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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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跑丁婶家取回了家当，朝家一扔。何秀珍见了暗暗欢喜，再看赵小宝的时候就多了无限的羞意，一对大眼眸飞快瞟了他一眼，打开他的破箱子，把他的生活用品重新布置到原位。
早熟少女这才注意到小宝连身像样点的衣服都没有，他的内库还是爹当年穿过的，都破了好几个洞。
心里有些自责，从卧室的床底下抓出一只破鞋。破鞋内放着她全部的家用钱。想想过个月家里有头猪能出栏，就取了一百块，打门出来，一把揪住正想开溜的赵小宝道，陪姐去趟镇上！
干啥？小宝裤带里揣了把三棱军刺，正打算去看看大牛他们。
阿珍从客厅推出那辆破旧的老自行车来，回头脆生生地道：“少问，你带我！”
小宝掏出他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破手机（冬梅送的好机被他卖了还债了）一看时间，上前和阿珍打商量，阿珍，十一点了，吃饭再去怎么样？
何秀珍听他说得在理，加上猪栏里几头家养的猪在嗷嗷叫，停好车一点头道，嗯。说着下厨忙活起来。
阿珍一进屋，小宝就听院门外丁寡妇在向他朝手，一挂上好的牛脊肉足有七八斤交给小宝。
两个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宝就在墙角按住女人就亲嘴不迭，一只爪子在屁蛋上摸了个遍。丁寡妇怕人看到丢大发了，推开小宝：“小老公，晚上到我家来！”
说着丁甜英羞红着脸，恋恋不舍地深深看了小男人一眼，一溜烟跑了。
小宝提起上好牛肉，进来厨房道：“阿珍，这肉，我买的！你炒的青椒炒牛肉，几时没享用过了，想想就流口水！”
阿珍正在摘白菜条，眼也不抬的道：“以为我不晓得，这肉，是那个骚货给你的！扔出去喂狗！”
赵小宝火了：“败家娘们，来劲了啊，来劲了啊？这日子还过不过啦？！”说着还重重在砧板上拍了一掌。
破天荒地一通咆哮，差点没把阿珍的耳朵震聋。只见她水嫩的嘴唇一撇，豆大的泪珠又吧嗒吧嗒掉下来。哭道：“爹没了，你就称王称霸，欺负我呜呜——”
小宝这下也傻了眼，他奇怪自己功法不是废了么，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见阿珍又哭了，忙不迭堆下笑来拍哄：“哎呀姐，都怪黄大郎，招了我一肚子邪火！要不，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在姐面前穷得瑟不是？姐，你要是委屈，打我一顿出出气！”
阿珍这才破涕为笑，象征性地拍了一下小宝屁股，道：“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少爷头子。我哪敢打你啊？你呀，真是我前世的冤家！”
说完发现用词不当，羞得个面红耳赤。
“姐，你看着，我把这肉扔了！”
“你敢？放到这！”
赵小宝大喜，溜出家门，找他的几个跟屁虫。
小宝手下的几个跟屁虫，就数大牛家境最好。大牛的爹在城里做生意，最早在村里盖起了小洋楼。
小宝只消一个电话，很快就在老地方——桂河边跟四个跟班会齐。四个跟班见了他，一齐毕恭毕敬的喊声，宝哥！
小宝嗖的拔出寒光闪闪的三棱军刺来，挨个查看，发话道：“铁蛋，上了药啊，你的腿不瘸了？狗子、长毛，你俩成独眼龙了，这蒙眼的纱布几时能揭了？”
“宝哥，医生说得半个月！”
