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掌家弃妇多娇媚 > 【97】恨不能将她拉进怀里

【97】恨不能将她拉进怀里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乔玉妙走到齐言彻身后,将他的衣服从他手肘处退下来,直到将他的上衣全部脱去。

    他赤裸着上半身,那连绵的肌肉一块连着一块,形成极美的又极有力量的线条,强健却不突兀,恰如其份的好看。

    乔玉妙脸热,心头也有些热,不敢看他的身子,别着眼睛,脱了他所有的上衣。

    齐言彻看到乔玉妙的举动,心里有些讶异,凤眼带着疑惑,却也没有出言阻止她。

    乔玉妙把他的衣服反过来,往他胸膛上一盖,将他正面盖住,让他只露出背来。

    她站在他的身后,将他的衣服盖住了他的胸膛,她捏着他衣服的衣领,把衣领拉到他的肩膀处。

    两只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齐言彻顿时睫毛一颤,脑中立刻想起来她被休的第一天,他和她在城郊山上雪地里过夜的情景,那时他也受了伤,她便是用这双柔软的小手给他包扎的。

    心头一团火轻轻便被点燃了。

    “小心着凉了。”乔玉妙轻声道。

    “恩。”他用鼻音低声应了一句。

    背后是烫伤的灼热,肩膀上是她柔荑轻轻触碰着。怎么可能着凉?

    “自己盖好,我看看你的伤。”乔玉妙道。

    她声音不大也十分平缓,口气却是命令式的,齐言彻自然的照做了,他伸出手把衣服在自己的胸口压好。

    乔玉妙见他已经把衣服盖好压好,就松开了捏着衣领的手,低下头去看他的伤口。

    瞬间,他的整个后背,都落入她的视野。

    男人的后背结实而厚重,笔直挺拔之中,又带着隐隐肌肉的曲线,不似胸膛的明显,而是连成片的健硕微起,让整个后背显得宽阔无比。

    乔玉妙只觉她的面前是一堵墙,一堵用雄性荷尔蒙砌成的墙。

    脸颊越发烫了,个男人的后背怎么能这么好看。

    她的目光凝到他的伤口,背后的肩膀到最左上四分之一的背都是通红一片。皮肤失了原本的蜜色,而是红的发艳,看着有些瘆人。

    乔玉妙连忙取出袖袋里的帕子,再把帕子浸到水桶里。

    水桶里的水是刚刚从六角水井里打上来的,初春的时节,水井里的水还很冰。

    帕子浸湿了,乔玉妙却不拧干,直接拖到他的伤口处,再用力一拧帕子,冷水一股股从帕子里挤了出来,淋到了伤处。

    齐言彻呼出一口气,冷水浇上伤口,疼痛感就少了很多。

    帕子里的水拧完,她又轻轻的用帕子在他背上擦了一把,再把帕子沁到水桶的冷水里,等帕子吸了水,再拖到他的背上。

    乔玉妙看着他背上红彤彤的烫伤,心中暗道,这伤,他是为她而伤的,是他纯粹为她挡了灾。这热水若是泼在她的身上,那这后果……

    乔玉妙心中后怕,后怕之余,便是动容,心弦被拨弄的乱糟糟的。

    她对他本就是喜欢的,他这样对她,让她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心?

    牢固的心墙,本已松动,她不过是强撑着维护着自己的心防。

    只因为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理想生活,是她所喜欢的幸福小日子,她怕走出那一步,在这个陌生的、封建的、女人没有权利的世界里,她会面对什么,需要牺牲什么,又会改变什么?

