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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真假羑言,药性发作(万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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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真假羑言,药性发作(万更求订阅!)    采撷苑内座无虚席,羑言舞完最后一曲快速的回到了房间,她推开房间的门一怔,迅速回身将房门关上。

    羑言将面纱扯下来,走到床榻边坐下,双手放置到床沿,以一种最舒适的姿势坐着。

    她看着面前的人,那个跟她有着同一张脸的人,羑言嘴角上扬,悠悠开口:“来了啊,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羑言面前的人没有说话,而是向后退到桌子边坐在下,优雅的为自己添茶。

    “之前不知道,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也是难为你了。”羑言再次开口。

    喝着茶的人从容不迫,没有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有任何的异常。

    “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比木狼那个木头还有沉默,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羑言不满那人的态度,站了起来,来到那人的身边。

    羑言抢过她手里的茶杯,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将茶水一饮而尽。

    “茶不是这么喝的。”那人悠然的开口,她缓缓抬头看向羑言,对于她的粗暴已经习惯了。

    “我一直都是这么喝的,优雅这种事情我可装不来。”羑言低头挑起那人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主子兴许就是看中你的这点吧?”

    那人的眼睛微眯,羑言耸肩撤回自己的手。

    “这里的日子真是太无趣了,每天都要应付那些好色之徒,还是你好。”羑言一点也不喜欢这里。

    “我好?”那人再次开口,“你是想要去珏王府吗?那好啊,我们换换。”

    “别!”羑言连忙拒绝,她可不敢同意,“上一次花灯节只是过了过手他就怀疑我了,更不要说让我在他身边多呆了。”

    羑言想起那天在花灯节君承修把她的手划破就愤懑,“我的手上现在还有伤呢!”

    “你就不该招惹她!”那人瞪了羑言一眼,犀利的视线让羑言的身子一缩。

    羑言的眼睛转向她的手臂,好像明白了,“你的手该不会……”

    “拜你所赐。”冷漠的语气好似并不在乎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不过是伤而已。

    “主子也舍得?”

    “他怎么会舍不得呢?”

    提到了“主子”两个字,那人的眼神终于有些飘了。她看着窗外的月色,语气轻飘,整个人的思绪都飘散了出去。

    羑言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她自顾自的说道:“谁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里,主子就看中的就是你。”

    那人的手一抖,看向羑言,出声:“花雨,有些话不要乱说,若是传到主子的耳朵里,有你好受的!”

    “嗯哼?”花雨吐着舌头。

    她知道被主子知晓了不好,可是她说的都是实话。

    “好吧,你当我没说。”花雨耸肩,又说道,“羑言,你不在珏王府带着跑出来做什么?”

    羑言手一缩,“我有事要你办。”

    珏王府的宴客厅内,君承修还在同罗伝骞寒暄,罗筠嫣收紧手,拿起眼前的酒杯,趁着他们不注意将药丸放了进去。

    罗筠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后走到君承修的身边,“承修哥哥,我知道,我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你不希望筠嫣再待下去……”

    君承修看着罗筠嫣,他微微皱眉看着她,他没有那个意思。

    罗筠嫣继续说道:“明日筠嫣就要回安绥国了,希望承修哥哥可以喝下这杯酒,就当是原谅筠嫣这些日子做的错事。”

    罗筠嫣湿润着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君承修自然是不会拒绝。

    他看向罗筠嫣手里的酒杯,垂下眼睑,“好。”

    “承修哥哥,筠嫣先干为敬。”罗筠嫣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皱着眉头,这酒还真是有些辛辣。

    “嗯。”君承修端起罗筠嫣给他倒得酒,对她举杯,然后仰头喝下。

    罗筠嫣紧张的看着君承修的嘴一点点的接近酒杯,她的手心都被她攒着出了汗,不自觉的往下咽口水。

    罗伝骞视线放在罗筠嫣的脸上,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毕竟罗筠嫣是他的妹妹,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

    罗伝骞眯起眼睛看着君承修手中的酒,正要开口,苍南突然出声。

    “王爷!”苍南是从外赶来的,他走到君承修的身边。

    君承修放下酒杯,罗筠嫣瞪着苍南,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

    “王爷,羑言找您。”苍南低声在君承修的耳边说道。

    “嗯?”

