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说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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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翊就这样一边骂着一边喝酒，很快一坛子酒就不见了低。
白乾也十分附和申屠翊的情绪，不管她骂的是多么的难听，都会十分理解的站在她一边应和，当真是一个极好的听众。
“哎……”
骂过了，申屠翊也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一下子把怒气都发泄出来了，人也清爽了许多。
她面色绯红，眼神微微迷离，就那么看着眼前的一株不知名的大树，看着上面的叶子青翠欲滴，看着阳光反射使得叶片呈现出不同的绿色。
“我恨他，当初便是他将母亲害死的，他有了别的女人，不过好笑的是他被那个死女人骗光了钱，于是就想到问我妈要。我妈傻啊，她是真的傻！不管他要什么，我妈都给他，最后自己没钱了，白天做完工作，晚上还找饭店打工，就这样赚来的钱还不够那个男人花的，他去做什么呢？赌博，酗酒，找女支女，简直恶心的堪比一坨狗屎。
那天我被一阵叫喊声吵醒，我打开房门就看见他抓着我妈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抽耳光，他骂我妈没用，骂她是贱人，不停的打。我吓的哭了，被他看见了，他就向着我走来。我妈怕他对我不利就抱着他的脚，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举起旁边的凳子朝我妈头上砸下去。
我妈就那样没了……呜呜，她就那样没了，死的一点都不值当，一条命啊！就那么没了……”
申屠翊眼泪一个劲儿的流下来，好像不要本钱似的。她哭的完全没有形象，眼泪纵横，妆容失色，什么梨花带雨都是虚假。
白乾突然沉默了，只是将手中的酒递给申屠翊。
申屠翊抱着酒坛子，却连喝下一口酒都不能，只是一直哭。
“我看见他浑身是血，一手指着我的脑门告诉我，如果我敢说出去他就打死我，就好像打死我妈一样。我害怕极了，我连哭都不敢，就那么看着他把我妈装进行李箱，拉出去埋在菜地里。
我恨他，我恨呐！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发誓一定要让他后悔，让他生不如死！”
申屠翊突然眼神杀机迸现，阴沉的眼光如同剑锋一般划过眼前的所有，好像把记忆中的人杀的片甲不留。
“我开始自己捡瓶子攒钱读书，我给别人做小工，我给报亭送报，我什么事情都做过，好不容易攒到我的第一笔钱，我自己上了小学，然后是中学，大学。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报名各种武术班，跆拳道、格斗、泰拳……只要可以打人伤人我就学，我宁可一个月吃馒头我也会省下钱去交进入社团的机会。
我学习成绩很好，我的武术也出类拔萃，我从初中开始就拿奖学金，我跆拳道、格斗、泰拳的比赛也是金奖银奖，这些钱让我开始我的第一笔生意，我自己找人开了一家小店，不大，十几个平方的屋子，但是能够赚钱，除去发给帮工的工钱我足够养活我自己，我不用靠那个人，这就不够了！
我刚刚上初一的那一年，也是我第一次格斗比赛拿了金奖，我兴奋的回家，只是为了实行我的报复。我等他喝醉酒回来，我把他踢的两条腿断裂，只能跪在地上哀嚎，他像一只鬼一样向我求饶，你知道么，我很得意，我很快乐。
我自己一个人搬出那个破烂的房子，搬出那个让我被无数人骂作‘小畜生’的巷子，我宁可蜷缩在一个小小的地方，那里才是我自己的地方。
我让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我没有亲人，我更加不相信朋友，我就一直用光鲜的成绩和奖杯包装到我进了大学。清华大学，清华大学呀！我从这里毕业，我就再也不用去搭理我从前的一切了，我是多么开心啊！第一次我开始慢慢接受我的室友我的同学，你知道么，那种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
可是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去那个巷子一趟，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我就狠狠的抽他耳光。打他多少次都不为过，妈没了，他还活着！这就不够！
有几次我甚至想直接杀了他，甚至把他打的就剩下一口气了，可还是没有让他死绝。警察来了又走，走了又来，那些吃白饭的有什么用？个个都是嫌麻烦的主，一句意外就能够让他们彻底走人，真是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就得让他这样活着，见一次打一次！”
申屠翊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而心头却是空荡荡的，除了用酒麻痹自己这般空洞，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说的凌乱，根本没有逻辑可言，就好像是醉话，可是白乾却被深深触动了心思。
“好娃子。”
他低下头，轻轻将申屠翊揽过，眼神模糊。
