得，“往哪儿跑了？”
“不知道啊。”
“算了，跑就跑了吧，你别管了，脑袋没事吧？”我无奈地问，看来手机失去信号的那一下，就是七七在攻击胖哥，已经过去三、四分钟，人早跑没影了。
“我没事，兄弟，对不住啊，这点小事儿都没办好。”胖哥表示歉意。
“别说了，胖哥，没事，等我到了找你喝酒。”我又安慰了他两句，挂了电话，马上打给林雪漫，告知此事。雪漫说，主人你别管了，交给我，天亮前一定把她找到。
我挂了电话，坐在马桶上，越想越觉得七七负气出走会有危险，不行，不能再在大童耗着了，既然闻人没法传给我真气，我还不如先去山城。
但眼下最紧要的事情。莫过于先拯救赵瑾。
想到这里，我快速洗完澡出来，赵瑾已经进了被窝，我也没有废话，关了灯，摸上床，就当她是苏左，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成章，赵瑾全程不说话，只发出几个固定而重复的音节，我还记得闻人的话，得让她到达那个两次，为稳妥起见，我故意憋着，让她一口气到了三次。
三次后，赵瑾晕了过去，我尝试探视她的真气，还是太强，没办法进去，我便给召鸿打电话，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召鸿接听，问干嘛，我把酒店地址告诉她，让她来接收赵瑾。
“你要去哪儿，首长？”召鸿问。
“山城。”
“啊？这就走啊，还谁一起去？”
“左右，让她们白天再去，我着急，你把你那个保时捷开来，借我用几天。”我说，航班的话，还得等到白天的上午十一点才有，等到山城，都该下午两点多了，还不如开车去。
“是，首长，我这就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抽烟，因为刚才只办事儿。没把事儿办完，看着床上横陈的赵瑾，心里痒痒的，真想再来一次，但我怕她身体吃不消，强忍了二十分钟，走廊传来敲门声。
我过去开门，召鸿进来，把钥匙给了我。
“你黑眼圈挺重的，”我摸了摸召鸿脸颊。“就在这儿跟瑾儿睡吧，天亮了再回家。”
“嗯。”召鸿抿嘴点头，过去床边。
我出来，临关门的时候，好像看见床上的赵瑾醒了，她看我一眼，我没心软，假装没看见，关上门，乘坐电梯下楼。
路径。刚才在酒店房间，我用手机查过了，从大童到山城，大概1200公里，凌晨三点出发，预计中午过一些便可以到达。
召鸿的保时捷911就停在楼下，我点着一支烟提神，按亮钥匙，开门坐进去。
“哎妈！”吓我一跳，闻人居然坐在副驾驶里。
“干嘛。一惊一乍的！”闻人问。
“师父，你怎么来了？”
“这玩意怎么用？”闻人指着导航，皱眉道，上面显示的是山城地图，可能是她要帮我设定导航路线，未遂。
我设好了导航，闻人点头：“换位置，我开，你一夜没睡，好好休息。”
“师父。你真能行吗？”我问，怕她不会开，或者开不好。
闻人白了我一眼：“为师十四岁就会开车了。”
说完，她起身，从中控台钻了过去，我则从下面往副驾驶钻，空间狭窄，我俩被卡在中间了，闻人“啧”了一声，扭动腰肢。蹭得我这个尴尬啊，在赵瑾那儿尚未熄灭的浴火，马上升腾起来。
终于过去，两人互换位置坐下，闻人打着火，瞥我一眼，回过头去，又转头过来，盯着我那里，嘴巴微张：“你怎么了？”
“那个。额，没事。”我往后缩了缩，却掩盖不住。
“你没破掉瑾儿的阳气？”闻人皱眉。
“破了。”
“几次？”
“三次。”我说。
闻人这才放心下来：“那就好，可你，为何还是这么亢奋？”
“我破了瑾儿的阳气，可我自己还没，释放…;…;”我挠了挠头。
“哟，三次了还能这样，蛮厉害的嘛。”闻人挑挑眉毛，挂档起步，油门直接到底了，保时捷蹿出，差点撞上酒店门口的石墩子。
“师父，你真会开吗？”我赶紧系上安全带。
“这车马力不小，后劲十足，”闻人盯着仪表盘，赞许，又看向我，“跟你有的一拼哟。”
“师父，你好污啊…;…;”我苦笑。
闻人得意笑笑，倒车回来，摆正车头位置，顺着导航方向，箭一般蹿了出去。