    罗筠嫣听到羑言的名字,直接扣紧了掌心,罗伝骞端坐在座位上,事不关己的吃着自己的东西。

    “什么事?”君承修问道。

    “是……”苍南说道一般,往周围看了一圈,压低声音在君承修的耳边说,“她说羑菱姑娘在她手上。”

    苍南又说,“属下刚刚去奉闲院看了,空无一人。”

    罗筠嫣打断他们的对话,不满的开口,“承修哥哥!”

    “哦,这杯酒我喝了。”说完,君承修抬手喝掉了杯中的酒,随即放下酒杯,说道:“不能在招待二位了,本王临时有事要处理,还望海涵。”

    “无碍。”罗伝骞站起身,“时间也差不多了,王爷可是要出府,不如一起?”

    “也好!”

    罗筠嫣没有开口的机会,君承修到了王府大门就立刻离开了,罗筠嫣原地跺着脚不顾罗伝骞的阻止赶上去。

    “筠嫣,你去干什么!”罗伝骞拽住罗筠嫣不让她离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方才你是不是在他酒里放东西了?”

    罗筠嫣红着眼睛推开罗伝骞,“是!我放了!你知道你还拦着我干嘛!”

    “你真下药了?!”罗伝骞瞪大眼睛。

    “你知道他吃了什么吗?你知道他是去见谁吗?羑言!我不允许!”说完,罗筠嫣立刻朝着君承修离开的方向跑去。

    罗筠嫣疾步跟上,撞见了路人也不管不顾的向前,眼尖的她看见了不远处有人牵着马匹,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仗着自己会一点小功夫,快速的从路人抽出缰绳一跃而上。

    “驾!”

    “哎,我的马!”

    罗筠嫣骑着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猩红的眼睛盈溢着泪水。

    她知道自己不能迟缓一分一秒,不然……

    “统统给我让开!”

    罗筠嫣挥着缰绳甩向老百姓,那些来不及躲避的人正中她的鞭子,吃痛的躺在地上嗷叫。

    “哎哟!”

    “天哪!”

    “快躲开快躲开!”

    罗筠嫣像个疯子一样眼里没有别人,一直向前。

    罗伝骞追上来的时候正巧看见罗筠嫣挥鞭向人群,他跃身而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挡在老百姓的面前。罗伝骞伸手拽住罗筠嫣的缰绳,对她吼道:“罗筠嫣,你疯了吗?你就这样置别人性命于不顾吗!”

    “让开!”

    罗筠嫣试图抽出鞭子,可是罗伝骞用了蛮力,她根本就抢不过。

    她清楚的知道罗伝骞的实力,虽然他平时都不会用武功,可是他的武功绝对不在君承修之下。

    罗筠嫣索性用力扯,然后故意松手,再迅速的加紧马肚,勒住缰绳,“驾!驾!驾……”

    罗筠嫣快速的消失在罗伝骞的视线里,他由于惯性向后退了几步,听到地上人的哀痛声,他蹲下询问,“你没有事吧?”

    “哎哟……”那人的手臂上有一条鲜红的血痕。

    罗伝骞看着罗筠嫣离去的地方,收紧拳头,转头对着被她伤害的人说道:“我为她的莽撞道歉,这里有些银两,快去看大夫吧。”

    罗伝骞将银子塞进那人的手中,起身环视一周,腾身翻到屋顶,快速在人们的视野之中消失。

    半途中看见一匹马,罗伝骞想都没想就落了下去,他拿着钱袋直接塞进马主人的手中,“这匹马我要了!”