“居然有这般经历，可怜的娃子。”白乾轻轻拍在申屠翊的后背，让她哽咽着安定下来。
“咦？她说的不是申屠东鎏？”蓦地，白乾突然一震，看了一眼申屠翊，却发现她已经彻底迷醉过去。
白乾让申屠翊靠在自己的肩头入睡，自己却捉摸着申屠翊的话。
“这段经历不是亲身经历根本难以言说出这份动情，可申屠东鎏却也不可能是这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离独自一人走在旷野荒道，心中却一直在想着分别时候申屠翊说的那一句话。
申屠翊说的是：“我见你并非穷凶极恶之人，你兄长的死我们或许可以谈一谈。”
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陆离一直在揣测，却始终不得其中精意。
“她之言辞不像是在敷衍，我已经放任她离去，她不必说这样一句话。而我们之间的仇恨又有什么可谈？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行走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人拦住了陆离去路。
陆离一惊，连忙抬头却喊道：“二哥。”
陆如虎自路的尽头踏步而来，带着一股沉寂气愤。
在讲到到达陆离面前三步之遥的时候，突然刀光一闪，朝着陆离冲杀过来。
陆离一惊，慌忙倒退避闪：“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陆如虎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杀招连环，无数的刀光密密麻麻交织成为一张刀网笼罩向陆离，似乎要将其绝杀。
其实这些诏书厉则厉矣，但是对于陆离来说几乎不值一提，翻掌可破。但是出手之人却是他仅存的亲人，是他的二哥，他不能还手招架，只能依靠身形的闪避来躲开陆如虎的刀锋。
“你今日可是去见了申屠翊？”
陆如虎一刀横扫而出，掀起数丈风沙。
“是，二哥，你听我说……”
陆离心中一惊，当即明白陆如虎此行的原因，有心辩解，却面对着陆如虎毫不留情的凌厉刀锋，一时间居然无法开口。
“你还救了申屠翊？”
陆如虎见陆离躲开自己的招式，更是怒火中烧，刀光一过，分散出三道极杀锋芒，朝着陆离追杀而去。
“二哥你听我说……”
陆离可以躲避那些诏书，但是又要顾及陆如虎的感受，有不让自己受伤，所做的范围就促狭很多，与陆如虎根本难以分开。
陆如虎闻听陆离居然没有否认，眼中寒气更甚，暴喝一声“虎山行”，顿时刀芒之中一头猛虎的虚影诞生而出，渐渐滋生壮大只在瞬间就到了两三人的高度。
猛虎虚影仰天呼啸一声，顿时四爪成风朝着陆离扑杀过来，看模样大有不杀此人不罢休的气势。
陆离见自己的二哥居然使出了自己的绝招“虎山行”，心里一急，双手虚脱一掌，一个掌印如蒲扇一般盖下去，将猛虎如猫儿一般抓散，甚至余威不减直接击向陆如虎。
“二哥！”
陆离惊呼一声，自己的一掌绝对有让陆如虎受伤的能力，心中一颤，立即飞奔过去想要代替陆如虎接受自己打出的这一掌。
“噗！”
可惜陆离还是反映慢了一步，或者说便是他故意留手的一掌也威力十足，陆如虎被这巨掌一震，当即倒飞出去。
“二哥！”
陆离慌忙追上去将陆如虎扶起来，又倒出几枚丹药想要给陆如虎喂下，却被陆如虎一手打掉。
“不用你假惺惺的作态，你既然罔顾兄弟之情，那就打死我呀！”陆如虎捂着胸口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液，却是一把将扶起他的陆离推开。
“你居然去救申屠翊？她是杀死你大哥和你三哥的凶手你居然去救她！你怎么对得起大哥和三弟的在天之灵？你有何面目去见他们？”陆如虎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吐出。
“二哥，我先帮你疗伤。”
陆离知道自己让陆如虎动怒，此时见他受伤不轻更是心中愧疚，便又上前去扶他。
这一次陆如虎倒是没有再推开，许是真的受了不轻的伤势。
陆离对陆如虎入功医治，不过片刻便让陆如虎体内被震散的血气重新恢复，又帮他梳理筋脉调和伤势，陆如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陆离说道：“二哥，我只是想手刃仇人。大哥和三哥的仇陆离不敢忘记，申屠翊不能死在别人的手上。”
陆如虎倒是有些惊讶陆离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所言不虚？”
“恩。”陆离眼神微微闪动，却没有被陆如虎看见。
陆如虎安慰满怀，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许多：“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陆离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哥，你可否将大哥和三哥的真正死因告知我，我怕他们怪罪我连他们如何亡去都不知道，更不值得该如何交代。”
陆如虎面色一沉，冷声道：“大哥和三弟需要的交代就是你杀了申屠翊和申屠东鎏，其他你无需知道。”
“二哥……”
陆离刚要劝说，却被陆如虎喝道：“陆离！你当真是不听我的话么？”
“不，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杀了申屠翊和申屠东鎏，不要有任何的犹豫。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你大哥、你三哥和我放弃一切包括尊严换来的，我们不希望你所回报的是质疑！”陆如虎指着陆离一字一句的道。
