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离婚日记 > 第102章 甜蜜番外(二)

第102章 甜蜜番外(二)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沐华年果然说到做到,十分钟后,两人回到了小木屋,当然,重要的不是小木屋,而是双人床。

    柔软深陷的双人床内,沐华年一面吻她,一面双手并用脱她的衣服,虞锦瑟挣扎着推他,“我还没洗澡呢!”

    沐华年手中不停,完全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等下再洗。”

    “可是……”虞锦瑟还想说窗帘还没拉上呢,嘴唇便被沐华年堵上了。

    许是幸福岛度假的气氛太好,他今晚比昨夜里还热情,炙热的吻一波一波没完没了,在她身上遍地种草莓。虞锦瑟一面娇喘一面躲他:“别在脖子上……明天还要出去玩……”

    她糯甜而微染□□的低呼没能阻止沐华年的行为,他的兴致更加浓烈,吻她吻得更深。

    当彼此以最亲昵的姿势融为一体时,他伏在她身上,月光从窗外漏入,皎洁若霜色绢纱。她一身雪白肌肤沐浴在醉人的霜色里,显出惊心动魄的美——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女性之美,或在于如花容颜,或在于卓然气质,或在于绵绵香气,而她独具一格,她的美彰显于由内而外的肌骨之美,只有最亲密的伴侣才能得见。

    在这月华幽然的岑寂之夜,那从小养尊处优的一身细腻肌肤,如牛乳般丝滑馥郁,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如珍珠般莹润光泽,精致曲折的腰线之上,月光映出胸前一片饱满起伏的雪光,而沐华年匍匐于连绵雪川山峦之中,以一个膜拜的姿势,如捧珠玉在怀,细致摩挲,轻柔亲吻,珍爱相待。

    片刻,他抬头看她迷蒙的眼神,目光里有欢喜,低低唤她,“小乖……”

    “嗯。”虞锦瑟在情迷意乱中应了一声。这是她的小名,以前是爷爷奶奶叫,沐华年如今私底下也喜欢这么称呼,特别是在这种时刻。沐华年又喊了一声,“小乖……”

    “嗯……”虞锦瑟搂住他的脖子,月色中她长发如墨,铺泄于枕,红唇微启,眼眸半眯,面色酡红如三月桃花,长睫毛因他的动作而不住轻颤,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人的风情与蛊惑。

    沐华年越发殷勤,将脸附在她耳畔,右手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沙哑着声音哄她,“小乖,喊老公。”

    因着七八年里叫惯了名字,平日虞锦瑟很少称呼沐华年老公,沐华年不满了几次,虞锦瑟仍改不过来,悲催的沐总偶尔想听老婆喊一句老公还得哄着,譬如现在。

    好在虞锦瑟此时很配合,乖乖喊了一声,“老公。”

    沐华年犹不知足,“再喊一声。”

    眼下虞boss被她男人服侍的很满意,于是带着几分赏赐群臣的慷慨之色,闭眼多喊了几声,“老公……老公……亲亲老公……帅老公……”

    她的嗓音甜而软,拖着一点点上扬的尾音,像是浓郁的巧克力酱含在舌尖深处一点点拉丝溶化,合着外面一阵阵轻悠的波涛浪潮,沐华年愈发心神荡漾,更加温柔积极的取悦她,盼望换来她更多的依恋与浓情。

    情最炙热之时,没有任何言语能够描绘感官的极致冲击,沐华年搂住虞锦瑟的双肩,在极乐飞升的欢愉中,将一个吻深深印在虞锦瑟眉间。……

    ……

    翌日,夫妻俩兴致勃勃玩了一天,早晨起来看日出,然后在沙滩上散步,捡贝壳,虞锦瑟在沙滩上发现一只螃蟹,抓起来去吓沐华年,结果自己的手反而被夹到,上演了一场搬石头砸自己腿的新传。

    晌午太阳大,两人便躲在小木屋里看电视避暑。等到太阳小一些,两人又去沙滩,打了一会沙滩排球,累了就躺在遮阳伞下看蓝天白云碧水细砂。夕阳西下之时,虞锦瑟像孩子一样坐在沙滩上堆城堡,一边堆一边哼唧,沐华年问:“你哼唧什么?”