“好，很好，你俩个伤得重，伤好前老实在家孵小鸡，不要出门。回去吧——”宝哥发命令道。
“是，宝哥！”狗子、长毛十分听话地家去了。
“大牛，铁蛋，你俩个，快去扒口饭，完了来我家会齐。对了，你俩个有什么交通工具没？”宝哥想到大牛家里有辆摩托，很想借过来，想想用摩托车搭载未来的媳妇去镇里，那得多威风。
大牛、铁蛋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一齐答应道：“宝哥，我有摩托车！”
“宝哥，我家有电动车！”
小宝听了喜上眉梢，嘻嘻一笑道：“很好。你们扒口饭，骑上车到我家会齐。”
三个小混混打好商量，分头行动。小宝在家饱饱地大吃了一顿，摸着撑满了的肚皮出来，当即征用了大牛的全新摩托车。
阿珍在屋里取出大姐用过的口红在嘴唇上抹了抹，特意换上她唯一的一件出门才穿的鹅绿紧身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来。
她一出场，把三个小混混都看呆了。赵小宝也暗暗称奇，到底是美人胚，穿什么都好看！赵家的四个女儿都随其母何花，个个长得又水灵又丰满，身段高挑，羡煞旁人。
大牛、铁蛋齐声喊：“秀珍姐！”
赵小宝瞪起眼训道：“秀珍姐是我未来的媳妇。叫嫂子！”
“嫂子！”大牛铁蛋反应倒挺快。
何秀珍想制止都来不及了，含羞在小宝腰眼用力一拧骂道：“谁是你媳妇啊？对了，好像你从来没骑过摩托的，你会不会啊？”
大牛铁蛋这才想起宝哥不会骑摩托，暗自替他捏把汗。小宝怎会在媳妇面前丢脸，打肿脸充胖子说道：“败家娘们，谁说我不会！骑摩托就跟骑自行车一样，一看就会骑！”
说着用力一摁开关，摩托得啵啵响了起来。何秀珍这才将信将疑，坐了上来，她的胸口无意中跟小宝的背蹭了一下，顿时如同过电一般酥麻了半边。
赵小宝有模有样地轰起了油门，半天问大牛：“什么破车，怎么光响不动？”
大牛摸汗道：“宝哥你忘啦？抓住离合器，上档，慢慢地松开离合器，油门跟上，就可以上路了！”
赵小宝也是聪明人物，手底下一说就会。载着未来媳妇跌跌撞撞地上了村口的水泥公路。何秀珍见他根本就是生手，吓得她胸口扑通扑通乱跳，
“小宝，你骑慢一点，我害怕！”说着也不管害羞不害羞，玉手一抱抱住小宝的腰，抱得死死的整个贴在了他的后背。
只觉何秀珍那两团在他背部蹭啊蹭，蹭得小宝酥麻不已。
到底是摩托车，没多会儿就到了桂河乡。何秀珍长得标致，一路上回头率极高，赵小宝大觉脸上有光，心里面舒坦。
到镇上才知，阿珍带他来是因为家在镇上的大姐何秀莲有事召唤。大姐何秀莲嫁了桂河乡中学高中部的语文老师李家祥，两口子在镇上买了地，也是七拼八凑欠了一屁股债，今年才搬入新居，算是苦尽甘来。
此时何秀莲正抱着哺乳期的孩在一楼守店，盼见弟妹来了，便把孩交给婆婆。赵小宝眼尖，一眼瞥见对村的阿财也骑台摩托过来，教大牛：“你去通知阿财，明天正午白门岭一决雌雄！”
大牛照办，阿财也发现了赵小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厮当真牛逼长脸上了，当街挥舞拳头冲着赵小宝叫嚣：“小宝，你是一堆狗屎！白门岭见！”
大牛不想嘴上吃亏，跳脚回骂：“阿财，你丫洗好你的屁股蛋，等着挨干吧！”
“牛儿，蛋儿，你俩个在这耍一会，我去去就来！”赵小宝上了二楼，不讲规矩，也不脱鞋，一屁股坐在大姐家的沙发上，拿起果篮里的果子狂吃起来。
被阿珍一顿数落：“小赤佬，鞋不脱，手不洗，你当是自家呢？”
“姐家又不是别家！讲那么多鸟规矩？”小宝还有理了。
“行了，在姐家就别吵了。小宝，你天天瞎晃，闲的，就不来姐家看看？”五姐妹中，数大姐何秀莲性最好，说话软言软语，从来不发脾气。