    “哎,你!”那人想要叫罗伝骞,可是罗伝骞已经离开了,他掂量着手中的钱袋,打开看到里面是真银,嘴角离开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吁……”君承修嘞着缰绳,横扫左腿跳下马,没有做片刻的停留直接走进采撷苑。

    不理会别人的搭讪,自有苍南为他善后。

    他直奔羑言的房间,若梅正要去羑言的房间,看见君承修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连忙跑过去。

    若梅挡在君承修的面前,“你,你不可以进去!”

    “让开!”君承修的身上散发着寒气。

    若梅眼神闪烁,羑言正在里面……

    她犹豫之际,君承修一把推开她,直接将门踹开,“哎,你不能……”

    若梅话还没有说完,房门已经打开了,里面传出一阵香气,若梅咬着下唇看向羑言。

    羑言回头凌冽的眼神从若梅身上扫过,然后笑逐颜开对着君承修。

    “王爷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啊。”羑言用眼神示意若梅将门关上。

    若梅赶紧干上门退了出去。

    羑言黑长的直发被水弄湿了些许,她的手放在浴桶的边缘,她本是背对着门口,因为君承修踢门的动静转头看着他。她的香肩裸露着,上面还有水珠,白希的皮肤在氤氲的雾气中若隐若现。她稚嫩的唇一开一闭,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水珠,因为水的滋润,整张脸变得更加有魅力。

    羑言转过身正对着君承修,她趴在木桶上,下巴靠在手臂上,“王爷喜欢这样的对话方式?”

    “呵呵,若是王爷真的喜欢,羑言一点儿也不介意呢。”羑言随即向后靠,水纹随着她的动作一波接着一波,搭在她的锁骨之下。

    她的身子被浸泡在铺满花瓣的水面,她媚笑着看着君承修,然后抬起自己的手,往自己身上浇着水。她的动作很优美,不紧不慢,好似现在她的也在舞蹈一般。

    君承修眨了一下眼睛,转头看着她的左手臂,她光洁的肌肤上有着一道疤痕。

    羑言接受到君承修的视线,满目嗔意的说道:“珏王,这可是您的杰作,您知不知道这伤我得养多久啊?”

    “她在哪儿?”

    君承修不理会羑言的话,径自开口。

    “她?”

    羑言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王爷口中的她是花灯节羑言看见的那位姑娘吧?我们长得还真是像呢,您说是吧?”

    羑言摸着自己的脸,一副怜惜喜爱的表情,她又抬头看着君承修,“她不见了吗?王爷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呢?”

    羑言就是明知顾问,是她派人去通知君承修说羑菱在她这儿的,现在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是让人讨厌啊。

    君承修眼睛微眯,左脚倾斜,身体微转,右手凭空打出去,一道气流朝着羑言扑面而来。

    言羑眼疾手快,抬起自己的左腿,掀起一阵水花,玫瑰花瓣打在空中,羑言快速的擒了几片朝着君承修扫射过去。

    君承修向左躲避,花瓣被钉在门上,他瞬间一脚蹬向浴桶。

    羑言的抓起放在浴桶边缘的衣服套在身上,她从浴桶之中跃起,在空中背过身将衣物穿好,翻一个跟头朝后落地。她赤luo着双脚,细长的白腿若隐若现,地上慢慢的有水散开。

    羑言双手放在衣物前,轻笑看着君承修,“王爷若是想看,只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动手呢?”

    “对你,本王没兴趣。”

    君承修收手,看着浴桶内的水波荡漾着,他收回视线落在羑言的身上。

    “她在哪里?”这是他第二遍问了,不会再有第三次。

    羑言自然是识时务的人,她迈着腿走向床榻,坐在上面看着君承修,“等羑言换好衣服就告诉王爷您。”

    君承修打量了她一眼,转身拉开房门。

    奉闲院一道黑影翻墙而进,他快速的闪进羑菱的房间,轻车熟路的走到梳妆镜前拉开抽屉,那人从里面拿出一封密函。

    他快速的扫视一遍,脑海里闪过来之前羑言对他的嘱咐。

    一直有三刻钟的时间,所以一定要快。

    那人点燃手中的火种,将密函烧成灰烬,不知道灰烬上散了什么东西立即他匆匆离开,再看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痕迹。

    那人避开了王府来往的下人们,中途有人突然出声对其他人喊道:“王爷下令,严密搜查王府!”

