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根手指头搞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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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过去了。”我站起来说。
赵婉君呆了呆，略有失落地看着我道：“那好吧，不耽误你工作了。”
我转身要走，她突然又道：“荣乐，你脑子瓜灵活，能不能帮姐想一想，怎么能多招些员工来？”
“这个，我想想办法吧。”我没把话说死，毕竟刚才只是一个想法，实施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走出赵婉君的办公室，经过楼下办公区门口的时候，突然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他冷不丁的从办公室冒出来，我也是躲闪不及，二人一下子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慌忙地道歉起来。
“林经理？呵呵，你慌慌张张的，怎么了这是？”我扶住了他的身体，好奇地问道。这个人名叫林聪，是人事部的经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工作上碰到小麻烦。”他看了看我手里拿的产品样板，问道：“李副厂长，我想请教一下，一条生产线至少需要多少员工？”
“请教不敢当。”我心中暗想，你一个人事经理竟然不知道一条生产线有多少员工？真是好笑。
“这要看产品的工序，还有客户的订单有多大。”我扬了扬手里的样品说：“像这种产品，工序有些复杂，至少也需要七八十人吧。”
“七八十个？”林聪眉头轻轻一皱：“短短两个月时间，我去哪里招这些人过来呀？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我想起刚才和赵婉君的谈话，笑问道：“怎么，最近公司里很缺人吗？”
“缺啊，太缺了。这几个月都没怎么招到新员工，都把我给愁坏了。”林聪向我大倒苦水道。
我沉吟了片刻，说道：“林经理，你也不用着急上火，慢慢来吧，总能招到人的。”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便转身走了。
进了车间，我闲着没事，开始在车间里巡视起来。
其实厂长的工作比品检主管更加清闲，每天就是在车间巡视巡视。然后在下班的前一个小时，统计一下几条线的产量，做做报表之类的。
“厂长大人，来视查工作啊？”杨森看着我，嘻笑着调侃道。
“乐哥，您真是我们的偶像啊，才半年时间，就从操作工升到了厂长，这速度简直打破世界记录啊。”李大傻也是一脸崇拜地说道。
“非也，非也。”孙亮摇头晃脑地说：“恐怕是老板娘居心不良，看上了咱们英俊潇洒的乐哥，想包养他做小三呢。”
“我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配服，配服。”杨森马上挑起大拇指称赞道。
听着这些人调侃，我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摆摆手说：“都别在这里八卦了，快点工作吧。”然后看着杨森漫不经心的样子，又道：“杨森，下去陪我抽根烟。”
“好！”杨森马上答应一声。
二人来到车间外面的抽烟区。我递了根烟给他，然后问道：“杨森，你有什么打算？”
“我？”
杨森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在这里混几个月再说吧。反正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实在不行，再换个厂拉倒。”
“去哪里的工作都一样，换来换去也不是办法。”我看着他，正色道：“你有没有兴趣做技术员？恩，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职位，但工资最起码要比现在高一点。”
“别呀，哥。”杨森苦着脸说：“我哪是这块料啊，你还是绕了我吧。”
我皱着眉头问：“那你是想离开这里？”
“我也不知道能去什么地方……”杨森突然抬起头问：“乐哥，你不会真想一直在这里做下去吧？”
看着他脸上失落的表情，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道：“杨森，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兄弟看待，所以有些话我还是想提醒你。也许你会觉得我很罗嗦……”我语重心长道：“打消在外面混的念头吧，你只看到那些大哥们表面的风光，可是他们经受的苦痛你是无法理解的。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但千万不要妄想混黑社会。”
杨森没有说话，嘴里用力抽着烟。
“如果你不想在厂里发展，可以考虑做点生意。这个周日我会去苏城一次，你陪我一起去吧。”
“嗯，知道了。”杨森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又问道：“你去苏城做什么？”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以为我真想一直呆在这里，做什么狗屁厂长啊，这个破工作咱哥们还看不在眼里呢。”
