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父子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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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知道这消息太过突然，没往深里想苹果的一惊一乍，解释道：“刘家的老三，跟你叔叔一样大，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我最开始看中的就是她，她一直都很崇拜你叔叔，家世也不错，跟你妈妈娘家是世交，要说结婚属她最合适。”
苹果被这消息搅得内心一团乱，似乎才萌芽的那点感情就遭遇到了无情地剥离，留给她的是眼睁睁地疼痛与无耐。她低头，企图掩饰自己的心慌，强自镇定又却难免酸涩：“那很好，可叔叔喜欢她吗？”
老爷子呵呵一笑，笃定道：“他们从小认识，感情怎么说都是有点的，即使没有时间久了自然也有了。你叔叔这人我了解，看着纨绔叛逆，其实是耳根子软责任心强，真要结了婚，他会对人家好的。再说了，老三还跟他一起留过学，所从事的工作跟他大体接近，两人有共同语言和爱好，婚后不说如胶似漆，起码相敬如宾不是难事。”
“这……真的很好。”苹果言不由衷，心越来越沉，见老爷子分析得头头是道，脸色也愈加苍白。
老爷子得意一笑，恍然察觉到她的异常，眸中光芒微滞，心中一个大大的惊叹闪过，她这样，莫非是对顾允东产生感情了？
这种猜测令老爷子一阵心慌。他脸一板，试探道：“果果，你叔叔结婚后，咱爷孙俩也不好再住那惹人不便了，到时候我回瑞士，你就出国念书吧，上次给你看的学校，我保证你会满意。”
老爷子努力让语气平淡闲适，可这话在苹果耳里还是激起了不小波澜。
她幡然反驳：“我不去！”察觉自己语气太硬，脸上一腆又软了下来。她趴在老爷子跟前，攥着他的双手恳求：“爷爷，你不是说过要让我过两年再去的么？我想不出国，叔叔有那么多的公寓，随便给我一间就行，要不行您就让我回原来的家。我妈……，就是那个妈妈……”
“这像什么话？”老爷子佯怒打断，他原本想试探的是她对顾允东的心思，可现在倒是试探出了她对顾家的感情了。从她回家到现在，这前后都有小半年时间了，顾家的锦衣玉食依然没能让她产生可依靠感，她一遇事，下意识想到的还是原来的家。
老爷子一阵心疼自责，也担心真这么快让她去国外了，会更加难以培养血缘感情。
于是，老爷子开始动之以情，对自己当年狠心遗弃一事又是一番痛苦悔悟，最后总结道：“爷爷知道顾家对不起你，你回来后你爸爸因为忙也没对你尽照顾责任，可家里人都是发自真心的接纳你，疼爱你。你偶尔回城北我也体谅理解，可长住那里怎么行？你现在不想去国外，爷爷就依你吧，但是，这只是缓兵之计，你以后还是得去的。这是为你好！”
苹果一听暂时不用去了，忙应：“我知道的，谢谢爷爷，我以后一定去。”
就这样，老爷子的一番训话试探最后还是以妥协收尾。
苹果陪着老爷子在VIP住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回了学校，等到中午时，又跑去医院看望。这样连着两天后，顾允东回来了。
他向集团基金会递交的申请基本已通过，现在正向老爷子做最后的陈述。
站在病床前，面对老爷子，顾允东此刻只是集团内部的一名大区经理：“这五名自闭症患者有些是家庭条件特别困难，有些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长年吃穿不济，受不到良好的教育，符合集团基金会资助的条件。这是他们的相关资料，请董事长过目。”
顾允东说完打开随身携带的IPAD，找出事先制作好的文件递给老爷子。
文件记载得很细，显然顾允东为此做过不少事前调查。老爷子颇为满意，一页页浏览下去。
很快，他就对前几个遭父母遗弃的孩童产生了同情，跟着就想到了流落在外十八年的苹果，在庆幸她成长的同时也引发了深度忏悔。
他不住点头：“这些怎么没早整理出来？基金会的成立不就是为了少一例这样的存在么？”
顾允东点头：“是我的疏忽。”
老爷子又说：“这是A市所有的么？”
“这是A市最具典型的。全市所有的有不下百人，基金会哪里帮得了那么多人？”
“哎——”老爷子叹道，跟着视线一定，双眼眯成一道缝，点开屏幕上那张两寸照放大了看：“这是谁？”
顾允东垂头没回。
老爷子忙又返回屏幕，看起了详细介绍。
金桔，出生后不久被父母遗弃，现年18岁，4岁时因一次意外导致脑部受损，形成后天自闭。收养其家庭的家境普通，尚不足资助条件，但因其绘画天赋异于常人，故破格选取。
