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恋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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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了？”宁宁那尖锐的声音远了些，晓文的声音响起。“以后真别理她了。白眼儿狼。”
嗯。宁宁你说得对。日久见人心，我也不知道人心能阴暗成这样。宁宁你真厉害！OK，从此江湖不再见了，宁白眼儿狼。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那以后我拉黑了宁宁的电话，删除了她的QQ和微信，把这个人连带她的一切都扔进了回忆的垃圾桶。
于歌怕我心情不好，总是约我出门。因为和他之间的事儿还没理清楚，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粘在一起，三次有两次都拒绝了。
他有时候也会打趣，说学校里都传遍了，我是他女朋友呢，结果根本就还没转正，女版小王子不肯带走她的男版小美人鱼。
我只好打哈哈说再想想，感情要慎重。
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于歌，只是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好像少了一点儿什么。
可恼的是我偏偏不知道少了的这点儿什么是什么。而且非常诡异的是，我最近几天总是会想起被抢劫那夜救下我的那个男人……
想起他一双美眸里隐隐的杀气，想起他圆润的下巴，想起他的小兔牙，想起他颊边的一点梨涡，想起他危险又神秘的气质……
其实我这么犹豫不决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之前也没和谁正式的谈过恋爱。要是答应了于歌，那这就是我的初恋了啊！有那么一丝少女怀春的我默默打开QQ，找到流氓路这个名字，打开对话框，发了一个消息：
“我也许就要迎来初恋了。（害羞）”
过了好一会对方回复：
“大妈，你害羞个毛线啊！还初恋！你也不看看你的年纪，黄昏恋了好吗！（嫌弃脸）”
呵呵，流氓路，算你狠。
这个流氓路是我的堂妹，本名乔璐璐，长得还算可人，性格却是抠脚大汉一个，偏爱装个文艺小青年。网络写手，爱写点儿霸道总裁的文章骗骗小姑娘，居然也有粉丝追捧。现在小姑娘的口味真是很重。呵呵。本来想跟她发泄一下我这无处安放的少女心，被她这么一挤兑完全没有了心情。
回了一个再见的表情，快速闪人。可不能让她拿着这个嘲笑我。我会想死。
就这么又拖了几天，转眼就到了八月底。
于歌好像也并不是很急的样子，依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三不五时的约我出门，不是吃饭就是兜风。我答应了，他欢欢喜喜的开车来接我，我拒绝，他也不恼不暴躁，只说等我有时间再约。就这样，我竟慢慢有些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九月初的时候我收到了家里寄来的一笔经济赞助。虽然不知道我被抢劫的事儿，但是却知道我丢了工作的事情，这笔赞助就是打量着我最后一笔工资大概已经花完了，给我的经济支撑。
其实早就没钱了好吗！这些日子全靠我的意志力和小伙伴们的同情度日啊！！！
我老泪纵横，这笔钱真是及时雨啊！
不过也提醒了我确实不能再闲着了。找新工作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拿到钱的我准备招呼小伙伴出来吃饭，毕竟吃了人家那么久，也该还一次人情。
于是乎当天中午，于歌，晓文，袁浩，还有一些其他的朋友齐聚在霓虹的婶婶开的中华料理店里。
我表达了一下这段日子对大家的感谢，以及吃好喝好的意愿。
晓文还带来一个惊喜，她工作的居酒屋有个店员辞职了，现在一直是她一个人盯不过来，何况她还有休假日，所以老板急需一个新员工顶替之前那个店员的工作。问我愿不愿意去。
这还用问！当然愿意了！有什么理由不愿意！虽然时给不高，一周上班的天数也不多，但总算有了一个新的开始，之后再慢慢找更合适的。我开心的给了晓文一个香吻，她嫌弃的狂擦脸，直说自己性取向正常。
这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
饭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了入管局的电话，说是我的禁行令解除了，川井那边也放弃起诉。以后我也不用再到警察局和入管局去了。出入境也可以自由了。
什么叫双喜临门喜上加喜！我高兴的大叫一声，抱着电话直接蹦了起来。
“干嘛啊？”坐我旁边的于歌吓了一跳。
“入管局！入管局！电话！”我口不择言。
“什么？又让你去做笔录？”于歌的眉头皱起来，眉宇间尽是担忧。我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我啊，何德何能，得了这样一个男孩子的青眼。
我弯起嘴角，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他说，“不是做笔录。从今以后都不用去做笔录了。”
