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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那天晚上(揭晓,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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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

    吕笙接到陌生人唱戏的小丑发来的一张图片,上面显示的是那份原本亲生的鉴定结果,此刻却变成了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顾尘和孩子不是亲生的?

    孩子是不是顾尘的,作为母亲她是最清楚的。

    她本来想要去问顾尘在,可既然这份亲子鉴定显示的是跟身为父亲的顾尘没有血缘关系,那她之前拿到的那份,顾尘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还是说,单纯的是这个陌生不怀好意的人做了手脚,发给她的这张图片是假的?

    随后她离开房门走出别墅,拨打了发过来的那个电话,对方紧紧只是一个他知道孩子金瞳的原因,她便选择瞒着顾尘深夜去见了那个男人。

    十一点的咖啡店空无一人,吕笙跟在服务员的身后进了一间包厢,只见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那一双桃花眸和眼尾的桃花痣尤为显眼。

    “你怎么知道我孩子的事情?”吕笙一进门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男人慵懒的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吕笙,轻笑出声,不可一世的轻挑声线缓缓响起:“别把气氛搞得跟国家总统见面一样,先坐。”

    吕笙眉头轻蹙,看着眼前这个十分轻挑妖魅的男人,生生的地压抑了胸口的那口气,继而抬步走到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随后,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副塔罗牌,拿着牌的手轻轻在桌子上快速划过,眉头轻挑,笑道:“要不要挑一张?”

    吕笙直直地看着对面玩味的男人,冷声说道:“如果你找我来只是想给我算命的话,抱歉,我不信这个。”说完已然起身,转身准备离开。

    脚还没走俩步,身后那轻挑的声线缓缓响起:“你是不是下过滨山公园的墓?”

    吕笙的身子瞬间一僵,缓缓转过身来,眸中满是戒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男人漫不经心地玩着桌子上的塔罗牌,随意的抽出一张,好像又不太满意,又抽出了一张,心不在焉地慵懒回答道:“很简单,因为那个盗洞是我挖的!”

    话音一落,吕笙的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的出声问道:“所以你是那个盗墓者?”

    男人正在翻拍的手微微一顿,好似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翻这张牌。

    思量一会儿,他还是将那张选定的牌抽了出来,之间上面是一个拿着死亡镰刀的死神,男人嘴角意味深长的微微勾起,转而缓缓说道:“我只说那个盗洞是我挖的,又没说那个墓是我盗的。”

    吕笙的耐性一下子被挑战到了极限,不悦地出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丝毫没有将吕笙的不悦放在眼里,嘴角扬起的弧度让那双妖艳的桃花眸微微上扬,那眼尾的桃花痣也随之一动,轻声说道:“都说胸大的女人脾气大,看来是真的。”说完趁着吕笙再次不耐之前,连忙又出声安抚道:“站着说话你不嫌腰疼,我看着都累。”

    吕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的情绪冷静平复下来,再次坐回到之前的位置,看着对面的男人,冷声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男人并没有着急回答吕笙,只是将桌子上凌乱的塔罗牌不慌不忙的收了起来,随后才对吕笙扯唇一笑,突然伸手,食指放在自己的眼睛上,几秒过后,对面的吕笙再次震惊地放大了瞳孔,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只见那男人的眼睛跟她的孩子一样,都是淡淡的金色眼眸。

    男人似乎很满意吕笙的反应,将食指上的隐形眼镜随手的扔在桌子上,揉了揉双眸,不耐烦地说道:“这玩意戴久了真的超不舒服的!”

    吕笙依旧小嘴微张,双眸呆滞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呆愣出声道:“你不是A国人?”

    男人眉头一蹙,若有所思地仔细想了想,最后缓缓吐声道:“算起来,应该不是吧!”

    吕笙眉头一皱,显然对这种模凌两可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但是她对于这个男人的国籍不感兴趣,她在意的,还是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双稀见的淡金色眼眸。

    男人许是也察觉到了吕笙的不悦,眉梢轻挑,身子往后一靠,道不尽的慵懒意味:“说起这我这双眼睛,这其中牵扯太多事了,简单的来说,大概就是二十多年前,我父亲那辈干得就是缺德事儿,装挖人坟的那种。直到他们那一辈的几个人探测到滨山公园的墓穴,几人迷晕了公园的守门人,进入墓中之后,他们将外室所有能拿走的东西全部运走了。至于你们后来进去的那个主墓,不是他们不进,而是不敢进!”

    吕笙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疑惑出声道:“不敢进?”随后她突然响起了什么,再次出声道:“难道是因为主墓室的那些蛇虫鼠蚁?”