“大姐，你有什么事，直接说！我忙着呢！”
何秀莲噗哧娇笑道：“那姐我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你咋被阿珍赶了哩？”
一提这事，小宝的舌头就不灵光。使眼神向阿珍求助，阿珍想了想，若是说实话，非但小宝面上无光，大姐也难免着了闷气，于是撒个弥天大谎道：“他偷鱼！”
“啥？我偷鱼？我啥时偷鱼啦？”赵小宝最怕人说他偷东西，不过他也知机得快，知道这是阿珍再三权衡过的理由。
何秀莲听了哭笑不得：“小宝，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的？这个要改，阿珍赶你，不是真不要你，是让你长个记性，为你好！从此不能偷了，听到没有？”
“嗯。”小宝闷闷的一点头。
教育完小宝，何秀莲把目光投向妹妹阿珍，招手道，妹妹你来，我有话说！姐妹俩进到里间卧室，一关门，何秀莲劈头盖脸就扇了阿珍一个耳光，阿珍跺脚哭道：“姐，你干嘛打我呀？”
“干嘛，你说干嘛？你说姐给你发过脾气没有？不就偷个鱼吗？你有什么权利把小宝轰了？爹没了，妈死了，大妈也跑了，你大姐还没死呢！你赶小宝，这么大的事，你总得打个商量吧？现在全村人都在看咱家的笑话！姐给你气死了！”
阿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捂脸低低呜咽道：“姐，我错了呜呜——”
何秀莲揪住阿珍腮边的嫩肉用力一拧，气的道：“哭，就知道哭！你看小宝现在没啥出息，瞧不起他是吧？我告诉你，你再能耐，家里没个男人挡风挡雨，你就是软脚蟹！你看看你，长了副祸水相，哪个野男人见了不起坏心？还有家里这么多债主，姐就不信没人打你主意！这个时候你还把小宝赶走！你脑子进水啦？小宝再不济，他好歹是咱家的门神！”
何秀莲第一次对家人发火，她自己也伤心难过，一顿连珠炮的责骂后，她也跟着哭了。因怕自己话太重，伤了妹妹的自尊心。毕竟妹妹还小，出点错在所难免。
这种情况，应该打一巴掌给点甜，于是这少妇一把抱住妹妹道歉：“阿珍，对不起。姐的话说重了，你这么小就要当家，怪委屈你的。如果要怪，也怪当大姐的没照顾你们！听说家里天天有人讨债，姐攒了五千，你拿去，能还一点是一点。”
何秀珍最是倔脾气，三两下擦干眼泪，一口回绝道，姐，我不能拿你的钱！你和姐夫也债务缠身，家里的债，我跟小宝会慢慢还，你放心！我走了！
阿珍打门出来，瞟了一眼没规没矩的小宝，说句：“小宝，你在姐家呆着，我下去买点东西！”
说着快步下楼。阿珍一走，赵小宝哧溜进到卧室，嘻嘻一笑道，姐，阿珍眼又肿了，你是不是骂他了。
何秀莲气笑道：“我不骂她骂谁？不教训她两句，她都能上房揭瓦！她敢干下这么大的事，吃了豹子胆了！小宝，姐没照顾到你，让你受委屈了。念阿珍年少，不懂事，你千万不要怪她咯。咱是一家人，一定要抱成团来。不能让别人看咱笑话！”
几句话没说完，小宝这厮老毛病又犯了，瞅见大姐两个饱满鼓胀，伸手就摸。何秀莲吓得低声埋怨道：“哎呀你又动手动脚的，姐说了一大堆，你有没有听啊？”
从知道有这个弟弟起，她就打心眼里同情可怜小宝，想给他多一点的关爱，加上没有血缘关系，人伦的顾忌也就少了，结果被小宝这个色痞几次试探，越发的不规矩了。
何秀莲没怎么推拒，只是红着脸埋怨：“小宝，放开姐。上次不是说好，只能有一次，下不为例吗？你说话不作数！”
小流氓拼命挤出几滴眼泪，装可怜道：“姐，你对我最好了。不知为什么，我天天想你，就想着要和你好！姐，你可怜可怜我，给我一次好不好？一次，就一次！”
