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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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闹的够大了！”苏妙忠拉起龙铭天，同时对他们说，“到我书房呆着，马上去。”
张少楠没反应，苏决然也没反应，都瞪着龙铭天，龙铭天被他们掐的不停咳嗽，却还露着笑容。
“我让你们到书房，没听见清楚？”苏妙忠很火。
“龙铭天，你会死的很惨。”苏决然说，说完拉张少楠上楼梯。
张少楠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看龙铭天，一路走，一路回头，直到上到一半楼梯，冷面菩萨拉住他的手。
回到苏妙忠的书房，苏决然摊在沙发里，一脸郁闷。张少楠和冷面菩萨坐在对面，都一脸郁闷。其实张少楠知道杀不了龙铭天，尤其在苏决然家里，龙铭天也知道，所以当他们扑过去时并没有怎么还手。而他们的行为，是在苏妙忠的默许范围以内的，苏妙忠之前说那句谁都别动，不是警告他们，而是警告龙铭天的那些手下。
“有烟么？”张少楠忽然很想抽烟。
苏决然翻他爸的抽屉，翻出一盒雪茄。
“妈的，一定要灭了龙铭天，今天不行明天，或者后天，总之不能放过他。”刚点上雪茄抽了一口，苏决然很气愤的对张少楠说，“那死阴人太嚣张，我们不灭了他，最后肯定被他灭，先下手为强。”
张少楠说：“同意。”
冷面菩萨说：“恐怕不行，他们应该在下面谈判，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我们。”冷面菩萨望了一眼苏决然，“尤其是你。”
“关我什么事？”
冷面菩萨没往下说，就笑了笑。
半小时后，苏妙忠走进来，黑着脸，一进来就给了苏决然一巴掌，然后也给张少楠一巴掌，他还想给冷面菩萨一巴掌，张少楠挡在冷面菩萨前面说：“你要打打我，你没有资格打她。”
“你们运气好捡回一条命。”苏妙忠坐到书桌后面，冷冷道，“怎么？觉得不忿？觉得窝囊，愤怒是吗？是不是想跟龙铭天拼了？就凭你们两个给人提鞋都不配。”
苏决然反驳道：“那是你的偏见，你一直对我有偏见。”
“我是不想你受伤，像今晚，你让我如何跟你爷爷交代？”
苏决然哑巴。
“我说了，叫你们不要去，你们不听，当丧家之犬过瘾吗？运气好啊，没横尸街头。”苏妙忠看了张少楠一眼，然后又看了冷面菩萨一眼，“你满意没有？你得到了……你的女人。我呢？知不知道我失去什么？优势，失去优势知道吗？还有云华酒店，还有黄泥岗项目，你们的价值能不能相抵？”
“能，为什么不能？即便现在不能，以后肯定能。”冷面菩萨站出来，飞快道，“苏先生，这件事最大责任在我，我不知道你怎么与龙铭天交涉，不知道你们之间达成什么协议，更不知道你所说的优势代表什么方面的优势，但我愿意去承担责任，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我没有任何怨言。”
“行，有点骨气。”苏妙忠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褒是贬。
苏决然插话道：“我们都有，就你没有，你损失了什么我们给你赚回来，你先给我借些人，我把龙铭天灭了再说。”
“你这不叫骨气，叫大口气，我说了，你连给龙铭天提鞋都不配。”
“我也说了，这是你的偏见。”
“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你别硬碰，你去阴死他，好像他对付你们这样，行不行？”苏妙忠扫了他们一眼，“行不行？”
张少楠说：“商战吗？这是你跟龙铭天达成的共识？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
“他已经放过你们。”
苏决然大笑：“放过我们？哈哈哈，原来是他放过我们，不是我们自己拼回来。”
“拼回来？”苏妙忠很不屑的哼了声，“不是我，你能回来？”
苏决然又哑巴了！
“都别说了，已经过去，你们不能找龙铭天报仇，起码短期内不能，知不知道？就算报仇，要灭他，没有百分百把握不要做，因为最后死的会是你们。”苏妙忠看着苏决然，“过两天你给我出国去，去你爷爷身边，你不适宜再留在国内。”
“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
“不去行，我给你个公司，你要把它弄赚钱否则你滚，敢不敢？”
“我凭什么不敢？”苏决然挺着胸，“一言为定。”
“你说的。”苏妙忠冷笑，然后转向张少楠，“还有苏素凝的公司，你弄糟了以后见到龙铭天马上躲一边。”
张少楠没说话。
“出去。”苏妙忠指了指门口，“别烦我。”
“我妈呢？”
“你姨家。”
“冷总呢？”苏决然指着冷面菩萨，“她那方面……”
“明天去自首，没问题，只要龙铭天背后不搞鬼。”
离开了苏妙忠的书房，到了客厅，原本在客厅那些人已经走光，只剩一个工人在打扫，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