    男人眉梢轻挑,整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一副提不起劲的状态,慵懒地回答道:“听父辈的那些人说,外室的那些东西好拿,基本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坟墓一样。他们一起把几乎能搬得动的东西都搬上去之后,留了俩个人将那些东西运行下山,剩余的几个继续朝主墓室走去。但他们只到千人陪葬区的时候,就无法前行了。说是突然涌现出了一大批的东西,我二伯的腿和四叔的的胳膊就是在那天晚上废的,包括我的父亲,只是被一只金色的虫子咬下了手背上的一块肉,当时算起来还是幸运。可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父亲的各个器官都开始快速的衰败,在我三岁多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吕笙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十分的沉重,她理清了一些思路后,再次疑惑出声道;“所以你父亲的死,跟当时被那只金色虫子咬了有关?”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脚脚踝处,眼眸中突然涌现满满的慌乱。

    吕笙脸上的神色自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继续说道:“他们当时靠着那几千件价值连城的陪葬品全部迁移到了国外,当然出去的第一时间就是找最好的医生,毕竟这玩意,要是没命享可狗屁不值。你们当时直接接触了那棺木中的东西,那些东西也应该被送去了检查,以现在的医学技术都没有检查出来那些个东西能不吃不喝的活够这么些年,你觉得以二十年前的技术,能检查个什么出来?”

    吕笙微眯了双眸,直直地看着对面那双淡金色的桃花眼眸,粉唇轻启:“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再挖一条那么明显的盗洞呢?想要让人发现?”

    男人妖艳的桃花眸中饱含着笑意,嘴角轻扯,轻挑的声线缓缓响起:“说想让人发现也没错,但真正的应该说是,想要人被咬吧!”

    话音一落,吕笙的瞳孔瞬间放大,随即眉头不悦的紧皱,看着眼前好似一切都事不关己慵懒模样的男人,说不出来的复杂情愫。

    男人坐直了身子,左手撑着下巴,右手五指毫无节制规律地在桌子上轻轻点奏,轻缓道:“本来我是打算进去的,但是不知道那门的机关在哪!如果强行打开的话,又怕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所以干脆把洞开在空旷的地面,就等着有人发现。不管是国家考古队的进去也好,还是向你这种好奇害死猫的进去也好,反正我的最终目的只是想要有人被金色的虫子咬到,然后带回我在德国的研究室而已。”

    吕笙只觉着心脏好似被一块油布紧紧包裹住了,有些难以呼吸。她眉眸轻眯,看着眼前看似轻挑却十分危险的男人,冷声说道:“你之所以会这么上心,是因为你父亲被金色虫子咬后造成你的瞳色异样,你最近的身体是不是也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你的那个所谓的研究室有什么新的发现,不然你为什么早不来……”

    男人嘴角的轻浮突然一僵,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明媚的女人会如此聪明,但随即很快就缓过神来,猜到了又如何,反正他最后的目的达到就好,至于过程,一点都不重要。

    “对,你说的差不多。”男人一口爽快的应了下来,接着说道:“所以你带上孩子,我们回德国。我父亲莫名其妙的死,肯定跟被咬有关系,所以同样被咬的你,加上那个跟我一样异瞳的孩子,我这也算是在救你们吧!”

    吕笙眸子低垂,仔细思虑了一番,这才缓缓开口道:“我要跟顾尘商量一下。”

    可不料男人却瞬间不悦,淡金色的桃花眼眸危险的眯起,声线不再是之前的慵懒轻挑,反而多了几分冷意:“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也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顾尘一直想要乔楚落案,而在这背后负责调查的乔楚的就是我。我已经拿到了乔楚犯罪的直接证据,明天乔楚回国,这个东西能不能交到顾尘的手里,完全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吕笙同样不悦。

    下一秒,男人原本绷紧的神色突然放松了起来,继续回到之前玩世不恭的轻挑模样,慵懒地说道:“你要这么理解也行,反正你不能告诉顾尘,不然我大可以去找其他被金色虫子咬了的人,至于你们母子,就顺其自然,等死吧!”

    吕笙从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开始,那秀气的眉头几乎一直都在紧皱着,这个陌生男人说的种种让她的大脑乱成麻线,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要怀疑这个男人所说的真假,甚至是其他的目的性……

    良久,她沉重吐声道:“跟你走的话,就一定能活吗?”

    男人若有所思地仔细想了想,最后眉梢轻挑,漫不经心地说道:“跟我走不一定活,但是不跟我走,那是一定死。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我确实束手无策的话,到时候你想回来,我绝对不拦着你!”

    “可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有任何问题。”

    男人轻笑出声:“我父亲当时也没有任何问题啊!”

    吕笙再次沉默,有些疲劳的阖眸深深几个呼吸,随后抬眸看向那淡金色的桃花眼眸,再次出声说道:“看你的年纪,应该二十多了吧!所以你现在的身体是出什么问题?”

    她只想知道她的孩子以后是不是也会……

    男人淡金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异色,但还没来得及扑捉那是什么,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随即那轻挑戏谑的声线缓缓响起:“如果真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嗯……太聪明算不算?或者说,长得太帅算不算?”

    吕笙不悦的看着对面嬉皮笑脸的男人,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沙发上的男人收敛起玩味,冷声开口道:“你回去看看你的孩子会不会流泪!”