    虞锦瑟笑,“我在唱歌啊,对我来说很有意义的歌曲,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瞥了沐华年一眼,忍不住又笑,“过去追你的时候天天唱,跟樊歆一起唱,她追温浅我追你,我们俩个苦逼的单恋狂一起用歌声打气。”

    “我怎么没听过。”沐华年来了兴趣,“唱来听听。”

    虞锦瑟便唱了:

    “在见到你关键的第一秒/爱的情愫开始发酵/小心翼翼写给你的纸条/幸福划上星星记号。

    你像一座孤傲的岛/有自己的城堡/我是上不了岸的潮/也只能将你围绕。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一厢情愿是种烦恼/只要换你一次微笑/就算是做梦也会笑

    全世界的人不知道/我不在乎付出多少/我想这就是幸福写照/任何人不能阻止我对你的好……”

    虞锦瑟的歌声娇嫩绵软,含着清幽的海风一阵阵拂面而来。沐华年坐在她身旁,静静聆听她的歌声。

    一曲毕后,沐华年抚抚她的发,道:“很好听。”

    虞锦瑟眯眼微笑,“很好听吧,我如今也算是得愿以偿。”她看向远方的海平面,“也希望当年跟我一起唱歌的樊歆得愿以偿。”

    “你希望她跟温浅?”

    “当然啦!”虞锦瑟道:“她喜欢他十年,没有亲身经历的人体会不到单恋的心酸,傻不拉几的为一个人哭,为一个人笑,喜欢他的爱好,关心着他的一切,却要永远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默默徘徊……十年啊,太苦了。”她又一笑,“不过我觉得她跟温浅有戏,回国后她虽然说忘了温浅,也避免再跟温浅接触,可是温浅却一反常态的主动找她,再这个架势下去,旧情复燃指日可待。”

    沐华年问:“那慕春寅怎么办?”

    虞锦瑟皱眉:“关慕春寅什么事啊,他虽然对樊歆有变态的占有欲,但是樊歆是个人啊,她也有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人生,她不应该为了一点恩情就跟慕春寅捆在一起一辈子,这不公平。”

    沐华年道:“你没想过他变态占有欲的根本原因吗?”

    “我知道啊,樊歆跟我说过。”虞锦瑟道:“慕春寅只吃得惯樊歆做的菜,因为樊歆的手艺都是慕春寅妈妈一手□□的,慕春寅妈妈不行了后,挑剔的慕春寅没吃的了,就将樊歆当成了自己妈妈的替代品,每天替自己做饭铺床——说穿了,他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沐华年:“……”

    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推论,沐华年只能举手投降,同时为慕春寅同志默哀——兄弟,这么多年你比我还掏心挖肺,可人家却把你的心思全当恋母情结!

    他心底再次默哀一次,瞅瞅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去拉虞锦瑟,“晚了,吃饭去吧。”

    “好叻!”虞锦瑟一麻溜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牵住了沐华年的手,“我今晚还要吃海鲜!”

    “嗯,可是不能在吃饭的时候吃冰激凌。”

    “哦……”虞锦瑟晃荡着沐华年的手,突然忧愁道:“天天吃海鲜却忘了带醋……靠,这里人都不吃醋的,海鲜不蘸着醋吃完全没意思嘛!”

    沐华年有些疑惑:“你从前不怎么喜欢吃醋的,如今怎么顿顿离不开醋?”

    虞锦瑟道:“大夏天的,嘴里没味啊,要一点酸爽的才下饭,这样吧,等下我拿酸梅汁蘸海鲜,反正都是酸的!”

    沐华年:“……”虞boss,你真是太聪明,太能将就了。

    ……

    晚饭时,人来人往的自助餐内,虞锦瑟还真拿酸梅汁当醋使了。

    但没吃两口,她就流着泪放弃了——酸梅汁泡海鲜的味道太奇怪了!

    她抱怨着,忽地眼睛一亮,“咦,我闻到了醋味!”她最近的嗅觉格外灵敏,“还是老陈醋!一定有人在这里吃老陈醋!”

    她巡视了餐厅一周,眼神落在角落里的一对男女身上,哈哈大笑,“华年,那边真的有人在吃醋,还是对中国人,说中文的!哈哈!”

    她拿起碟子转身就跑,“我去借点醋,不然海鲜没法吃了!”话落真拿着碟子厚脸皮地蹭到了那对年轻男女旁,还没开口,一瞥见那男子的脸便愣住,三秒钟回过神来惊喜地喊道:“文修哥!”

    那男子约莫三十岁左右,模样斯文,坐姿端正,闻言一怔,“你是……”端详了一会,“你是小锦?”