    心中那本已松动的心墙,如今已然是一堵危墙,摇摇晃晃的,只待轰然倒塌。

    “疼吗?”她柔声问道。

    “还好。”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勾唇浅浅一笑:“怎么会不疼?烫伤是最疼的了。”

    乔玉妙记得前世的时候,她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疼痛的分级,疼痛的程度是分级的,从一级到十级,烫伤是八级以上,这烫伤的疼痛远大于一般的外伤。

    看他咬牙忍痛,她心疼了。

    帕子又浸了一把,冰水淋在他烫伤的皮肤处,镇定伤口,也为他缓解疼痛。

    堂屋门口,传来蔡鹤的声音:“来了,药膏我拿来了。”

    蔡鹤边说着,边走进了堂屋,看到堂屋里的场景,蔡鹤捻了下胡须:“用冷水浇淋,确实是烫伤急救的好法子。我这里有专门治疗烫伤的药膏,是我自己配的,刚才马车快马加鞭的带我去取,这样一个来回,也就一两刻钟,来,赶快涂上吧。”

    乔玉妙见这冷水淋的差不多了,也不敢再淋,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虽然他的胸口盖着几层衣服,但是后背露在外面,还淋着冷水,久了就容易着凉了。

    于是,她赶紧拧了一把帕子,在他的后背擦了一把,退开了一步。

    蔡鹤打开药膏罐子的盖子,抹了一把药膏,上前走了一步,却不料被齐言彻伸手挡住了。

    齐言彻小幅度的转了身,手挡在了蔡鹤的身前,另一只手把药膏罐子从蔡鹤的手里拿了过去

    他把身子转向另一边,把药罐朝乔玉妙的方向递了过去。

    乔玉妙低头,朝齐言彻手中的药罐看了看,又抬起眸子,朝齐言彻看过去,那如墨一般的凤眸专注的看着自己,里头是对疼痛的忍耐,还有执着。

    她把那打开的药罐接了过来,走到他的身后,转头对蔡鹤道:“蔡神医,我来吧。”

    蔡鹤捻了下胡子,笑嘻嘻的看了眼齐言彻,点了个头:“嗳,好的。”

    乔玉妙抹了一些药膏,把药罐搁到了桌上。

    那只没有抹药膏的干净的手搭在他后背的中心。

    手这样触到他结实的肌肤,掌心立刻传来男人略有些粗糙的肌肤触感,那饱满而有弹性的肌肉触感也同时传来。

    他肌肤微凉,她掌心发烫。

    齐言彻身子一紧,他能感觉到那双漂亮的柔荑,毫无阻隔的放在自己的背上,热热的,软软的,轻轻的。

    太轻了,轻得让人痒,心痒。

    借着这只手力,乔玉妙用那只抹了药膏的手,触到烫伤的伤口触,打起了圈圈。

    手中的药膏慢慢的在他的烫伤处晕开来,融进去。

    齐言彻闭了凤眼。

    烫伤是灼热的,膏药是清凉的。

    背上的肌肤露在外面,是微凉的。

    她的掌心贴着他的肌肤,是滚烫的。

    冰火两重天。

    他被冰和火夹在当中,难受得很,恨不能把她拉到怀里,狠狠抱着,才能纾解这难受。

    舒清和乔玉珩听到外头的动静,也赶了出来。

    舒清看到窦妈妈手里擒着一个姑娘,就找窦妈妈问起情况来。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她心中便生出丝丝悔意来。

    若不是她找林恩誉谈话,让林恩誉把那指腹为婚的约定解除了,林恩誉那指腹为婚的对象就不会到秀仪巷来,就不会想要泼乔玉妙热水,也不会有齐言彻为乔玉妙挡灾,被泼热水的事情。

    舒清心里即是后悔又是着急,她不知道乔玉妙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齐言彻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齐言彻会不会怪罪到他们家。

    心里一着急,舒清扭着帕子,一跺脚,就向堂屋跑去。

    刚刚走到堂屋门口,舒清就看到堂屋里这样的情景。

    齐言彻坐在座位上,衣服反盖在胸口,他咬着牙根,忍着疼痛,闭着凤眼。

    他的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药罐。

    在他的身后,乔玉妙低着头,专注在他的背上,手一圈一圈的转着,似乎是在给他上药。

    舒清一顿,立刻止住了脚步。

    悄悄的往后推了一步。

    “娘亲?”跟在舒清身后的乔玉珩疑惑的喊了一句。

    舒清转过身,拉起乔玉珩的手:“玉珩,咱们别进去了,听话。”