    那人心惊,闪身越进最近的一间屋子。

    怎么回事,羑言不是说有三刻钟的时间吗?她还没有动手呢!

    那人倒吊在房梁之上,看着进出的下人,她怎么看也觉得这些人不是普通的下人,人人都会功夫,为什么羑言没有跟他说?

    “这里没有。”

    在人都退出房间后,他突然灵机一动从房梁跳下,他转身回到了羑菱的房间,快速的换了一身衣服。

    她得意洋洋的走出去,这样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快,还有这边!”

    “那是羑菱姑娘的居所。”

    “查!”

    查的就是羑菱的奉闲!

    “羑菱”看着那些手里拿着刀的侍卫们快速的朝着她这边跑来,她也不躲,只是看着他们,面露慌张和疑惑。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羑菱”对着带头人问道。

    “羑菱姑娘?!”那人好似不敢相信羑菱真的在她的面前,“你……你不是……”

    “什么?”

    她不是什么?

    “羑菱”奇怪的看着他们,怎么一看到她就结巴了?

    “你不是被抓……”

    “啊!”“羑菱”突然反应过来,她弄巧成拙了,她机智的回答道,“我刚刚被人迷晕带走了,醒来的时候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后来有被人打晕,再醒来的时候就回来了。我正想去找王爷呢!”

    “原来如此。”带头人点头,转身对着旁边的人说,“快去通知王爷,羑菱姑娘已经平安回来了。”

    “怎、怎么了?”“羑菱”试探性的问着。

    带头人对“羑菱”解释道:“苍南护卫让我们搜查王府,说有可能有人将您藏起来了。”

    以羑言的性子,想必是不会将羑菱直接带走的,所以,极有可能还是藏在珏王府内,所以苍南当即派人搜查。

    “那王爷现在……”

    “已经派人去通知王爷了,想必王爷很快就会回来了。既然羑菱姑娘没事儿了,那属下们就先行告退了。”

    “好,辛苦了。”

    “羑菱”咧嘴笑着,心里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她一跺脚,待其余人都离开了之后,立刻前往书房,这一次没有别的人阻碍她,她成功的进了书房。

    羑言信上说那天君承修虽然在书房,可是她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所以书房里一定有密室。

    可是为什么她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密室的开关?

    羑言穿好衣服推开房门,君承修靠在门外回廊的墙上正对着她的房间,若梅站在另一侧抬头对上羑言的视线。

    若梅觉得羑言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之前一段时间她就像是另一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羑言的视线的过于犀利,若梅根本就不敢直视,她低下头去暗自推测。羑言前不久有中毒,所以她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毒药让她狠戾的性子收敛了,可是现在她不是这么认为的。

    若梅记得,在她被迫吐下毒药的那段时间里,她很少看见羑言,还记得有一天羑言突然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她惊讶了好久。因为那天她记得羑言根本就没有出过门,可是她却从楼下上来了。

    “王爷。”羑言将视线放在君承修的身上。

    君承修就是面上看上去很随和,很好相处,可是实际上也很心狠。几次的交集下来,她也没少在他的身上吃过亏,他也是个有心计的人。不过可以理解,帝王家的孩子,有几个是没有谋略的?

    “说吧。”君承修冷冷的开口。

    羑言指着屋子,对他说道:“进来聊?”

    “若梅,去准备茶水。”羑言没等君承修回答,转头就对着君承修说道。

    君承修跟着羑言进了屋,羑言将门关上,坐在君承修的对面,她玩弄着自己的发悠悠开口:“羑言是有事想要请王爷帮忙才出此下策的。”

    “羑言姑娘竟会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君承修挑眉看着羑言。

    “当然。”

    “那你就直说吧。”

    “王爷这么着急,难道是因为担心?”羑言笑着开口,“如果真是这样,那羑言起不是走对了一步棋?”

