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迷茫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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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的脑袋里实在是塞满了问号与感叹号。
问号是从脑袋里冒出来的，感叹号是被打出来的。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花了几千大洋找白老大借来帮忙的几位老牌打手，居然在最紧咬的关头反水，反过来把自己暴打了一顿！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但他实在是被打得有些怕了，所以被这几个人拖着回去的时候，他一点儿声都不敢吱，直到被拖到白老大的床头，他才终于咳嗽了几声，开口问出自己的困惑。
混他们这行的，说话有的时候就像狗屁，但有的时候又格外有用。
白老大已经答应了他帮他做事，手下却忽然反悔，光头自然有必要找他讨个说法。
“白老大，您能告诉我这是……哎哟喂……这是咋回事吗？”光头都不敢问旁边这几个被自己请走的家伙了，直接对着白毛问道。
白毛侧了侧头，看了看光头这惨状，又看了看几个小弟完好无损的样子，也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
见白老大似乎不知道事情经过，光头忽然有了几分底气，有些怨愤地看了旁边那几个家伙一眼，对着白老大告状道：“白老大，您这几个小弟跟我过去，刚见到人，没教训那人，却发把我暴打了一顿，也太……嘶……太过分了点儿吧！”
白毛眉头微微一挑。
混他们这行的，义气还是要讲的。光头钱都给了，他白毛不办事可会坏了名声。
“怎么回事？”白毛对着旁边的小弟问道。
小弟来到白毛身边，凑到白毛耳边说了几句。
白毛神情顿时一滞。
光头在一旁看着，还以为白毛是为自己怒了，要惩罚那几个不办事的小弟，于是更加愤懑地说道：“白老大，您看咱也是老相识了。钱也收了，事儿不办也就算了，还把我打一顿，白老大您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白毛的确是怒了，怒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你，过来。”白毛声音森然。
光头微微一愣，乖乖走了过去。
“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
光头那本就被扇得红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又多了一道最深最红的掌印！
他整个人都被扇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半圈才落到地上，嘭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光头呆愣了。
他都顾不上痛了，就那样躺倒在地上，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茫然地看着白毛。覆盖着层层叠叠手掌印的脸上仿佛写上了几个字——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毛咬着牙，瞪着光头，显然满脑子的愤怒都是冲着光头去的。
“你特么自己找死也就算了，还特么给老子惹麻烦，你是不想活了吗！老子特么身上的伤还没好，你特么还想害老子更惨点儿？”白毛怒气冲冲道，刚要动身亲自来踩光头两脚，却感觉下身一阵痛。咬了咬牙，他一挥手，愤怒地指着地上的光头道：“给我把他打个半死，扔外面去！”
几个小弟得到号令，立马围了上去。
光头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噼里啪啦……
他脑袋里的问号又一次慢慢被打成了惊叹号……
清早。
阳光明媚，落在背着书包走进校门的学生们的脸上，将他们脸上残余的惺忪意味慢慢洗掉。
一个年轻男子陪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甜美少女来到了校门口。
女孩只是转头看了男子一眼，便转头走进了校门。
男子看着女孩的身影融入学生群体里，便转身离去了。
女孩刚一走进校门，一声轻灵好听的呼唤话音从侧边传了过来。“果果！”
唐果脚步一滞，转头一看，穿着小皮靴的薛紫杉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狡黠地笑意。
“果果，刚才那个……就是你的哥哥了吧？”薛紫杉笑眯眯道。
唐果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还挺帅嘛，”薛紫杉笑道，然后露出如同小狐狸一样的坏坏的笑容，靠到唐果耳边，小声道，“就是他对你做了坏坏的事情么？”
唐果的小脸一下子红了，“别乱说……”说完就不理薛紫杉了，快步朝着教学楼走去。
落在后边的薛紫杉看着唐果那红红的小耳根，不由得笑意更浓了些，转头，朝着刚才那边望了一眼，却没有再看到那个男人。
“真有意思……”
薛紫杉抿嘴一笑，朝着唐果跟了过去……
……
昨天只是搬东西，今天才算是正式地第一天上班。杨峰走进公司，朝着打卡机走过去，准备过去打卡。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颇为俊俏的男子出现了。