“乐哥，是不是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你可得带上我。”杨森眼冒金光，一脸兴奋地看着我。
我正色道：“是这样的，我发现当地大部分企业都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员工紧缺。这里大大小小的公司加起来，也有三、四百家了吧，可是你想想看，整个开发区竟然连一家职业介绍所都没有。而苏城那边却正好相反，厂少人多，很多人找几个月都找不到一份好工作，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听到这里，杨森马上眼前一亮：“有道理，不过真是奇怪了，这里怎么没有中介公司呢？”
“不是没有，是暂时没有。”我纠正了他的话，道：“你看吧，用不了两年，这里的中介公司就会遍地开花的。我们想挣钱，就得比别人跑的快。不说别的，你光看看咱们厂就知道了。因为员工招不到，另外两间厂房一直开不起来。”
“赞啊！”杨森兴奋地一拍大腿：“乐哥，这就是所谓的商机吧？不说别的，光中介费就够我们赚疯了。如果能拉个几百人过来，赵婉君那小娘们还不乐死了。哈哈。”
“你这么想就对了。”我嘿嘿笑了笑。
二人抽完烟，正准备回车间。这个时候，迎面突然走过来三个女孩子。
领头的是郑美娟，后面跟着唐雨琪和一个刚进厂的小姑娘。
因为这片抽烟区是去厕所的必经之路。看这三个女孩子的样子，分明就是去上厕所的。
“又在抽烟，难闻死了。”郑美娟挥了挥眼前的烟雾，盯着我道：“我说李大厂长，啥时候请我们姐妹去吃饭啊。我可是等着呢。”
“人家升职了，哪里还会认识咱们几个小员工哦。”唐雨琪摆出一副酸溜溜的样子讽刺道。
我老脸一红，以前确实答应要请她们吃饭，哪知一忙就给忘了：“要不，就今天晚上吧，地点随你们挑。”
“好啊，那就去快乐东方吧，好想去唱歌。”郑美娟马上高兴地说道。
“听说那个地方挺乱的，经常打架，咱们还是别去了吧。”唐雨琪有些担心地说。
“我们这么多人呢，有什么好怕的？”郑美娟指了指我和杨森，说：“再说了，这不是有两个护花使者吗，那些小混混也不敢欺负咱们的。”
我“啪”的一声，在她的腰间拍了一把掌：“你想的挺美啊，请你吃饭，还得免费做你们的保镖？”
“喂喂，我们三个人呢，你还敢欺负我，不想活啦？”郑美娟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后腰，嗔道。
“就你们？”
我不屑地看了三女一眼：“本大厂长一个手指头就能全搞定你们。”
“呸！”
郑美娟小脸一红：“耍流氓啊你。”
唐雨琪也是脸色通红地看着我晃动的那根手指头，哼了一声说：“这家伙色的没得救了，咱们别理他。”
那个叫陈雪莉的小姑娘，不明白我们三人话里的哑谜，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这跟色有什么关系啊？”
我哈哈一笑，对她说：“小美女，以后别再跟她们两个玩了，不然会被她们带坏的。”
“呸，别想挑拨我们三姐妹的关系。”郑美娟红着脸捶了我一拳。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我和王悦婷最后一批离开车间。临关门前，还特意检查了一遍车间的电源，确定没有安全隐患后，这才锁上大门，并肩离开了厂区。
仍然是我开着她那辆小踏板，载着这位既是姐姐又是情人的女人，很快，便到了城中村的楼房下面。
把车子停好之后，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今天就不上去了，你早点睡吧。”
王悦婷呆呆地望着我，豪不掩饰眼中的失落：“荣乐，我很害怕一个人睡觉，感觉好孤单，你还是搬过来住吧。”
我垂下头，轻轻地在她的秀发上摩擦着。一股特有的体香和发香混合的味道，令我微微有些迷醉。
“婷姐，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捧起她光洁滑腻的小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我不想听。”王悦婷马上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缓缓摇头道：“我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名分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将我抱得更紧了：“只是我好恨自己，不能为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我好想要个孩子，可是我……”说着说着，她开始默默地抽泣起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如果你跟冰燕有了孩子，我想当他的干妈，你觉得可以吗？”王悦婷十分期待地说。
“那我得努力一下，让她多生几个了。”我笑呵呵地说道。
“荣乐，我是认真的。”王悦婷扬着脸，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知道你是认真的，我也没有开玩笑啊。行了，赶紧回去睡吧。”
