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挖坑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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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没有被排挤的不悦，端起面前的酒讲：“这是我第一次跟君煜国际合作，也是第一次与东方世纪接触，祝我们能相处愉快。”
相处愉快？
他们是不可能相处愉快的！
所以这顿饭注定是吃的不愉快。
梁君煜风度儒雅，跟吕萌以及傅臣聊今年的热点事情，讲到了行业的跌落，某某大企业家破产，哪些看似不怎么样的企业家却稳稳的生存下来，并且取得不小的成就。
吕萌谦虚的笑。“梁先生这是在说我吗？”
秦川面无表情的补充。“是在说我们。”
在这个萧条的时期，环宇破产了，东方世纪扶摇直上。
梁君煜本来只是感叹一下，现被秦川这么说破，大家倒不怎么好接话了。
“话说秦总，你怎么去了吕总那里？我一直让HR总监联系你，想请你来君煜国际担任总顾问，谁想环宇一出事就找不到你人了。”梁君煜说不上是可惜还是遗憾。“不过现在东方世纪也前途无量，有你一展才华之地。”
秦川深邃的眼睛看着他，无谓淡然讲：“才华是什么东西？我没什么大目标，有吃有喝有人养就满足了。”
吕萌看他这死样子都想打他，更不用说是傅臣和梁君煜了。
梁君煜嘴边擒着笑，对他的话没做表示，但眼里的目光仍是警惕的。秦川要是能这么容易满足，也不会想要将环宇整垮。
环宇破产的事发生的太快太急，梁君煜虽然是让那孟工给环宇弄出点事，可还不至于把环宇整破产，所以这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才让环宇这座大厦倾覆。
而傅臣对他的态度则更加不满。
傅臣很少跟秦川打交道，只在最开始苏云雪与吕萌纠缠时见过他几次，他那倨傲不可一世的锋茫，让他追赶莫及。现在他这幅毫无上进的样，他有怀疑他是在稻光养晦，可在他这么漠不在意的说出来后，也许是嫉妒心做崇，眼神中不由的带着鄙意。
唯一的局外人于经理，看他们三个针锋相对的，频频抹汗。
他热络气氛的讲：“几位老总，我们等下吃完饭要不要去放松下？”
顿时四个人八道目光都扫向他。
于经理被他们看得崩直背，冷汗直冒。这是什么样个情况？他没说错话吧？
吕萌看了于经理后，转而看梁君煜。这是他主持的饭局，东方世纪和宏达又是跟他合作，来为他服务的，自然是要看他的意思。
抛去这些应酬，吕萌是不想去的。跟他们去也玩不好，还不如不去。
梁君煜明天早上要去赶飞机，本想吃完饭将合同的事粗略说下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对接，但他对上吕萌的视线后，改变主意了。“你们觉得呢？”
吕萌听到这话心里一沉。
很好，大客户说了这样的话，看来这次的饭局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傅臣讲：“我都可以。”“吕总和秦总呢？”
吕萌看梁君煜和傅臣，顶着巨大的压力又把问题抛回去给。“今晚君煜国际才是主，梁先生、于经理，您们说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和秦总一定奉陪到底。”
梁君煜微微点头，看回于经理。
于经理压力山大，几乎想说我们吃完饭就散吧？可这话题是他说起的，要是说出这样的话，那他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
战战兢兢的于经理，瞧他们几位的神色，试探的讲：“几位老总都辛苦了，不如我们去做个泰式推拿，再泡泡温泉怎么样？”
泰式推拿的话，男女是分开的。
吕萌倒庆幸他没有说去酒吧或是唱歌。
不过这行不行，要看东道主怎么表态。
梁君煜还是那句。“你们觉得呢？”