“我……知道了。”
申屠翊就这样一边骂着一边喝酒，很快一坛子酒就不见了低。
白乾也十分附和申屠翊的情绪，不管她骂的是多么的难听，都会十分理解的站在她一边应和，当真是一个极好的听众。
“哎……”
骂过了，申屠翊也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一下子把怒气都发泄出来了，人也清爽了许多。
她面色绯红，眼神微微迷离，就那么看着眼前的一株不知名的大树，看着上面的叶子青翠欲滴，看着阳光反射使得叶片呈现出不同的绿色。
“我恨他，当初便是他将母亲害死的，他有了别的女人，不过好笑的是他被那个死女人骗光了钱，于是就想到问我妈要。我妈傻啊，她是真的傻！不管他要什么，我妈都给他，最后自己没钱了，白天做完工作，晚上还找饭店打工，就这样赚来的钱还不够那个男人花的，他去做什么呢？赌博，酗酒，找女支女，简直恶心的堪比一坨狗屎。
那天我被一阵叫喊声吵醒，我打开房门就看见他抓着我妈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抽耳光，他骂我妈没用，骂她是贱人，不停的打。我吓的哭了，被他看见了，他就向着我走来。我妈怕他对我不利就抱着他的脚，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举起旁边的凳子朝我妈头上砸下去。
我妈就那样没了……呜呜，她就那样没了，死的一点都不值当，一条命啊！就那么没了……”
申屠翊眼泪一个劲儿的流下来，好像不要本钱似的。她哭的完全没有形象，眼泪纵横，妆容失色，什么梨花带雨都是虚假。
白乾突然沉默了，只是将手中的酒递给申屠翊。
申屠翊抱着酒坛子，却连喝下一口酒都不能，只是一直哭。
“我看见他浑身是血，一手指着我的脑门告诉我，如果我敢说出去他就打死我，就好像打死我妈一样。我害怕极了，我连哭都不敢，就那么看着他把我妈装进行李箱，拉出去埋在菜地里。
我恨他，我恨呐！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发誓一定要让他后悔，让他生不如死！”
申屠翊突然眼神杀机迸现，阴沉的眼光如同剑锋一般划过眼前的所有，好像把记忆中的人杀的片甲不留。
“我开始自己捡瓶子攒钱读书，我给别人做小工，我给报亭送报，我什么事情都做过，好不容易攒到我的第一笔钱，我自己上了小学，然后是中学，大学。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报名各种武术班，跆拳道、格斗、泰拳……只要可以打人伤人我就学，我宁可一个月吃馒头我也会省下钱去交进入社团的机会。
我学习成绩很好，我的武术也出类拔萃，我从初中开始就拿奖学金，我跆拳道、格斗、泰拳的比赛也是金奖银奖，这些钱让我开始我的第一笔生意，我自己找人开了一家小店，不大，十几个平方的屋子，但是能够赚钱，除去发给帮工的工钱我足够养活我自己，我不用靠那个人，这就不够了！
我刚刚上初一的那一年，也是我第一次格斗比赛拿了金奖，我兴奋的回家，只是为了实行我的报复。我等他喝醉酒回来，我把他踢的两条腿断裂，只能跪在地上哀嚎，他像一只鬼一样向我求饶，你知道么，我很得意，我很快乐。
我自己一个人搬出那个破烂的房子，搬出那个让我被无数人骂作‘小畜生’的巷子，我宁可蜷缩在一个小小的地方，那里才是我自己的地方。
我让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我没有亲人，我更加不相信朋友，我就一直用光鲜的成绩和奖杯包装到我进了大学。清华大学，清华大学呀！我从这里毕业，我就再也不用去搭理我从前的一切了，我是多么开心啊！第一次我开始慢慢接受我的室友我的同学，你知道么，那种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
可是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去那个巷子一趟，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我就狠狠的抽他耳光。打他多少次都不为过，妈没了，他还活着！这就不够！
有几次我甚至想直接杀了他，甚至把他打的就剩下一口气了，可还是没有让他死绝。警察来了又走，走了又来，那些吃白饭的有什么用？个个都是嫌麻烦的主，一句意外就能够让他们彻底走人，真是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就得让他这样活着，见一次打一次！”
申屠翊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而心头却是空荡荡的，除了用酒麻痹自己这般空洞，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说的凌乱，根本没有逻辑可言，就好像是醉话，可是白乾却被深深触动了心思。
“好娃子。”
他低下头，轻轻将申屠翊揽过，眼神模糊。
“居然有这般经历，可怜的娃子。”白乾轻轻拍在申屠翊的后背，让她哽咽着安定下来。
“咦？她说的不是申屠东鎏？”蓦地，白乾突然一震，看了一眼申屠翊，却发现她已经彻底迷醉过去。
白乾让申屠翊靠在自己的肩头入睡，自己却捉摸着申屠翊的话。