王悦婷点了点头，默默向楼梯口走去。
来到第一个台阶上，她又回过头，深情地望着我。眼中带着强烈的希望我能留下来的意思。
“姐，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过去了。”我站起来说。
赵婉君呆了呆，略有失落地看着我道：“那好吧，不耽误你工作了。”
我转身要走，她突然又道：“荣乐，你脑子瓜灵活，能不能帮姐想一想，怎么能多招些员工来？”
“这个，我想想办法吧。”我没把话说死，毕竟刚才只是一个想法，实施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走出赵婉君的办公室，经过楼下办公区门口的时候，突然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他冷不丁的从办公室冒出来，我也是躲闪不及，二人一下子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慌忙地道歉起来。
“林经理？呵呵，你慌慌张张的，怎么了这是？”我扶住了他的身体，好奇地问道。这个人名叫林聪，是人事部的经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工作上碰到小麻烦。”他看了看我手里拿的产品样板，问道：“李副厂长，我想请教一下，一条生产线至少需要多少员工？”
“请教不敢当。”我心中暗想，你一个人事经理竟然不知道一条生产线有多少员工？真是好笑。
“这要看产品的工序，还有客户的订单有多大。”我扬了扬手里的样品说：“像这种产品，工序有些复杂，至少也需要七八十人吧。”
“七八十个？”林聪眉头轻轻一皱：“短短两个月时间，我去哪里招这些人过来呀？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我想起刚才和赵婉君的谈话，笑问道：“怎么，最近公司里很缺人吗？”
“缺啊，太缺了。这几个月都没怎么招到新员工，都把我给愁坏了。”林聪向我大倒苦水道。
我沉吟了片刻，说道：“林经理，你也不用着急上火，慢慢来吧，总能招到人的。”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便转身走了。
进了车间，我闲着没事，开始在车间里巡视起来。
其实厂长的工作比品检主管更加清闲，每天就是在车间巡视巡视。然后在下班的前一个小时，统计一下几条线的产量，做做报表之类的。
“厂长大人，来视查工作啊？”杨森看着我，嘻笑着调侃道。
“乐哥，您真是我们的偶像啊，才半年时间，就从操作工升到了厂长，这速度简直打破世界记录啊。”李大傻也是一脸崇拜地说道。
“非也，非也。”孙亮摇头晃脑地说：“恐怕是老板娘居心不良，看上了咱们英俊潇洒的乐哥，想包养他做小三呢。”
“我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配服，配服。”杨森马上挑起大拇指称赞道。
听着这些人调侃，我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摆摆手说：“都别在这里八卦了，快点工作吧。”然后看着杨森漫不经心的样子，又道：“杨森，下去陪我抽根烟。”
“好！”杨森马上答应一声。
二人来到车间外面的抽烟区。我递了根烟给他，然后问道：“杨森，你有什么打算？”
“我？”
杨森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在这里混几个月再说吧。反正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实在不行，再换个厂拉倒。”
“去哪里的工作都一样，换来换去也不是办法。”我看着他，正色道：“你有没有兴趣做技术员？恩，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职位，但工资最起码要比现在高一点。”
“别呀，哥。”杨森苦着脸说：“我哪是这块料啊，你还是绕了我吧。”
我皱着眉头问：“那你是想离开这里？”
“我也不知道能去什么地方……”杨森突然抬起头问：“乐哥，你不会真想一直在这里做下去吧？”
看着他脸上失落的表情，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道：“杨森，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兄弟看待，所以有些话我还是想提醒你。也许你会觉得我很罗嗦……”我语重心长道：“打消在外面混的念头吧，你只看到那些大哥们表面的风光，可是他们经受的苦痛你是无法理解的。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但千万不要妄想混黑社会。”
杨森没有说话，嘴里用力抽着烟。
“如果你不想在厂里发展，可以考虑做点生意。这个周日我会去苏城一次，你陪我一起去吧。”
“嗯，知道了。”杨森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又问道：“你去苏城做什么？”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以为我真想一直呆在这里，做什么狗屁厂长啊，这个破工作咱哥们还看不在眼里呢。”
