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婚权独占 > 第九十二章容习表白!

第九十二章容习表白!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顾溪墨今晚很高兴,特别是得了霍恒渊会离开b市的消息,原本他就极为不乐意他的女人跟在一个男人身边,光是想想,他整夜都彻夜难眠,他心里道算霍恒渊识相。

    这会儿见自己怀里的女人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眼底明显还有点迷糊,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非常漂亮,顾溪墨想也不想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强橇进她口腔翻搅不停。手里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下,扯开她的衣扣,惊羽见这男人还不忘发情,想到贺父在一旁睡着,稍微点动静就有可能吵醒贺父,登时惊的急忙扯住胸口往后一仰,医院的单人床本就没有多大,这会儿一仰后面翻空直接跌倒地面上。臀部撞在地面,疼的她闷哼一声。

    顾溪墨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着急,想也不想往后仰,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房间里,他却能从这丝微的月光下分辨出她愤怒的眉眼,不同于淡定平静的面容,她眉眼惊怒,桃花眼瞪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仿佛和夜间融入一体,整张小脸非常生动。

    顾溪墨难得被逗笑了,嗓音里发出压低低沉的笑声,下身立马把人抱进怀里,特意帮她揉了揉屁股,惊羽瞪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骂道:“你摸哪里?”

    顾溪墨凑近眼前的女人,凑近她耳根,温热的气息拂面,她下意识想往后仰,又生怕掉下去,然后就听到低沉暧昧的嗓音开口:“以前不是没揉过!”

    惊羽被眼前无耻男人的话气的脸色清白交错:“滚!”说完就要挣开眼前男人的怀抱,顾溪墨紧抱不放眯起眼睛威胁:“还是你想弄出点什么动静让岳父听到?”

    “闭嘴!”她一句话都不想听这男人的话。

    顾溪墨想也不想堵住眼前女人嘴里的话,感受到对方身子猛的一僵,薄唇溢出点笑意,边亲边说:“放心,今晚我不动你。”

    惊羽听到这话才放松下来,贺父就在一旁,要是这个男人真敢干什么,明早绝对劈了他去,闭眼睛干脆像昨晚一样不理对方准备睡觉。没过一会儿就感受到对方压上来,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她又不敢有什么大的反抗的动静,咬牙切齿:“从我身上滚下来!”

    顾溪墨不停亲她眼帘鼻子脸颊以及唇,龚定她不敢反抗,亲的更激烈了,惊羽简直拍死身上男人的心思都有了,见身上的男人刚才还承诺的好好的,现在竟然还继续亲她,她槽牙差点咬破:“你说了不碰!”

    顾溪墨边亲眼底溢出点温柔的笑意,细细碎碎非常漂亮,他停下亲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勾了勾唇,唇角溢出温柔的笑容:“不过我的话可以信!”说完翻身把人抱紧在怀里,见她欲要挣扎,漫不经心斜睨了一眼:“还是你想继续!”

    果然!

    惊羽顿时咬牙不动,顾溪墨把自己的女人抱在怀里只觉得安心无比!

    隔日,见床上的某人已经不在,她呼了一口气,没过多久,齐明照旧送来煲汤和早餐,她真觉得如今和顾溪墨那个男人的关系有些诡异。

    第二天她并没有通知贺解玉,却没想到她突然找来了,半年不见,人果然还是没变。

    一进门看到贺父立马冲进来大嚷着声音:“爸,爸,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爸,你知道我多担心你么?”边说边挤出点眼泪,这动静闹得过路的几个医生和护士都往门口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伤心。

    贺父一见贺解玉这么大嗓门哭着叫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怎么了?顿时一张脸难看了起来,见惊羽站在门口,贺父立马急了,想说什么,贺解玉先看到惊羽,抢先开口:“爸,是不是又是姐气你病倒了?”还没等贺父开口,她就搞不清情况开始指责惊羽:“姐,我原本还以为你改了,没想到你还这么顶撞爸,你知道他年纪老了,禁不起你的顶撞么?”