    “啊?”乔玉珩讶异道。

    舒清不由他分说,拉着乔玉珩离开了堂屋。

    走到庭院的中央,舒清回过头,朝堂屋门口看去,垂凤眼里流露出了然和一丝忧色。

    原本,她见乔玉妙和林恩誉十分熟悉和亲切,可是如今看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原来真正互有心意的是堂屋里的那两人。

    只是……如果是齐国公……

    舒清眼里忧色更重,齐国公那样一个人物,好自然是极好的,可那是乔玉妙的前大伯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伯子,那是功震于天下、天下人皆知的齐国公。他的正妻之位,多少人盯着看着。

    她的女儿是被齐国公的弟弟休了的妇人,若是妙妙嫁给了齐国公,重新进了齐国公府……那么一个女人先后做了兄弟二人的妻子……先是自请下堂,让弟弟休了自己,再转身嫁给了哥哥,成了齐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妙妙日后在齐国公府该如何自处,如何在贵妇们之间交际,如何面对世人?只怕这辈子都要活在世人的唾沫星子里了。

    她的女儿是个有主意的,她是管不了,也帮不了。

    她敛下眸光,在心中长叹,浓浓忧愁却是一直萦绕在心间。

    乔玉妙帮齐言彻抹好了药,说道:“药涂好了,你快把衣服穿好,免得着凉了?”

    “恩,”齐言彻应了一声,睁了眼,朝乔玉妙看去。

    只见她正低着头,把药罐的盖上合上,桃花眼敛着,双颊生晕,如天边的晚霞,映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妖娆,不可方物,心头的火也又往外串了一些:“谢谢。”

    “说什么谢啊?”乔玉妙道,“真要谢也是我谢你才对,你帮我挡了那热水,要不然的话,……”

    “你没事就好。”齐言彻拿起盖在身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乔玉妙别开眼,不敢看他。

    余光扫到他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了,乔玉妙才转回头,拿起桌子上已经盖好盖子的药罐递给了齐言彻:“国公爷,这是蔡神医给你的药。”

    齐言彻低下头看了看药罐,说道:“放你这儿吧,我倒你这里来上药。”

    “国公爷?”乔玉妙抬眸。

    “不是说要谢我吗?”齐言彻说道,“又不谢了?”

    他不伸手,他就不接。

    乔玉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拒绝不了,从她的心底,也不想拒绝。

    ——

    随后,乔玉妙又去审问了那个要泼她热水的女子。

    这泼水的女子带着一腔怒意过来找乔玉妙寻仇,但是真的泼了以后,却又开始怕了,在乔玉妙的审问下,一五一十,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了。

    这名女子姓佟名翠娘,今年十七。

    佟翠娘的父亲和林恩誉的父亲早年在一起读过书,是同窗好友,两人的妻子同时有了身孕,于是,两人便定下了一个指腹为婚的口头约定。

    不过佟翠娘的父亲和林恩誉的父亲都不是读书的料,两人得了秀才的功名之后,这举人是无论如何也考不上了。所以,两人都没有继续读书考功名。

    佟翠娘的父亲留在镇上继承了家里的生意,而林恩誉的父亲则去了乡间做个私塾先生,各奔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林恩誉的父亲和佟翠娘的父亲,还互有往来,但后来也渐渐淡了,最后也没有什么往来了。

    林恩誉出生以后,他的父亲偶然间跟他提过指腹为婚的事情,但是因为林恩誉当时年岁尚小,林恩誉也好,他的父母也好,都没有在意。后来,林恩誉一心读书考科举,一家人都对这指腹为婚的事情没有在意。