    君承修嘴角上扬,似在嘲笑羑言,可是他开口的那句话却让羑言的心一颤,“你可以这么认为。”

    “呵呵,是嘛……”

    羑言嘴角笑容有些僵硬,但也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

    即便是知道君承修的话没有几分真实性,可心还是乱了一拍。

    “羑言姑娘,茶来了。”若梅推开房门走进来,她来到羑言的身边,眼睛盯着茶水,悄悄的看了一眼羑言。

    羑言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君承修,若梅倒好茶,将茶移到君承修的面前,“公子请喝茶。”

    “去外面等着。”羑言挥了挥手。

    “是。”

    若梅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羑言姑娘有什么事需要本王帮助,你就直说了吧。”君承修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只是喝了一口,觉得头晕晕的。

    他这是怎么了?

    君承修奇怪的看着茶水,然后洒了整杯茶,“羑言,你好大胆子,当着我的面下毒?”

    羑言皱着眉头,君承修面色开始发红,眼睛里弥漫着一层雾气。

    “我没有。”

    她还不至于愚蠢到这种地方,就算是下毒也不会让君承修这么轻易的发现的。

    君承修捂着胸口,觉得不对劲,可是现在脑中有些凌乱,意识很难集中。

    “羑言!你给我出来!”

    罗筠嫣冲进采撷苑直奔羑言的房间,柳萦拦在罗筠嫣的面前,“你是谁,你不能进去!”

    “让开!”罗筠嫣哪管柳萦,抓着柳萦的衣服一扯再一推。

    罗筠嫣红着眼睛,很是心急向楼上跑去。

    听到动静,若梅在门外对着里面喊道,“羑言姑娘,有人来闹事了。”

    羑言自然也是听到了声音的,她很清楚来人是谁,只是君承修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让罗筠嫣见了岂不是又要将罪名扣在她的身上?

    门外苍南已经走到楼梯口,他对着罗筠嫣说,“公主,您怎么来了?”

    “苍南?承修哥哥是不是在里面?!”罗筠嫣推开拦着她的人,跑到苍南跟前,看着羑言房间的位置。

    “您不可以进去,王爷再跟羑言姑娘上商量事情。”苍南对罗筠嫣很是头痛。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罗筠嫣对着苍南吼,“你让开,让我进去!那你要是不让开你会后悔的!”

    罗筠嫣很是认真的对苍南说着,她的眼眶泛红,乞求的看着苍南,“苍南,你相信我,我不是无理取闹,真的会出事的!”

    苍南心惊,连忙侧身,罗筠嫣先他一步冲过去,若梅站在门口盯着罗筠嫣,没来得及拦住她,房门已经被撞开了。

    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罗筠嫣红着眼睛转头看向苍南,“你不是他在里面吗?人呢?”

    苍南也是一面的惊愕,罗筠嫣狠戾的视线投向若梅,若梅摇着头,无辜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确实是在里面的!”

    罗筠嫣来不及想其他的,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君承修!

    罗筠嫣刚出采撷苑,罗伝骞就追了上来,他刚下马还没来得及进采撷苑罗筠嫣就上了马疾驰而去,他只好再次跟上。

    “筠嫣!停下!”

    罗筠嫣前脚刚走,苍南也匆匆出来,王爷是有意躲着筠嫣公主还是?

    可是刚刚筠嫣公主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说谎啊,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来人啊!”

    “在!”

    “立即派人去寻找王爷的下落,记得,秘密搜查。”苍南吩咐道。

    如果君承修真的不见了,那可是大事!

    “仓护卫!”从珏王府赶来的侍卫来到苍南的跟前,“羑菱姑娘回来了,就在奉闲院。”

    “回来了?”

    王爷真的没有猜错?可是羑言的目的是什么呢?

    “先回王府。”

    珏王府内,花雨在书房里寻找着开关可是就是没有找到。

    “羑言真的确定书房里面有机关吗?”