“这件事就这样？就这样放过龙铭天？”苏决然咽不下这口气，其实张少楠又何尝不是呢？也恨不得马上灭了龙铭天，但苏妙忠说的对，他们目前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有那个能力，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真不能去做。
“你爸不是这意思，你爸也很无奈，可能损失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过几天去找米素素吧，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冷面菩萨转向苏决然，“苏决然，你爸其实在暗示我们在商场上打败龙铭天，可能用现在这种方式大家都伤不起，所以龙铭天妥协，你爸不反击，真实原因只有他们双方知道，我认为应该接受，除非你认为你爸会害我们，你觉得呢？”
冷面菩萨说的对，张少楠也听出来了，苏妙忠确实在暗示，鼓励他们。他们不知道原因，可是必须接受，苏妙忠的潜台词是，有实力了，会支持他们干掉龙铭天。
事实上，这次龙铭天把苏妙忠惹毛了，出于某种因素，苏妙忠才不能大举对付龙铭天，所以寄托于他们，他们不需要跟龙铭天有任何瓜葛，仇恨还非常深，能下手。
苏决然说：“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暗中做了他不一了百了？”
冷面菩萨苦口婆心劝苏决然：“苏决然，有时候想问题不应该那么想，龙铭天为什么没有暗中做了你？他不具备那个能力吗？还是因为那样做影响会大？会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这样做了，最后要你爸买单，要付出多大代价都不知道，我们不适宜这样做知道吗？”
苏决然沉默了，他能想到，只是怒火遮蔽了心眼。
张少楠不担心苏决然，相反比较担心冷面菩萨，还有苏妙忠失去的东西，龙铭天如此劳师动众，所图的必然是非凡之物。
第二天，一切回复正常，别墅外面一片平静，除了坏了的窗子没修理好，其它一切如初。无论如何，事情算一定程度平息了，剩下一些手尾，麻烦的手尾。一个是冷面菩萨，另一个是曹泰，冷面菩萨不麻烦，很快会得到结果，至于曹泰，张少楠问过苏妙忠，他确实知道专案小组下来，他对张少楠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是这个小组下来，早翻天了！”
张少楠一个人离开了苏家，他约了郭局长。
在一个喝早茶的地方，张少楠见到了郭局长，郭局长有点感慨：“很高兴还能见到你，不过你好像站错了队。”
“我不那么认为。”张少楠坐下去，招来服务员不紧不慢点完早餐，才继续道，“我认为，至少我在当时站对了队，否则现在绝对不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
“此话怎讲？”
“你真不知道？还是跟我充傻？”
郭局长没说话。
“好吧，我说，刚和你分开我就被追杀，之前一直很安全，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郭局长脸色黑了：“你怀疑我？”
“郭局长，我不是怀疑你，这是个事实，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对吧？”
“绝对不可能。”
“你看，你自己都不相信我，怎么让我相信他？”是的，张少楠说的他就是那个专员。
郭局长不说话，在思考。
“郭局长，我做个大胆假设，如果这个人跟龙铭天有关，你觉得事情会不会这样？”张少楠这个假设太大胆，但不是没有可能，因为苏妙忠那句话“如果不是这个小组下来，早翻天了”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专案组下来，龙铭天会吃亏。张少楠始终觉得那个袁先生来的巧，因为龙铭天和米素素暗斗而来，屁话，当天出事当天下来，行动能如此迅速？
“这个事情先不说，说另一个事情。”郭局长思考到了一点眉目，还是不好的，所以不愿意再说下去，牵涉大。
“郭局长，我不怀疑你，一点都不怀疑，你是个正直人，你帮过我许多，郭晓婷也帮我许多，我非常感激你们俩父女，我只是，那一个特别时刻，我不能相信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希望你别怪我。”说这段话，张少楠用很平静很真诚的语气，事实上他确实那么想，“郭局长，按昨晚说的，你们今天会找人去帮我说情，你完全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找一个什么人呢？我想你应该有办法知道。”
郭局长想说些什么，张少楠的早餐刚好端上来，他闭上嘴巴，看着张少楠，忽然笑了！
吃完早餐，张少楠和郭局长谈了谈冷面菩萨的问题，郭局长让冷面菩萨去自首，张少楠也去，因为监控录像拍到在警察到来前他们曾经回去过。不过不用担心，照直说就可以，口供必须一致，毕竟真的没有杀人，警察不会为了破案而冤枉他们。
