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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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听周海生提到这事，马青立即甩开左右扶着自己的两名小弟，伏在地上，叫道：“帮主，马青知道错了！请帮主饶马青一条小命！”
“哼~~”周海生冷哼一声，对身后的周福来说道：“福来，家法何在？”
“帮主饶命啊，帮主……饶命……”四海帮初期的帮规极严，马青自然心知肚明，一听得要帮规处置，马青伏在地上的身子全身擅抖。
周福来双手托着一个锦绸包裹的紫檀香长条木盒，恭敬的递到周海生眼前。
打开木盒，里面整齐排列着六把弯柄尖刀，周海生从中拿出一把，走到马青面前，对马青说道：“马青，我来问你，十年前的事，你可记得？”
“帮主，马青记……记得！”伏地的马青低声应道。
“好，马青，你抬起头来，我再问你，这个人，你可认识？”周海生用手指着站在自己旁边面无表情的司龙对马青说道。
马青两只断掌撑着地面，将头慢慢抬起，看到司龙，又连忙挣扎着爬过去抱着司龙的腿对司龙叫道：“龙哥，龙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求求你，请您饶了马青这一次，马青再也不敢了。”
“看来，你是认识的了。即然认识，那你又知不知道司龙是柳家的人？”周海生又问道。
“知……知道……”马青再也不敢抬头看周海生的眼睛。
“即然你明明知道司龙是柳家的人，那为什么你还要去动柳家大小姐？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周海生冷眼望着马青。
马青伏在地上，不敢作声，拿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站在周海生身后的周凌宇，正好遇上周凌宇凌厉的充满杀气的眼神，马青立马全身伏低，对着周海生，不住的在地上磕头，边磕边叫道：“帮主……饶命啊，帮主……”
“帮规不严，何以治众？马青，念你这些年也算是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你在我四海帮这么久，应该知道你犯下的是什么罪，要我提醒你吗？”周海生淡淡地对马青说道。
马青哪敢出声，只是拿脑袋拼命的往地上磕，额头上已然是血迹斑斑，污血横溢，却犹自不肯停下。
知恩不报，三刀六洞。
忘恩负义，剐眼挑筋。
这一听就令人闻规丧胆的四海帮规叫马青如何不肝胆俱裂、哀声求饶？
许久不现江湖的老帮主一出山第一个就要惩治自己，看来，周海生是想要杀鸡给猴看。马青心里明白，只要自己说出幕后主谋，老帮主或许可以念在自己对四海帮忠心耿耿，从而饶了自己一条性命，但是，那个人的狠毒……
马青一念至此，已然断了求生的欲望，紧爬几步，再猛磕得几个头，坚定地说道：“帮主，都是马青一时糊涂，贪图小财，才动了这个念头，与其他人无关，所有的罪，马青愿意一并承担，绝不后悔。”
自己一个人去死，总比全家老小被毁尸灭门要好的多。
“好，既然你认罪，就别怪我心狠，你手中现有的财产，我不动你的，仍然保你全家富贵，怪就怪你自个不该动这个念头。”
周海生话音一落，手中弯柄尖刀往马青眼眶一刺一挑，马青的左眼球伴随着马青的一声惨叫滚落在地。
周海生将那把犹自滴血的弯柄尖刀递给周福来，说道：“福来，剩下的，交给你了。”
“是，老爷。”周福来接过周海生手中的滴血尖刀，走到马青身边，抓起昏倒在地的马青的双手，弯柄尖刀左右一挑，将马青的手筋挑断。又转到马青的双脚处，依葫芦画瓢，将马青的双脚脚筋给挑断。
而后，周福来站起身，回到周海生身边，从身上抽了一条白巾，将弯柄尖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恭恭敬敬的将刀放入旁边一名小弟手上揍着的长条木盒里。
整个过程，周福来如同饭馆里的厨师宰杀一只小鸡仔那般的从容淡定，似乎这个过程只是寻常的例行公事一样的简单。
大厅里一时鸦雀无声，尤其是一帮四海帮刚刚加入的新的小弟们，更是被周福来执行帮规的过程所深深震憾，感觉自己手脚上的筋络都痒的发慌。
“把他送到医院，马青以后的地盘，找个合适的人接手，我觉得新进的小弟当中，龚飞还算不错，就让龚飞接手吧。”周海生见周福来已然对马青动刑完毕，对身后的周凌宇淡淡说道。
