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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多来两次,算我从你那里拿到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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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自己的父亲竟然当初决定把这段婚姻强加给自己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善后的事情处理好,为什么没有想过乔慕晚有一天会和自己离婚?

    如果一开始他知道这段婚姻维系不长,自己的父亲也无力去补救,他根本就不会再后来付出那么多的精力去想要和乔慕晚好,也根本就不会有最开始的心动,以及现在无法补救的痛心。

    这件事儿,让他对自己父亲的怨念本就足够深的了。

    再加上后续他和邵家母女的纠缠来往,更是让他把怨念加深,近乎到了父子二人是一种剑拔弩张的微妙气氛。

    年永明坐进了车子里,看着自己儿子在抽烟,他能料想到,自己的儿子刚刚一定是把自己和邵家母女两个人走在一起的事情,全部都目睹了去。

    “我以为,您可能不会过来!”

    年南辰开口说得第一句话,声音很轻,却让年永明听得不自在。

    “你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在盘问年南辰,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发现多少事儿,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和邵萍谈及到佳雅孩子的事情,也不确定他看没看到他和厉锦江之间的对峙!

    “妈想吃板栗了,这边有一家板栗,妈说好吃,我就过来买一些!”

    “不过,您似乎已经忘了家里还有一位结发妻子的事情!”

    年南辰有意在提醒自己父亲的身份,他想提醒他你现在是有妇之夫,和其他女人扯在一起,有没有想过自己母亲的感受。

    年永明多么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儿子是在指自己和邵家母女来往的事情。

    “南辰,其实有些事儿,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爸……也有爸的苦衷!”

    好半晌,年永明才嗫嚅唇,出声。

    他本就不喜欢赵雅兰,和赵雅兰的结合,都是父母之命。

    “任何苦衷,我觉得都不应该成为您背叛和我母亲这段婚姻的理由!”

    年南辰抽完一支烟,将烟蒂丢在烟灰盒里。

    说着这话,他不自觉的想到了乔慕晚。

    他已然不知道在他和乔慕晚的这段婚姻里,最开始背叛的那个人是谁。

    他最开始是胡来,是和外面那些女人纠缠不清,可是……这成了乔慕晚和厉祁深好上的理由,对他来说,是男性尊严最致命的打击。

    或许男人就是那样霸道的动物,可以允许自己随便的胡来,却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有染其他男人的倾向。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他和乔慕晚这段婚姻,彻彻底底的终究了。

    只不过,现在看自己母亲要和自己一样,承受婚姻中另一方的背叛,他漠然了。

    “南辰,你不会懂一个做父亲的苦衷的!”

    “我不知道您有什么苦衷,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您明知道我当初喜欢的女人是乔茉含,为什么要让我娶了乔慕晚?”

    这件事儿,一直萦绕在年南辰的脑海中许久。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自己当初和乔茉含已经好到了可以结婚的地步,只不过却发生了自己要娶乔慕晚这出闹剧。

    他当时没有想太多,权当是乔慕晚耍了手段,为了加入豪门,为此不择手段。

    不过事实并不是她不择手段或者怎样,她其实也是被迫嫁到年家。

    在这样一段被迫的婚姻中,两个当事人都不同意对方的结合,却还是被迫结合到了一起,归咎起来,铁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这个原因,是见不得光的……

    年南辰从乔家对自己事后不屑的嘴脸,他能看的出来,不是乔家那边再作怪,而自己的母亲不喜欢乔慕晚,恨不得乔慕晚早点和自己离婚,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从中作梗。

    所以,会想要他和乔慕晚结婚的那个人,只有自己的父亲。

    究其根因,是自己父亲的原因!

    他想到这里,就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这件事儿萦绕在他脑海中已经好久一段时间了。

    今天,不过是赶上他碰到自己父亲与邵家母女走到一起,就想要从自己父亲的口中探寻出来一二分真相。

    不想年南辰突然问了自己这个问题,年永明一时间神情怔忪。

    这里面是有原因,而且原因是他就算是死,也会想着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的。

    他不想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儿,将这件事儿隐瞒到底,对他来说,是最该做的事儿。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看慕晚比茉含舒服,就让你娶了慕晚!”