前半个小时，我都在努力适应闻人的开车方法，她的油门，只有两个开度，要么不睬，踩必到底，也不管什么红灯绿灯，就是直直往前开，亏得是凌晨三点，马路上车最少的时候，一路平安地上了高速公路，闻人还冲我吼：“是不是有点慢？”
“不慢，不慢，师父，您悠着点。”我也吼。
“你还不休息？”闻人吼道。
“…;…;您开车太刺激了，我睡不着。”
“那我慢点吧。”闻人终于松了油门，把车速从一百八。降到一百五左右，车内噪音下降到正常，终于可以不用吼着说话了。
闻人开车一个姿势，抱着方向盘，两眼看着前方，眨都不眨，身体也不动，前方路况很好，单调而无车，我盯着地上不断跳跃的白线。很快，困意袭来，我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车头猛地向前一沉，我惊醒，已经进了服务区。
“没油了，你去加，我不会。”闻人说。
我看看导航，还没跑出多远，这种大马力车。跑高速比较费油，为节省时间，我下车加油的时候，询问加油员有没有便携式油桶，可以自己加的那种。
加油员说有，100块钱一个，塑料桶，我买了两个，用另一个油枪加满，扔进911并不宽敞的后座里。安全起见，还给它们绑上了安全带。
“师傅，我开吧。”
“你才睡多一会儿，我开到天亮。”闻人说。
我点头，上副驾驶，继续休息。
等到车头再往前沉的时候，我醒来，又开没油了，闻人的眼皮也有点下耷，而且她居然把车停在了快车道上，我赶紧控制方向盘右转，把车弄到应急车道，下车，用油桶给911加油。
我来开，闻人坐副驾驶，直接就睡着了。
第二桶油快用光，我再次进服务区加油，闻人又换过来开车。
就这样，人休车不休，只用了八个小时。便跑完了1200多公里的路程，于中午十一点半，到达导航的终点——山城呈祥集团总部。
一下车，我脚下不稳，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飘着的，闻人虽然武功高强，却也差不多，揉了揉脑袋，又抠了抠耳朵。
“师父，饿不饿？”我问。
“嗷！”闻人冲我猫似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师父？”
“饿龙咆哮。”
“…;…;什么鬼。”我皱眉。
“切，不解风情，”闻人抬头看了看呈祥大厦的招牌，“蛮不错的，里面有吃饭的地方吗？”
“有，我已经让林总安排宴席，给师父接风洗尘。”我笑道，确实打电话了，关键正赶上中午，在哪儿都是吃。
我之所以这宽心，是因为雪漫在早上找到了七七——也不算她找到的吧，七七回家了，对她舅舅一顿训，宋小宝无奈，才向林雪漫求助，雪漫便把七七带到了公司，她说这叫灯下黑。
进了大厦，刘哥迎面上来敬礼：“欢迎二位！”
“这是老刘，保安队长，屡立奇功啊。”我介绍道。
“衣服挺好看。”闻人摸了摸老刘肩膀。表示肯定。
“谁啊？”老刘小声问我。
“我美女师父。”
“哇，龟儿子，真有福气，左拥右抱撒！”
“是师父。”我皱眉。
“小龙女还是杨过师父咧。”老刘坏笑。
我没理他，几步跟上闻人，进了电梯，按下五楼，也就是上次和苏左爸爸、宋家人吃饭的宴会厅，门开着，里面几个侍者正在忙碌，不过雪漫她们还没到，我跟雪漫说预计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提前了半小时。
“呀，山哥，你回来啦？”一个穿着西服、指挥侍者们的女领班认出我来，甜甜叫道。
“告诉林总，客人到了。”我说，领班点头，掏出手机走到旁边打电话。
“现在能吃不？”闻人指着桌上的菜问侍者，侍者纠结地看向我。
“随便，你不是饿了么。”我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闻人拿起筷子，挑挑拣拣，选中了一盘牛肉，夹了几片，放进嘴里，吧嗒吧嗒嚼了起来。
正吃着，林雪漫进来了，她见过闻人，很熟，闻人跟雪漫点头寒暄后。继续吃。