“是，干爹，凌宇马上安排。”周凌宇恭敬回应周海生，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待帮众将马青拖走，周海生继续对四海帮的小弟沉声说道：“马青的罪已处罚，从此之后，帮中兄弟有谁对马青尚有侵犯之心，罪过相同。”
稍微停顿，周海生又道：“第二桩罪，知恩不报，三刀六洞。身为帮主，如犯此规，罪加三等，九刀十八洞。”
言毕，周海生从长条木盒里又取出一把弯柄尖刀，迅速的往自己左臂上刺下，尖刀贯穿手臂，刀尖涓涓滴血不止，如此连刺三刀，刀刀穿臂。
一众四海帮的小弟见老帮主不但严惩马青，更对自己亲自施刑，混江湖的人，历来推崇的就是光明磊落，大公无私，周海生三刀刺下，四海帮的小弟都是心生敬佩，纷纷叫道：“老帮主！”
周海生的一张国字脸上因为失血有些雪白，却犹自不停，又从长条木盒里取出第四把刀，正要往自己手臂刺下，旁边的周凌宇一把拦住，跪在周海生面前，泪流满面道：“干爹，不要啊！”
“怎么？凌宇，你胆敢阻止家法？”周海生厉声呵斥。
周凌宇跪着的双膝连进两步，靠近周海生，哭道：“干爹，您年事已高，龙体贵重，这已经连受三刀，怎还能再受家法？”
“放肆！给我滚开！”周海生怒道。
周凌宇转而跪向周海生身边面无表情的司龙，哭道：“龙哥，都说父债子还，干爹的罪，凌宇愿替干爹承担，请龙哥成全。”
司龙冷哼一声，淡淡说道：“你四海帮的家事，关我什事？”
周凌宇见司龙并无异义，当即从地上站起，从周海生手里抢过尖刀，照着自己的左臂猛的扎下，又取了盒子里剩余的两把，连扎两刀，与周海生一样，都是三刀贯臂，血流不止。
周凌宇咬咬牙，从自己手臂上拨出一把弯柄尖刀，再刺入手臂，又是三刀，刀刀穿臂，将九刀十八洞剩余的六刀十二洞全部施在自己左臂之上。
“少帮主！少帮主！”一干四海帮的小弟见周凌宇又是六刀十二洞替父还债，心里早就忍耐不住，纷纷要挺身而出，代老少两位帮主受罚。
周海生伸手制止了帮众的喧哗，任由周福来将自己手臂上的尖刀取出，包扎伤口，转身对司龙说道：“司龙老弟，周某惭愧，管教无方，让你看笑话了。”
“哼~父子俩一起演的好一出苦肉计，算了，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下次……就不要再有下次了。”司龙淡然说毕，也不理会一众四海帮小弟的仇视眼神，自顾离去。
“四海帮的弟兄们听着，司龙小弟于我四海帮有大恩，以后，如果四海帮哪个弟兄敢再去招惹柳家，别怪家法无情！”周海生厉声说道。
四海帮里的小弟本来是有一些对司龙怀有敌仇之心，听得周海生这么一说，又慑于刚刚老帮主执行家法的严厉，心里只得作罢。
“各位弟兄，好了，都回去吧。现在海城道上很是不平，各路豺狼云集啊。我希望你们回去，都盯好自己的地盘，守住自己的码头，不要让别人给沾上手了。”周海生冷眼扫视厅里的小弟一圈，转到正在被周福来包扎伤口的周凌宇身上，略微停顿，又一闪而过，对众人说道。
“是，帮主！”
“帮主，谁敢插手我们四海帮的地盘，我削了他！”
“帮主……”
四海帮的小弟纷纷对周海生应道，逐一离开狂龙夜总会，回各自的地盘去了。
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的秦三城和叶小春也为之动容，尤其是缓过神来的叶小春，不住的摇头，对秦三城说道：“太血腥了，太暴力了，不得不说，这真的好黄好暴力啊……”
“看来我以前对你太好了。”秦三城地对叶小春笑道。
叶小春马上叫道：“诶，三城，这怎么能比呢？这马青是咎由自取，我叶小春那是身手又好，觉悟又高，自律又严，训练又异常刻苦……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吧？”
秦三城翻了叶小春一个白眼，没再理他。
叶小春却犹自不肯住口，嘴里不停的低声嘀咕道：“哎呀，我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刚才我要是问那老头开口要一千万，估莫着那老头也会答应，不知道我现在去问他要，他会不会拿那小刀在我身上挖几个洞洞……”
“会！换我我也会！”秦三城仿佛不经意的应道，令叶小春浑身一擅，急忙摇头自言自语道：“还是算了，先把那五百万弄到手再说。”
这时，周凌宇的伤口都已然被周福来料理完毕，周海生简单的安抚尚不肯离去的帮里几个跟随自己久一点的帮众几句，待四海帮的一众帮众全部离去，周海生这才转到秦三城面前，说道：“两位小兄弟，一些家丑，见笑，让两位久等了。”