    “那您当初看邵萍比看我妈舒服,我爷爷也是违背您的意思,让您娶了我妈吗?”

    年南辰反唇相讥,丝毫不顾及年永明是自己的父亲,对他质问着。

    被自己的儿子问的脸色尴尬,年永明一时间说不出来一个字。

    “我和你妈妈是商业联姻,和你说得性质差不多!”

    只不过有错的地方,是他并不喜欢邵萍,而是另有其人。

    “呵……”

    年南辰笑着,很冷……

    这段时间,让他原本狂妄的姿态,收敛了不少。

    他知道,是乔慕晚让他改变了,因为自己脾气的不好,时不时对她的迁怒,惹得她和自己分道扬镳,这让他很清楚的认知到了自己要想和乔慕晚重新来过,就必须改变自己。

    好半晌,知道从自己守口如瓶的父亲的嘴巴里也问不出来些什么,索性,年南辰也不再做这些无用功。

    “妈还在等我回去吃饭,我要回去了,您是和我一起回去,还是自己单独回去?”

    说着,他又拿出来一支烟,叼在唇里。

    年永明没说自己是要回去还是要下车,而是沉吟了下,看向自己的儿子。

    “南辰,你是喜欢上了慕晚,对吗?”

    其实年永明早就精明的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乔慕晚。

    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和他求证罢了。

    闻言,年南辰吸烟的动作一滞,脸部线条当即就紧绷了下。

    呵……他对乔慕晚何止是喜欢啊?是爱,是男人对女人那种深不可拔的爱……

    见自己的儿子不语,但是他的表情神态已经给了自己答案,年永明叹了一口气。

    等到他再稳定下情绪,动了嘴角。

    “南辰,既然放不下,那就把慕晚再追回来吧!爸是支持你和慕晚在一起的,不管有多难,只要你想把慕晚追回来,爸就支持你!”

    ————————————————————————————————————————————————

    乔慕晚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厉祁深的身影。

    昨晚他生着病,还接连来了好几套高难度的自由体操,这让乔慕晚此刻的筋骨,就好像是要散了架一样的难受。

    她下了chuang,拾起自己被扯的近乎粉碎的睡裙套在身上,出了房间,下楼。

    楼下那里,厉祁深正在拿着遥控器,窝在沙发里,容光焕发的看着早间的财经新闻。

    昨晚吃了药,又喝了姜汤,此刻穿着简单卡其色家居服的男人,精气神儿恢复的差不多。

    乔慕晚扶着楼梯下楼,看到已经没了事儿的男人正在看新闻,她下楼的脚步,越来越慢。

    听到楼梯口那边有动静,厉祁深抬眸看去。

    “醒了?”

    声音沉稳又好听,没有昨天生病时的沙哑,此刻听来,在这样的清晨,显得格外的迷人。

    “嗯!”

    乔慕晚点了点头儿,然后走上去。

    “你怎么样了,好了吗?”

    她坐在厉祁深的身边,有些不放心,探手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已经不烫了,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和我温度差不多,应该已经好了!”

    闻言,厉祁深动了下下颌,算是默许了乔慕晚的话。

    看着这会儿又是爱搭不理样子的男人,乔慕晚撅了撅小嘴巴。

    俄而,她问道:“你吃饭了吗?我去做早餐,想吃些什么?”

    现在乔慕晚和厉祁深住在一起,几乎每天都会起来给厉祁深做早饭,然后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以至于张婶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一个月也就有三四天能看到她的出现。

    “随意吧,你看着做就好!”他不甚在意的出声。

    “那行吧,我看看冰箱里有些什么,随意做一些吧!”

