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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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欧阳剑聚精会神瞅着黑板，梅芳莞尔一笑道：“司令官，怜香惜玉是男儿的本性，照片上这张令男儿心动的脸蛋让你有了隐恻之心吧！一张漂亮的面孔居然是女魔，大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生出怜悯之心，你忍心让这张迷人的面孔消失吗？”“梅小姐很了解男人的心理，你精明的令人可怕，不错此时此刻我的确有这种感觉。”欧阳剑只好打哈哈，不可能把真实想法告知。眼前的女人太聪明了，若是让她刨根问底真不好回答。
“行了不让你难堪了，今天晚上我给你接风洗尘，且不说礼尚往来，既然你认为我是有功之人，是不是有所表示！”“梅小姐，你可以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我的要求不高，晚上我们在一起搭伙吃饭如何？”“这······。”“莫非我是洪水猛兽不成，”“不是！”“难不成是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想到思想现代的司令官，居然封建思想浓厚。”“好一个伶牙俐齿，我是说不过你。关键是孤男寡女，对你影响不好！”“我心甘情愿、厚颜无耻，是否对你影响不好？”“好了我答应你，只要是晚上在家我们可以在一起吃晚饭！”“一言为定！【，”梅芳大喜。
当天晚上欧阳剑回到自己房间，仔细审视唐莉断定此女就是南造云子，曾经赫赫有名的帝国之花。欧阳剑记得有一部电视剧，专门描写帝国之花的间谍生涯。据说导演很执着挑选演员要与本人相似，难怪自己见到这个女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影视剧毕竟是虚构，其印象不足以证明她就是南造云子，毕竟演员与本人仅是相似而已。欧阳剑决定正面与唐莉交锋，试探一下此女子是不是南造云子。
“司令官，你要亲自审讯唐莉？这个女人很顽固不好对付，大量事实摆在面前她都无动于衷，后来几次审讯干脆一言不发，我看枪毙得了！”宫南认为多此一举。欧阳剑笑道：“在南京我通过表妹获得了一个信息，根据军统掌握的情况，一个叫帝国之花的女堞已经潜入江西，该女子叫南造云子。军统掌握了该女子的资料，但是没有她的照片。我怀疑这个自称唐莉的女子有可能是南造云子，我要试探一下！”没有办法，欧阳剑只好撒谎编一个理由。
宫南只好安排提审唐莉，不久，欧阳剑和宫南进入审讯室。室内的光线适中，唐莉静静的坐屋子内。发现欧阳剑走进来她目光冷静的对视，既不躲避也不慌张。唐莉脸色有些苍白，也许是长时间羁押的原因。“没有想到司令官亲自提审我，小女子感到荣幸。司令官阁下，恐怕会让你失望，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不得不承认，这张漂亮的面孔的确迷人，完全能与帝国之花匹配。如果该女子主动释放魅力，男人很难抵挡诱惑。“南造云子？”欧阳剑突然冒出一句。
见唐莉嘴角轻微抽动了一下，欧阳剑断定眼前的女子如假包换接道：“南造云子，1909年出生于上海，其父男造次郎是一名老牌间谍。在少女时代其父就经心培育女儿，并让她精通射击、骑马、歌舞。1922年也就是南造云子13岁那年，被父亲送回日本神户间谍学校，并系统的学习汉语、英语、爆破、射击、化妆、投毒等特工技术。由于南造云子的成绩特别优秀，期间得到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的赏识，并对其进行了更加严格的训练。”