“我没问题，主要是看吕总这边。”傅臣完美的再次将问题交给吕萌。
吕萌见他们都望着自己，慎重的想了想。“那就这个吧，忙了大半年了，正好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
梁君煜见她同意，二话没说，转头就对于经理讲：“去订位置。”
“唉好。”于经理松口气的拿着手机出去。
一等于经理出去，包间里的气氛更沉默怪异了。
秦川这个跟班从头到尾都不怎么说话，被梁君煜和傅臣他们故意忽略着。他心态也好，不出风头不在意地位，在服务把菜送上来后就给吕萌夹菜。
“吕总，这是你喜欢吃的拌三丝，尝尝味道怎么样？”秦川没管是不是要先照顾客户这事，在菜上来后就夹了放吕萌碗里。
吕萌听着秦川磁性低沉的嗓音，又被拌三丝漂亮的颜色诱惑，加上可能是房间的人太沉默，她忘记还有梁君煜这个大客户以及傅臣的存在，低头尝了口。“嗯，还不错，味道挺正宗的。”
“再试试这个鸡翅。”
一块闷鸡翅进了吕萌的碗。
“吕总，这是你最喜欢的虾。”“等一下，我帮你把壳剥了。”
梁君煜：……
傅臣：……
看他们亲密的样，梁君煜咳嗽了声。“吕总、秦总，你们感情真好。”
秦川斜眼看他。“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不过我想吕总肯定没少给秦总花钱吧？”
梁君煜这话真毒，赤裸裸的说秦川之所对吕萌这么好，全是因为钱。
秦川没生气，反而自豪的讲：“那当然，上次吕总一下给我买了十万块的衣服。”
吕萌警告的看他。
秦川冲她笑，还在她唇上亲了下。“吕总，你还想吃什么？”
“饱了。”被你气饱了。
“那喝碗汤。”
“梁总，位置已经订好了。”还好这时于经理回来，才不置于包间大开杀戒。
梁君煜跟秦川打交道多年，知道他不要脸程度，便讲：“那我们快吃饭吧，吃完直接过去。”
东道主开了口，傅臣和于经理也动了筷。
只不过吕萌气饱了，傅臣和梁君煜两人也被秦川闹得没胃口，而于经理这个小卒子，见几位老总似都不怎么喜欢这菜色，自然也是吃的忐忑不安。
所以这整桌只有秦川吃的最多，也吃得最舒心。
梁君煜瞧不惯秦川，没等菜上完就讲：“于经理，去结帐，我们出发去下一个场地。”
于经理看了下还在吃的秦川，停顿了一下，却还是立马叫来服务员买单。
吕萌看都起身的梁君煜和傅臣，又看还大爷似坐着的秦川，侧身在他耳边森森的讲：“再不配合，你就给我退出这个项目。”
秦川抬帘对上她视线，又瞧了眼准备走的梁君煜和傅臣，倾身，亲了她下。“吕总你什么就是什么。”说罢放下碗筷起身，对于经理讲：“于经理，我跟你的车。”
于经理笑着点头。“好的秦总。”
本来这跟车也很正常，于经理也是知道秦川这号人物的，虽然他现在是虎落平阳，心底却还是尊敬他的，所以还觉得他跟自己的车有点荣幸。
可在他从后视镜几次瞧见秦川快要撞上他的车后，冷汗直冒。
踏马，这哪是跟车，这是跟仇人吧？
秦川还确实是跟仇人，谁让梁君煜坐在那车里呢？
不过秦川也只是想吓吓他们，没想搞交通事故。
吕萌看他这小动作，哭笑不得。“秦川，你能别这么幼稚吗？”
秦川左手肘靠在车窗上，右手开车。听到吕萌的话就瞧了她眼。“我跟的无聊，找点事干。”
“那你超过去。”
“我没问于经理要地址。”
“打电话问他要。”
“我没他电话。”
吕萌咬牙瞪他。“我们是出来谈业务的，对方是我们的客户！”
秦川一点不紧张，淡定的讲：“别担心，君煜国际会跟我们签约的。”没必要处处迁就那梁君煜。
“你怎么知道梁先生一定会跟我们签？”吕萌是警醒他，同时也是质问他。“这次合作不是小项目，是个工程，想和君煜国际签约的公司多的是！”
吕萌有想过，梁君煜可能会因为是自己的原因，而把这个项目交给东方世纪，但她同时也明白梁君煜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只要合同没签定，一切都还是未知。
秦川仍是淡漠，不以为然。“你知道梁君煜的这个项目是在哪个位置吗？”
这个吕萌确实还没来得及了解。
秦川接着讲：“是我家的那个军区大院。”“那里要拆迁改建学校，君煜国际接的标。现在梁君煜不找一直合作的瀚中改为宏达，目的就是想联手傅臣来膈应我的。”
