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借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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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瘦青年似乎很是惧怕出声的中年汉子，当即停了手，站在秦三城面前，望着秦三城，眼里堆满了羞怒之火。
“你们是……”中年人问道。
“您好，我是来找陈公的。您是波叔吧？我是叶家的人。”叶小春和秦三城并肩而立，向中午人自我介绍道。
“叶家？”中午人上下打量着叶小春，又看了看秦三城和奔雷等一众人，心里有一些狐疑，尤其是叶小春。
“我是叶惊云的儿子。”叶小春想了想，如实的向中午人解释道。他当然明白，如果再误会下去，他们可能要在潭门镇呆上几天几夜。现在的形势是，必须尽快的解除误会，然后寻得帮助，从海南脱身，继续自己的任务。
中午人心里更是一惊，重新打量着叶小春，点了点头，笑道：“是像，是像！来，到屋里坐，都到屋里坐。”
叶小春与秦三城领着其他四人跟着中年人，从黑瘦青年和那个渔姑两人的中间擦身而过，经过渔姑的时候，叶小春冲那渔姑飞了一个媚眼，这让那渔姑更是羞得满面通红，却又怒而不敢言。
中年人一边招呼众人落坐，一边冲那个怒色满面的黑瘦青年叫道：“哲文，去请爷爷过来，告诉他叶家来人了。”
“知道了，爸。”黑瘦青年怒视了叶小春一眼，径直往里屋去了。
宾主落坐，中年人又对那渔姑说道：“小怡，快去泡几杯茶来。”
“哦。”渔姑心里纵然是一万个不乐意，但还是听命去了，路过叶小春身边的时候，在叶小春耳畔快速的低声说道：“我给你下泥蜢汤，让你耍流氓！”
叶小春嘴角微微含笑，仿若在不经意间轻轻地对渔姑应了一声：“小姨，习惯了。”
渔姑哪里会不知道叶小春嘴里在占自己便宜，只是碍于中年人在场，不好当场反驳，轻轻一跺脚，扭身去泡茶。
叶小春暗战得胜，心里暗爽，暗道：“小妞，你难道不知道，和你春哥斗嘴，基本死路一条么。”
中年人招呼众人坐下，奔雷和海东青等人自动让出首位给秦三城，连叶小春也是习惯性的坐在了秦三城的下席，中年人将这一切都收在眼中，目光不由得重新扫视了一番秦三城。
“老把头身子骨还硬朗么？”叶小春试探着问道，离家这么久，家里的事情早已经变了天，不但连中年人对秦三城一行人感觉到有些奇怪，纵是连叶小春对中年人也感觉到陌生。
“今年七十了，身体比之前是要差远了，但酒量还不错。”
“还出海吗？”
“早就不出了，现在船上的事情都是我在打理，连我都老了，都要交给哲文他们了。”中年人笑着应道。
叶小春心里一想，也就释然：“明白了，现在您是潭门镇的总把头！”
“年轻人，看来你离开岛上已经很久了吧？我十五年前就已经挂了把头的位置了。”中年人看着叶小春的眼神有一些飘乎，心里有一些思量，脸上更有一些疑惑。
一直老实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海东青突然出声问道：“您就是名扬华夏的南沙船长陈则波？”
“呵呵……只是一些虚名，不过是去打渔的时候面对南洋鬼子的欺压反抗了几回而矣，也算不得什么。”陈则波脸上有一些得意之色，言语之中，却仍然低谦。
“陈把头，果然是您，我说总看着面熟，又想着您是潭门镇人，这两人一联通，就对上了号。得见真人，作为一个热爱海洋的年轻人，我得向您鞠个躬！”
海东青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步迈至陈则波的面前，向陈则波深深的鞠了一躬。
陈则波伸手要拦，海东青执意的一鞠到底。
叶小春抬头看了看海东青，笑道：“没想到你个鸟人，还有服气的人哈。”
“陈把头的事迹，我在初中时代就听说了，也正是受了他的事迹的一些影响，我高中还没毕业，就直接报考了海军学院，而且，我的所有志愿，都是海军学院。”海东青眼里浮现出一股无法压抑的向往和激扬：“那个时候，我自己设立的终生将为之奋斗的目标就是：指挥华夏的舰队，横扫整个海洋！”
“可惜被开除了……”
叶小春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海东青的激情浇了个通透，想要和叶小春争辨几句，看见秦三城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只得压抑自己的情绪，心里有些忿懑不平，但很快释然。
