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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诱食,鸾凤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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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六章  诱食,鸾凤幻真

    风苓乐又是担心又是欢喜,既然平叛了,想必便能回京都去了吧,好过在乌邑那边城受苦。

    想了想,又问:“独步春有什么消息没有?”

    墨瞳说:“此女一直跟随南宫玄征战,并未留在京都,没有什么消息,不过京都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南宫极因为太后的死大怒,软禁了南宫麟,并且有意要取缔东宫。”

    风苓乐听到独步春,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却不知从何而来,可能是这个女人肖似自己,在南宫玄身边会比较危险吧,不过她相信南宫玄,想到这里,风苓乐抬了抬眉毛:“有意取缔东宫,那便还是舍不得,南宫麟修养一段时间,依旧是太子,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墨瞳道:“而且我听说,南宫极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风苓乐勾起嘴角:“他的身体我最清楚不过,心脏问题最忌讳动怒,他这一气,生生将还有几年余苟延残喘,给气没了。”

    墨瞳看向风苓乐:“乐儿,你的意思是,南宫极命不久矣?”

    风苓乐点了点头:“是这样,你且给南宫玄发消息,让他火速回京,同时让京都里的人注意动向。”

    墨瞳应了一声,不舍地看了风苓乐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风苓乐眸底的色彩又黯淡了些,阿玄,你可曾思念我,如今窗外明月高悬,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在两处分隔,也只能以同一轮月亮作为慰藉了。

    此时的南宫玄并未入睡,乌邑的叛乱虽然已经平定,他最近心头却总是有些恍惚有些发慌,似乎渐渐地精神也恍惚了起来,经常会自己发呆,这不,又在盯着月亮发呆了。

    “王爷,用点夜宵吧。妾身方才亲手熬制的燕窝。”独步春一身月白色丝绸衣裙,外套一抹洁白的轻纱,把凹凸有致的身段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出来。长发及腰随风略微波动,几缕发丝却似乎不服管束一般,跳出来拢在额前,却是平添了一些灵性,头上亦是无任何发钗,这样看来少了几分媚俗多了几分清澈。显然对于风苓乐的气质模仿的十分成功。

    以前的媚态若说是使得只有六七分相像的话,如今这气质却是有八九分相似了,就连南宫玄因为一时的恍神也未曾分辨开来,清醒过来之后也不曾责怪独步春的称呼,一是他对这尊卑称呼本不在意,二是他对着一张肖似风苓乐的脸,实在狠不下心去责问,三是不知是不是肖似风苓乐的缘故,独步春在身边时,南宫玄觉得心慌都少了许多,定然是思念乐儿过甚,才会如此。

    南宫玄接过燕窝吃了几口,才问:“发给乐儿的信可发出去了?”

    独步春顺从地点了点头:“前几日便发出去了,想来该收到了已经。”

    南宫玄点点头:“乐儿想必与我心思相通,也不必问过她了,这几日京都多有变故,本王想还是早日班师回朝,本王也好……也好去为皇祖母守几日灵。”

    独步春点头应了,低垂的眸子敛去了一丝怨恨,柔声道:“王爷想必不曾用过晚膳,现在定然是饿了,妾身为王爷再去盛一碗来。”

    南宫玄也是将碗递了回去,不忘记疏远地说一句:“有劳。”

    独步春转身,恨恨地想,他从来不对风苓乐说那种话,那种看起来十分有礼貌,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话语。

    只是,过了今夜,这个男人就属于我了,他的心里只有我。

    独步春盛了燕窝,却不急着端过去,从脖子上的小坠子里,使了个精巧的机关打开,从里头倒出两丸药来,两丸药如同珍珠一般滚落手心,一丸赤红如血,一丸纯白如雪。

    独步春将那丸纯白如雪的药放入燕窝中,看着它化开,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待那药丸全部溶于半透明的汤汁之中,才端起精巧的小碗,一步一步走向南宫玄的营帐。

    进去时,南宫玄正在与亲兵说着一应事务,见独步春进来,便顺手接过小碗放在一边。

    独步春便耐心等着那亲兵离开,方才将碗端给南宫玄,南宫玄见那碗颇小,也就是寻常军营中酒杯大小,也没有多想便一口饮尽。

    独步春轻声道:“王爷可要就寝了?”

    南宫玄摇头:“不曾,还要写城防文书。”

    独步春应了声,道:“那妾身便不打扰了,妾身告退。”

    南宫玄觉得有些奇怪,往日独步春都会缠着要侍寝,着实烦的紧,今日反而有些异常,只是他手头军务繁杂,不来骚扰也是最好,便让独步春出去了。

    独步春踏出营帐,看了一眼天上明亮的月儿,取出那枚赤红的药丸吞了下去。

    沉黑的天空上,那轮圆月,仍是皎洁的让人心慌。

    五月初的龙炎京都,颇有些花红柳绿的滋味,只是东宫中倒是还残留着初春的萧瑟,原因无他,太子的禁足还没有解除。

    虽然后来经过太子党的百般活动,南宫极终于相信太后的死只是个意外,与南宫麟关系并不大,却仍然是咽不下那口气,仍旧没有解除他的禁足。反而是加重了自己的用药量,企图自己独挑大梁,自然他的身体不允许,一些他不屑于做,却又不得不让人亲自去做的小事十分烦人,南宫极脑中一一划过皇子们的面容,南宫麟禁足,南宫玄带兵在外虽说近日算时日该回朝了,却不能重用,其余几个皇子年龄都尚小,倒没什么可以为自己分忧的。

    南宫极唉声叹气:“朕的儿子们便如此不堪重用?”

    伺候南宫极的多年的老太监小心翼翼地开口:“德王殿下还不曾回来不能为陛下分忧,可礼王殿下不是还在京都吗,赋闲这许多时日,不知能否为陛下分忧?”

    南宫极冷冷的瞥了老太监一眼,心头却是盘算起来,礼王,礼王南宫梵,就是爱山爱水爱游玩,就是不爱干实事的那个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