    乔慕晚起身,刚要走,厉祁深忽的伸出手,把她重新拉回到沙发中。

    跟着,他从正面,把乔慕晚抱了个盈实。

    “把我照顾的这么无微不至,以后我要是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

    “把你揣进口袋里,天天带在身上好了!”

    很少有听过这个男人对自己说这样腻腻歪歪的话,乔慕晚一时间有些失神。

    等到她反应过来,哑声失笑。

    没有说话,她用两个小手,回抱住厉祁深,很紧。

    好半晌,见厉祁深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乔慕晚拧了拧小脑袋。

    “你以后少欺负我,比什么都强了!好了,我要去做早餐了,你不是饿了吗?放开我吧!”

    没有放开乔慕晚的意思,厉祁深依旧抱着她不放。

    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平白无故的把自己抱紧,乔慕晚也不好把他推开。

    过了好一会儿,厉祁深才放开乔慕晚,然后当着她的面,摊开掌心。

    绵实的掌心间,落着一颗珠圆玉润的黑珍珠,不是常见的白珍珠,是她很少见的黑珍珠。

    有些诧异于厉祁深掌心里握着这么大的一颗黑珍珠是怎么回事儿,乔慕晚不解的看向他。

    “送你的!”

    今早他醒了以后,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见时候还早,就拿了潜水用具,去了附近海域那里潜水。

    平时一有时间,他喜欢做一些潜水运动,今天他和之前一样去潜水,在他潜水到有三十米深的海域里的时,发现了一个活贝壳的两半贝壳一张一合间,有湛黑色的光芒,折射到他的眼里。

    想也知道那个贝壳里有珍珠。

    换做是之前,他可能不会去理会,可今天,他竟然就那样鬼使神差的把这个漂亮的贝壳,带去了水面。

    然后等到他取出来贝壳里的珍珠时才发现,贝壳里居然是一颗黑珍珠,通透的圆润物件,表明泛着湛黑如子夜一样墨色的色泽,在残冷的清白色天际边,熹微光芒的折射下,发着璀璨的光芒。

    向来白色的珍珠很常见,但是黑珍珠很少见,想也没有想,厉祁深就把这颗黑珍珠带了回去。

    他脱下潜水用具,去了浴室洗澡,再出来的时候,乔慕晚还在餍足的像是一只小猫咪在恹恹睡的香甜。

    厉祁深随意擦了几下头发,腰间围着浴巾走了过去。

    没有干的发丝,有水滴,沿着他健而不硕的机理,颗颗水珠晶莹的落在他偏蜜色的肌肤上,很夺目。

    他微俯下身,探到乔慕晚的小脸那里。

    感受到她红唇微启间,吞吐细匀的呼吸,厉祁深的眉眼间,不自觉的落下柔情。

    这个小女人,昨晚那么费心的照顾了一整晚,最后还被折腾了那么久,想想,他好看的眉眼,荡起一抹极度深邃的涟漪,连带着两个眼窝都万般风情起来。

    越看她憨憨睡着觉,发丝蓬松又凌乱的样子,厉祁深越发的觉得这个小女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相反,他觉得她更像是刚刚上大学的青涩小女孩。

    他探着俊脸,用鼻头儿蹭了蹭乔慕晚的小琼鼻,跟着,额头也贴合上了她的头,与她的气息,不着一丝空隙的贴合在一起。

    好半晌,他才移开头。

    “小妖精,睡醒了,送你个礼物!”

    说完话,他站起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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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诧异于厉祁深突然送了珍珠给自己,而且还是很少见的黑珍珠,乔慕晚挑了下黛眉去看他。

    “你从哪里买来的黑珍珠?”

    “不是买来的,是我今天下海潜水,在一个贝壳里发现的!”

    说着,厉祁深把圆润色泽的硕大珍珠,送到了乔慕晚的手里。

    乔慕晚小掌心里托着黑珍珠,看了眼色泽实在是光润的珍珠,又去看厉祁深。

    “你有潜水的爱好?”