叶小春一见周海生过来，立即迎上，不待秦三城开口，就以极其谄媚的一付笑脸对周海生叫道：“老帮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现在又听周海生提到这事，马青立即甩开左右扶着自己的两名小弟，伏在地上，叫道：“帮主，马青知道错了！请帮主饶马青一条小命！”
“哼~~”周海生冷哼一声，对身后的周福来说道：“福来，家法何在？”
“帮主饶命啊，帮主……饶命……”四海帮初期的帮规极严，马青自然心知肚明，一听得要帮规处置，马青伏在地上的身子全身擅抖。
周福来双手托着一个锦绸包裹的紫檀香长条木盒，恭敬的递到周海生眼前。
打开木盒，里面整齐排列着六把弯柄尖刀，周海生从中拿出一把，走到马青面前，对马青说道：“马青，我来问你，十年前的事，你可记得？”
“帮主，马青记……记得！”伏地的马青低声应道。
“好，马青，你抬起头来，我再问你，这个人，你可认识？”周海生用手指着站在自己旁边面无表情的司龙对马青说道。
马青两只断掌撑着地面，将头慢慢抬起，看到司龙，又连忙挣扎着爬过去抱着司龙的腿对司龙叫道：“龙哥，龙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求求你，请您饶了马青这一次，马青再也不敢了。”
“看来，你是认识的了。即然认识，那你又知不知道司龙是柳家的人？”周海生又问道。
“知……知道……”马青再也不敢抬头看周海生的眼睛。
“即然你明明知道司龙是柳家的人，那为什么你还要去动柳家大小姐？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周海生冷眼望着马青。
马青伏在地上，不敢作声，拿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站在周海生身后的周凌宇，正好遇上周凌宇凌厉的充满杀气的眼神，马青立马全身伏低，对着周海生，不住的在地上磕头，边磕边叫道：“帮主……饶命啊，帮主……”
“帮规不严，何以治众？马青，念你这些年也算是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你在我四海帮这么久，应该知道你犯下的是什么罪，要我提醒你吗？”周海生淡淡地对马青说道。
马青哪敢出声，只是拿脑袋拼命的往地上磕，额头上已然是血迹斑斑，污血横溢，却犹自不肯停下。
知恩不报，三刀六洞。
忘恩负义，剐眼挑筋。
这一听就令人闻规丧胆的四海帮规叫马青如何不肝胆俱裂、哀声求饶？
许久不现江湖的老帮主一出山第一个就要惩治自己，看来，周海生是想要杀鸡给猴看。马青心里明白，只要自己说出幕后主谋，老帮主或许可以念在自己对四海帮忠心耿耿，从而饶了自己一条性命，但是，那个人的狠毒……
马青一念至此，已然断了求生的欲望，紧爬几步，再猛磕得几个头，坚定地说道：“帮主，都是马青一时糊涂，贪图小财，才动了这个念头，与其他人无关，所有的罪，马青愿意一并承担，绝不后悔。”
自己一个人去死，总比全家老小被毁尸灭门要好的多。
“好，既然你认罪，就别怪我心狠，你手中现有的财产，我不动你的，仍然保你全家富贵，怪就怪你自个不该动这个念头。”
周海生话音一落，手中弯柄尖刀往马青眼眶一刺一挑，马青的左眼球伴随着马青的一声惨叫滚落在地。
周海生将那把犹自滴血的弯柄尖刀递给周福来，说道：“福来，剩下的，交给你了。”
“是，老爷。”周福来接过周海生手中的滴血尖刀，走到马青身边，抓起昏倒在地的马青的双手，弯柄尖刀左右一挑，将马青的手筋挑断。又转到马青的双脚处，依葫芦画瓢，将马青的双脚脚筋给挑断。
而后，周福来站起身，回到周海生身边，从身上抽了一条白巾，将弯柄尖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恭恭敬敬的将刀放入旁边一名小弟手上揍着的长条木盒里。
整个过程，周福来如同饭馆里的厨师宰杀一只小鸡仔那般的从容淡定，似乎这个过程只是寻常的例行公事一样的简单。
大厅里一时鸦雀无声，尤其是一帮四海帮刚刚加入的新的小弟们，更是被周福来执行帮规的过程所深深震憾，感觉自己手脚上的筋络都痒的发慌。
“把他送到医院，马青以后的地盘，找个合适的人接手，我觉得新进的小弟当中，龚飞还算不错，就让龚飞接手吧。”周海生见周福来已然对马青动刑完毕，对身后的周凌宇淡淡说道。
“是，干爹，凌宇马上安排。”周凌宇恭敬回应周海生，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待帮众将马青拖走，周海生继续对四海帮的小弟沉声说道：“马青的罪已处罚，从此之后，帮中兄弟有谁对马青尚有侵犯之心，罪过相同。”