吕萌听完他的话，慢慢冷静下来，也不瞪他了。
要真是秦川说的这样，那君煜国际是一定会跟东方世纪合作了？
吕萌脸色渐松，任重而道远的讲：“秦副总，不管怎么样，在合同没签之前，你都要给我好好伺候着，就算是他们膈应，你也要不卑不亢的接着。”
秦川：……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金主，看着我被别人欺负都不帮忙，还在一边看好戏。”
“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小白脸，敢和客户这么怼，你瞧我什么时候出去和客户吵过架？”
秦川不说话了，专心的开车。
吕萌看他夜色灯光下沉默不语的侧脸，安慰他。“别难过，等这个项目进入流程了，我带你去旅游怎么样？”
听到这话，秦川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可以。”
“那去我老家吧。”
“好。”
吕萌见他毫无异样的答应，眨了眨眼睛。“我是说去我老家。”
秦川侧头看她。“我说好。”
吕萌发现，她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要是把秦川带回家，肯定会被摧婚的。想到家里的父母和爷爷，又犹豫起来，沉思：这个时候带秦川回去，会不会太快了？
但也没事，就算是拿下这个项目，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把事做完的。
吕萌这么一想整个人又轻松了许多。
当到了那个泰式推拿地方，吕萌被服务员单独带走时，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们三个呆一起，会不会打架啊？
吕萌趴在床上被人踩背时满脑子都是他们三个共处一室的画面。
梁君煜和傅臣还有秦川，确实是在一个房间。
这个大房间刚好四张床，并排放着的，然后四个高级推拿师站在床边，身边的小推车上放着精致的小瓶子，香油和精油的芬芳充斥整间屋子，让进来的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四位请换衣服。”招待他们的经理笑着提醒他们。“要洗澡的可以去旁边，那里有浴室。”
这洗澡，本来是不需要的。
虽然现在是大夏天，但他们都呆在有空调的地方，根本没有出汗，所以只要推拿完去冲个澡就好了。
但秦川拿了浴袍径直去了浴室，没跟梁君煜、傅臣以及于经理打招呼。
梁君煜也拿了浴袍去浴室。
紧接是傅臣。
不想去冲澡的于经理，看几位老总都这么爱干净，于是也拿了浴袍去浴室。
秦川第一个进去，第一个出来。
他回到推拿房对那三个推拿师讲：“我这几个朋友经常做这个，喜欢力道大的，等下你们下手重点。你们要是把他们伺候舒服了，我额外再给你们每人一千小费。”然后他对自己的推拿师讲：“我要正常的力度，同样小费也不会少。你们都明白了吗？”
四个推拿师听到有这么多的小费，立即讲：“明白了秦总。秦总您放心，我们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秦川点头，趴到床上让自己的推拿师开始。
没多久，梁君煜和傅臣还有于经理聊着天进来。
秦川斜了他们眼，一边由推拿师折腾自己的背，一边拿手机给李宁发信息，回答他这一天留言下来的问题。
李宁经过秦川的提点，按照他说的放出合资不得低于一亿的话后，损失了前面那个入资五千万的，但吸引来了好几位真正的富豪。
他们一掷几亿，甚至有个入资十几亿的。
这下吕秦集团的资金足够完成第二期、第三期的开发。
而等第二期的开发做完，就可以加大第一期的宣传力度。只要大家相信百合园别墅这个项目能够很好的完成，那么销售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这样吕秦集团可以拿第一期的资金再去建第四第五期，到后面可以同时推动几期项目，争取在三年内完成基本建设，绿化和配套在五年内全部完成。