“惊云的儿子在哪里？我看看？”人未至，爽朗的叫声已然传到客厅，秦三城听得声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海东青和奔雷等四人全都跟着从椅子上站起，一行人只有叶小春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笑呵呵的看着五个人。
片刻，一个满面红光头发已逞花白状的老人家从里屋大步迈出来，一进客厅，目光往一行人当中扫过，很快锁定在叶小春身上，紧走几步，到叶小春面前，和声问道：“这位就是少主么？”
“叶家晓春。”叶小春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少主！”
来人正是老把头陈泰年，根本没有管客厅里的众人，在叶小春面前就要跪下去。叶小春连忙起身扶住，装个逼什么的可以，真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向自己下跪，叶小春也实在是很不习惯。
这是要折寿的。
“老把头不必客气。”叶小春将陈泰年扶至陈则波的位子上，冲秦三城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秦三城坐自己刚刚坐的位子上，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秦三城的椅子上。
秦三城倒不以为然，在他心里想来，只不过是一个座位而矣。四海帮的其他几人也知道秦三城和这个整天没心没肺的二爷之间的关系，也不甚在意。
立在旁边的陈则波脸上有一些不愉，跟在陈泰年后面出来的陈哲文见着自己步入古稀高龄的爷爷要向这个占自己妹妹便宜的混蛋下跪，却是愤怒之极，出声叫道：“你要不要脸？让我爷爷向你下跪，你配吗？”
话声未落，‘啪’的一声，陈泰年反手一巴掌搧在陈哲文的脸上，断喝道：“混帐东西，敢对少主不敬！没有叶家，我陈家早就死光了！”
“爸，哲文年轻不懂事，你别生气。”陈则波见老把头怒火上头，脸上憋的通红，连忙在身侧劝慰。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有你这样待客的么？人进了屋，连杯茶水都没有么？”陈泰年丝毫不给陈则波一丝面子，劈头盖脸的对陈则波又怒斥一通：
“就你这样对少主，你让我死后如何去面对叶家主？难道你不记得，当年叶家主是怎样费尽心机将你从菲狗的牢里把你救出来的么？如果没有叶家，你现在还在菲狗的牢里受苦！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忘恩负义！你当总把头也十几年了，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么？”
陈则波被老把头一通怒骂，也不敢还口，低头站在原地，任由老把头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老把头，看您还能骂仗，这说明您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这是好事哈！”叶小春伸手拉住陈泰年的手，以示亲近：“今天咱们见面，是高兴的事情，老把头，先父……不提可好？”
“好！不提，不提！”陈泰年看着叶小春，一脸英气，跟着的几个人也尽是带有一股肃气，一看就不简单，陈泰年不住的点头，满眼尽是欣慰：“家主有后！家主有后啊！”
“唉……就混着日子而矣，上不得台面。”叶小春低调的语气，倒是令其他几人很不习惯。
“几年前，我去拜见老主，那个时候得知少主离岛从军，当时真为家主高兴，想到家主……唉……不提，说不提就不提！”陈泰年拉着叶小春的手，舍不得放开，继续说道：“今天说一些开心的事情，看少主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一路上舟车劳顿，难道少主刚刚上岛么？”
“嗯，我正想和老把头说这个事情，今天我来见老把头，是部队有秘密任务在身，所以，希望老把头让家里人能帮我保密。相信老把头知道叶家的一些事情，我在潭门的消息，我不希望叶家有人知道。”
“少主，难道您还没有回叶家？”陈泰年一脸的讶异。