    贺父见贺解玉不分原由就开始指责惊羽,顿时想到以前他也就是这样顺着贺解玉的道没少指责惊羽,顿时心里不好受,脸色越来越难看呵斥贺解玉:“够了,我的病和惊羽没关系,要不是惊羽送我来医院,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以后你少咋咋呼呼什么也不搞清楚就指责你姐,知道么?”

    贺解玉显然没有想到贺父会突然帮贺惊羽那个女人,被贺父呵斥的脸色尴尬又难看:“爸,我只是……”

    “够了,我不想听。”抬头看向惊羽又是另外一副温柔的慈父样:“惊羽,过来扶爸!”

    贺解玉显然没想到这会儿贺父怎么就变了立场,完全不理会她,反而对贺惊羽那个女人好,脸色僵硬越来越难看,想到这半年来,贺父对她的关心好像变得也少了,贺解玉心里惴惴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找借口去上卫生间的时候,她打电话给贺氏帮她处理假账的男人李强,才知道李强在几个月前开除了,贺解玉登时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贺父真查到了什么,越想越惊慌害怕,不,不,不可能的!她不能这么吓自己。肯定是因为其他事情,李强被开除了。

    贺解玉上完洗手间明显对贺父和惊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乘惊羽不在的时候,她心里起来试探的心思:“爸,这几个月,贺氏没什么事情吧!”她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在贺氏的职位,她现在看到贺父对贺惊羽那个女人态度的转变,眼底已经有了危机了。

    贺父故意冷哼发怒了一下:“有你爸在公司坐镇还能有什么事情?”见贺解玉脸色好了一些,他故意道:“不过倒是给我揪出几颗老鼠屎!”贺解玉脸色顿时变了,也没注意自己这会儿惊慌露底了,急忙问:“爸,公司出了什么大事么?”

    “大事倒是没有!”贺父看着眼前他曾经疼了大半辈子的女人,此时一件小事就能让她透底,当初那些年他怎么就瞎了眼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只是某些人坐假账吞公款。”见贺解玉脸色越惨白,他心里突然有些畅快,为他以前受苦的女儿,可这会儿可不能让她察觉防备:“不过放心,人已经抓到开除了。”

    贺解玉急忙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确定全部人都抓到了?”

    “嗯,所有都开除了。”

    贺惊羽吓的心惊胆战的,听到贺父最后一句,又安心了不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后怕。她不敢想象若是贺父知道她干的事情。结结巴巴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种人活该开除!”

    惊羽一进门,贺父态度顿时变了,三句五句话离不开她,大部分主动找惊羽谈话,只是惊羽态度很冷淡,最多轻轻嗯一声,贺父心里失落不少,不过想想这些日子可是这个孩子陪着他,顿时又忍不住高兴了:“惊羽,今晚回家吧!”

    “不用了!”

    贺解玉从一开始感觉到贺父对贺惊羽的转变又是害怕又是危机,这要是贺父对贺惊羽这个女人态度转变了,以后分遗产要分这个女人一半怎么办?她心里早已把贺氏的所有财产都认为是自己一个人的,平白多了一个人分,她肯定不乐意,不行,这些日子她得回贺家多陪陪贺父。

    “爸,我看姐肯定是没空,我陪你回家好了,这些日子解玉好想你啊!”贺解玉这会儿乘机插口。

    贺父想也不想拒绝贺解玉:“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解玉,可别辜负爸之前给你铺的路,这会儿趁热打铁拿住人最好!”这会儿贺父想到那个人是旗函,抬头看了一眼惊羽,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心虚。

    贺解玉其实也是这么想着,这会儿想了想她努力了这么半年怎么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旗函是贺惊羽曾经得不到的男人,想到最后涵哥选择和她在一起对贺惊羽那个女人绝对是不小的打击,心里也高兴了,面上还是不情不愿把贺父交给惊羽。