“你没事了？”他忽的喜笑颜开，又不确定般的问，“真的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桃花水眸里尽是点点喜悦，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快要滴出水来。
看到我重重的点头后，眉梢唇角皆透出尘埃落定般的安心，衬着微微的笑意，整张脸美的惊心动魄。
我定定的看着他，仿佛从未见过他一般，耳边是自己一声强过一声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
于歌不解，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擦来擦去。
“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我突然绽开一个笑脸，“我知道之前缺了什么。”
“什么缺了什么？”
我不理他的询问，自顾自的说，“是心跳。”
对，就是心跳，遇到心上人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是我之前一直觉得缺少的东西。现在，心跳有了，心动了。
“于歌，你之前的问题我有答案了。”
于歌看着我，敛了笑容，“所以你的答案是答应，还是拒绝。”他问得小心翼翼，表情里有期待，也有不安。这样的于歌没了仙气儿，却多了三分可爱。
“你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些。鱼美人，你还是很有魅力的。”随着我的话音，于歌的表情慢慢展开，“所以你是……”他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我的意思是，”我伸出手来，“小美人鱼，跟着我这个狼狈的小王子回家？”
那一瞬间，我在于歌的脸上看到了三月春花腊月冬阳，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浸了暖意。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愿意！当然愿意！我早就说了把别人都抛开，从此只有你一个！”然后将我抱个满怀，于歌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舒适安心，他的怀抱也比想象中的更加宽阔温暖。
我轻轻闭上眼，想起哪一本书上曾经写道：他的身上有肥皂的香气。不是真的有香气，是因为你的喜欢让你觉得他是香的，世间一切污秽都与他无关，他永远是美好的。
现在，我的鼻尖就充盈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气。
饭桌上的小伙伴们都开始起哄，霓虹更是夸张的高喊“亲一个”。
我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只是本能的觉得特别高兴和甜蜜。
我的一大好处就是不矫情，趁着于歌眉眼弯弯，“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左脸颊上。
“趁着这么多证人在，盖个章。鱼美人以后就是我的人啦，哦不，是我的鱼啦！”说着我又想起之前于歌说的喜欢我的原因什么的，便翻出来问他。时至今日我还是不能相信前一段日子那个鬼一样的我能吸引住于歌。
“其实我第一次记住你是在学校的行政办公室，你站在中国主管老师跟前因为出勤率的事情和她互怼。”
出勤率？互怼？啊，竟是那时候的事情吗？
那会儿我决定提前考大学，可是这样就势必要在语言学校少留一年，语言学校少赚你一年的钱，怎么会心甘情愿放你走呢？
怎么说也是八十万日圆。于是学校尤其班主任百般刁难，一时说我语言不过关，考了也白考，一时又说我和学校签订的是两年契约，不能破坏约定。
我就想老子也没买给你怎么想上个大学还的经过你同意不成？没想到还真要人家的同意。
我当时急着赶人家最后一批出愿，所谓出愿，就是要提交你的个人资料，然后填表，交到大学校后人家审核你够不够资格报考人家的学校，审核通过才会安排你进行笔试和面试。
简单说出愿就相当于初试，只有初试通过才有资格参加复试和终试。
这个出愿资料包括你在本国高中时期的成绩单出勤率校长评价班主任评价以及国内高考成绩的公证书，还需要你在日本学习语言的资料包括日语二级证书，语言学校提供的出勤率成绩单等等。
所以，我想要出愿，必须有语言学校给我开出勤率。
这不是正碰到人家枪口上么，于是就今天拖明天的找各种理由不给我开出勤率。
然而我着急啊，眼见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最后期限了，我也顾不上什么尊师重道，天天在行政办公室一堵就是两三个小时。那时候估计全校师生每天就看见我唇枪舌战的怼班主任，怼行政处长，怼中国主管老师，反正见谁怼谁。
于歌是那个时候看上我的么？
“是啊那时候你身上自带一种怼天怼地的霸气，见着谁都是一副‘来啊互相伤害啊’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你这样一个小愤青吸引了，打听了好多关于你的事，越打听越喜欢。可是很快你就上大学走了，我也只能从晓文嘴里听得你的只言片语。直到你出了打人被抢一系列事情，我才再次见到你。”
“所以从第一次请客吃饭开始你就心怀鬼胎？”
“什么叫心怀鬼胎，我这是深谋远虑。”美人一笑，倾国倾城，我也只好拜倒在他的盛世美颜之下，然而我还是不由的感叹，“美人你就是重口味不要狡辩。”