“乐哥，是不是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你可得带上我。”杨森眼冒金光，一脸兴奋地看着我。
我正色道：“是这样的，我发现当地大部分企业都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员工紧缺。这里大大小小的公司加起来，也有三、四百家了吧，可是你想想看，整个开发区竟然连一家职业介绍所都没有。而苏城那边却正好相反，厂少人多，很多人找几个月都找不到一份好工作，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听到这里，杨森马上眼前一亮：“有道理，不过真是奇怪了，这里怎么没有中介公司呢？”
“不是没有，是暂时没有。”我纠正了他的话，道：“你看吧，用不了两年，这里的中介公司就会遍地开花的。我们想挣钱，就得比别人跑的快。不说别的，你光看看咱们厂就知道了。因为员工招不到，另外两间厂房一直开不起来。”
“赞啊！”杨森兴奋地一拍大腿：“乐哥，这就是所谓的商机吧？不说别的，光中介费就够我们赚疯了。如果能拉个几百人过来，赵婉君那小娘们还不乐死了。哈哈。”
“你这么想就对了。”我嘿嘿笑了笑。
二人抽完烟，正准备回车间。这个时候，迎面突然走过来三个女孩子。
领头的是郑美娟，后面跟着唐雨琪和一个刚进厂的小姑娘。
因为这片抽烟区是去厕所的必经之路。看这三个女孩子的样子，分明就是去上厕所的。
“又在抽烟，难闻死了。”郑美娟挥了挥眼前的烟雾，盯着我道：“我说李大厂长，啥时候请我们姐妹去吃饭啊。我可是等着呢。”
“人家升职了，哪里还会认识咱们几个小员工哦。”唐雨琪摆出一副酸溜溜的样子讽刺道。
我老脸一红，以前确实答应要请她们吃饭，哪知一忙就给忘了：“要不，就今天晚上吧，地点随你们挑。”
“好啊，那就去快乐东方吧，好想去唱歌。”郑美娟马上高兴地说道。
“听说那个地方挺乱的，经常打架，咱们还是别去了吧。”唐雨琪有些担心地说。
“我们这么多人呢，有什么好怕的？”郑美娟指了指我和杨森，说：“再说了，这不是有两个护花使者吗，那些小混混也不敢欺负咱们的。”
我“啪”的一声，在她的腰间拍了一把掌：“你想的挺美啊，请你吃饭，还得免费做你们的保镖？”
“喂喂，我们三个人呢，你还敢欺负我，不想活啦？”郑美娟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后腰，嗔道。
“就你们？”
我不屑地看了三女一眼：“本大厂长一个手指头就能全搞定你们。”
“呸！”
郑美娟小脸一红：“耍流氓啊你。”
唐雨琪也是脸色通红地看着我晃动的那根手指头，哼了一声说：“这家伙色的没得救了，咱们别理他。”
那个叫陈雪莉的小姑娘，不明白我们三人话里的哑谜，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这跟色有什么关系啊？”
我哈哈一笑，对她说：“小美女，以后别再跟她们两个玩了，不然会被她们带坏的。”
“呸，别想挑拨我们三姐妹的关系。”郑美娟红着脸捶了我一拳。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我和王悦婷最后一批离开车间。临关门前，还特意检查了一遍车间的电源，确定没有安全隐患后，这才锁上大门，并肩离开了厂区。
仍然是我开着她那辆小踏板，载着这位既是姐姐又是情人的女人，很快，便到了城中村的楼房下面。
把车子停好之后，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今天就不上去了，你早点睡吧。”
王悦婷呆呆地望着我，豪不掩饰眼中的失落：“荣乐，我很害怕一个人睡觉，感觉好孤单，你还是搬过来住吧。”
我垂下头，轻轻地在她的秀发上摩擦着。一股特有的体香和发香混合的味道，令我微微有些迷醉。
“婷姐，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捧起她光洁滑腻的小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我不想听。”王悦婷马上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缓缓摇头道：“我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名分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将我抱得更紧了：“只是我好恨自己，不能为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我好想要个孩子，可是我……”说着说着，她开始默默地抽泣起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如果你跟冰燕有了孩子，我想当他的干妈，你觉得可以吗？”王悦婷十分期待地说。
“那我得努力一下，让她多生几个了。”我笑呵呵地说道。
“荣乐，我是认真的。”王悦婷扬着脸，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知道你是认真的，我也没有开玩笑啊。行了，赶紧回去睡吧。”
王悦婷点了点头，默默向楼梯口走去。
来到第一个台阶上，她又回过头，深情地望着我。眼中带着强烈的希望我能留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