算起来，这个男人还算是杨峰在公司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总裁助理，刘子铭。
总裁助理这个位置不可谓不高，顺着走廊走过来，员工们遇到刘子铭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句“刘助理好”，刘子铭对此也是安然受之，摆着架子微微点点头显示出自己高贵的身份。
然而当他从杨峰身边走过的时候，杨峰却是一点表示都没有。
于是刘子铭停了下来。
他本来还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人是谁，当他停下脚步，他才发现——这不就是前几天招到公司的那个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破保安么？
刘子铭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我堂堂总裁助理，就连公司的正式员工见我都得恭恭敬敬地问候一句，你一个小小的保安居然敢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想不想干了？
“杨峰？”
杨峰停下脚步，面向刘子铭，“没错，是我。刘助理找我有什么事么？”
刘子铭听到这话，脸色却是一下子阴沉了许多。
虽然他的办事能力很强，工作才能也很突出，但他的为人却十分小心眼，也很喜欢摆架子。他很享受来自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的恭敬与奉承，也十分讨厌那些对自己没有他想要的那么尊敬的人。
比如眼前的杨峰！
刘助理找我有什么事么？
这一句话简直说得好像他的地位比自己都高一样！
这怎么能忍！
“你一个保安，到公司大楼里来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算是你的上班时间了吧，你擅自离开岗位，玩忽职守，还问我找你有什么事？还不给我滚回去好好工作！如果再让我抓到，你就等着卷铺盖回家吧！”刘子铭厉声教训道。
杨峰听着刘子铭的话，有些想笑。
这家伙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业务部的一员了吗？
“刘助理，我是来打卡的。”杨峰也不想跟这家伙多废话什么，指了指那边的打卡机。
刘子铭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了好几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这小子居然来公司里打卡？
他难道真以为他是公司员工吗？
保安不过就是个保安！挂着东海集团员工的名号罢了，实际上谁把他当公司的员工？
大笑完，嘲弄与讥讽依旧挂在刘子铭的脸上，他眼里的鄙夷之深仿佛杨峰就是最卑微的蝼蚁，甚至嘴角还有些忍不住笑意“你是想笑死我吗？你难道不知道保安打卡是在门卫亭？就你这样的小子，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在公司大楼里打卡了！哈哈哈……”
说完，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这样的土鳖被自己鄙夷得体无完肤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建立在践踏别人尊严之上的爽快。
杨峰实在是懒得和这刘子铭交流了。
打卡时间都快到了，他可不想第一天都迟到。
直接从刘子铭身边走过去，将卡插进打卡器里，打卡器显示成功，杨峰便转身走进了业务部的办公室。
刘子铭本来看着杨峰话都不说一声地从旁边走过去，以为后者是吃了瘪说不出话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忍不住又大笑起来。但当杨峰把卡片插进打卡机、打卡机显示成功的时候，他的笑就戛然而止了——
面部表情瞬间呆滞，随后，下巴都似乎要掉到地上！
他……
他怎么进去了！
保安怎么可能在这打卡？
不对！他能进去，就说明他肯定是业务部的人……
这怎么可能！
旁边刚好走过一个业务部的员工，跟刘子铭问候了一声，刘子铭顿了顿，问道：“小张，你认识一个叫杨峰的人吗？”
“杨峰？那不是昨天总裁亲自提拔来业务部的那个吗？”小张道。
刘子铭顿时嘴巴一张，说不出话来了。
总裁亲自提拔！
总裁提拔的啊！
刚才对杨峰肆意的嘲讽与鄙夷都仿佛化为了两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
不得不说，业务员这工作，比起保安来，真是轻松写意得不是一星半点。
坐在办公室里，听着身旁水灵灵的小美女认认真真地教自己做工作，近水楼台，少女的魅力尽在眼中展露无遗，这哪里是工作？分明是享受啊！
业务员这工作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李萌萌讲的东西，杨峰还真没什么不懂的。
事实上，杨峰在营销方面的造诣，绝对不会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业务员差。
杨峰以前是什么？
杀手。
顶级杀手的一个必要能力，就是要能在任何场合将自己隐藏在符合环境的人群中，并且不能露出一点明显的破绽。别说业务员了，乞丐、男妓这些角色杨峰都能演的惟妙惟肖，拉几桩业务算什么难事？
不过，在李萌萌面前，杨峰可没有傻到表露出自己所有的本事。他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懂一样，凡事都要问个好几遍，装成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李萌萌也那她没什么办法，当教学生的小老师似乎也当得挺开心的，两人就一直有说有笑的。