    贺解玉来去如风,这会儿想到旗函,立马等不住,跑去旗氏找旗函了。

    等贺解玉离开,贺父面容愧疚又尴尬:“惊羽,爸……对不起你,爸,绝不会让曾经害过你的人逍遥的。”

    贺父这句话刚落,惊羽心里诧异忍不住多看了贺父几眼,仍然一句话不说。

    贺父现在就是把惊羽当祖宗供起来,他也绝对乐意,这会儿摸不透她心思,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生怕她生气,急忙解释:“惊羽,爸,……”

    惊羽大概猜出贺父的心思,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把人交给贺家的司机,让他把人送回去。

    贺父可不舍得就这么浪费一个培养父女关系的机会,软磨硬膜就是说服惊羽今晚回家,特意还咳嗽了几声,等惊羽最后松口,虽然答案不一定会回去,贺父还是满足的。这才依依不舍上车。

    惊羽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早上十点了。她急忙给容习打了一个电话,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

    惊羽来的时候,温容习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但他眉眼一点耐烦都没有,这些年因为其他事情,他和惊羽错过了太多时间,几年时间他都等过来了,还在意这半个小时么?

    显然惊羽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座位上,点了两杯咖啡,见容习目不转睛看她,她还以为她脸上什么没洗干净:“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过来!”温容习温柔笑了起来,眼底细碎的笑意,让他整个柔和的轮廓越发柔和漂亮。

    惊羽还真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摸了见容习唇边溢出笑意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凑过去。

    修长白皙的几乎透明的指节从她脸颊轻轻拂过,带着温和的触感缓缓往下不自觉停在柔软的唇上,一带而过,惊羽原本还没怎么察觉对方的不对劲,这会儿等他指腹轻轻带过她的唇,她浑身猛的一僵,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僵硬挂在脸上,她脑中实在不敢多想,抬头对双眼前这双从始至终温柔的眸子,此时这双温柔的眸子似乎多了其他的情绪和小心翼翼。

    “容习!”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或者说心里这会儿根本想不到。

    这双眼眸如最初从始至终温柔看她,以前每次对上这双眼睛,便觉得心里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让她轻松缓解她的压力,可这会儿对上这双温柔的眸子,她心里猛的涌出一股压力。

    这会儿幸好服务员送过来两杯咖啡,温容习含笑对着服务员说谢,身上那举止那风度绝不是一般人有的,连这个服务员都忍不住害羞。

    惊羽想,说不定刚才只是意外,肯定是意外,容习对任何人都是这么温柔的态度,刚才肯定是她误会了,心里沉重的心突然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不少。

    温容习看到惊羽脸上的表情,就猜到她心里想的,眼底一暗,薄唇抿着:“惊羽,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

    惊羽这会儿心里是真的再也轻松不了,她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总觉得他之后的话会让她震惊和为难,脸上装着轻松道:“很不错啊,温柔又体贴,以前我总想着这么一个好男人会便宜哪个女人!”

    温容习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捏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是么?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一个女人,你觉得她会喜欢么?”

    惊羽心里波澜起伏,脸上尽量维持平静,点头:“肯定会的!”

    温容习听到她这话,眼底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刘海微微散在他额头,细碎的阳光散在他俊美的轮廓下,那双眼睛晶莹剔透,仿佛没有一点杂质,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干干净净,优雅伸士纤尘不染。

    他搁下杯子,泛白的手指握着杯子:“那惊羽你呢?会么?会喜欢我么?”

    惊羽没想到他这句话还是说出来了,听到这话,眼底震惊紧张连同杯子里的咖啡都洒出桌上,她还不自知,就这么愣愣盯着眼前的男人,完全不敢置信。虽然心里刚才有猜想,但她还是被他说出的话震了一大跳。从以前她就把眼前的男人当做兄长当做生死伙伴当做最重要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喜欢过她,一个劣迹斑斑,而一个如清风皓月皎洁纯白,怎么会相配?