“军令在身，身不由己，我是想等过得一两年，我从部队退役了，再回去。老把头，你要知道，部队是有军令的。”
“我明白。”陈泰年点点头：“只是老主年事已高，家里又颇有一些不平，希望少主早日回到叶家坐阵才好。”
“是啊！”叶小春想到家里的一些事情，有些头痛，在秦三城等人面前又不好解释，只得含糊带过，转移话题说道：“老把头，今天到潭门镇来找您，其实是有事相求。”
“唉！少主，您说这个求字，可就是在骂我了。没有叶家，陈家哪有今天？少主，您但说无妨，我全力去办。”
“不用那么严肃，老把头，我希望您能帮我找一条船，再给我一个熟悉南海航道的船主，行吗？”
“少主，您这是要……”陈泰年欲言又止。
叶小春非常严肃地应道：“军事机密！”
“明白！少主，您要穿南海过马六甲？”
“不一定，有可能会过马六甲进入缅甸海，也有可能直接进入大印度洋，到时看情况。总之一条，船要好，给养要足。”
“好！”陈泰年立即明了，对叶小春应道：“少主，您放心，我马上安排！”
陈泰年扭过头，看着一直肃立在一侧的陈则波问道：“现在协会里没出海的最大的船有几条？”
“爹，现在是休渔期，百分之八十的船都在港口停着。”陈则波应道。
“‘长风号’在不在？”
“在！”
“你马上安排，‘长风号’晚上出海，船上的给养补足，按一个月的份量配齐。”
“知道了。”陈则波转身要去安排，又扭头问道：“爹，人员派谁去合适？”
“这个事情，让外人去不合适，家里派一个人，你协会里不能离开，我看让小怡去吧。”
“小怡？一个女娃娃，我看不如让哲文去……”
“哲文？不行！他每天除了拉帮结派整一帮人四处耀武扬威，船上的事情，他哪里及得上小怡十分之一？就这么定了！”陈泰年也没有看陈则波纠结的眼神，扭头对叶小春说道：“少主，您不要少看小怡是女孩子，在海上的能耐大的很！十二岁就跟着我去南沙，对于海底的暗礁航道那可熟悉的很。”
“老把头，您指派的人，那能差到哪里去？”叶小春心里极为高兴，海上的枯燥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有陈怡同船，那这个旅途岂不是要十分美妙？
黑瘦青年似乎很是惧怕出声的中年汉子，当即停了手，站在秦三城面前，望着秦三城，眼里堆满了羞怒之火。
“你们是……”中年人问道。
“您好，我是来找陈公的。您是波叔吧？我是叶家的人。”叶小春和秦三城并肩而立，向中午人自我介绍道。
“叶家？”中午人上下打量着叶小春，又看了看秦三城和奔雷等一众人，心里有一些狐疑，尤其是叶小春。
“我是叶惊云的儿子。”叶小春想了想，如实的向中午人解释道。他当然明白，如果再误会下去，他们可能要在潭门镇呆上几天几夜。现在的形势是，必须尽快的解除误会，然后寻得帮助，从海南脱身，继续自己的任务。
中午人心里更是一惊，重新打量着叶小春，点了点头，笑道：“是像，是像！来，到屋里坐，都到屋里坐。”
叶小春与秦三城领着其他四人跟着中年人，从黑瘦青年和那个渔姑两人的中间擦身而过，经过渔姑的时候，叶小春冲那渔姑飞了一个媚眼，这让那渔姑更是羞得满面通红，却又怒而不敢言。
中年人一边招呼众人落坐，一边冲那个怒色满面的黑瘦青年叫道：“哲文，去请爷爷过来，告诉他叶家来人了。”
“知道了，爸。”黑瘦青年怒视了叶小春一眼，径直往里屋去了。
宾主落坐，中年人又对那渔姑说道：“小怡，快去泡几杯茶来。”
“哦。”渔姑心里纵然是一万个不乐意，但还是听命去了，路过叶小春身边的时候，在叶小春耳畔快速的低声说道：“我给你下泥蜢汤，让你耍流氓！”
叶小春嘴角微微含笑，仿若在不经意间轻轻地对渔姑应了一声：“小姨，习惯了。”
渔姑哪里会不知道叶小春嘴里在占自己便宜，只是碍于中年人在场，不好当场反驳，轻轻一跺脚，扭身去泡茶。
叶小春暗战得胜，心里暗爽，暗道：“小妞，你难道不知道，和你春哥斗嘴，基本死路一条么。”
中年人招呼众人坐下，奔雷和海东青等人自动让出首位给秦三城，连叶小春也是习惯性的坐在了秦三城的下席，中年人将这一切都收在眼中，目光不由得重新扫视了一番秦三城。
“老把头身子骨还硬朗么？”叶小春试探着问道，离家这么久，家里的事情早已经变了天，不但连中年人对秦三城一行人感觉到有些奇怪，纵是连叶小春对中年人也感觉到陌生。
“今年七十了，身体比之前是要差远了，但酒量还不错。”
“还出海吗？”
“早就不出了，现在船上的事情都是我在打理，连我都老了，都要交给哲文他们了。”中年人笑着应道。
叶小春心里一想，也就释然：“明白了，现在您是潭门镇的总把头！”