“你个小色鬼，阿珍是你未来的媳妇，你想要，大可找她解馋呀？你来找我，一旦给你姐夫发现，那还得了？”
两人正欲拒还迎的时候，大牛和铁蛋忽然在外边叫宝哥。
小宝跑丁婶家取回了家当，朝家一扔。何秀珍见了暗暗欢喜，再看赵小宝的时候就多了无限的羞意，一对大眼眸飞快瞟了他一眼，打开他的破箱子，把他的生活用品重新布置到原位。
早熟少女这才注意到小宝连身像样点的衣服都没有，他的内库还是爹当年穿过的，都破了好几个洞。
心里有些自责，从卧室的床底下抓出一只破鞋。破鞋内放着她全部的家用钱。想想过个月家里有头猪能出栏，就取了一百块，打门出来，一把揪住正想开溜的赵小宝道，陪姐去趟镇上！
干啥？小宝裤带里揣了把三棱军刺，正打算去看看大牛他们。
阿珍从客厅推出那辆破旧的老自行车来，回头脆生生地道：“少问，你带我！”
小宝掏出他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破手机（冬梅送的好机被他卖了还债了）一看时间，上前和阿珍打商量，阿珍，十一点了，吃饭再去怎么样？
何秀珍听他说得在理，加上猪栏里几头家养的猪在嗷嗷叫，停好车一点头道，嗯。说着下厨忙活起来。
阿珍一进屋，小宝就听院门外丁寡妇在向他朝手，一挂上好的牛脊肉足有七八斤交给小宝。
两个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宝就在墙角按住女人就亲嘴不迭，一只爪子在屁蛋上摸了个遍。丁寡妇怕人看到丢大发了，推开小宝：“小老公，晚上到我家来！”
说着丁甜英羞红着脸，恋恋不舍地深深看了小男人一眼，一溜烟跑了。
小宝提起上好牛肉，进来厨房道：“阿珍，这肉，我买的！你炒的青椒炒牛肉，几时没享用过了，想想就流口水！”
阿珍正在摘白菜条，眼也不抬的道：“以为我不晓得，这肉，是那个骚货给你的！扔出去喂狗！”
赵小宝火了：“败家娘们，来劲了啊，来劲了啊？这日子还过不过啦？！”说着还重重在砧板上拍了一掌。
破天荒地一通咆哮，差点没把阿珍的耳朵震聋。只见她水嫩的嘴唇一撇，豆大的泪珠又吧嗒吧嗒掉下来。哭道：“爹没了，你就称王称霸，欺负我呜呜——”
小宝这下也傻了眼，他奇怪自己功法不是废了么，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见阿珍又哭了，忙不迭堆下笑来拍哄：“哎呀姐，都怪黄大郎，招了我一肚子邪火！要不，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在姐面前穷得瑟不是？姐，你要是委屈，打我一顿出出气！”
阿珍这才破涕为笑，象征性地拍了一下小宝屁股，道：“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少爷头子。我哪敢打你啊？你呀，真是我前世的冤家！”
说完发现用词不当，羞得个面红耳赤。
“姐，你看着，我把这肉扔了！”
“你敢？放到这！”
赵小宝大喜，溜出家门，找他的几个跟屁虫。
小宝手下的几个跟屁虫，就数大牛家境最好。大牛的爹在城里做生意，最早在村里盖起了小洋楼。
小宝只消一个电话，很快就在老地方——桂河边跟四个跟班会齐。四个跟班见了他，一齐毕恭毕敬的喊声，宝哥！
小宝嗖的拔出寒光闪闪的三棱军刺来，挨个查看，发话道：“铁蛋，上了药啊，你的腿不瘸了？狗子、长毛，你俩成独眼龙了，这蒙眼的纱布几时能揭了？”
“宝哥，医生说得半个月！”
“好，很好，你俩个伤得重，伤好前老实在家孵小鸡，不要出门。回去吧——”宝哥发命令道。
“是，宝哥！”狗子、长毛十分听话地家去了。