不过，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吗？感觉………真的还不错。
“你听见了？”宁宁那尖锐的声音远了些，晓文的声音响起。“以后真别理她了。白眼儿狼。”
嗯。宁宁你说得对。日久见人心，我也不知道人心能阴暗成这样。宁宁你真厉害！OK，从此江湖不再见了，宁白眼儿狼。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那以后我拉黑了宁宁的电话，删除了她的QQ和微信，把这个人连带她的一切都扔进了回忆的垃圾桶。
于歌怕我心情不好，总是约我出门。因为和他之间的事儿还没理清楚，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粘在一起，三次有两次都拒绝了。
他有时候也会打趣，说学校里都传遍了，我是他女朋友呢，结果根本就还没转正，女版小王子不肯带走她的男版小美人鱼。
我只好打哈哈说再想想，感情要慎重。
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于歌，只是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好像少了一点儿什么。
可恼的是我偏偏不知道少了的这点儿什么是什么。而且非常诡异的是，我最近几天总是会想起被抢劫那夜救下我的那个男人……
想起他一双美眸里隐隐的杀气，想起他圆润的下巴，想起他的小兔牙，想起他颊边的一点梨涡，想起他危险又神秘的气质……
其实我这么犹豫不决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之前也没和谁正式的谈过恋爱。要是答应了于歌，那这就是我的初恋了啊！有那么一丝少女怀春的我默默打开QQ，找到流氓路这个名字，打开对话框，发了一个消息：
“我也许就要迎来初恋了。（害羞）”
过了好一会对方回复：
“大妈，你害羞个毛线啊！还初恋！你也不看看你的年纪，黄昏恋了好吗！（嫌弃脸）”
呵呵，流氓路，算你狠。
这个流氓路是我的堂妹，本名乔璐璐，长得还算可人，性格却是抠脚大汉一个，偏爱装个文艺小青年。网络写手，爱写点儿霸道总裁的文章骗骗小姑娘，居然也有粉丝追捧。现在小姑娘的口味真是很重。呵呵。本来想跟她发泄一下我这无处安放的少女心，被她这么一挤兑完全没有了心情。
回了一个再见的表情，快速闪人。可不能让她拿着这个嘲笑我。我会想死。
就这么又拖了几天，转眼就到了八月底。
于歌好像也并不是很急的样子，依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三不五时的约我出门，不是吃饭就是兜风。我答应了，他欢欢喜喜的开车来接我，我拒绝，他也不恼不暴躁，只说等我有时间再约。就这样，我竟慢慢有些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九月初的时候我收到了家里寄来的一笔经济赞助。虽然不知道我被抢劫的事儿，但是却知道我丢了工作的事情，这笔赞助就是打量着我最后一笔工资大概已经花完了，给我的经济支撑。
其实早就没钱了好吗！这些日子全靠我的意志力和小伙伴们的同情度日啊！！！
我老泪纵横，这笔钱真是及时雨啊！
不过也提醒了我确实不能再闲着了。找新工作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拿到钱的我准备招呼小伙伴出来吃饭，毕竟吃了人家那么久，也该还一次人情。
于是乎当天中午，于歌，晓文，袁浩，还有一些其他的朋友齐聚在霓虹的婶婶开的中华料理店里。
我表达了一下这段日子对大家的感谢，以及吃好喝好的意愿。
晓文还带来一个惊喜，她工作的居酒屋有个店员辞职了，现在一直是她一个人盯不过来，何况她还有休假日，所以老板急需一个新员工顶替之前那个店员的工作。问我愿不愿意去。
这还用问！当然愿意了！有什么理由不愿意！虽然时给不高，一周上班的天数也不多，但总算有了一个新的开始，之后再慢慢找更合适的。我开心的给了晓文一个香吻，她嫌弃的狂擦脸，直说自己性取向正常。
这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
饭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了入管局的电话，说是我的禁行令解除了，川井那边也放弃起诉。以后我也不用再到警察局和入管局去了。出入境也可以自由了。
什么叫双喜临门喜上加喜！我高兴的大叫一声，抱着电话直接蹦了起来。
“干嘛啊？”坐我旁边的于歌吓了一跳。
“入管局！入管局！电话！”我口不择言。
“什么？又让你去做笔录？”于歌的眉头皱起来，眉宇间尽是担忧。我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我啊，何德何能，得了这样一个男孩子的青眼。
我弯起嘴角，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他说，“不是做笔录。从今以后都不用去做笔录了。”
“你没事了？”他忽的喜笑颜开，又不确定般的问，“真的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桃花水眸里尽是点点喜悦，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快要滴出水来。