“够了，闹的够大了！”苏妙忠拉起龙铭天，同时对他们说，“到我书房呆着，马上去。”
张少楠没反应，苏决然也没反应，都瞪着龙铭天，龙铭天被他们掐的不停咳嗽，却还露着笑容。
“我让你们到书房，没听见清楚？”苏妙忠很火。
“龙铭天，你会死的很惨。”苏决然说，说完拉张少楠上楼梯。
张少楠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看龙铭天，一路走，一路回头，直到上到一半楼梯，冷面菩萨拉住他的手。
回到苏妙忠的书房，苏决然摊在沙发里，一脸郁闷。张少楠和冷面菩萨坐在对面，都一脸郁闷。其实张少楠知道杀不了龙铭天，尤其在苏决然家里，龙铭天也知道，所以当他们扑过去时并没有怎么还手。而他们的行为，是在苏妙忠的默许范围以内的，苏妙忠之前说那句谁都别动，不是警告他们，而是警告龙铭天的那些手下。
“有烟么？”张少楠忽然很想抽烟。
苏决然翻他爸的抽屉，翻出一盒雪茄。
“妈的，一定要灭了龙铭天，今天不行明天，或者后天，总之不能放过他。”刚点上雪茄抽了一口，苏决然很气愤的对张少楠说，“那死阴人太嚣张，我们不灭了他，最后肯定被他灭，先下手为强。”
张少楠说：“同意。”
冷面菩萨说：“恐怕不行，他们应该在下面谈判，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我们。”冷面菩萨望了一眼苏决然，“尤其是你。”
“关我什么事？”
冷面菩萨没往下说，就笑了笑。
半小时后，苏妙忠走进来，黑着脸，一进来就给了苏决然一巴掌，然后也给张少楠一巴掌，他还想给冷面菩萨一巴掌，张少楠挡在冷面菩萨前面说：“你要打打我，你没有资格打她。”
“你们运气好捡回一条命。”苏妙忠坐到书桌后面，冷冷道，“怎么？觉得不忿？觉得窝囊，愤怒是吗？是不是想跟龙铭天拼了？就凭你们两个给人提鞋都不配。”
苏决然反驳道：“那是你的偏见，你一直对我有偏见。”
“我是不想你受伤，像今晚，你让我如何跟你爷爷交代？”
苏决然哑巴。
“我说了，叫你们不要去，你们不听，当丧家之犬过瘾吗？运气好啊，没横尸街头。”苏妙忠看了张少楠一眼，然后又看了冷面菩萨一眼，“你满意没有？你得到了……你的女人。我呢？知不知道我失去什么？优势，失去优势知道吗？还有云华酒店，还有黄泥岗项目，你们的价值能不能相抵？”
“能，为什么不能？即便现在不能，以后肯定能。”冷面菩萨站出来，飞快道，“苏先生，这件事最大责任在我，我不知道你怎么与龙铭天交涉，不知道你们之间达成什么协议，更不知道你所说的优势代表什么方面的优势，但我愿意去承担责任，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以内，我没有任何怨言。”
“行，有点骨气。”苏妙忠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褒是贬。
苏决然插话道：“我们都有，就你没有，你损失了什么我们给你赚回来，你先给我借些人，我把龙铭天灭了再说。”
“你这不叫骨气，叫大口气，我说了，你连给龙铭天提鞋都不配。”
“我也说了，这是你的偏见。”
“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你别硬碰，你去阴死他，好像他对付你们这样，行不行？”苏妙忠扫了他们一眼，“行不行？”
张少楠说：“商战吗？这是你跟龙铭天达成的共识？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
“他已经放过你们。”
苏决然大笑：“放过我们？哈哈哈，原来是他放过我们，不是我们自己拼回来。”
“拼回来？”苏妙忠很不屑的哼了声，“不是我，你能回来？”
苏决然又哑巴了！
“都别说了，已经过去，你们不能找龙铭天报仇，起码短期内不能，知不知道？就算报仇，要灭他，没有百分百把握不要做，因为最后死的会是你们。”苏妙忠看着苏决然，“过两天你给我出国去，去你爷爷身边，你不适宜再留在国内。”
“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
“不去行，我给你个公司，你要把它弄赚钱否则你滚，敢不敢？”
“我凭什么不敢？”苏决然挺着胸，“一言为定。”
“你说的。”苏妙忠冷笑，然后转向张少楠，“还有苏素凝的公司，你弄糟了以后见到龙铭天马上躲一边。”
张少楠没说话。
“出去。”苏妙忠指了指门口，“别烦我。”
“我妈呢？”
“你姨家。”
“冷总呢？”苏决然指着冷面菩萨，“她那方面……”
“明天去自首，没问题，只要龙铭天背后不搞鬼。”
离开了苏妙忠的书房，到了客厅，原本在客厅那些人已经走光，只剩一个工人在打扫，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