“年轻人，看来你离开岛上已经很久了吧？我十五年前就已经挂了把头的位置了。”中年人看着叶小春的眼神有一些飘乎，心里有一些思量，脸上更有一些疑惑。
一直老实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海东青突然出声问道：“您就是名扬华夏的南沙船长陈则波？”
“呵呵……只是一些虚名，不过是去打渔的时候面对南洋鬼子的欺压反抗了几回而矣，也算不得什么。”陈则波脸上有一些得意之色，言语之中，却仍然低谦。
“陈把头，果然是您，我说总看着面熟，又想着您是潭门镇人，这两人一联通，就对上了号。得见真人，作为一个热爱海洋的年轻人，我得向您鞠个躬！”
海东青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步迈至陈则波的面前，向陈则波深深的鞠了一躬。
陈则波伸手要拦，海东青执意的一鞠到底。
叶小春抬头看了看海东青，笑道：“没想到你个鸟人，还有服气的人哈。”
“陈把头的事迹，我在初中时代就听说了，也正是受了他的事迹的一些影响，我高中还没毕业，就直接报考了海军学院，而且，我的所有志愿，都是海军学院。”海东青眼里浮现出一股无法压抑的向往和激扬：“那个时候，我自己设立的终生将为之奋斗的目标就是：指挥华夏的舰队，横扫整个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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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春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海东青的激情浇了个通透，想要和叶小春争辨几句，看见秦三城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只得压抑自己的情绪，心里有些忿懑不平，但很快释然。
“惊云的儿子在哪里？我看看？”人未至，爽朗的叫声已然传到客厅，秦三城听得声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海东青和奔雷等四人全都跟着从椅子上站起，一行人只有叶小春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笑呵呵的看着五个人。
片刻，一个满面红光头发已逞花白状的老人家从里屋大步迈出来，一进客厅，目光往一行人当中扫过，很快锁定在叶小春身上，紧走几步，到叶小春面前，和声问道：“这位就是少主么？”
“叶家晓春。”叶小春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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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老把头陈泰年，根本没有管客厅里的众人，在叶小春面前就要跪下去。叶小春连忙起身扶住，装个逼什么的可以，真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向自己下跪，叶小春也实在是很不习惯。
这是要折寿的。
“老把头不必客气。”叶小春将陈泰年扶至陈则波的位子上，冲秦三城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秦三城坐自己刚刚坐的位子上，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秦三城的椅子上。
秦三城倒不以为然，在他心里想来，只不过是一个座位而矣。四海帮的其他几人也知道秦三城和这个整天没心没肺的二爷之间的关系，也不甚在意。
立在旁边的陈则波脸上有一些不愉，跟在陈泰年后面出来的陈哲文见着自己步入古稀高龄的爷爷要向这个占自己妹妹便宜的混蛋下跪，却是愤怒之极，出声叫道：“你要不要脸？让我爷爷向你下跪，你配吗？”
话声未落，‘啪’的一声，陈泰年反手一巴掌搧在陈哲文的脸上，断喝道：“混帐东西，敢对少主不敬！没有叶家，我陈家早就死光了！”