“七七呢？”我问。
“在十七楼。”林雪漫小声说，“你要不要先去见见她？”
“她不肯下来吃饭？”我问。
林雪漫眯起眼睛：“主人，你是不是又惹着她了？”
“昂…;…;”我慢慢点头。
“我带你上去吧，主人。”
我又点头，回头转向闻人：“师父，我上楼一趟。”
“去吧，去吧。”闻人吃的正嗨，头也不抬地说。
我和雪漫出宴会厅，又遇见了宋小宝，简单寒暄，把闻人交给他照顾，我和林雪漫进了电梯，门刚关上，雪漫就扑了上来，把我压在电梯壁上，狂吻…;…;我甚至怀疑，十七楼没有七七，而是林雪漫预设的一个“惩罚”她的场地。
然而，我错了，电梯在17楼开启。七七果然在这层，而且，她就站在电梯门口，看着和我纠缠在一起、半个胸襟都露出来的林雪漫，眨了眨眼，凶光毕露…;…;
我再发过去视频申请，显示无人接听，又打电话过去，不在服务区？
想了想，应该是七七直接把电话给摔了，才会导致这种结果。
“师兄？”赵瑾叫我。
我有些沮丧，有些生气，但再怎么说，气也撒不到赵瑾头上，她连七七是谁都不知道，我勉力笑笑，看向赵瑾，她只裹着一条浴巾，眼色迷离地望着我，见我看她，赵瑾羞涩低下头，挪步到床边，坐下，静静等待着。
“我去洗。”
“嗯。”赵瑾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进了洗手间，我又尝试给七七打电话。还是不通，我忽地想起，我好像有胖哥他媳妇的电话，输入“嫂”，还真有，胖嫂（然而她并不胖），赶紧打过去，铃响好久，才被接听。
“嫂子，是我，江山，我哥呢？”我问。
“嗯？”胖嫂迷糊糊的声音，“在仓库那边吧。”
“嫂子，麻烦你过去一下，把你电话给他，他电话好像没电了。”
“噢，好。”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脱衣服洗澡，一边冲，一边盯着手机。
大概两分钟后。手机屏幕亮起，我关了水龙头，擦擦手接听。
“兄弟！不、不好了！程小姐跑了！”胖哥的声音。
“怎么回事！”
“她用手机把我给砸晕了刚才！”
“手机都能把你…;…;”我哭笑不得，“往哪儿跑了？”
“不知道啊。”
“算了，跑就跑了吧，你别管了，脑袋没事吧？”我无奈地问，看来手机失去信号的那一下，就是七七在攻击胖哥，已经过去三、四分钟，人早跑没影了。
“我没事，兄弟，对不住啊，这点小事儿都没办好。”胖哥表示歉意。
“别说了，胖哥，没事，等我到了找你喝酒。”我又安慰了他两句，挂了电话，马上打给林雪漫，告知此事。雪漫说，主人你别管了，交给我，天亮前一定把她找到。
我挂了电话，坐在马桶上，越想越觉得七七负气出走会有危险，不行，不能再在大童耗着了，既然闻人没法传给我真气，我还不如先去山城。
但眼下最紧要的事情。莫过于先拯救赵瑾。
想到这里，我快速洗完澡出来，赵瑾已经进了被窝，我也没有废话，关了灯，摸上床，就当她是苏左，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成章，赵瑾全程不说话，只发出几个固定而重复的音节，我还记得闻人的话，得让她到达那个两次，为稳妥起见，我故意憋着，让她一口气到了三次。
三次后，赵瑾晕了过去，我尝试探视她的真气，还是太强，没办法进去，我便给召鸿打电话，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召鸿接听，问干嘛，我把酒店地址告诉她，让她来接收赵瑾。
“你要去哪儿，首长？”召鸿问。
“山城。”
“啊？这就走啊，还谁一起去？”
“左右，让她们白天再去，我着急，你把你那个保时捷开来，借我用几天。”我说，航班的话，还得等到白天的上午十一点才有，等到山城，都该下午两点多了，还不如开车去。
“是，首长，我这就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抽烟，因为刚才只办事儿。没把事儿办完，看着床上横陈的赵瑾，心里痒痒的，真想再来一次，但我怕她身体吃不消，强忍了二十分钟，走廊传来敲门声。