此时唐莉表情有些发呆，心理防线告破。“4年后也就是1926年，南造云子被情报本部派往中国，从事间谍活动。1929年南造云子化身为家庭贫困的青年学生自称廖雅权，混过严密审查后，进入汤山温泉饭店做一名女招待。期间汤山温泉饭店经常召开国民政府高层军事会议，南造云子利用美色勾引时任考试院院长戴季陶，轻松窃取了很多重要情报。一份军事情报是吴淞口要塞司令部向国防部提交的一份要塞炮台扩建的报告，其中有炮台的位置等重要军事机密。”
欧阳剑打住，唐莉叹了一口气道：“司令官果然厉害，不错我就是南造云子，我的简历你说的一点不差。不过知道了我的身份又能怎么样？你不会在我的口中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为了我的祖国我会随时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不得不承认，你们共党的反谍报机构要比国民党高明很多，现在你可以名正言顺枪毙我。”“遗憾的是日军情报本部并不知道你被铺，目前你已经被冒名顶替。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情报还回源源不断传回去，但都是假情报。”
南造云子依然波澜不惊保持沉默，“百密一疏，川岛芳子经心策划的派遣计划，就这样夭折，如果她知道不知做何感想。”听到川岛芳子名字，南造云子表情略显吃惊，因为川岛芳子的名号在日军情报本部也很少有人知道。“南造云子小姐，我不会枪毙你而且让你活着，我要让你看到日本帝国是如何走向灭亡的。”南造云子嘴角露出冷笑被带走后宫南道：“军统确实厉害，情报如此详细效率很高哇！”欧阳剑笑了一下道：“立即把南造云子的情况向暗箭总部汇报。”
吃晚饭时梅芳唏嘘道：“军统的情报系统已经形成规模，今后你要多加小心。日后即便国共和谈成功也未必一条心，他们的情报系统也会渗透进来，你们共党要面临两线作战。”“梅小姐，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把自己作为局外人？”“我对政治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你感兴趣，我对抗日没有二心。”欧阳剑转移话题道：“梅小姐，如果我们采用新的密码本，以日军的破译技术多长时间能破解？”“目前国民党的通讯密码很简单，日军很快就会破解。”
“如果采用复杂的密码程序，以日军的技术力量使用半年没有问题，但是半年后必须更换新的密码本。”欧阳剑思考了一下道：“梅小姐，我要求你年底前搞一套新的密码程序，我们红军要单独实行。也许明年有军事行动，这套新的密码本我要在战场上用。”“为了你我会全力以赴！”对于梅芳直白欧阳剑有些无奈，只好装作听不明白。
几天后粟裕、罗荣桓、贺龙从星子县城回来。一见面欧阳剑道：“各位，虽然国共和谈被拖延，但是和平协定签订仅是时间问题。年初长城抗战，国军遏制了日军的嚣张气焰，给了老蒋一定的底气。塘沽协定签订，是老蒋对日妥协的姿态，同时他也是为了赢取时间武备。目前国民政府与德国秘密签订了军购条约，德国政府答应为老蒋装备几支德械师，这也是老蒋拖延谈判进程的原因。中委已经决定，裁军绝不能退让，我们保持强大的军事实力才能保证和平。”
“目前以老蒋为首的国民党右派，是不愿意合作的，但鉴于红军强大的军事实力，又不敢轻易军事挑衅，因此最后签订和平协议恐怕需要外力的因素。目前我们正在团结中间力量，既然和平协议迟迟不能签订，我们也不能性急，总的形势对我们有利。如果和平协定签订，军委决定出动一个军前往北平对抗日军，此举就是给老蒋施加压力，彰显我们抗日的决心，同时给全国人民树立抗日的信心。”
“司令官，即便和平协议签订生效，老蒋也不会同意我们派兵前往北平驻防。此外，北平是29军的防区，，况且宋哲元将军也不会同意，哪里是他的地盘。”粟裕提出异议！欧阳剑道：“这个问题我们想到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我们必须表明我们坚决抗战的态度，这是中委打出的政治牌。此外，我们也要有所准备，目前第2军4个师要继续完善防守体系，作为防御型部队，部队的武器装备要尽快贴近防守作战的特点。一旦需要我们出击，要做到迅速的拉上去。”