杨峰和李萌萌聊得是开心了，不远处的某些人却不开心了。
光头的脑袋里实在是塞满了问号与感叹号。
问号是从脑袋里冒出来的，感叹号是被打出来的。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花了几千大洋找白老大借来帮忙的几位老牌打手，居然在最紧咬的关头反水，反过来把自己暴打了一顿！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但他实在是被打得有些怕了，所以被这几个人拖着回去的时候，他一点儿声都不敢吱，直到被拖到白老大的床头，他才终于咳嗽了几声，开口问出自己的困惑。
混他们这行的，说话有的时候就像狗屁，但有的时候又格外有用。
白老大已经答应了他帮他做事，手下却忽然反悔，光头自然有必要找他讨个说法。
“白老大，您能告诉我这是……哎哟喂……这是咋回事吗？”光头都不敢问旁边这几个被自己请走的家伙了，直接对着白毛问道。
白毛侧了侧头，看了看光头这惨状，又看了看几个小弟完好无损的样子，也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
见白老大似乎不知道事情经过，光头忽然有了几分底气，有些怨愤地看了旁边那几个家伙一眼，对着白老大告状道：“白老大，您这几个小弟跟我过去，刚见到人，没教训那人，却发把我暴打了一顿，也太……嘶……太过分了点儿吧！”
白毛眉头微微一挑。
混他们这行的，义气还是要讲的。光头钱都给了，他白毛不办事可会坏了名声。
“怎么回事？”白毛对着旁边的小弟问道。
小弟来到白毛身边，凑到白毛耳边说了几句。
白毛神情顿时一滞。
光头在一旁看着，还以为白毛是为自己怒了，要惩罚那几个不办事的小弟，于是更加愤懑地说道：“白老大，您看咱也是老相识了。钱也收了，事儿不办也就算了，还把我打一顿，白老大您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白毛的确是怒了，怒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你，过来。”白毛声音森然。
光头微微一愣，乖乖走了过去。
“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
光头那本就被扇得红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又多了一道最深最红的掌印！
他整个人都被扇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半圈才落到地上，嘭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光头呆愣了。
他都顾不上痛了，就那样躺倒在地上，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茫然地看着白毛。覆盖着层层叠叠手掌印的脸上仿佛写上了几个字——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毛咬着牙，瞪着光头，显然满脑子的愤怒都是冲着光头去的。
“你特么自己找死也就算了，还特么给老子惹麻烦，你是不想活了吗！老子特么身上的伤还没好，你特么还想害老子更惨点儿？”白毛怒气冲冲道，刚要动身亲自来踩光头两脚，却感觉下身一阵痛。咬了咬牙，他一挥手，愤怒地指着地上的光头道：“给我把他打个半死，扔外面去！”
几个小弟得到号令，立马围了上去。
光头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噼里啪啦……
他脑袋里的问号又一次慢慢被打成了惊叹号……
清早。
阳光明媚，落在背着书包走进校门的学生们的脸上，将他们脸上残余的惺忪意味慢慢洗掉。
一个年轻男子陪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甜美少女来到了校门口。
女孩只是转头看了男子一眼，便转头走进了校门。
男子看着女孩的身影融入学生群体里，便转身离去了。
女孩刚一走进校门，一声轻灵好听的呼唤话音从侧边传了过来。“果果！”
唐果脚步一滞，转头一看，穿着小皮靴的薛紫杉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狡黠地笑意。
“果果，刚才那个……就是你的哥哥了吧？”薛紫杉笑眯眯道。
唐果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还挺帅嘛，”薛紫杉笑道，然后露出如同小狐狸一样的坏坏的笑容，靠到唐果耳边，小声道，“就是他对你做了坏坏的事情么？”
唐果的小脸一下子红了，“别乱说……”说完就不理薛紫杉了，快步朝着教学楼走去。
落在后边的薛紫杉看着唐果那红红的小耳根，不由得笑意更浓了些，转头，朝着刚才那边望了一眼，却没有再看到那个男人。
“真有意思……”
薛紫杉抿嘴一笑，朝着唐果跟了过去……
……
昨天只是搬东西，今天才算是正式地第一天上班。杨峰走进公司，朝着打卡机走过去，准备过去打卡。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颇为俊俏的男子出现了。
算起来，这个男人还算是杨峰在公司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总裁助理，刘子铭。
总裁助理这个位置不可谓不高，顺着走廊走过来，员工们遇到刘子铭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句“刘助理好”，刘子铭对此也是安然受之，摆着架子微微点点头显示出自己高贵的身份。