秦川对现在吕秦的发展很满意，他心情极好，尤其是配上旁边几人的闷哼和抽气声，他觉得今晚的“约会”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傅臣没有被排挤的不悦，端起面前的酒讲：“这是我第一次跟君煜国际合作，也是第一次与东方世纪接触，祝我们能相处愉快。”
相处愉快？
他们是不可能相处愉快的！
所以这顿饭注定是吃的不愉快。
梁君煜风度儒雅，跟吕萌以及傅臣聊今年的热点事情，讲到了行业的跌落，某某大企业家破产，哪些看似不怎么样的企业家却稳稳的生存下来，并且取得不小的成就。
吕萌谦虚的笑。“梁先生这是在说我吗？”
秦川面无表情的补充。“是在说我们。”
在这个萧条的时期，环宇破产了，东方世纪扶摇直上。
梁君煜本来只是感叹一下，现被秦川这么说破，大家倒不怎么好接话了。
“话说秦总，你怎么去了吕总那里？我一直让HR总监联系你，想请你来君煜国际担任总顾问，谁想环宇一出事就找不到你人了。”梁君煜说不上是可惜还是遗憾。“不过现在东方世纪也前途无量，有你一展才华之地。”
秦川深邃的眼睛看着他，无谓淡然讲：“才华是什么东西？我没什么大目标，有吃有喝有人养就满足了。”
吕萌看他这死样子都想打他，更不用说是傅臣和梁君煜了。
梁君煜嘴边擒着笑，对他的话没做表示，但眼里的目光仍是警惕的。秦川要是能这么容易满足，也不会想要将环宇整垮。
环宇破产的事发生的太快太急，梁君煜虽然是让那孟工给环宇弄出点事，可还不至于把环宇整破产，所以这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才让环宇这座大厦倾覆。
而傅臣对他的态度则更加不满。
傅臣很少跟秦川打交道，只在最开始苏云雪与吕萌纠缠时见过他几次，他那倨傲不可一世的锋茫，让他追赶莫及。现在他这幅毫无上进的样，他有怀疑他是在稻光养晦，可在他这么漠不在意的说出来后，也许是嫉妒心做崇，眼神中不由的带着鄙意。
唯一的局外人于经理，看他们三个针锋相对的，频频抹汗。
他热络气氛的讲：“几位老总，我们等下吃完饭要不要去放松下？”
顿时四个人八道目光都扫向他。
于经理被他们看得崩直背，冷汗直冒。这是什么样个情况？他没说错话吧？
吕萌看了于经理后，转而看梁君煜。这是他主持的饭局，东方世纪和宏达又是跟他合作，来为他服务的，自然是要看他的意思。
抛去这些应酬，吕萌是不想去的。跟他们去也玩不好，还不如不去。
梁君煜明天早上要去赶飞机，本想吃完饭将合同的事粗略说下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对接，但他对上吕萌的视线后，改变主意了。“你们觉得呢？”
吕萌听到这话心里一沉。
很好，大客户说了这样的话，看来这次的饭局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傅臣讲：“我都可以。”“吕总和秦总呢？”
吕萌看梁君煜和傅臣，顶着巨大的压力又把问题抛回去给。“今晚君煜国际才是主，梁先生、于经理，您们说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和秦总一定奉陪到底。”
梁君煜微微点头，看回于经理。
于经理压力山大，几乎想说我们吃完饭就散吧？可这话题是他说起的，要是说出这样的话，那他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
战战兢兢的于经理，瞧他们几位的神色，试探的讲：“几位老总都辛苦了，不如我们去做个泰式推拿，再泡泡温泉怎么样？”
泰式推拿的话，男女是分开的。
吕萌倒庆幸他没有说去酒吧或是唱歌。
不过这行不行，要看东道主怎么表态。
梁君煜还是那句。“你们觉得呢？”
“我没问题，主要是看吕总这边。”傅臣完美的再次将问题交给吕萌。
吕萌见他们都望着自己，慎重的想了想。“那就这个吧，忙了大半年了，正好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