    虞锦瑟连连点头:“是呀是呀,当年你喊我小锦妹妹!”

    沐华年也走了过来,虞锦瑟激动地跟他介绍,“华年,这个是文修哥,是我表哥的好朋友,当年跟表哥一起来g市旅游,我爸妈热情,留他们在我家住了好久。”

    “文修哥人可好啦!”虞锦瑟越说越激动:“带我出去玩,还帮我做暑假作业!那年我读小学六年级,我那整本数学外语作业都是他一个人做完的,我表哥就知道玩,都不帮我!”

    沐华年摇头轻笑,“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成绩不好了。”

    端坐的文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咳,“那个……我的本意不是要帮你做作业。”

    虞锦瑟笑道:“我知道!你当时死活都不肯,还拼命劝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认真做作业,努力考满分……你围着我念叨了三天,直到我受不了被你唐僧式的碎碎念哭起来,你哄不好我,就只能把那一本数学作业全做完了!你见我还哭,于是又把那本英语作业也做完了……”

    虞锦瑟继续嘚瑟,“可我还哭还哭……你就只能带我出去游泳……你给我买了游泳圈跟漂亮的浮床,可我看中了那个很贵很贵的潜水套装,你身上的钱不多,表哥不让你买,于是我又哭,你心一软,就把自己回去的路费掏出来给我买了潜水套装……啊呀,总之你不知道那会我多喜欢你啊,我总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你走了后我天天盼你来,可惜第二年你没再来了,我的暑假作业也没人做了……为此我挨了我爸好一顿揍!”

    文修:“……”瞅瞅旁边沐华年的表情有些不对,迅速转了个话题,“这位先生是?”

    虞锦瑟笑嘻嘻道:“这个是我学长。”见沐华年瞪了她一眼,赶紧将他一挽,“呃,现在是我先生,沐华年。”沐华年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

    文修伸出手,“鸿华集团的沐先生吗?久仰。”

    沐华年颔首,礼貌回握,“鼎鼎大名的永康医院文院长,久仰。”

    文修似乎不习惯别人夸赞,只是微微一笑,虞锦瑟瞅着文修身畔的女子,又一声喊:“文修哥,这位你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坐在里头的女子一直在听三人絮叨,并没有插嘴,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不住打量着虞锦瑟与沐华年,她闻言笑盈盈地道:“我叫乔夏。乔木的乔,盛夏的夏。”

    虞锦瑟朝乔夏看去,心里登时喊了一声漂亮!

    这个叫乔夏的女子生得极美,不是温柔精致的那一种,她的美惊艳而具有灵气,典型的杏眼薄唇,尤其是那双眸子,流转间如墨色宝石般晶光闪亮,虞锦瑟由衷赞了一声,“乔小姐真是标致。”

    “你也不差!”乔夏哈哈一笑,“既然是熟人,大家拼桌吧!我们一起吃醋!”

    虞锦瑟当然求之不得,指挥沐华年把菜端了过来,坐到了桌子对面。就这样,四个人的格局变成了两两相望。

    不得不说,这个乔夏真是自来熟,打了一次招呼后她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拉着虞锦瑟聊个没完没了,一会娱乐八卦,一会奇人异事,一会诙谐幽默,聊到兴奋之处,那双杏眼乌溜溜的转,让人想起活泼而慧黠的猫咪。

    虞锦瑟蘸着醋吃海鲜,一边听笑话,一边看着对面风格截然不同的男女。文修坐姿端正,背脊笔挺,不管是夹菜盛汤,一举一动皆是斯文,带着一点儒雅的书卷气,不愧是从小到大在书海里泡大的好好学生。在他身上最明显的感受就是,规矩与端庄。而乔夏截然相反,规矩端庄这两词在她身上毛都寻不出来,她大大咧咧歪坐着,腿斜斜地伸出老长,大笑起来没心没肺,吃起饭来呜噜呜噜,但奇怪的是,她这般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姿态,旁人却压根不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她肆意纵情,不拘小节。

    想起文修还没介绍乔夏,于是虞锦瑟问:“文修哥,乔夏是你太太?”

    乔夏一口果汁噎在咽喉,“妹纸,不是不是,你别瞎想!”