    吕笙的身子猛的一下僵硬,后面那一个一个字语像是有万斤重一般,压得几乎让她支撑不住。

    孩子从出现到现在,确实没有哭过一声。

    男人站起身来,看着吕笙的背影,淡金色的桃花眼眸冷眯,不含一丝温度的声线缓缓入耳:“我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耗,给你点时间想清楚,到时候如果没有得到我满意的答案……”

    说话间,男人已经走到了吕笙的身后,低头附首在她的耳边,暧昧地说道:“那就别怪我用强的了!”说完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吕笙的耳朵轮廓……

    下一秒,随着吕笙转过身来,原本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吕笙吃疼地低头看着自己打得发麻火辣的手掌,随即抬眸看向被打偏向一旁的男人,厌恶道:“总有一些人不要脸地凑上来让人打,下次招呼一声,我准备好家伙,特么最讨厌甩巴掌了,疼死我了!”

    被打偏向一旁的男人看着地上的地板,始终没有回过神来,完全没有料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打他!

    他缓缓的偏头看向吕笙那不悦皱起的眉头,伸手摸了一下被打得已经有些浮肿的脸庞,随即轻嗤出声,很遗憾,他完全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

    吕笙看着男人那淡金色的眼眸,心里有些发憷,毕竟是下意识的反应,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生气什么的,完了她要是有什么危险,偷偷出来的,顾尘要是想给她收尸什么的,连在哪里都不知道……

    可下一秒,男人突然将吕笙的左手执起,看向通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的手心,低声喃语道:“真的很疼吗?”

    吕笙使劲地抽回自己的手,厌恶道:“废话!”

    男人眉梢轻挑,轻浮道:“你要是一个巴掌打得不爽了,要不要另一边也来一下?”

    吕笙惊讶地看着凑过来的另外半张脸,不可置信地惊讶道:“你特么是不是有被虐症啊!”

    男人身子稍稍一僵,随即皱着俊逸的眉头,仔细想了想,随即轻声说道:“是吗?也不算吧!自从十岁之后,我就没有被人打过了,除了那个女人,你是第二个打我的女人。”

    吕笙眉头疑惑地皱起,那个女人?谁?

    不过那眉间的折痕很快平展,那个打他的女人是谁,她一点都不关心,这种动不动就调戏骚扰的男人,被打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需要时间来接受以及证实你刚才所说的一切,至于明天乔楚是否落案的事,其实你早就有所想法了,又怎么会是我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呢!”吕笙冷着声线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房间里的男人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失神了良久。

    他再次伸手抚摸脸上那有些浮肿的脸,他不仅没有眼泪,甚至连痛觉神经都没有,根本感受不到身体的任何痛楚,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

    车子行驶近半个多小时,吕笙这一路上的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等顾尘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要是不见了,该是什么反应。

    她除了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给我三年,如果没有回来,就不要再等了。】,至此也没有任何自字片语的解释。

    不仅仅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跟任何人透漏,其中也包括顾尘,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向顾尘解释她会快速死去的可能……

    在吕笙失神的片刻,车子缓缓停在了一个私人小型的停机场边上,而向她正走过来的,正是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吕笙抱着孩子下车,看着那不远处已经启动了随时准备起飞的私人直升机,眸色中满满的哀凉之意。

    “你是在怕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顾尘会喜新厌旧劈腿出轨什么的吗?你应该听我话,跟他离婚的才对。”男人极其轻浮的出声,戴上了黑色隐形眼镜的桃花眼眸看起来依旧十分玩世不恭。

    吕笙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低声说道:“顾尘不会,所以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男人微微一愣,随即收起玩味,神色凌厉起来,冷声道:“到了德国之后,你的一切言行都要听我的安排。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叫叶一漫,任何人问及你或者孩子的真实信息,一律不要回答。”

    话音一落,吕笙轻笑出声,轻蔑出声道:“果然,你根本就没有全部说实话。你带我们母子去德国,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治疗我们的身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他真的掌握了治愈的办法的话,根本不需要不远万里来到S市,甚至费劲周折绕了一大圈开盗洞,让陵墓再现。

    为了确保万一,应该是需要实验的小白鼠吧!

    尽管她已经想到了这层,可还是来了。

    加上之前她下墓的时候,明明那个时候就可以挑明带回德国的研究所的,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又为什么要横插进他们和乔楚之间的恩怨?

    如果又真的仅仅只是想要一个小白鼠的实验体,根本不需要她隐姓埋名,甚至还给她安排这样一个新的身份。

    吕笙的聪明在男人的意料之中,这次也就没有像第一次那般显得惊讶了,倒是对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有些欣赏的意味。

    明明知道前面的路一片黑暗,还是要走下去吗?

    这样的女人,倒是让他很是意外。

    男人眉梢轻挑,慵懒地出声道:“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不过有一点你倒是应该要知道。”

    吕笙疑惑接话:“什么?”

    男人嘴角轻挽,那桃花眼眸随之微微轻眯起,漫不经心的声线入耳:“站在你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名字。”说完冲吕笙伸出了右手,绅士礼仪尽显:“我叫秦凉,当然,你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