“这件事就这样？就这样放过龙铭天？”苏决然咽不下这口气，其实张少楠又何尝不是呢？也恨不得马上灭了龙铭天，但苏妙忠说的对，他们目前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有那个能力，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真不能去做。
“你爸不是这意思，你爸也很无奈，可能损失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过几天去找米素素吧，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冷面菩萨转向苏决然，“苏决然，你爸其实在暗示我们在商场上打败龙铭天，可能用现在这种方式大家都伤不起，所以龙铭天妥协，你爸不反击，真实原因只有他们双方知道，我认为应该接受，除非你认为你爸会害我们，你觉得呢？”
冷面菩萨说的对，张少楠也听出来了，苏妙忠确实在暗示，鼓励他们。他们不知道原因，可是必须接受，苏妙忠的潜台词是，有实力了，会支持他们干掉龙铭天。
事实上，这次龙铭天把苏妙忠惹毛了，出于某种因素，苏妙忠才不能大举对付龙铭天，所以寄托于他们，他们不需要跟龙铭天有任何瓜葛，仇恨还非常深，能下手。
苏决然说：“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暗中做了他不一了百了？”
冷面菩萨苦口婆心劝苏决然：“苏决然，有时候想问题不应该那么想，龙铭天为什么没有暗中做了你？他不具备那个能力吗？还是因为那样做影响会大？会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这样做了，最后要你爸买单，要付出多大代价都不知道，我们不适宜这样做知道吗？”
苏决然沉默了，他能想到，只是怒火遮蔽了心眼。
张少楠不担心苏决然，相反比较担心冷面菩萨，还有苏妙忠失去的东西，龙铭天如此劳师动众，所图的必然是非凡之物。
第二天，一切回复正常，别墅外面一片平静，除了坏了的窗子没修理好，其它一切如初。无论如何，事情算一定程度平息了，剩下一些手尾，麻烦的手尾。一个是冷面菩萨，另一个是曹泰，冷面菩萨不麻烦，很快会得到结果，至于曹泰，张少楠问过苏妙忠，他确实知道专案小组下来，他对张少楠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是这个小组下来，早翻天了！”
张少楠一个人离开了苏家，他约了郭局长。
在一个喝早茶的地方，张少楠见到了郭局长，郭局长有点感慨：“很高兴还能见到你，不过你好像站错了队。”
“我不那么认为。”张少楠坐下去，招来服务员不紧不慢点完早餐，才继续道，“我认为，至少我在当时站对了队，否则现在绝对不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
“此话怎讲？”
“你真不知道？还是跟我充傻？”
郭局长没说话。
“好吧，我说，刚和你分开我就被追杀，之前一直很安全，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郭局长脸色黑了：“你怀疑我？”
“郭局长，我不是怀疑你，这是个事实，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对吧？”
“绝对不可能。”
“你看，你自己都不相信我，怎么让我相信他？”是的，张少楠说的他就是那个专员。
郭局长不说话，在思考。
“郭局长，我做个大胆假设，如果这个人跟龙铭天有关，你觉得事情会不会这样？”张少楠这个假设太大胆，但不是没有可能，因为苏妙忠那句话“如果不是这个小组下来，早翻天了”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专案组下来，龙铭天会吃亏。张少楠始终觉得那个袁先生来的巧，因为龙铭天和米素素暗斗而来，屁话，当天出事当天下来，行动能如此迅速？
“这个事情先不说，说另一个事情。”郭局长思考到了一点眉目，还是不好的，所以不愿意再说下去，牵涉大。
“郭局长，我不怀疑你，一点都不怀疑，你是个正直人，你帮过我许多，郭晓婷也帮我许多，我非常感激你们俩父女，我只是，那一个特别时刻，我不能相信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希望你别怪我。”说这段话，张少楠用很平静很真诚的语气，事实上他确实那么想，“郭局长，按昨晚说的，你们今天会找人去帮我说情，你完全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找一个什么人呢？我想你应该有办法知道。”
郭局长想说些什么，张少楠的早餐刚好端上来，他闭上嘴巴，看着张少楠，忽然笑了！
吃完早餐，张少楠和郭局长谈了谈冷面菩萨的问题，郭局长让冷面菩萨去自首，张少楠也去，因为监控录像拍到在警察到来前他们曾经回去过。不过不用担心，照直说就可以，口供必须一致，毕竟真的没有杀人，警察不会为了破案而冤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