“大牛，铁蛋，你俩个，快去扒口饭，完了来我家会齐。对了，你俩个有什么交通工具没？”宝哥想到大牛家里有辆摩托，很想借过来，想想用摩托车搭载未来的媳妇去镇里，那得多威风。
大牛、铁蛋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一齐答应道：“宝哥，我有摩托车！”
“宝哥，我家有电动车！”
小宝听了喜上眉梢，嘻嘻一笑道：“很好。你们扒口饭，骑上车到我家会齐。”
三个小混混打好商量，分头行动。小宝在家饱饱地大吃了一顿，摸着撑满了的肚皮出来，当即征用了大牛的全新摩托车。
阿珍在屋里取出大姐用过的口红在嘴唇上抹了抹，特意换上她唯一的一件出门才穿的鹅绿紧身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来。
她一出场，把三个小混混都看呆了。赵小宝也暗暗称奇，到底是美人胚，穿什么都好看！赵家的四个女儿都随其母何花，个个长得又水灵又丰满，身段高挑，羡煞旁人。
大牛、铁蛋齐声喊：“秀珍姐！”
赵小宝瞪起眼训道：“秀珍姐是我未来的媳妇。叫嫂子！”
“嫂子！”大牛铁蛋反应倒挺快。
何秀珍想制止都来不及了，含羞在小宝腰眼用力一拧骂道：“谁是你媳妇啊？对了，好像你从来没骑过摩托的，你会不会啊？”
大牛铁蛋这才想起宝哥不会骑摩托，暗自替他捏把汗。小宝怎会在媳妇面前丢脸，打肿脸充胖子说道：“败家娘们，谁说我不会！骑摩托就跟骑自行车一样，一看就会骑！”
说着用力一摁开关，摩托得啵啵响了起来。何秀珍这才将信将疑，坐了上来，她的胸口无意中跟小宝的背蹭了一下，顿时如同过电一般酥麻了半边。
赵小宝有模有样地轰起了油门，半天问大牛：“什么破车，怎么光响不动？”
大牛摸汗道：“宝哥你忘啦？抓住离合器，上档，慢慢地松开离合器，油门跟上，就可以上路了！”
赵小宝也是聪明人物，手底下一说就会。载着未来媳妇跌跌撞撞地上了村口的水泥公路。何秀珍见他根本就是生手，吓得她胸口扑通扑通乱跳，
“小宝，你骑慢一点，我害怕！”说着也不管害羞不害羞，玉手一抱抱住小宝的腰，抱得死死的整个贴在了他的后背。
只觉何秀珍那两团在他背部蹭啊蹭，蹭得小宝酥麻不已。
到底是摩托车，没多会儿就到了桂河乡。何秀珍长得标致，一路上回头率极高，赵小宝大觉脸上有光，心里面舒坦。
到镇上才知，阿珍带他来是因为家在镇上的大姐何秀莲有事召唤。大姐何秀莲嫁了桂河乡中学高中部的语文老师李家祥，两口子在镇上买了地，也是七拼八凑欠了一屁股债，今年才搬入新居，算是苦尽甘来。
此时何秀莲正抱着哺乳期的孩在一楼守店，盼见弟妹来了，便把孩交给婆婆。赵小宝眼尖，一眼瞥见对村的阿财也骑台摩托过来，教大牛：“你去通知阿财，明天正午白门岭一决雌雄！”
大牛照办，阿财也发现了赵小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厮当真牛逼长脸上了，当街挥舞拳头冲着赵小宝叫嚣：“小宝，你是一堆狗屎！白门岭见！”
大牛不想嘴上吃亏，跳脚回骂：“阿财，你丫洗好你的屁股蛋，等着挨干吧！”
“牛儿，蛋儿，你俩个在这耍一会，我去去就来！”赵小宝上了二楼，不讲规矩，也不脱鞋，一屁股坐在大姐家的沙发上，拿起果篮里的果子狂吃起来。
被阿珍一顿数落：“小赤佬，鞋不脱，手不洗，你当是自家呢？”
“姐家又不是别家！讲那么多鸟规矩？”小宝还有理了。
“行了，在姐家就别吵了。小宝，你天天瞎晃，闲的，就不来姐家看看？”五姐妹中，数大姐何秀莲性最好，说话软言软语，从来不发脾气。
“大姐，你有什么事，直接说！我忙着呢！”
何秀莲噗哧娇笑道：“那姐我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你咋被阿珍赶了哩？”