    她吞吞口水,想笑着说容习,你别开玩笑了,可对上眼前那双小心翼翼紧张的眸子,她是真的笑不出来也说不出话了,温容习在她咖啡洒在外面第一时间,就顺手小心拿起她的手指,先是仔细替她认真擦手指,然后擦桌上,那动作自然又熟练,连惊羽自己看着都有些恍惚。

    “容习,你是说认真的?”

    温容习薄唇过去揉揉她的脑袋:“惊羽,我对你从来就是真的。只是你没发现。”思绪似乎回到两人初识的时候:“还记得我们见面的第一天么?那个女孩坚硬倔强爬在地上绝不低头的眼神就打动了我,后来我陪在你身边陪你渡过每一个煎熬的一天,我就忍不住深深被那个倔强坚强的女孩吸引。只不过当时时机不对,我没有百分之百的能力护你只能选择默默陪在你身边。”

    惊羽听到他的话,心口突然猛的一震,若是其他人向她表白,她可以毫不犹豫拒绝,可眼前这人是容习,这辈子她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的容习,一时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惊羽,别有压力,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不需要考虑太多。”

    他就是这样,一如既往总是为她考虑,他越是这样,她心里越发愧疚,唇颤了颤想说什么还是没说。

    之后一整天,她思绪都心不在焉,温容习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在下午三点送她回酒店,她也不知道之后怎么就回贺家了。

    对于惊羽回来,贺父表示非常高兴,立马当厨房阿姨做许多好吃的菜给她吃,只是贺父在阿姨问贺父惊羽喜欢吃什么菜的时候,被噎住了,老脸更是愧疚。

    惊羽没多注意,她这会儿的注意力都被容习今天说的话扰的心烦意乱,陪了贺父一会儿,就上楼去了。

    她想了很久,怎么就不明白容习竟然会喜欢她,这要是其他人说,她肯定把这话当一个笑话。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除了兄长类的感情,并没有其他的,就是多想想以后两人有可能在一起,她就觉得两人关系很奇怪!而且今天他表白第一个念头,她心里想的第一个人竟然顾溪墨那个男人。连她自己心里都有些诧异。

    她开门走出阳台,抬眼看远处的山峦,眼眸越发复杂。她该怎么办?如果拒绝就一定会伤害容习,她不忍心,真的不忍心,因为她知道那那么多年这个男人曾经为她付出的代价远不止一双腿。算了,不多想了。顺其自然吧!

    惊羽干脆回到卧室倒头大睡,刚躺上床上,电话就来了,她下意识想逃避手机的铃声,看了一下熟悉的电话号码,她盯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电话尾数竟然是她的生日,以前她竟然连发现都没有发现过。叹了一口气,接起电话。

    “回酒店房间了?”温柔的声音如平稳流淌的水流,轻轻缓缓划过人的心间,很舒服很亲切。

    “嗯!”

    “惊羽,我想你了?”每次分离他都想她,迫不及待想,他发现心里对她的感情早已压制不住,反而越发浓烈。

    这要是顾溪墨的话,她指不定翻翻白眼当做没听到,可对面的是容习,她手一抖,手机差点砸在床上,好半响不知道怎么回?干脆转移话题:“你在干什么?”

    “也在酒店!”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忍不住开口:“你知道么?刚才打电话给你,真怕你因为今天的话不接我的电话。惊羽,我希望得到你的答案,不管答应还是拒绝,但不要逃避我,我受不了!”

    惊羽喉咙顿时有些哽住,想到刚才的逃避,顿时心里愧疚起来:“不会!不会不接!”

    两人细细聊起来,惊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几个小时后等醒来才发现他电话还没有挂,她忍不住拿起电话:“你怎么还没有挂?”

    “现在要挂了,刚才舍不得!总觉得你在我身边,好了,你先挂!”