我过去开门，召鸿进来，把钥匙给了我。
“你黑眼圈挺重的，”我摸了摸召鸿脸颊。“就在这儿跟瑾儿睡吧，天亮了再回家。”
“嗯。”召鸿抿嘴点头，过去床边。
我出来，临关门的时候，好像看见床上的赵瑾醒了，她看我一眼，我没心软，假装没看见，关上门，乘坐电梯下楼。
路径。刚才在酒店房间，我用手机查过了，从大童到山城，大概1200公里，凌晨三点出发，预计中午过一些便可以到达。
召鸿的保时捷911就停在楼下，我点着一支烟提神，按亮钥匙，开门坐进去。
“哎妈！”吓我一跳，闻人居然坐在副驾驶里。
“干嘛。一惊一乍的！”闻人问。
“师父，你怎么来了？”
“这玩意怎么用？”闻人指着导航，皱眉道，上面显示的是山城地图，可能是她要帮我设定导航路线，未遂。
我设好了导航，闻人点头：“换位置，我开，你一夜没睡，好好休息。”
“师父。你真能行吗？”我问，怕她不会开，或者开不好。
闻人白了我一眼：“为师十四岁就会开车了。”
说完，她起身，从中控台钻了过去，我则从下面往副驾驶钻，空间狭窄，我俩被卡在中间了，闻人“啧”了一声，扭动腰肢。蹭得我这个尴尬啊，在赵瑾那儿尚未熄灭的浴火，马上升腾起来。
终于过去，两人互换位置坐下，闻人打着火，瞥我一眼，回过头去，又转头过来，盯着我那里，嘴巴微张：“你怎么了？”
“那个。额，没事。”我往后缩了缩，却掩盖不住。
“你没破掉瑾儿的阳气？”闻人皱眉。
“破了。”
“几次？”
“三次。”我说。
闻人这才放心下来：“那就好，可你，为何还是这么亢奋？”
“我破了瑾儿的阳气，可我自己还没，释放…;…;”我挠了挠头。
“哟，三次了还能这样，蛮厉害的嘛。”闻人挑挑眉毛，挂档起步，油门直接到底了，保时捷蹿出，差点撞上酒店门口的石墩子。
“师父，你真会开吗？”我赶紧系上安全带。
“这车马力不小，后劲十足，”闻人盯着仪表盘，赞许，又看向我，“跟你有的一拼哟。”
“师父，你好污啊…;…;”我苦笑。
闻人得意笑笑，倒车回来，摆正车头位置，顺着导航方向，箭一般蹿了出去。
前半个小时，我都在努力适应闻人的开车方法，她的油门，只有两个开度，要么不睬，踩必到底，也不管什么红灯绿灯，就是直直往前开，亏得是凌晨三点，马路上车最少的时候，一路平安地上了高速公路，闻人还冲我吼：“是不是有点慢？”
“不慢，不慢，师父，您悠着点。”我也吼。
“你还不休息？”闻人吼道。
“…;…;您开车太刺激了，我睡不着。”
“那我慢点吧。”闻人终于松了油门，把车速从一百八。降到一百五左右，车内噪音下降到正常，终于可以不用吼着说话了。
闻人开车一个姿势，抱着方向盘，两眼看着前方，眨都不眨，身体也不动，前方路况很好，单调而无车，我盯着地上不断跳跃的白线。很快，困意袭来，我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车头猛地向前一沉，我惊醒，已经进了服务区。
“没油了，你去加，我不会。”闻人说。
我看看导航，还没跑出多远，这种大马力车。跑高速比较费油，为节省时间，我下车加油的时候，询问加油员有没有便携式油桶，可以自己加的那种。
加油员说有，100块钱一个，塑料桶，我买了两个，用另一个油枪加满，扔进911并不宽敞的后座里。安全起见，还给它们绑上了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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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睡多一会儿，我开到天亮。”闻人说。
我点头，上副驾驶，继续休息。
等到车头再往前沉的时候，我醒来，又开没油了，闻人的眼皮也有点下耷，而且她居然把车停在了快车道上，我赶紧控制方向盘右转，把车弄到应急车道，下车，用油桶给911加油。