    而一旁文修只是垂下眼帘,脸微微发红,盯着桌上的菜肴。

    虞锦瑟哪里能预料当年的老好人兼学霸会突然脸红,噗嗤一笑,道:“文修哥,你脸红什么。”

    文修似乎真是脸皮薄的人,他转过去头去不说话。

    虞锦瑟追根问底,“那她是你女朋友吗?”

    乔夏一口拒绝:“不是。”

    文修将视线投向别处,轻咳了一声:“暂时不是。”

    两个矛盾的回答同时出现,而这个暂时二字却透出一丝微妙,虞锦瑟猜到了什么,哈哈一笑,拍拍文修的肩膀,“你加油!”

    ……

    吃过晚饭,乔夏提议去酒吧玩。

    四个人本来坐在酒吧沙发上听着轻音乐,可看着旁边有人玩桌球,虞锦瑟便推搡着沐华年过去打两盘,沐华年原本不肯,因为他家老婆正对某人一口一个文修哥,一口一个小时候,让他晚饭都吃的不是滋味。

    当然了,堂堂沐boss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吃醋的,就在他表示一定要陪老婆喝酒听音乐时,虞锦瑟催促他:“你去打几盘嘛,桌球玩的那么好,不露两手怎么行?”

    “你怎么知道我打的好?”

    “大学那会老偷偷看你打啊!”虞锦瑟洋洋得意一笑,“我家老公打桌球的时候最帅!”

    “真的吗?”沐boss的虚荣心瞬间因为老公跟最帅四个字蹭蹭蹭暴涨。

    “当然!”虞锦瑟做了一个加油助威的姿势,“快去快去,我给你拍照,一会上传微博!羡慕我的小姐妹!”

    就在老婆无限的期许中,沐华年拿起了球杆,加入了其中一张桌子。而另一侧的乔夏本来在喝酒,一听桌球可以赌钱,立马蹭地起来,两眼放光的奔向了台球桌,“嗷嗷嗷,还有钱拿,我也来!我要赚好多好多的毛爷爷!毛爷爷!毛爷爷!”

    酒吧的沙发上,只剩虞锦瑟与文修,两人看着台球桌旁各自的伴侣,时不时闲聊几句,虞锦瑟无意间问了一个八卦的问题,“文修哥,你跟乔夏怎么认识的?”

    文修垂下眼帘,盯着杯中潋滟的果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是被她……半路打劫的。”

    虞锦瑟一口饮料喷出来,“半路打劫!你们这是在演电视剧吗?”

    “真的。”文修神色无奈,接着补了一句劲爆的话:“她就是个流氓。”

    虞锦瑟再次喷了一口。

    文修摇头叹气,目光却矛盾地含着一丝笑:“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人,好的时候就是天使,芭比,女神,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不好的时候就是个流氓,土匪,无耻狡猾,视财如命……”

    “啊?”虞锦瑟惊呆了,“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言难尽,总之她……”文修愁眉苦脸:“碰我的瓷,坑我的钱,烧我的厨房,砸我的医院,骗我的人……哎……”

    虞锦瑟难以置信地瞅瞅那边打球打得正嗨的乔夏,“那你还对她……”

    文修再次叹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虞锦瑟心里想,你这是心也被人家打劫走了的节奏啊。她扭头看了一眼台球桌,沐华年正俯下身,眼神专注地计算着球与球之间的角度,拿杆的姿势帅极了,而一旁的乔夏则握着赢来的钱仰头大笑,叉腰的姿势果然豪气干云的像个流氓,虞锦瑟拍拍文修的肩,“都说爱情是互补的,你这样的老实人老好人,正好配个女流氓女土匪!”

    ……

    一群人直到玩到十点多才尽兴回屋,虞锦瑟握着沐华年赢来的票子,在床上抿唇笑,“华年,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你会这么赚钱。哈哈,这一沓票子,可以抵我们今晚的房费了吔。”

    沐华年从浴室走出来,目光扫扫她浴袍下的肌肤,缓缓升温,而后直接压到她身上。

    虞锦瑟挣扎道:“你又来,昨晚上才……”

    沐华年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脖子上传来,“说,我究竟是你的什么?”

    “老公啊。”

    “那是谁今晚说我是她学长。”

    虞锦瑟嘿嘿一笑,“过去本来就是学长嘛!”瞧见沐华年脸色不好,赶紧解释,“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嘛。”

    沐华年想想今天虞锦瑟一口一个文修哥,脸上透着酸劲,“还喊别的男人那么亲热,看我怎么罚你。”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虞锦瑟深刻的体验到,什么叫温柔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