参谋长贺龙道：“年初到现在根据你的部署，第6军4个师一直在构建防御体系。所有训练都有针对性，尤其是坑道、战壕防守作战，针对日军进攻特点，模拟进行训练。目前各部已经全部更换防御型手榴弹，**和炸药包也更换了杀伤威力更大的型号。此外，轻重机枪的比例也有所增加。”欧阳剑道：“目前的条件下我们只能做到这些，日后我们打造的防御性部队，所有武器装备都有具备明显的防御特点。”
“从单兵素质到整体素质都要体现出防御作战的优势，比如步兵炮、冲锋枪，反坦克筒包括防毒面具，都要列装部队。”“还要列装防毒面具？生化武器不是被禁止吗？”粟裕吃惊。“战争是不择手段的，据我所知日本一直在研究生化武器、细菌武器，也许日本人不敢大规模使用生化武器，但是可以在局部战斗中使用，因此我们必须有所准备。此外我们也要研究生化武器，如果日军胆敢使用我们也要针锋相对。但前提是我们必须有防御毒气战、细菌战的措施和装备，日后防御型部队必须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政委罗荣桓道：“目前部队已经全面转入针对日军的军事训练，根据军委的部署实施全民借兵的战略，目前我们抽调了一大批军事素质过硬、经验丰富的官兵，深入工厂、农村，有计划的对年轻人进行军事培训，培养其军事技能。军委的措施很好，战时这些受过长期军事训练的年轻人，可以对战损有效补充，缓解兵源不足等能起到关键的作用。藏兵于民间，此乃明智之举。”“这一块非常重要一定要落实好，全民皆兵是我们战胜强大敌人的法宝，也是我党以弱小发展壮大的法宝，政委，这方面你要多下功夫。”
次日，欧阳剑带领三人参观兵器研究所，观看正在研制的新武器，让他们直观加深印象。参观时欧阳剑亲自解说，对于新武器在战时如何发挥作用，说得非常详细，而且举例说明某战役如果使用这种武器，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等等。欧阳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他们明白人和武器如何有效的结合，才能形成最大效率，让他们更加熟悉什么是正规化建军的真谛。
见欧阳剑聚精会神瞅着黑板，梅芳莞尔一笑道：“司令官，怜香惜玉是男儿的本性，照片上这张令男儿心动的脸蛋让你有了隐恻之心吧！一张漂亮的面孔居然是女魔，大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生出怜悯之心，你忍心让这张迷人的面孔消失吗？”“梅小姐很了解男人的心理，你精明的令人可怕，不错此时此刻我的确有这种感觉。”欧阳剑只好打哈哈，不可能把真实想法告知。眼前的女人太聪明了，若是让她刨根问底真不好回答。
“行了不让你难堪了，今天晚上我给你接风洗尘，且不说礼尚往来，既然你认为我是有功之人，是不是有所表示！”“梅小姐，你可以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我的要求不高，晚上我们在一起搭伙吃饭如何？”“这······。”“莫非我是洪水猛兽不成，”“不是！”“难不成是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想到思想现代的司令官，居然封建思想浓厚。”“好一个伶牙俐齿，我是说不过你。关键是孤男寡女，对你影响不好！”“我心甘情愿、厚颜无耻，是否对你影响不好？”“好了我答应你，只要是晚上在家我们可以在一起吃晚饭！”“一言为定！【，”梅芳大喜。
当天晚上欧阳剑回到自己房间，仔细审视唐莉断定此女就是南造云子，曾经赫赫有名的帝国之花。欧阳剑记得有一部电视剧，专门描写帝国之花的间谍生涯。据说导演很执着挑选演员要与本人相似，难怪自己见到这个女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影视剧毕竟是虚构，其印象不足以证明她就是南造云子，毕竟演员与本人仅是相似而已。欧阳剑决定正面与唐莉交锋，试探一下此女子是不是南造云子。