我来开，闻人坐副驾驶，直接就睡着了。
第二桶油快用光，我再次进服务区加油，闻人又换过来开车。
就这样，人休车不休，只用了八个小时。便跑完了1200多公里的路程，于中午十一点半，到达导航的终点——山城呈祥集团总部。
一下车，我脚下不稳，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飘着的，闻人虽然武功高强，却也差不多，揉了揉脑袋，又抠了抠耳朵。
“师父，饿不饿？”我问。
“嗷！”闻人冲我猫似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师父？”
“饿龙咆哮。”
“…;…;什么鬼。”我皱眉。
“切，不解风情，”闻人抬头看了看呈祥大厦的招牌，“蛮不错的，里面有吃饭的地方吗？”
“有，我已经让林总安排宴席，给师父接风洗尘。”我笑道，确实打电话了，关键正赶上中午，在哪儿都是吃。
我之所以这宽心，是因为雪漫在早上找到了七七——也不算她找到的吧，七七回家了，对她舅舅一顿训，宋小宝无奈，才向林雪漫求助，雪漫便把七七带到了公司，她说这叫灯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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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刘，保安队长，屡立奇功啊。”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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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老刘小声问我。
“我美女师父。”
“哇，龟儿子，真有福气，左拥右抱撒！”
“是师父。”我皱眉。
“小龙女还是杨过师父咧。”老刘坏笑。
我没理他，几步跟上闻人，进了电梯，按下五楼，也就是上次和苏左爸爸、宋家人吃饭的宴会厅，门开着，里面几个侍者正在忙碌，不过雪漫她们还没到，我跟雪漫说预计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提前了半小时。
“呀，山哥，你回来啦？”一个穿着西服、指挥侍者们的女领班认出我来，甜甜叫道。
“告诉林总，客人到了。”我说，领班点头，掏出手机走到旁边打电话。
“现在能吃不？”闻人指着桌上的菜问侍者，侍者纠结地看向我。
“随便，你不是饿了么。”我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闻人拿起筷子，挑挑拣拣，选中了一盘牛肉，夹了几片，放进嘴里，吧嗒吧嗒嚼了起来。
正吃着，林雪漫进来了，她见过闻人，很熟，闻人跟雪漫点头寒暄后。继续吃。
“七七呢？”我问。
“在十七楼。”林雪漫小声说，“你要不要先去见见她？”
“她不肯下来吃饭？”我问。
林雪漫眯起眼睛：“主人，你是不是又惹着她了？”
“昂…;…;”我慢慢点头。
“我带你上去吧，主人。”
我又点头，回头转向闻人：“师父，我上楼一趟。”
“去吧，去吧。”闻人吃的正嗨，头也不抬地说。
我和雪漫出宴会厅，又遇见了宋小宝，简单寒暄，把闻人交给他照顾，我和林雪漫进了电梯，门刚关上，雪漫就扑了上来，把我压在电梯壁上，狂吻…;…;我甚至怀疑，十七楼没有七七，而是林雪漫预设的一个“惩罚”她的场地。
然而，我错了，电梯在17楼开启。七七果然在这层，而且，她就站在电梯门口，看着和我纠缠在一起、半个胸襟都露出来的林雪漫，眨了眨眼，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