    容习越是对她好,她心里越是愧疚和复杂。挂了电话,换了衣服下楼。

    发现楼下不止有贺父,顾溪墨那个男人也来贺家了,这会儿看到顾溪墨这个男人,她心底越发复杂。

    顾溪墨从惊羽下楼,目光就注意到她,不过在贺父面前他仍然端着一本正经的姿态,认真和贺父聊天,笔直修长的长腿交叠,衬着浑身特别有威慑,身上的气势早已超过贺父,她发现,这半年,顾溪墨这个男人身上上位者的威慑越发明显。

    他余光时不时瞥向惊羽,贺父大概也想让两人多交流交流,这会儿看到惊羽下来,找了个借口离开,也就不打扰这两小口了。

    等贺父离开,顾溪墨才起身一步步走向惊羽,他步伐缓慢有力就像踩在她心间,他什么时候走过来,她都还没有回过神。

    顾溪墨一整天没有见她,心里想的不行,想也不想把人推到墙角压住人疯狂吻个不停,惊羽这会儿也没有刻意拒绝,可以说反抗都没有,顾溪墨见她没有拒绝,心口火热,血液沸腾仿佛在倒流,吻的霸道又用力,过了好一会儿,才温柔含住她的下唇,气息喷在她脸上,嗓音带着一丝**的粗哑和喘息,握紧她的腰:“小羽,是不是你也想我了?”

    惊羽抬头从未有过的认真盯着眼前男人的轮廓,没回答他的话,突然鼓起勇气问道:“顾溪墨,你是不是……喜欢我?”他的举动越来越让她难以解释,从她回来,这个男人一直纠缠在她身边,她脑中确实有想过这个男人对她也不是表情那么看起来没有感情,大部分时间她觉得这想法太荒谬,可这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顾溪墨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突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薄唇紧紧抿着,眉头微蹙有些不愿意回答:“这重要么?”

    重要么?她不知道这话对自己来说重要不重要,至少让她知道这对眼前的男人并不是那么重要?

    “顾溪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认真回答我!”见他脸色凝住,她继续开口:“先不论喜不喜欢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你不是说,没有我,也会有其他女人?”

    顾溪墨虽然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在乎,可以说这半年压抑没见到这女人,半年后第一眼见到这女人,心口汹涌翻涌的感情几乎让他失控,让他自己都有些震惊,特别是他受不了这个女人和其他男人站一起,哪怕就是说会儿话都不想。此时见这个女人突然认认真真问他为什么,他并不想多说,更觉得没说的必要。

    说实话情情爱爱这种东西他没多把它放心上,只希望这个女人像以前一样识相点,赶紧复婚,别浪费两人的时间,他之后也没有多少时间能搁在这上面。当然他也不能否认每天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越发受她影响。偶尔醒来恨不得和她整天都在一起,只是心里警钟敲响,他强压下心里越来越强烈的想法。他承认自己在乎她,但远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和理智!

    “小羽,你不觉得从哪方面我们俩个都很适合在一起,小湛小瑾都喜欢你,我也对你很满意。这几天你考虑考虑复婚问题吧!”最后一句话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强制命令的问题。

    满意?

    惊羽看着眼前的男人,听他的话,眼底越来越冷漠:“好了,我知道了,去吃饭吧!”说完再也没有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顾溪墨总觉得眼前女人对他的态度突然很奇怪,不过他没多想什么,吃完饭,顾溪墨理所当然在贺家住下。

    惊羽并不打算和他睡一起,给他安排了卧室,自己去住卧房。

    顾溪墨躺在床上半天见那个女人没回来,顿时觉得不对劲了,翻身起身问了贺家的下人,才知道她竟然搬去客房了,心里的火气蹭蹭的窜了起来。面色阴沉往那间客房走去。

    惊羽刚想睡觉就听到门口的敲门声,到了最后声响越来越大,已经变成踹门了,贺父在楼下,这里隔音不错,这会儿她也不担心贺父听到楼上的动静,翻个身没理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声响消失了,她还以为那个男人放弃踹门了,安心睡过去。