    直到林恩誉清明节回家,跟他父母提起此事。

    林恩誉的父母大约觉得这指腹为婚不过是十几年前的口头约定而已。如今过了那么久,对方说不定已经忘了,就算没有忘记,也肯定已经不在意了。

    只是指腹为婚的口头约定毕竟存在过,若是要取消,总是要跟对方说一声,所以林恩誉的父亲就备了好礼,去镇上找他的老同学,也就是佟翠娘的父亲。

    佟翠娘的父亲果然对这十几年前指腹为婚的事请也不以为意。

    这指腹为婚毕竟是他们年青时一时热血定下的,十几年过去了,两人都已是不惑之年,很多事情都看开了,而且两人的关系也淡了,取消了也就取消了。

    没有提过亲、没有合过八字,本来就不算定亲,现在也不算退亲,打声招呼也就是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当晚佟翠娘的父亲留了林恩誉父亲吃晚饭。

    两个老同学多年不见,一喝酒,话就慢慢多起来了,两人先是回忆年轻时发生的各种趣事,然后,讲了分别后各自的生活,最后说道现在的近况和各自的儿女。

    林恩誉父亲就告诉佟翠娘父亲,自己的儿子林恩誉在京城认识了一位姓乔的姑娘,人家姑娘的母亲已经允了亲事,就等他们家去提亲了。

    酒一喝,话就多,连乔家姑娘住在京城秀仪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一说不要紧,却是让听墙角的佟翠娘听了个正着。

    对于这庄指腹为婚,佟翠娘的父亲不在意,佟翠娘却是很在意的。

    佟翠娘的父母也在她小时候偶然提起过指腹为婚的事情,古代女子早熟,婚事对女子又特别重要,她对自己的婚事又特别敏感,所以佟翠娘听了一句,就记在了心里。

    渐渐长大之后,姑娘家对自己的婚事越发在意,多方打听,她对林恩誉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他一表人才,知道他才识过人。

    有一次她找到了机会,在暗中看了林恩誉一眼,见他朗眉星目,俊逸不凡,一颗芳心早已暗许。

    他是她指腹为婚的夫君,在她心里,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就等着他上门提亲完婚了。

    哪知道自己认为铁板钉钉的婚事,自己心心念念的未来夫君,就这么轻飘飘的没有了。

    她一时无法接受,就偷了家里的钱,偷偷跑了出来。

    她家离京城并不远,她又是商户人家的女儿,虽然说不上走南闯北,但也是经常跟着父母出门的,生活经验很丰富。

    她偷跑出来之后,真的到了京城,又打听到了秀仪巷的位置。她在秀仪巷隔壁巷子的客栈落了脚。

    今天早上她问客栈的小二要了一壶开水,气势汹汹的来找这勾引了她夫君的狐狸精报仇来了。

    这佟翠娘有胆子做,真的做了,却又怕的要命。

    交代完话,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乔玉妙看着她,心道,冲动莽撞,做事不计后果,手段恶毒,透着天真的残忍。

    佟翠娘做的错事,当然要她承担。

    虽然乔玉妙没有事,可是齐言彻却是被泼到了的,更何况她的手段实在恶毒,只是解除一桩口头的指腹为婚,她就要毁了一个人。

    乔玉妙和齐言彻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佟翠娘送官,让官府按照律法判刑。

    ——

    又过了一日,一大早乔玉妙去了“万卷书图书馆”。

    她在图书馆里溜达了一圈,见图书馆里井然有序,便上了两楼,进了她给自己设置的办公室,翻起了账册,账册只看了一小会儿,掌柜宁文信就出现在了门口。

    “东家。”宁文信说道。

    “宁掌柜啊,有什么事吗?”乔玉妙问道。

    宁文信道:“东家,有一位姓卢的公子要来找您,他说他是国子监的学生,是认识您的,他想见您。”

    “姓卢的公子?”乔玉妙喃喃道,“卢乾志?”

    “他在哪里?”乔玉妙问道。

    “就在门外,我把他带来了。”宁文信说道。

    “哦,快请他进来吧。”乔玉妙说罢,也从桌子前迎了上去。

    “乔姑娘。”卢乾志进了屋子,就对乔玉妙拱手行了一礼。

    “卢公子。”乔玉妙回了个福礼,心里却是讶异,卢乾志性情之中有几分不羁,不似林恩誉那般谦恭有礼,以前见过几面,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认认真真的给自己行礼过。

    她朝卢乾志打量了一番,见他似乎与她之前见到的模样有几分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无事不登三宝殿,卢公子今儿来找我,是……”乔玉妙问道。

    “我想问问明秀的事情。”卢乾志说道。

    “明秀?”乔玉妙心中了然,原来为了明秀的事情,“你想问什么?”