然而当他从杨峰身边走过的时候，杨峰却是一点表示都没有。
于是刘子铭停了下来。
他本来还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人是谁，当他停下脚步，他才发现——这不就是前几天招到公司的那个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破保安么？
刘子铭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我堂堂总裁助理，就连公司的正式员工见我都得恭恭敬敬地问候一句，你一个小小的保安居然敢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想不想干了？
“杨峰？”
杨峰停下脚步，面向刘子铭，“没错，是我。刘助理找我有什么事么？”
刘子铭听到这话，脸色却是一下子阴沉了许多。
虽然他的办事能力很强，工作才能也很突出，但他的为人却十分小心眼，也很喜欢摆架子。他很享受来自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的恭敬与奉承，也十分讨厌那些对自己没有他想要的那么尊敬的人。
比如眼前的杨峰！
刘助理找我有什么事么？
这一句话简直说得好像他的地位比自己都高一样！
这怎么能忍！
“你一个保安，到公司大楼里来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算是你的上班时间了吧，你擅自离开岗位，玩忽职守，还问我找你有什么事？还不给我滚回去好好工作！如果再让我抓到，你就等着卷铺盖回家吧！”刘子铭厉声教训道。
杨峰听着刘子铭的话，有些想笑。
这家伙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业务部的一员了吗？
“刘助理，我是来打卡的。”杨峰也不想跟这家伙多废话什么，指了指那边的打卡机。
刘子铭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了好几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这小子居然来公司里打卡？
他难道真以为他是公司员工吗？
保安不过就是个保安！挂着东海集团员工的名号罢了，实际上谁把他当公司的员工？
大笑完，嘲弄与讥讽依旧挂在刘子铭的脸上，他眼里的鄙夷之深仿佛杨峰就是最卑微的蝼蚁，甚至嘴角还有些忍不住笑意“你是想笑死我吗？你难道不知道保安打卡是在门卫亭？就你这样的小子，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在公司大楼里打卡了！哈哈哈……”
说完，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这样的土鳖被自己鄙夷得体无完肤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建立在践踏别人尊严之上的爽快。
杨峰实在是懒得和这刘子铭交流了。
打卡时间都快到了，他可不想第一天都迟到。
直接从刘子铭身边走过去，将卡插进打卡器里，打卡器显示成功，杨峰便转身走进了业务部的办公室。
刘子铭本来看着杨峰话都不说一声地从旁边走过去，以为后者是吃了瘪说不出话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忍不住又大笑起来。但当杨峰把卡片插进打卡机、打卡机显示成功的时候，他的笑就戛然而止了——
面部表情瞬间呆滞，随后，下巴都似乎要掉到地上！
他……
他怎么进去了！
保安怎么可能在这打卡？
不对！他能进去，就说明他肯定是业务部的人……
这怎么可能！
旁边刚好走过一个业务部的员工，跟刘子铭问候了一声，刘子铭顿了顿，问道：“小张，你认识一个叫杨峰的人吗？”
“杨峰？那不是昨天总裁亲自提拔来业务部的那个吗？”小张道。
刘子铭顿时嘴巴一张，说不出话来了。
总裁亲自提拔！
总裁提拔的啊！
刚才对杨峰肆意的嘲讽与鄙夷都仿佛化为了两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
不得不说，业务员这工作，比起保安来，真是轻松写意得不是一星半点。
坐在办公室里，听着身旁水灵灵的小美女认认真真地教自己做工作，近水楼台，少女的魅力尽在眼中展露无遗，这哪里是工作？分明是享受啊！
业务员这工作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李萌萌讲的东西，杨峰还真没什么不懂的。
事实上，杨峰在营销方面的造诣，绝对不会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业务员差。
杨峰以前是什么？
杀手。
顶级杀手的一个必要能力，就是要能在任何场合将自己隐藏在符合环境的人群中，并且不能露出一点明显的破绽。别说业务员了，乞丐、男妓这些角色杨峰都能演的惟妙惟肖，拉几桩业务算什么难事？
不过，在李萌萌面前，杨峰可没有傻到表露出自己所有的本事。他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懂一样，凡事都要问个好几遍，装成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李萌萌也那她没什么办法，当教学生的小老师似乎也当得挺开心的，两人就一直有说有笑的。
杨峰和李萌萌聊得是开心了，不远处的某些人却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