“这段经历不是亲身经历根本难以言说出这份动情，可申屠东鎏却也不可能是这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离独自一人走在旷野荒道，心中却一直在想着分别时候申屠翊说的那一句话。
申屠翊说的是：“我见你并非穷凶极恶之人，你兄长的死我们或许可以谈一谈。”
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陆离一直在揣测，却始终不得其中精意。
“她之言辞不像是在敷衍，我已经放任她离去，她不必说这样一句话。而我们之间的仇恨又有什么可谈？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行走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人拦住了陆离去路。
陆离一惊，连忙抬头却喊道：“二哥。”
陆如虎自路的尽头踏步而来，带着一股沉寂气愤。
在讲到到达陆离面前三步之遥的时候，突然刀光一闪，朝着陆离冲杀过来。
陆离一惊，慌忙倒退避闪：“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陆如虎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杀招连环，无数的刀光密密麻麻交织成为一张刀网笼罩向陆离，似乎要将其绝杀。
其实这些诏书厉则厉矣，但是对于陆离来说几乎不值一提，翻掌可破。但是出手之人却是他仅存的亲人，是他的二哥，他不能还手招架，只能依靠身形的闪避来躲开陆如虎的刀锋。
“你今日可是去见了申屠翊？”
陆如虎一刀横扫而出，掀起数丈风沙。
“是，二哥，你听我说……”
陆离心中一惊，当即明白陆如虎此行的原因，有心辩解，却面对着陆如虎毫不留情的凌厉刀锋，一时间居然无法开口。
“你还救了申屠翊？”
陆如虎见陆离躲开自己的招式，更是怒火中烧，刀光一过，分散出三道极杀锋芒，朝着陆离追杀而去。
“二哥你听我说……”
陆离可以躲避那些诏书，但是又要顾及陆如虎的感受，有不让自己受伤，所做的范围就促狭很多，与陆如虎根本难以分开。
陆如虎闻听陆离居然没有否认，眼中寒气更甚，暴喝一声“虎山行”，顿时刀芒之中一头猛虎的虚影诞生而出，渐渐滋生壮大只在瞬间就到了两三人的高度。
猛虎虚影仰天呼啸一声，顿时四爪成风朝着陆离扑杀过来，看模样大有不杀此人不罢休的气势。
陆离见自己的二哥居然使出了自己的绝招“虎山行”，心里一急，双手虚脱一掌，一个掌印如蒲扇一般盖下去，将猛虎如猫儿一般抓散，甚至余威不减直接击向陆如虎。
“二哥！”
陆离惊呼一声，自己的一掌绝对有让陆如虎受伤的能力，心中一颤，立即飞奔过去想要代替陆如虎接受自己打出的这一掌。
“噗！”
可惜陆离还是反映慢了一步，或者说便是他故意留手的一掌也威力十足，陆如虎被这巨掌一震，当即倒飞出去。
“二哥！”
陆离慌忙追上去将陆如虎扶起来，又倒出几枚丹药想要给陆如虎喂下，却被陆如虎一手打掉。
“不用你假惺惺的作态，你既然罔顾兄弟之情，那就打死我呀！”陆如虎捂着胸口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液，却是一把将扶起他的陆离推开。
“你居然去救申屠翊？她是杀死你大哥和你三哥的凶手你居然去救她！你怎么对得起大哥和三弟的在天之灵？你有何面目去见他们？”陆如虎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吐出。
“二哥，我先帮你疗伤。”
陆离知道自己让陆如虎动怒，此时见他受伤不轻更是心中愧疚，便又上前去扶他。
这一次陆如虎倒是没有再推开，许是真的受了不轻的伤势。
陆离对陆如虎入功医治，不过片刻便让陆如虎体内被震散的血气重新恢复，又帮他梳理筋脉调和伤势，陆如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陆离说道：“二哥，我只是想手刃仇人。大哥和三哥的仇陆离不敢忘记，申屠翊不能死在别人的手上。”
陆如虎倒是有些惊讶陆离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所言不虚？”
“恩。”陆离眼神微微闪动，却没有被陆如虎看见。
陆如虎安慰满怀，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许多：“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陆离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哥，你可否将大哥和三哥的真正死因告知我，我怕他们怪罪我连他们如何亡去都不知道，更不值得该如何交代。”
陆如虎面色一沉，冷声道：“大哥和三弟需要的交代就是你杀了申屠翊和申屠东鎏，其他你无需知道。”
“二哥……”
陆离刚要劝说，却被陆如虎喝道：“陆离！你当真是不听我的话么？”
“不，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杀了申屠翊和申屠东鎏，不要有任何的犹豫。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你大哥、你三哥和我放弃一切包括尊严换来的，我们不希望你所回报的是质疑！”陆如虎指着陆离一字一句的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