看到我重重的点头后，眉梢唇角皆透出尘埃落定般的安心，衬着微微的笑意，整张脸美的惊心动魄。
我定定的看着他，仿佛从未见过他一般，耳边是自己一声强过一声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
于歌不解，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擦来擦去。
“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我突然绽开一个笑脸，“我知道之前缺了什么。”
“什么缺了什么？”
我不理他的询问，自顾自的说，“是心跳。”
对，就是心跳，遇到心上人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是我之前一直觉得缺少的东西。现在，心跳有了，心动了。
“于歌，你之前的问题我有答案了。”
于歌看着我，敛了笑容，“所以你的答案是答应，还是拒绝。”他问得小心翼翼，表情里有期待，也有不安。这样的于歌没了仙气儿，却多了三分可爱。
“你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些。鱼美人，你还是很有魅力的。”随着我的话音，于歌的表情慢慢展开，“所以你是……”他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我的意思是，”我伸出手来，“小美人鱼，跟着我这个狼狈的小王子回家？”
那一瞬间，我在于歌的脸上看到了三月春花腊月冬阳，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浸了暖意。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愿意！当然愿意！我早就说了把别人都抛开，从此只有你一个！”然后将我抱个满怀，于歌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舒适安心，他的怀抱也比想象中的更加宽阔温暖。
我轻轻闭上眼，想起哪一本书上曾经写道：他的身上有肥皂的香气。不是真的有香气，是因为你的喜欢让你觉得他是香的，世间一切污秽都与他无关，他永远是美好的。
现在，我的鼻尖就充盈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气。
饭桌上的小伙伴们都开始起哄，霓虹更是夸张的高喊“亲一个”。
我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只是本能的觉得特别高兴和甜蜜。
我的一大好处就是不矫情，趁着于歌眉眼弯弯，“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左脸颊上。
“趁着这么多证人在，盖个章。鱼美人以后就是我的人啦，哦不，是我的鱼啦！”说着我又想起之前于歌说的喜欢我的原因什么的，便翻出来问他。时至今日我还是不能相信前一段日子那个鬼一样的我能吸引住于歌。
“其实我第一次记住你是在学校的行政办公室，你站在中国主管老师跟前因为出勤率的事情和她互怼。”
出勤率？互怼？啊，竟是那时候的事情吗？
那会儿我决定提前考大学，可是这样就势必要在语言学校少留一年，语言学校少赚你一年的钱，怎么会心甘情愿放你走呢？
怎么说也是八十万日圆。于是学校尤其班主任百般刁难，一时说我语言不过关，考了也白考，一时又说我和学校签订的是两年契约，不能破坏约定。
我就想老子也没买给你怎么想上个大学还的经过你同意不成？没想到还真要人家的同意。
我当时急着赶人家最后一批出愿，所谓出愿，就是要提交你的个人资料，然后填表，交到大学校后人家审核你够不够资格报考人家的学校，审核通过才会安排你进行笔试和面试。
简单说出愿就相当于初试，只有初试通过才有资格参加复试和终试。
这个出愿资料包括你在本国高中时期的成绩单出勤率校长评价班主任评价以及国内高考成绩的公证书，还需要你在日本学习语言的资料包括日语二级证书，语言学校提供的出勤率成绩单等等。
所以，我想要出愿，必须有语言学校给我开出勤率。
这不是正碰到人家枪口上么，于是就今天拖明天的找各种理由不给我开出勤率。
然而我着急啊，眼见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最后期限了，我也顾不上什么尊师重道，天天在行政办公室一堵就是两三个小时。那时候估计全校师生每天就看见我唇枪舌战的怼班主任，怼行政处长，怼中国主管老师，反正见谁怼谁。
于歌是那个时候看上我的么？
“是啊那时候你身上自带一种怼天怼地的霸气，见着谁都是一副‘来啊互相伤害啊’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你这样一个小愤青吸引了，打听了好多关于你的事，越打听越喜欢。可是很快你就上大学走了，我也只能从晓文嘴里听得你的只言片语。直到你出了打人被抢一系列事情，我才再次见到你。”
“所以从第一次请客吃饭开始你就心怀鬼胎？”
“什么叫心怀鬼胎，我这是深谋远虑。”美人一笑，倾国倾城，我也只好拜倒在他的盛世美颜之下，然而我还是不由的感叹，“美人你就是重口味不要狡辩。”
不过，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吗？感觉………真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