    花雨站在书桌前,她拿起书桌上的书籍翻弄着,抬头巡视着书房,她都翻遍了,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墙面她也检查过,一点痕迹都没有,不像是有机关啊。

    “到底在哪里呢?”花雨咬着食指盯着宣纸上的黑字,只能感慨君承修的字写的还是不错的。

    奉闲院内,两抹身影从墙上跃下,君承修整个人直接向前倒,羑言手疾眼快拉住了他。

    “你没事儿吧?”羑言早已没有平日里的妖媚,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

    “没事。”君承修推开羑言向前走,他甩着脑袋,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羑言跟上前,不顾君承修的意愿直接搀着他,“我扶你进去。”

    “你知道这儿?”

    君承修勉强辨别出这里是奉闲院,羑言闪过一瞬的紧张,开口回答道:“你不是要找她,她就在这儿啊。”

    “人是从这里带走的,又送回到这儿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羑言扶着君承修进了房间,让他躺在床榻上,君承修紧闭着眼睛,他的面色愈发的红,羑言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温度亦是极高的。

    君承修突然睁开眼睛,抓住羑言的手,将她往怀里带,翻身将羑言压在身下,羑言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烫人的温度,亦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你被下药了。”羑言很肯定的对君承修说。

    君承修的意识好像已经涣散了,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他俯身下去接近那冰凉的身体,只是觉得很舒服。

    “君承修!”羑言伸手劈向君承修的后脑。

    君承修出于本能反应,快速的钳制住羑言的手,紧压着她。羑言另一只手趁空再次劈向他,君承修一个侧身,羑言伸脚踹开他。

    君承修倒在床榻上,胸口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羑言紧抓着自己的衣袖,很明显,君承修中的是情毒。

    “君承修,你清醒点!”羑言厉声对着君承修吼着,“你来采撷院之前见过谁?”

    君承修似乎听不见羑言的声音,羑言环视着房间,走到桌边抄起一壶水往君承修的脸上泼,“现在你清醒了吗?”

    被这么一浇,君承修一瞬间有了那么一点意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他记得他被羑言带回奉闲院了……

    面前站着的是谁?

    模糊的却熟悉的身影,君承修勉强支起自己的身子。

    羑言正欲上前,门外却是传来了声音,“羑菱姑娘?”

    是苍南。

    羑言转身来到房门边,就在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不能让苍南见到她现在的样子。

    “怎么了?”

    “您真的回来了!”苍南听到羑菱的声音松了口气。

    “嗯。”羑言不宜多说话,看样子花雨是被人见到了,那她现在怎么样?

    “那个……”羑言装作害怕,声音带着抖音对苍南说道,“我、我现在不想见外人,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可以吗?”

    苍南能够理解羑菱的想法,很快就答应了。

    “那您好好休息。”

    “嗯。”羑言点头,反应过来苍南看不见又应了一声,“哦,对了,你能派人守在奉闲院外吗?我不敢一个人,也不想别人进来。”

    “您放心,苍南这就去办。”

    苍南一离开,羑言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向君承修,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了。

    “羑菱?”君承修的声音变得很喘,还带着晴欲,看是可以看出他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你没事就好。”

    羑言看着他不知要如何开口,“王爷……”

    “您身体不适,去床上躺会儿吧,羑菱帮您找大夫。”羑言对君承修微笑着,温柔的说道。

    “嗯。”他是很难受。

    羑言上前扶着君承修,“羑菱扶您过去。”

    君承修转身,羑言放在他身后的手抬起来向他劈过去,君承修直觉一阵痛,接着整个人就倒地不省人事。

    羑言吃力的将君承修扶起,将他安置在床上。

    看着他通红的脸,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那方面的事情她不懂,可是这种药不同层度的发作她都见过,就是不知道君承修中的哪种。

    谁会给他下这样的药呢?