    “她亲事已经定下了吗?”卢乾志问道。

    “其实详情,我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乔玉妙说道,“我只知道她的亲事有了方向。大概是家中已经帮她选好了人选,但是双方还在私底下接洽着,媒人说亲、提亲、合八字这些都没有开始。不过,我这里也是几天前的消息了,现在如何了,我也不知道。”

    卢乾志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我,想见上她一面……”

    乔玉妙抬了抬眸:“你想见上她一面,便去见上她一面,何必来寻我?”

    卢乾志脸上显出几分颓然:“我名义上是她的表哥,可是一表三千里,算不得她家的正经亲戚,她家那样的门第,哪里是想进就能进的?她那样的身份,哪是我想见就能见的?”

    乔玉妙的目光在卢乾志的脸上转了一圈,她终于知道他哪里不一样了,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一样的器宇轩昂,相貌俊逸,只是之前总是一身的意气风发,行事张扬不羁,但是今日,这张扬少了,却是多了怅然,意气奋发少了,却是多了黯然。

    乔玉妙在心里摇摇头,以前阮明秀一直跟在他身后转,他对人家却是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开心的时候,跟她斗斗嘴,不开心的时候,就嫌她烦人,不搭理她。

    现在她终于不在他身后转悠了,他却突然觉得不适应了,失落了。

    也不知道他是终于发现自己也喜欢阮明秀了,还是只是出于男人的控制欲,觉得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没有了,所以才觉得失落和不甘。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乔玉妙一抬眉眼问道。

    “我去不了她家,找不到她,我一个男子给她下帖子也不合适,这次来是求乔姑娘帮忙,你给明秀下个帖子,将她约出来,”卢乾志顿了顿,说道,“我想借此机会,见上她一见,跟她说上两句话。”

    “呵呵,”乔玉妙笑了笑:“你想让我将阮明秀约出来,也好让你见上她一见。你想见上她一见,做什么?”

    乔玉妙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卢公子也是直率之人,我便也开门见山的说了。”

    卢乾志说道:“我既然求到乔姑娘这里来,自然也是坦诚而来,乔姑娘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乔玉妙说道:“之前,明秀对你的心思,你不会不知道吧。只是你的态度……着实让她困扰了很久。现在,明秀好不容易愿意放下了,想想好好的过自己应该过的日子,去学礼仪,去学持家,等待着找一户好人家来嫁了,你却又来找她。卢公子,你要找她……”

    乔玉妙抬眸逼视着卢乾志,说道:“你想好了吗?我以为她能想通是一件好事,你若是没有真的想明白,就不要再去找她,乱了她的心神,让她好容易放下的情感又重新困扰她,对她着实不公平。”

    卢乾志滞了一滞,默了几息之后,说道:“我想见她一见,还请乔姑娘成全。”

    乔玉妙朝卢乾志看了一会儿,说道:“我需得问问明秀她是不是愿意见你,若是愿意的话,我便安排,若是不愿意的话,那我,那我也会知会你的。”

    卢乾志唉了一声,对着乔玉妙又行了一个礼:“多谢乔姑娘。”

    卢乾志走后,乔玉妙当即就给阮明秀写了一封信,不过不是约她出来玩,而是问她什么方便自己可以上门找她,她要先去问问阮明秀的意思,再做打算。

    信写好,她找了图书馆的门房,让门房跑个腿把信给阮明秀送过去。

    ——

    到了第二日,乔玉妙还是没有收到阮明秀的回信,她就又去了图书馆。

    依旧在大堂里走一圈,看看大堂里人多不多,生意好不好,秩序顺不顺,见图书馆一切顺利,她就上了两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屁股还没有坐热,宁文信又来了,他在站在门口说道:“东家,一位姓林的公子来找您,他说是他国子监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