“司令官，你要亲自审讯唐莉？这个女人很顽固不好对付，大量事实摆在面前她都无动于衷，后来几次审讯干脆一言不发，我看枪毙得了！”宫南认为多此一举。欧阳剑笑道：“在南京我通过表妹获得了一个信息，根据军统掌握的情况，一个叫帝国之花的女堞已经潜入江西，该女子叫南造云子。军统掌握了该女子的资料，但是没有她的照片。我怀疑这个自称唐莉的女子有可能是南造云子，我要试探一下！”没有办法，欧阳剑只好撒谎编一个理由。
宫南只好安排提审唐莉，不久，欧阳剑和宫南进入审讯室。室内的光线适中，唐莉静静的坐屋子内。发现欧阳剑走进来她目光冷静的对视，既不躲避也不慌张。唐莉脸色有些苍白，也许是长时间羁押的原因。“没有想到司令官亲自提审我，小女子感到荣幸。司令官阁下，恐怕会让你失望，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不得不承认，这张漂亮的面孔的确迷人，完全能与帝国之花匹配。如果该女子主动释放魅力，男人很难抵挡诱惑。“南造云子？”欧阳剑突然冒出一句。
见唐莉嘴角轻微抽动了一下，欧阳剑断定眼前的女子如假包换接道：“南造云子，1909年出生于上海，其父男造次郎是一名老牌间谍。在少女时代其父就经心培育女儿，并让她精通射击、骑马、歌舞。1922年也就是南造云子13岁那年，被父亲送回日本神户间谍学校，并系统的学习汉语、英语、爆破、射击、化妆、投毒等特工技术。由于南造云子的成绩特别优秀，期间得到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的赏识，并对其进行了更加严格的训练。”
此时唐莉表情有些发呆，心理防线告破。“4年后也就是1926年，南造云子被情报本部派往中国，从事间谍活动。1929年南造云子化身为家庭贫困的青年学生自称廖雅权，混过严密审查后，进入汤山温泉饭店做一名女招待。期间汤山温泉饭店经常召开国民政府高层军事会议，南造云子利用美色勾引时任考试院院长戴季陶，轻松窃取了很多重要情报。一份军事情报是吴淞口要塞司令部向国防部提交的一份要塞炮台扩建的报告，其中有炮台的位置等重要军事机密。”
欧阳剑打住，唐莉叹了一口气道：“司令官果然厉害，不错我就是南造云子，我的简历你说的一点不差。不过知道了我的身份又能怎么样？你不会在我的口中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为了我的祖国我会随时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不得不承认，你们共党的反谍报机构要比国民党高明很多，现在你可以名正言顺枪毙我。”“遗憾的是日军情报本部并不知道你被铺，目前你已经被冒名顶替。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情报还回源源不断传回去，但都是假情报。”
南造云子依然波澜不惊保持沉默，“百密一疏，川岛芳子经心策划的派遣计划，就这样夭折，如果她知道不知做何感想。”听到川岛芳子名字，南造云子表情略显吃惊，因为川岛芳子的名号在日军情报本部也很少有人知道。“南造云子小姐，我不会枪毙你而且让你活着，我要让你看到日本帝国是如何走向灭亡的。”南造云子嘴角露出冷笑被带走后宫南道：“军统确实厉害，情报如此详细效率很高哇！”欧阳剑笑了一下道：“立即把南造云子的情况向暗箭总部汇报。”
吃晚饭时梅芳唏嘘道：“军统的情报系统已经形成规模，今后你要多加小心。日后即便国共和谈成功也未必一条心，他们的情报系统也会渗透进来，你们共党要面临两线作战。”“梅小姐，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把自己作为局外人？”“我对政治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你感兴趣，我对抗日没有二心。”欧阳剑转移话题道：“梅小姐，如果我们采用新的密码本，以日军的破译技术多长时间能破解？”“目前国民党的通讯密码很简单，日军很快就会破解。”