这段简单文字介绍之后就是关于金桔平常在特殊学校学习生活的一些片段。比起前面的四份介绍，这份显得十分异常另类，不足为取。
老爷子沉着脸，表情凝重。全部看完之后，退出了页面，冷声命令道：“这绘画天赋没见得多好。取消掉吧。”
“是。”顾允东应道，伸出双手接过IPAD，当着老爷子的面删掉了金桔的资料。又操作了几下，他将IPAD递回：“这样，我就把这份报告发送出去了。”
老爷子的眼光在邮件上停留了几秒，损助人数果真从五人减少到了四人。明明是照着他的话做，但他的心却没由来的烦燥，总觉得那个被放大的照片还在眼前晃荡。他强压下心头的异常，故意嗯哼一咳，心里的不安感果然淡去不少。
了却公事。
老爷子指指边上的沙发，示意顾允东坐下，却在他刚一坐下时快速地拿起床边的保温杯砸了过去。
顾允东头一偏，保温杯擦着额角飞过。
“你还敢躲？”老爷子立即瞪眼。
顾允东握着保温杯，立即恢复了在家的纨绔样，与之前做报告时的专注判若两人。他明白老爷子发这火是因为什么，可他更明白，这个时候要是认真了他就输了。
他嘴角微抽，反驳道：“这是条件反射好吧。你不想让我躲就直说呀。我又不傻，哪能莫明其妙挨打？”
“莫明其妙？你觉得莫明其妙？你在B市做出那种好事你怎么就不觉得莫明其妙了？”老爷子气得胡子直翘，手在床头柜上一阵乱抓。
顾允东立即起身，将床头柜移到安全位置，忍笑道：“爸，你别激动，小心被开水烫到手了。”
这话将老爷子激得更怒，他半躺着喘息，稍微平息后开始骂：“混账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了，那是你亲侄女呀，你这混账，你怎么跟你哥嫂交待？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妈……”
老爷子越骂越离谱，顾允东垂头，等到骂得差不多了，终于蕴酿出一丝罪恶感，然后认真地悔过：“爸，那件事是个意外，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你要敢故意试试？”
“我哪敢呀？”顾允东抓着头，表情颇有种被看轻的不悦，直白地告诉老爷子‘我不是那种人’。
老爷子已习惯了他这痞态，白了他一眼，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去斥责已没有太大意义，他唯有希望这两人不要因此产生不该产生的感情才好。他那天试探了苹果，虽然效果不明显，但这不妨碍他坚持原本的决定。
他冷哼一声，说道：“我谅你也不敢！这事就像你自己说的，是个意外。回头等我出了院，你立即给我结婚去！”
“结婚？”顾允东一跳：“跟谁？果果么？”
“你……”老爷子就差没被气断气，伸手又开始找可以丢的东西。
顾允东见他那样，不禁觉得好笑：“您要把话说清楚呀，我还以为您比我们还糊涂呢？”
“混账！”老爷子似乎除了这个再找不出更能形容他的词了。“你能说点正经一回么？她是刘家的老三，跟你同岁的那个，以前你们还一起留过学。”
“刘三姐？”顾允东想了想，恍然大悟。
老爷子老脸漆黑：“你怎么叫人的？”
顾允东讪讪：“她本来就比我大啊。”
“三天也叫大？”老爷子一瞪眼，跟着又道：“既然你还记得她，那正好省了事。回头我出院了，立即去下聘。”
“别别别。您可别这么冲动，刘三姐那人你不是不知道，五大三粗的体形，都不比我矮了，您就不怕娶进门来她把你儿子给压死？”顾允东边说边比了个夸张的手势。
老爷子脸色微讪，底气泄了小半：“哪你有说的夸张？你小的时候不是吵着非她不娶么？”
“那你也得看看她现在长成个什么样了呀。”顾允东恨不得一头撞死，小时候刘三姐那彪悍的身影多让身为男性的他羡慕嫉妒恨呀，他那时就非吵着要把她娶回家好好折磨。
老爷子才不管他怎么想，高调反驳道：“我看着还不错。高学历，高智商，比你之前交往的任何一个都强。”
“您就光挑她好的说，您怎么就不说她那让我都自惭形秽的高体型？还有那长相……”顾允东说着往老爷子跟前一凑，捏着自己的脸左右转了下说：“您真舍得儿子这么好的基因毁在她的手里？”
老爷子噎了下，推开顾允东：“一边去，你当自己多有型？在我眼里，你跟刘家老三正好相配！我警告你，别再给我出乱子，这婚必须结！”
“凭什么？”顾允东跳脚，跟着就说：“你让我跟刘三姐，我现在就去外头借个肚子给你生孙子，明天就让绯闻见报。”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顾允东说着起身收拾带来的东西。
老爷子气到不行却又无奈，可他又不能没面子地眼睁睁地看着顾允东说走就走，于是脱口要胁：“你，你要敢这样，你信不信，我把你跟果果的这事告诉你哥？”