梁君煜见她同意，二话没说，转头就对于经理讲：“去订位置。”
“唉好。”于经理松口气的拿着手机出去。
一等于经理出去，包间里的气氛更沉默怪异了。
秦川这个跟班从头到尾都不怎么说话，被梁君煜和傅臣他们故意忽略着。他心态也好，不出风头不在意地位，在服务把菜送上来后就给吕萌夹菜。
“吕总，这是你喜欢吃的拌三丝，尝尝味道怎么样？”秦川没管是不是要先照顾客户这事，在菜上来后就夹了放吕萌碗里。
吕萌听着秦川磁性低沉的嗓音，又被拌三丝漂亮的颜色诱惑，加上可能是房间的人太沉默，她忘记还有梁君煜这个大客户以及傅臣的存在，低头尝了口。“嗯，还不错，味道挺正宗的。”
“再试试这个鸡翅。”
一块闷鸡翅进了吕萌的碗。
“吕总，这是你最喜欢的虾。”“等一下，我帮你把壳剥了。”
梁君煜：……
傅臣：……
看他们亲密的样，梁君煜咳嗽了声。“吕总、秦总，你们感情真好。”
秦川斜眼看他。“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不过我想吕总肯定没少给秦总花钱吧？”
梁君煜这话真毒，赤裸裸的说秦川之所对吕萌这么好，全是因为钱。
秦川没生气，反而自豪的讲：“那当然，上次吕总一下给我买了十万块的衣服。”
吕萌警告的看他。
秦川冲她笑，还在她唇上亲了下。“吕总，你还想吃什么？”
“饱了。”被你气饱了。
“那喝碗汤。”
“梁总，位置已经订好了。”还好这时于经理回来，才不置于包间大开杀戒。
梁君煜跟秦川打交道多年，知道他不要脸程度，便讲：“那我们快吃饭吧，吃完直接过去。”
东道主开了口，傅臣和于经理也动了筷。
只不过吕萌气饱了，傅臣和梁君煜两人也被秦川闹得没胃口，而于经理这个小卒子，见几位老总似都不怎么喜欢这菜色，自然也是吃的忐忑不安。
所以这整桌只有秦川吃的最多，也吃得最舒心。
梁君煜瞧不惯秦川，没等菜上完就讲：“于经理，去结帐，我们出发去下一个场地。”
于经理看了下还在吃的秦川，停顿了一下，却还是立马叫来服务员买单。
吕萌看都起身的梁君煜和傅臣，又看还大爷似坐着的秦川，侧身在他耳边森森的讲：“再不配合，你就给我退出这个项目。”
秦川抬帘对上她视线，又瞧了眼准备走的梁君煜和傅臣，倾身，亲了她下。“吕总你什么就是什么。”说罢放下碗筷起身，对于经理讲：“于经理，我跟你的车。”
于经理笑着点头。“好的秦总。”
本来这跟车也很正常，于经理也是知道秦川这号人物的，虽然他现在是虎落平阳，心底却还是尊敬他的，所以还觉得他跟自己的车有点荣幸。
可在他从后视镜几次瞧见秦川快要撞上他的车后，冷汗直冒。
踏马，这哪是跟车，这是跟仇人吧？
秦川还确实是跟仇人，谁让梁君煜坐在那车里呢？
不过秦川也只是想吓吓他们，没想搞交通事故。
吕萌看他这小动作，哭笑不得。“秦川，你能别这么幼稚吗？”
秦川左手肘靠在车窗上，右手开车。听到吕萌的话就瞧了她眼。“我跟的无聊，找点事干。”
“那你超过去。”
“我没问于经理要地址。”
“打电话问他要。”
“我没他电话。”
吕萌咬牙瞪他。“我们是出来谈业务的，对方是我们的客户！”
秦川一点不紧张，淡定的讲：“别担心，君煜国际会跟我们签约的。”没必要处处迁就那梁君煜。
“你怎么知道梁先生一定会跟我们签？”吕萌是警醒他，同时也是质问他。“这次合作不是小项目，是个工程，想和君煜国际签约的公司多的是！”
吕萌有想过，梁君煜可能会因为是自己的原因，而把这个项目交给东方世纪，但她同时也明白梁君煜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只要合同没签定，一切都还是未知。
秦川仍是淡漠，不以为然。“你知道梁君煜的这个项目是在哪个位置吗？”
这个吕萌确实还没来得及了解。
秦川接着讲：“是我家的那个军区大院。”“那里要拆迁改建学校，君煜国际接的标。现在梁君煜不找一直合作的瀚中改为宏达，目的就是想联手傅臣来膈应我的。”
吕萌听完他的话，慢慢冷静下来，也不瞪他了。
要真是秦川说的这样，那君煜国际是一定会跟东方世纪合作了？
吕萌脸色渐松，任重而道远的讲：“秦副总，不管怎么样，在合同没签之前，你都要给我好好伺候着，就算是他们膈应，你也要不卑不亢的接着。”