“爸，哲文年轻不懂事，你别生气。”陈则波见老把头怒火上头，脸上憋的通红，连忙在身侧劝慰。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有你这样待客的么？人进了屋，连杯茶水都没有么？”陈泰年丝毫不给陈则波一丝面子，劈头盖脸的对陈则波又怒斥一通：
“就你这样对少主，你让我死后如何去面对叶家主？难道你不记得，当年叶家主是怎样费尽心机将你从菲狗的牢里把你救出来的么？如果没有叶家，你现在还在菲狗的牢里受苦！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忘恩负义！你当总把头也十几年了，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么？”
陈则波被老把头一通怒骂，也不敢还口，低头站在原地，任由老把头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老把头，看您还能骂仗，这说明您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这是好事哈！”叶小春伸手拉住陈泰年的手，以示亲近：“今天咱们见面，是高兴的事情，老把头，先父……不提可好？”
“好！不提，不提！”陈泰年看着叶小春，一脸英气，跟着的几个人也尽是带有一股肃气，一看就不简单，陈泰年不住的点头，满眼尽是欣慰：“家主有后！家主有后啊！”
“唉……就混着日子而矣，上不得台面。”叶小春低调的语气，倒是令其他几人很不习惯。
“几年前，我去拜见老主，那个时候得知少主离岛从军，当时真为家主高兴，想到家主……唉……不提，说不提就不提！”陈泰年拉着叶小春的手，舍不得放开，继续说道：“今天说一些开心的事情，看少主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一路上舟车劳顿，难道少主刚刚上岛么？”
“嗯，我正想和老把头说这个事情，今天我来见老把头，是部队有秘密任务在身，所以，希望老把头让家里人能帮我保密。相信老把头知道叶家的一些事情，我在潭门的消息，我不希望叶家有人知道。”
“少主，难道您还没有回叶家？”陈泰年一脸的讶异。
“军令在身，身不由己，我是想等过得一两年，我从部队退役了，再回去。老把头，你要知道，部队是有军令的。”
“我明白。”陈泰年点点头：“只是老主年事已高，家里又颇有一些不平，希望少主早日回到叶家坐阵才好。”
“是啊！”叶小春想到家里的一些事情，有些头痛，在秦三城等人面前又不好解释，只得含糊带过，转移话题说道：“老把头，今天到潭门镇来找您，其实是有事相求。”
“唉！少主，您说这个求字，可就是在骂我了。没有叶家，陈家哪有今天？少主，您但说无妨，我全力去办。”
“不用那么严肃，老把头，我希望您能帮我找一条船，再给我一个熟悉南海航道的船主，行吗？”
“少主，您这是要……”陈泰年欲言又止。
叶小春非常严肃地应道：“军事机密！”
“明白！少主，您要穿南海过马六甲？”
“不一定，有可能会过马六甲进入缅甸海，也有可能直接进入大印度洋，到时看情况。总之一条，船要好，给养要足。”
“好！”陈泰年立即明了，对叶小春应道：“少主，您放心，我马上安排！”
陈泰年扭过头，看着一直肃立在一侧的陈则波问道：“现在协会里没出海的最大的船有几条？”
“爹，现在是休渔期，百分之八十的船都在港口停着。”陈则波应道。
“‘长风号’在不在？”
“在！”
“你马上安排，‘长风号’晚上出海，船上的给养补足，按一个月的份量配齐。”
“知道了。”陈则波转身要去安排，又扭头问道：“爹，人员派谁去合适？”
“这个事情，让外人去不合适，家里派一个人，你协会里不能离开，我看让小怡去吧。”
“小怡？一个女娃娃，我看不如让哲文去……”
“哲文？不行！他每天除了拉帮结派整一帮人四处耀武扬威，船上的事情，他哪里及得上小怡十分之一？就这么定了！”陈泰年也没有看陈则波纠结的眼神，扭头对叶小春说道：“少主，您不要少看小怡是女孩子，在海上的能耐大的很！十二岁就跟着我去南沙，对于海底的暗礁航道那可熟悉的很。”
“老把头，您指派的人，那能差到哪里去？”叶小春心里极为高兴，海上的枯燥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有陈怡同船，那这个旅途岂不是要十分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