    和这个男人接触下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可是乔慕晚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热衷的东西。

    不过好像,他什么东西都有涉及一下,而且涉及的虽然不深,但是和那些专业人士没有多大的差距。

    “平时有时间会下海潜水!”

    厉祁深答了乔慕晚的问,一双沟壑似的眸,扫了眼乔慕晚手里的黑珍珠,再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很幽森。

    “你要是喜欢这颗珍珠,找时间找工匠把珍珠钻个孔,可以做个装饰物!”

    “不要!”

    乔慕晚摇了摇头,把黑珍珠收到了小手里,握紧。

    “我不要打磨这颗珍珠,这颗珍珠是纯天然的,也是你送我的,我不希望它原本的样子被改变!”

    厉祁深不做声,听着乔慕晚好笑的言论,讪讪的瞅了她一眼。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电视里的财经新闻上面,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一瞥,正好瞧见身边的小女人,就像是没有见过什么稀罕物似的,不住的看着这颗黑珍珠。

    厉祁深从来不知道自己送了她一颗珍珠都能让她喜欢的不行,早知道,他可以买回来一吨的珍珠送她,来哄她开心。

    嘴角不自觉的上弯,没有再去看乔慕晚,厉祁深继续看电视里的新闻。

    忽的,一个软-软的小身子,往自己的肩膀这里靠来。

    厉祁深扭头一看,发现乔慕晚已经不知道何时,软的像是一团棉花一样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有时间,你带我去潜水好不好?”

    她扯着厉祁深的小臂,问着,声音细软、温柔,一如往昔。

    小时候乔慕晚学过一段时间的游泳,而且学得很像模像样,什么潜泳、蝶泳,她都有涉及,只不过后来她上学再加上其他的事情,就没有再学习游泳了。

    她游泳的水平不差,即使多年没有再有时间游泳,也不耽误她底子的厚实。

    再加上向来喜欢到处玩的舒蔓,半年前去马尔代夫那边下海潜水,拍了一些照片回来,惹得乔慕晚心痒难耐,也很想下海去潜水,真实的感受一下海水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而不是通过新闻报道和其他人的说辞来了解。

    “怎么想下海潜水?”

    厉祁深没有再去看新闻,转过头,看和自己吴侬软语的小女人,声线磁性且魔魅的问。

    “蔓蔓下海潜水过,说海下的景象很美,我也想去看看。”

    “……”

    “正好你也潜水,你带我去好不好?”

    她抱着厉祁深的手臂撒着娇,呶着唇的样子,就好像是小孩子看到了棒棒糖,在和父母撒娇的要棒棒糖。

    看厉祁深不语,只是拿一双眸子盯着自己,乔慕晚眼神儿定定的回望着他,然后举高自己小手的中间三根手指头儿。

    “我和你保证,你教我潜水,我一定做一个听话的学生!嗯?”

    她眉眼认真,漂亮的琉璃眸,折射出水灵的微光。

    “不用,你什么时候想潜水,告诉我就行!”

    半晌,厉祁深抬手揉了揉乔慕晚的头发,出声,眉心间尽是无限chong溺的柔情。

    这个小女人昨晚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连下海潜水这么点小要求再满足不了她,实在是说不过去。

    厉祁深爽快的答应下来,让乔慕晚眉心不自觉的挑了一下。

    难得这个男人居然没有想过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居然没有拖泥带水的就答应了自己。

    “看什么?”

    见乔慕晚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狐疑,厉祁深挑眉问她。

    “没什么!”

    乔慕晚笑了笑,抬手勾了勾鬓角的发丝别到而后。

    不过是生了病,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平时臭屁的脾气、性格,得到了改观呢?

    只不过乔慕晚错了,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匹豺狼,即使他用文明的外表掩盖了自己内心的兽性,他也是一匹彻头彻尾的豺狼,一匹随时随地会把她吃干抹净的豺狼。

    “晚上多做两次,要一次后-入-式,一次骑-坐式,算我从你那里拿到的报酬!”

    乔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