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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2) 王铁匠坚心如铁, 沥尚书怎堪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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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2)王铁匠坚心如铁,沥尚书怎堪认输

    “我也不能。就我自己只能猜个大概的地方。况且筷子落地,还要跳上几跳,您请看。”王三横言罢将手中筷子向上一抛。

    筷子落地,三蹦二蹦停在一个地方。王三横这才用手点指道:

    “这筷子落地点颇为随机的。世上万物之始,都是随机的。但要是永远随机没有确定,这筷子要跳个不停。这石材要粉身碎骨。这池水要蒸发殆尽。”

    “你要说什么?”沥双怪声道。

    “殿下,这随机之后,规矩就来了。天下万物事始存于世。”三横认真道。

    ‘那又怎样?”沥双听不明白,也不服气。

    三横郑重地讲道:

    “我与沥重始遇之时,多半是随意随机的。但再往后,就定了下来。有如落地的筷子踏踏实实停在那儿。”

    “歪理,歪理,从来没听说的歪理!”沥双闻言十分气愤。但旋即又镇定下来:

    “算了,你这个人就仗着歪理活着。我也没办法。”

    王三横眯眯眼,道:“殿下干正事。我呐,歪。正歪到不了一块的。”

    沥双尖声地说:

    “哼,那天你差点就是我的了。你大概知道她会在屋中,嗯,我傻了。你这人比猴都精,怎么会猜不到?所以,所以你怕她不高兴才不从我的!”

    见王三横面沉如水,沥双头上青筋直跳,心痛地又说:

    “可你知道不,我把沥重放在帘后,是对她好。你想,咱俩好上了,就断了她的念想,长痛不如短痛,我是救她呢。”

    “殿下真正人君子呀。”三横没好气地说。

    “你别不服。告诉你,我才是囫囵个把世界想清楚了人。那沥重,包括你,都是糊涂蛋。”沥双作色道。

    “。。。”王三横不想多搭理,沉默无言。

    “糊涂蛋,今天我得教你如何作人。”沥双见三横不应,还因为自己的话打动他,便不无得意地又说:

    “你以为你与沥重是真爱?错!你以为爱她就要守她的规矩,让她名声无损在军中威望如天。她以为爱你就要助你圆打好兵器的梦,着阳泉来帮你忙,你们大错特错!”

    “。。。”王三横枯坐着,还是无言。

    沥双摇头晃脑地说:

    “她不与你亲热,要落清白名声。哼,若我父皇在,也许有用。当今是沥仁孝的天下。他能让潜在夺位的对手掌兵?你名声越好,危险越大。沥重不在我手,或许早死多时了,还要什么狗屁名声!”

    “。。。”三横并未答话。他虽早料到沥重险境,闻言还是一惊,愈发感到这夏境是非之地,是绝不能待,必须尽早将沥重接出去。

    沥双越说越激动,颇感口干舌燥,但还是不停地说道:

    “要说我也没虐待这臭,这沥重,没少吃没少喝。她有病吃不下赖我吗?当然,太善了,作个‘好人’,我自己就完了,知道吗?”

    “。。。”三横无言,但胸中实在憋屈。

    “看看你俩人精一般,其实比谁谁都笨。狗屁名声不卖钱。我当‘坏人’却有好报,官位俸禄一样不少。你明不明白?”沥双说着,不禁又自我欣赏起来。

    “。。。”三横此生最不明白的,就是官场,而且也不想弄明白。

    沥双不知三横此时所想,继续她的高论:

    “跟了我,你长聪明吧。男女之事,你也得跟我学,哎呀,好几天了,你们居然什么都不干,一人睡炕一人睡榻,大错特错呀。”

    “。。。”三横仍然无言,他实在懒得动嘴。

    “爱,它不是这样的。爱是什么?人生的享受!人生苦短,你不及时行乐,转眼就老。床都不上,抱抱都不行,她怎么让你享受?这叫爱吗?三横,我的小亲人,沥重给不了你,可我能给。””沥双说着,把大眼睛死死盯在三横脸上:

    “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是我呀。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六年了,我任何一次床第之欢,最仙之时,满脑子可都想的是你,我的小三三。

    “。。。”听了沥双喋喋不休的话。王三横也不应他,脸上毫无表情。

    沥双见状,吃不准王三横心里怎么想的。但她绝不轻言放弃。

    为了让三横明白,她也是天潢贵胄,那是有身份的人,沥双不便马上动手动脚。但她相信,自己的口才也是一流的。

    于是沥双甜甜一笑,又说,“‘有道是心诚则灵’,三三,我恨不得把心挖给你看。”说着,就要把薄如蝉翼的上衫解了,给王三横表白。

    王铁匠一见,不是路子,忙把双手摇摆胸前,急道:

    “不不,殿下大可不必!殿下心胸,无人能及。”

    沥双见原本前额脑瓜定朝天,高高在上的王三横,在她面前此时竟有三分慌乱,不由得意,便又道:

    ”你说那个臭,阿,沥重,是什么,‘沥重之洁,有如白雪’,什么‘玉洁冰清’。哼,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