稍微停顿，周海生又道：“第二桩罪，知恩不报，三刀六洞。身为帮主，如犯此规，罪加三等，九刀十八洞。”
言毕，周海生从长条木盒里又取出一把弯柄尖刀，迅速的往自己左臂上刺下，尖刀贯穿手臂，刀尖涓涓滴血不止，如此连刺三刀，刀刀穿臂。
一众四海帮的小弟见老帮主不但严惩马青，更对自己亲自施刑，混江湖的人，历来推崇的就是光明磊落，大公无私，周海生三刀刺下，四海帮的小弟都是心生敬佩，纷纷叫道：“老帮主！”
周海生的一张国字脸上因为失血有些雪白，却犹自不停，又从长条木盒里取出第四把刀，正要往自己手臂刺下，旁边的周凌宇一把拦住，跪在周海生面前，泪流满面道：“干爹，不要啊！”
“怎么？凌宇，你胆敢阻止家法？”周海生厉声呵斥。
周凌宇跪着的双膝连进两步，靠近周海生，哭道：“干爹，您年事已高，龙体贵重，这已经连受三刀，怎还能再受家法？”
“放肆！给我滚开！”周海生怒道。
周凌宇转而跪向周海生身边面无表情的司龙，哭道：“龙哥，都说父债子还，干爹的罪，凌宇愿替干爹承担，请龙哥成全。”
司龙冷哼一声，淡淡说道：“你四海帮的家事，关我什事？”
周凌宇见司龙并无异义，当即从地上站起，从周海生手里抢过尖刀，照着自己的左臂猛的扎下，又取了盒子里剩余的两把，连扎两刀，与周海生一样，都是三刀贯臂，血流不止。
周凌宇咬咬牙，从自己手臂上拨出一把弯柄尖刀，再刺入手臂，又是三刀，刀刀穿臂，将九刀十八洞剩余的六刀十二洞全部施在自己左臂之上。
“少帮主！少帮主！”一干四海帮的小弟见周凌宇又是六刀十二洞替父还债，心里早就忍耐不住，纷纷要挺身而出，代老少两位帮主受罚。
周海生伸手制止了帮众的喧哗，任由周福来将自己手臂上的尖刀取出，包扎伤口，转身对司龙说道：“司龙老弟，周某惭愧，管教无方，让你看笑话了。”
“哼~父子俩一起演的好一出苦肉计，算了，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下次……就不要再有下次了。”司龙淡然说毕，也不理会一众四海帮小弟的仇视眼神，自顾离去。
“四海帮的弟兄们听着，司龙小弟于我四海帮有大恩，以后，如果四海帮哪个弟兄敢再去招惹柳家，别怪家法无情！”周海生厉声说道。
四海帮里的小弟本来是有一些对司龙怀有敌仇之心，听得周海生这么一说，又慑于刚刚老帮主执行家法的严厉，心里只得作罢。
“各位弟兄，好了，都回去吧。现在海城道上很是不平，各路豺狼云集啊。我希望你们回去，都盯好自己的地盘，守住自己的码头，不要让别人给沾上手了。”周海生冷眼扫视厅里的小弟一圈，转到正在被周福来包扎伤口的周凌宇身上，略微停顿，又一闪而过，对众人说道。
“是，帮主！”
“帮主，谁敢插手我们四海帮的地盘，我削了他！”
“帮主……”
四海帮的小弟纷纷对周海生应道，逐一离开狂龙夜总会，回各自的地盘去了。
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的秦三城和叶小春也为之动容，尤其是缓过神来的叶小春，不住的摇头，对秦三城说道：“太血腥了，太暴力了，不得不说，这真的好黄好暴力啊……”
“看来我以前对你太好了。”秦三城地对叶小春笑道。
叶小春马上叫道：“诶，三城，这怎么能比呢？这马青是咎由自取，我叶小春那是身手又好，觉悟又高，自律又严，训练又异常刻苦……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吧？”
秦三城翻了叶小春一个白眼，没再理他。
叶小春却犹自不肯住口，嘴里不停的低声嘀咕道：“哎呀，我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刚才我要是问那老头开口要一千万，估莫着那老头也会答应，不知道我现在去问他要，他会不会拿那小刀在我身上挖几个洞洞……”
“会！换我我也会！”秦三城仿佛不经意的应道，令叶小春浑身一擅，急忙摇头自言自语道：“还是算了，先把那五百万弄到手再说。”
这时，周凌宇的伤口都已然被周福来料理完毕，周海生简单的安抚尚不肯离去的帮里几个跟随自己久一点的帮众几句，待四海帮的一众帮众全部离去，周海生这才转到秦三城面前，说道：“两位小兄弟，一些家丑，见笑，让两位久等了。”
叶小春一见周海生过来，立即迎上，不待秦三城开口，就以极其谄媚的一付笑脸对周海生叫道：“老帮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