一提这事，小宝的舌头就不灵光。使眼神向阿珍求助，阿珍想了想，若是说实话，非但小宝面上无光，大姐也难免着了闷气，于是撒个弥天大谎道：“他偷鱼！”
“啥？我偷鱼？我啥时偷鱼啦？”赵小宝最怕人说他偷东西，不过他也知机得快，知道这是阿珍再三权衡过的理由。
何秀莲听了哭笑不得：“小宝，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的？这个要改，阿珍赶你，不是真不要你，是让你长个记性，为你好！从此不能偷了，听到没有？”
“嗯。”小宝闷闷的一点头。
教育完小宝，何秀莲把目光投向妹妹阿珍，招手道，妹妹你来，我有话说！姐妹俩进到里间卧室，一关门，何秀莲劈头盖脸就扇了阿珍一个耳光，阿珍跺脚哭道：“姐，你干嘛打我呀？”
“干嘛，你说干嘛？你说姐给你发过脾气没有？不就偷个鱼吗？你有什么权利把小宝轰了？爹没了，妈死了，大妈也跑了，你大姐还没死呢！你赶小宝，这么大的事，你总得打个商量吧？现在全村人都在看咱家的笑话！姐给你气死了！”
阿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捂脸低低呜咽道：“姐，我错了呜呜——”
何秀莲揪住阿珍腮边的嫩肉用力一拧，气的道：“哭，就知道哭！你看小宝现在没啥出息，瞧不起他是吧？我告诉你，你再能耐，家里没个男人挡风挡雨，你就是软脚蟹！你看看你，长了副祸水相，哪个野男人见了不起坏心？还有家里这么多债主，姐就不信没人打你主意！这个时候你还把小宝赶走！你脑子进水啦？小宝再不济，他好歹是咱家的门神！”
何秀莲第一次对家人发火，她自己也伤心难过，一顿连珠炮的责骂后，她也跟着哭了。因怕自己话太重，伤了妹妹的自尊心。毕竟妹妹还小，出点错在所难免。
这种情况，应该打一巴掌给点甜，于是这少妇一把抱住妹妹道歉：“阿珍，对不起。姐的话说重了，你这么小就要当家，怪委屈你的。如果要怪，也怪当大姐的没照顾你们！听说家里天天有人讨债，姐攒了五千，你拿去，能还一点是一点。”
何秀珍最是倔脾气，三两下擦干眼泪，一口回绝道，姐，我不能拿你的钱！你和姐夫也债务缠身，家里的债，我跟小宝会慢慢还，你放心！我走了！
阿珍打门出来，瞟了一眼没规没矩的小宝，说句：“小宝，你在姐家呆着，我下去买点东西！”
说着快步下楼。阿珍一走，赵小宝哧溜进到卧室，嘻嘻一笑道，姐，阿珍眼又肿了，你是不是骂他了。
何秀莲气笑道：“我不骂她骂谁？不教训她两句，她都能上房揭瓦！她敢干下这么大的事，吃了豹子胆了！小宝，姐没照顾到你，让你受委屈了。念阿珍年少，不懂事，你千万不要怪她咯。咱是一家人，一定要抱成团来。不能让别人看咱笑话！”
几句话没说完，小宝这厮老毛病又犯了，瞅见大姐两个饱满鼓胀，伸手就摸。何秀莲吓得低声埋怨道：“哎呀你又动手动脚的，姐说了一大堆，你有没有听啊？”
从知道有这个弟弟起，她就打心眼里同情可怜小宝，想给他多一点的关爱，加上没有血缘关系，人伦的顾忌也就少了，结果被小宝这个色痞几次试探，越发的不规矩了。
何秀莲没怎么推拒，只是红着脸埋怨：“小宝，放开姐。上次不是说好，只能有一次，下不为例吗？你说话不作数！”
小流氓拼命挤出几滴眼泪，装可怜道：“姐，你对我最好了。不知为什么，我天天想你，就想着要和你好！姐，你可怜可怜我，给我一次好不好？一次，就一次！”
“你个小色鬼，阿珍是你未来的媳妇，你想要，大可找她解馋呀？你来找我，一旦给你姐夫发现，那还得了？”
两人正欲拒还迎的时候，大牛和铁蛋忽然在外边叫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