    半夜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什么压着她,她这会儿正做梦,迷迷糊糊并没有醒过来。只是觉得浑身有些凉,想抓被子却只抓到一角却被什么压住怎么都扯不过来。

    没过一会儿,身下突然一痛,她顿时争眼就看到身上的男人大肆征伐,他额头冒着紧密的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身上。他动作粗鲁中带着几分急迫,她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这会儿反抗也迟了,干脆闭眼眼不见为净。

    顾溪墨在看到这个女人睁眼,浑身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样双眼赤红,恨不得用全部的力量把身下的女人揉入骨子里。让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丝毫再逃开的机会。

    惊羽被折腾的几次差点昏过去,见这个男人得寸进尺一次过后一直反复不停,眼见天空隐隐鱼肚翻白他才停下。

    顾溪墨翻身在一旁,把早已昏迷的人紧紧抱在怀里,怀里的触感让他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低头见她苍白的眉眼,他心里突然有些后悔,昨晚要的太狠了。低头亲在她额头上,他发现自己沾了她的身体怎么都要不够,这个女人仿佛在他身上中上蛊,先给她几天缓缓,过几天就带她去复婚吧!

    惊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干爽穿上了睡衣,撑起身子刚要起身,就发现浑身简直就像是被卡车压了好几遍,动一根手指头都疼。低头稍微拉开睡衣,就发现自己衣服下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印字,一看真是触目惊心的厉害。

    惊羽强撑着身子,刚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直接砸在穿上,双腿间痛的厉害。还要腰间。她稍稍掀开衣服,就发现两边几个指印清晰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强撑起身子换衣服下楼。

    贺父明显感觉到自家女儿脸色不对,难道昨晚两口子闹矛盾了?

    惊羽吃了点饭,开车出去。

    她思绪有些乱,昨晚的事情显然超出她的想象,从回b市她没有想过和顾溪墨再扯上什么瓜葛,可偏偏却扯上了,还和他发生关系了,如果没有昨晚这一层,和他说分开也就几句话的问题。可多了昨晚那一层,依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恐怕顾溪墨早已把两人复婚的事情彻底板上钉钉了。越是和他相处,她发现两人真心不适合。

    她开车也不知道去哪里,漫无边际的开,不知不觉开到以前两人住过的公寓,似乎从回来她都没有来这里看一眼。

    她原本想和门口门卫打个招呼,却发现半年内,连门卫都换了一个新人,脑中响起物是人非这个词。

    她走进小区,坐电梯到以前住的公寓,从口袋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旋开拧开门。

    惊羽刚进去就看到韩圆一脸惊喜从卧室出来,两人对视,惊羽脸色顿时一变,她从没有想过会在这公寓见到韩圆,韩圆在见到的时候原本惊喜的面容也变得冷淡下来:“怎么是你?”

    惊羽心里苦笑,这句话应该是她问吧!她没有想到自己重回公寓,早已经有了人,果然,顾溪墨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把她真心放心上过,想到昨晚她问的问题,她突然想,那个男人在听到她问有没有喜欢她的的时候,心里肯定不耐烦不屑。没有她,他会有其他女人,这个世上谁没有谁活不下去了,这个公寓曾经有她的温暖,她甚至把它当做过家,只是她这么以为,别人未必。或许在他心里早已把这里这里定位,只是停驻的酒店驿站。

    她看了一眼韩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住在这里?”

    韩圆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辈子她最嫉妒的女人:“溪墨哥哥让我住的。”

    就在她以为眼前的女人会生气会这个女人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我能和你谈谈么?”

    惊羽看着眼前的女人端菜倒水仿佛她是客而她是主,心里还真有些不好受。

    韩圆坐在对面直接插入主题:“你既然和溪墨哥哥离婚了就别再牵扯不清了!”