“如果采用复杂的密码程序，以日军的技术力量使用半年没有问题，但是半年后必须更换新的密码本。”欧阳剑思考了一下道：“梅小姐，我要求你年底前搞一套新的密码程序，我们红军要单独实行。也许明年有军事行动，这套新的密码本我要在战场上用。”“为了你我会全力以赴！”对于梅芳直白欧阳剑有些无奈，只好装作听不明白。
几天后粟裕、罗荣桓、贺龙从星子县城回来。一见面欧阳剑道：“各位，虽然国共和谈被拖延，但是和平协定签订仅是时间问题。年初长城抗战，国军遏制了日军的嚣张气焰，给了老蒋一定的底气。塘沽协定签订，是老蒋对日妥协的姿态，同时他也是为了赢取时间武备。目前国民政府与德国秘密签订了军购条约，德国政府答应为老蒋装备几支德械师，这也是老蒋拖延谈判进程的原因。中委已经决定，裁军绝不能退让，我们保持强大的军事实力才能保证和平。”
“目前以老蒋为首的国民党右派，是不愿意合作的，但鉴于红军强大的军事实力，又不敢轻易军事挑衅，因此最后签订和平协议恐怕需要外力的因素。目前我们正在团结中间力量，既然和平协议迟迟不能签订，我们也不能性急，总的形势对我们有利。如果和平协定签订，军委决定出动一个军前往北平对抗日军，此举就是给老蒋施加压力，彰显我们抗日的决心，同时给全国人民树立抗日的信心。”
“司令官，即便和平协议签订生效，老蒋也不会同意我们派兵前往北平驻防。此外，北平是29军的防区，，况且宋哲元将军也不会同意，哪里是他的地盘。”粟裕提出异议！欧阳剑道：“这个问题我们想到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我们必须表明我们坚决抗战的态度，这是中委打出的政治牌。此外，我们也要有所准备，目前第2军4个师要继续完善防守体系，作为防御型部队，部队的武器装备要尽快贴近防守作战的特点。一旦需要我们出击，要做到迅速的拉上去。”
参谋长贺龙道：“年初到现在根据你的部署，第6军4个师一直在构建防御体系。所有训练都有针对性，尤其是坑道、战壕防守作战，针对日军进攻特点，模拟进行训练。目前各部已经全部更换防御型手榴弹，**和炸药包也更换了杀伤威力更大的型号。此外，轻重机枪的比例也有所增加。”欧阳剑道：“目前的条件下我们只能做到这些，日后我们打造的防御性部队，所有武器装备都有具备明显的防御特点。”
“从单兵素质到整体素质都要体现出防御作战的优势，比如步兵炮、冲锋枪，反坦克筒包括防毒面具，都要列装部队。”“还要列装防毒面具？生化武器不是被禁止吗？”粟裕吃惊。“战争是不择手段的，据我所知日本一直在研究生化武器、细菌武器，也许日本人不敢大规模使用生化武器，但是可以在局部战斗中使用，因此我们必须有所准备。此外我们也要研究生化武器，如果日军胆敢使用我们也要针锋相对。但前提是我们必须有防御毒气战、细菌战的措施和装备，日后防御型部队必须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政委罗荣桓道：“目前部队已经全面转入针对日军的军事训练，根据军委的部署实施全民借兵的战略，目前我们抽调了一大批军事素质过硬、经验丰富的官兵，深入工厂、农村，有计划的对年轻人进行军事培训，培养其军事技能。军委的措施很好，战时这些受过长期军事训练的年轻人，可以对战损有效补充，缓解兵源不足等能起到关键的作用。藏兵于民间，此乃明智之举。”“这一块非常重要一定要落实好，全民皆兵是我们战胜强大敌人的法宝，也是我党以弱小发展壮大的法宝，政委，这方面你要多下功夫。”
次日，欧阳剑带领三人参观兵器研究所，观看正在研制的新武器，让他们直观加深印象。参观时欧阳剑亲自解说，对于新武器在战时如何发挥作用，说得非常详细，而且举例说明某战役如果使用这种武器，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等等。欧阳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他们明白人和武器如何有效的结合，才能形成最大效率，让他们更加熟悉什么是正规化建军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