    羑言边想,一边来到衣柜前,她从衣服的的最里端拿出一盒东西,走到君承修面前打开,那里面满是银针。

    她一根根的为君承修扎上,最后一根落下,君承修的脸色慢慢的恢复正常。

    羑言看了君承修一眼,然后起身离开,推开房门,苍南早已不在了,远看可以看见奉闲院外来回巡视的人,她走出去对着其中一个人说,“能否劳烦您帮我准备些吃的?”

    “属下这就去办。”

    羑言支开了人,从另一个房间拿了几个空桶到河边打水,看着那条河水,顺着河水流动的方向看去,她微微有些出神。

    河水的凉意惊醒了羑言,她快速的打着水,然后回房间。

    浴桶里一桶桶冰冷的湖水倒进去,羑言走到床榻边将他扶起来,吃力的让他进了浴桶。

    除了这么做,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羑言坐在凳子上撑着手看着君承修,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不自觉的合起了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起身来到君承修的身边,慢慢的将他头上的针取下放回盒子内,她走到衣柜前,看着衣物又看了看自己。

    反正君承修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羑言遂即解开自己的衣带,一件件的脱落。

    采撷苑被她穿出来的衣物落在了地上,她倒着粉末,没一会儿就化为乌有了。她拿出新的衣物换上,从里衣到纱裙。

    还未来得及系上腰带,身后传来身响,羑言一惊转身看去,君承修从浴桶里跃了出来,下一秒出现在她面前。

    “你……”

    羑言惊讶的看着他,他紧锁着羑言的红唇,羑言的身子被他一转带入怀中,她还没开始反抗,君承修的唇就落了下来。

    “唔……放开!”羑言第一次被人这样轻薄,连东方曜都没有这么对过她。

    她眼中闪过肃杀之气,抬手朝着君承修狠狠地打过去,君承修浑浊的双眼猛地睁开,快速的夺过羑言的掌风。

    “君承修,你无耻!”

    她好心帮他,可是他却敢侮辱她!

    羑言气急败坏的再次挥掌想君承修打过去,君承修左右闪避就是一句话不说,他的眼中没有焦点,唯一清楚的讯息就是他眼前的女人,他要!

    君承修挡住羑言的手臂,反手缠住她,将她顺势一拉。羑言转身,后踢腿向君承修压下去,君承修被迫松开羑言随手抓起桌上的杯子朝着羑言打过去,她连着躲过了好几个。

    最后一个闪身,君承修突然跃起向她扑过去,羑言一惊,向后弯腰,君承修扫着腿,羑言被君承修直打,接着他一脚揣在羑言的肚子上,她朝着房门撞上去再跌落。

    胸口淤积的一口血顿时就吐了出来,她撑着地慢慢起身,君承修已经来到她的跟前将她扯起来往床上拽。

    “不,不可以……”羑言惊慌失措,手肘狠狠地撞向君承修。

    “君承修,你疯了,我是羑言我是羑言!”羑言对他吼着。

    君承修的身子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走向羑言,“我要你!”

    他很难受!

    羑言摇着头,捂着肚子看着他,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的君承修根本就神志不清!

    “不可以。”羑言眼睛里闪着恐惧,她乞求的看着君承修。

    君承修晃着头,盯着羑言,视线一点点的聚焦,之间羑言害怕的看着他,“羑菱?”

    “嗯……难受……”君承修紧攒着胸口的衣服,他跪在地上挣扎着。

    羑言不顾及他,此刻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羑言往房门的方向跑去,君承修突然出手扯住她,用力将她甩回去。

    羑言防不慎防的撞在床榻尖锐的边锋上,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下一秒又被拎起,一道黑影压在她的身上,两个人一同倒在床榻之上。

    君承修鲁莽的撕扯着羑言的衣服,她的衣服本就没有穿好,外衣瞬间就被撕成碎片,他扬手一丢,落在了地上。

    羑言抗拒着,“你要干什么!不可以!”

    她还试图反抗,用力的打向君承修,君承修按住她的手,俯身堵住她的嘴,根本就不是亲吻,血腥味在两人撕咬的过程中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