    离婚?这也是顾溪墨告诉她的?她突然觉得既然那个男人打定注意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要来纠缠她?还是不甘她之前干干脆脆走人?面色越来越冷:“韩小姐,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

    韩圆听到这话就怒了:“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嫁给溪墨哥哥,从小韩家和顾家早已商量联姻,要不是因为我突然出国,我早已经嫁给溪墨哥哥了。你以为溪墨哥哥对你有多少感情么?我劝你还是别太高看自己。”

    惊羽冷笑:“我从来没有高看自己,也没觉得他对我有多少感情,当然就算顾溪墨对我没有什么感情,恐怕对你也同样如此。不然他怎么宁愿娶一个和他没任何感情的我也不愿意娶你。”话音刚落,韩圆脸色果然刷的变白了,她没有什么耐心应付这女人:“如果你有办法让他回头找你与我划分界限算你本事,但别像一条疯狗乱咬人,别说我现在离婚你没有资格说,就是没有离婚了,你更没有资格说。”说完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无视眼前女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继续云淡风轻开口:“若是我是你,我不会把这些时间浪费在其他女人身上,而是从那个男人身上下手,知道么?”说完冷冷转身离开。

    韩圆气的脸色都白了,看着眼前女人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韩圆接通电话。

    “圆圆,你找到你的东西了没?赶紧把公寓钥匙还回来,要是给我哥发现就完了。”小瑾越说越疑惑:“对了,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怎么找了近半年还没有找到?”

    韩圆抿唇笑容加深:“不,我找到了!”她咬牙,她和溪墨哥哥没法在一起,那个女人也别想同溪墨哥哥在一起。她就是要那个女人误会,越误会越好。

    惊羽开车开出公寓,想到那个女人也住那栋公寓睡她曾经睡过的床,只觉得反胃不少。连带对顾溪墨那个男人也反胃起来。

    这会儿手机铃声响起,她扫了一眼手机号码,想也没想挂了电话,没过几秒,电话重新又响起,她一连挂了四五个电话,最后她干脆把手机直接挂了电话。

    惊羽回贺家倒是没有想到容习竟然来到贺家。

    贺父这会儿正在招呼,知道容习是惊羽的朋友,热情款待,只不过心里对眼前男人和惊羽的关系有些疑惑。

    温容习抬头看到惊羽,优美的唇轻轻勾起,他人清淡,勾起唇角笑也笑的干净又清淡,手指修长白皙,在阳光照耀下几近透明。

    贺父先起身试探问:“惊羽,这是你朋友?”

    惊羽大步走过来点头,没和贺父多透露什么,熟稔的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温容习起身亲密将她额头的发丝撂到一边,贺父瞪圆了眼睛,刚想开口,惊羽退后几步打算避开他动作,最终还是没有,抢先在贺父开口前找呼他去楼上。

    温容习是第一次来到她的房间,她屋里没多少东西,就是照片也很少,最多的是书本,整整齐齐一排排放着。他手拂过一排排书本,发现大部分都是中英文对照忍不住问:“你对翻译有兴趣!”

    惊羽倒水递到他手上,淡淡笑道:“还行,以前学的是外语,所以算是重拾旧起吧!”

    “这个职业不错!这几年我都做这方面的工作!很充实。”温容习将每个角落看的认认真真,几乎是贪婪看着周围的一切。

    惊羽勉强笑笑,只把这话当恭维,温容习看她脸色有些不对,开口问:“怎么了?今天遇到什么事情?”

    惊羽摇头:“没有!”

    温容习揉揉她的脑袋,惊羽脸色有些僵,突然觉得两人相处有些尴尬!

    温容习眯起眼:“还是不习惯?”

    “不是,只是觉得你这动作把我这个成年人当小孩了。”

    温容习转身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眼眸深情专注看着她:“惊羽,你……考虑好了么?可以给我答复了么?”见她沉默,他满眼紧张小心翼翼:“我并不是想逼你,不管什么答案,我都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