秦川：……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金主，看着我被别人欺负都不帮忙，还在一边看好戏。”
“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小白脸，敢和客户这么怼，你瞧我什么时候出去和客户吵过架？”
秦川不说话了，专心的开车。
吕萌看他夜色灯光下沉默不语的侧脸，安慰他。“别难过，等这个项目进入流程了，我带你去旅游怎么样？”
听到这话，秦川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可以。”
“那去我老家吧。”
“好。”
吕萌见他毫无异样的答应，眨了眨眼睛。“我是说去我老家。”
秦川侧头看她。“我说好。”
吕萌发现，她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要是把秦川带回家，肯定会被摧婚的。想到家里的父母和爷爷，又犹豫起来，沉思：这个时候带秦川回去，会不会太快了？
但也没事，就算是拿下这个项目，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把事做完的。
吕萌这么一想整个人又轻松了许多。
当到了那个泰式推拿地方，吕萌被服务员单独带走时，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们三个呆一起，会不会打架啊？
吕萌趴在床上被人踩背时满脑子都是他们三个共处一室的画面。
梁君煜和傅臣还有秦川，确实是在一个房间。
这个大房间刚好四张床，并排放着的，然后四个高级推拿师站在床边，身边的小推车上放着精致的小瓶子，香油和精油的芬芳充斥整间屋子，让进来的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四位请换衣服。”招待他们的经理笑着提醒他们。“要洗澡的可以去旁边，那里有浴室。”
这洗澡，本来是不需要的。
虽然现在是大夏天，但他们都呆在有空调的地方，根本没有出汗，所以只要推拿完去冲个澡就好了。
但秦川拿了浴袍径直去了浴室，没跟梁君煜、傅臣以及于经理打招呼。
梁君煜也拿了浴袍去浴室。
紧接是傅臣。
不想去冲澡的于经理，看几位老总都这么爱干净，于是也拿了浴袍去浴室。
秦川第一个进去，第一个出来。
他回到推拿房对那三个推拿师讲：“我这几个朋友经常做这个，喜欢力道大的，等下你们下手重点。你们要是把他们伺候舒服了，我额外再给你们每人一千小费。”然后他对自己的推拿师讲：“我要正常的力度，同样小费也不会少。你们都明白了吗？”
四个推拿师听到有这么多的小费，立即讲：“明白了秦总。秦总您放心，我们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秦川点头，趴到床上让自己的推拿师开始。
没多久，梁君煜和傅臣还有于经理聊着天进来。
秦川斜了他们眼，一边由推拿师折腾自己的背，一边拿手机给李宁发信息，回答他这一天留言下来的问题。
李宁经过秦川的提点，按照他说的放出合资不得低于一亿的话后，损失了前面那个入资五千万的，但吸引来了好几位真正的富豪。
他们一掷几亿，甚至有个入资十几亿的。
这下吕秦集团的资金足够完成第二期、第三期的开发。
而等第二期的开发做完，就可以加大第一期的宣传力度。只要大家相信百合园别墅这个项目能够很好的完成，那么销售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这样吕秦集团可以拿第一期的资金再去建第四第五期，到后面可以同时推动几期项目，争取在三年内完成基本建设，绿化和配套在五年内全部完成。
秦川对现在吕秦的发展很满意，他心情极好，尤其是配上旁边几人的闷哼和抽气声，他觉得今晚的“约会”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