顾允东果然僵了下，老爷子还当要胁凑效，哪知他回过头来古怪笑说：“您最好对全世界公开，我保证，您会有意外惊喜的。”
老爷子知道这消息太过突然，没往深里想苹果的一惊一乍，解释道：“刘家的老三，跟你叔叔一样大，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我最开始看中的就是她，她一直都很崇拜你叔叔，家世也不错，跟你妈妈娘家是世交，要说结婚属她最合适。”
苹果被这消息搅得内心一团乱，似乎才萌芽的那点感情就遭遇到了无情地剥离，留给她的是眼睁睁地疼痛与无耐。她低头，企图掩饰自己的心慌，强自镇定又却难免酸涩：“那很好，可叔叔喜欢她吗？”
老爷子呵呵一笑，笃定道：“他们从小认识，感情怎么说都是有点的，即使没有时间久了自然也有了。你叔叔这人我了解，看着纨绔叛逆，其实是耳根子软责任心强，真要结了婚，他会对人家好的。再说了，老三还跟他一起留过学，所从事的工作跟他大体接近，两人有共同语言和爱好，婚后不说如胶似漆，起码相敬如宾不是难事。”
“这……真的很好。”苹果言不由衷，心越来越沉，见老爷子分析得头头是道，脸色也愈加苍白。
老爷子得意一笑，恍然察觉到她的异常，眸中光芒微滞，心中一个大大的惊叹闪过，她这样，莫非是对顾允东产生感情了？
这种猜测令老爷子一阵心慌。他脸一板，试探道：“果果，你叔叔结婚后，咱爷孙俩也不好再住那惹人不便了，到时候我回瑞士，你就出国念书吧，上次给你看的学校，我保证你会满意。”
老爷子努力让语气平淡闲适，可这话在苹果耳里还是激起了不小波澜。
她幡然反驳：“我不去！”察觉自己语气太硬，脸上一腆又软了下来。她趴在老爷子跟前，攥着他的双手恳求：“爷爷，你不是说过要让我过两年再去的么？我想不出国，叔叔有那么多的公寓，随便给我一间就行，要不行您就让我回原来的家。我妈……，就是那个妈妈……”
“这像什么话？”老爷子佯怒打断，他原本想试探的是她对顾允东的心思，可现在倒是试探出了她对顾家的感情了。从她回家到现在，这前后都有小半年时间了，顾家的锦衣玉食依然没能让她产生可依靠感，她一遇事，下意识想到的还是原来的家。
老爷子一阵心疼自责，也担心真这么快让她去国外了，会更加难以培养血缘感情。
于是，老爷子开始动之以情，对自己当年狠心遗弃一事又是一番痛苦悔悟，最后总结道：“爷爷知道顾家对不起你，你回来后你爸爸因为忙也没对你尽照顾责任，可家里人都是发自真心的接纳你，疼爱你。你偶尔回城北我也体谅理解，可长住那里怎么行？你现在不想去国外，爷爷就依你吧，但是，这只是缓兵之计，你以后还是得去的。这是为你好！”
苹果一听暂时不用去了，忙应：“我知道的，谢谢爷爷，我以后一定去。”
就这样，老爷子的一番训话试探最后还是以妥协收尾。
苹果陪着老爷子在VIP住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回了学校，等到中午时，又跑去医院看望。这样连着两天后，顾允东回来了。
他向集团基金会递交的申请基本已通过，现在正向老爷子做最后的陈述。
站在病床前，面对老爷子，顾允东此刻只是集团内部的一名大区经理：“这五名自闭症患者有些是家庭条件特别困难，有些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长年吃穿不济，受不到良好的教育，符合集团基金会资助的条件。这是他们的相关资料，请董事长过目。”
顾允东说完打开随身携带的IPAD，找出事先制作好的文件递给老爷子。
文件记载得很细，显然顾允东为此做过不少事前调查。老爷子颇为满意，一页页浏览下去。
很快，他就对前几个遭父母遗弃的孩童产生了同情，跟着就想到了流落在外十八年的苹果，在庆幸她成长的同时也引发了深度忏悔。
他不住点头：“这些怎么没早整理出来？基金会的成立不就是为了少一例这样的存在么？”
顾允东点头：“是我的疏忽。”
老爷子又说：“这是A市所有的么？”
“这是A市最具典型的。全市所有的有不下百人，基金会哪里帮得了那么多人？”
“哎——”老爷子叹道，跟着视线一定，双眼眯成一道缝，点开屏幕上那张两寸照放大了看：“这是谁？”
顾允东垂头没回。
老爷子忙又返回屏幕，看起了详细介绍。
金桔，出生后不久被父母遗弃，现年18岁，4岁时因一次意外导致脑部受损，形成后天自闭。收养其家庭的家境普通，尚不足资助条件，但因其绘画天赋异于常人，故破格选取。
这段简单文字介绍之后就是关于金桔平常在特殊学校学习生活的一些片段。比起前面的四份介绍，这份显得十分异常另类，不足为取。
老爷子沉着脸，表情凝重。全部看完之后，退出了页面，冷声命令道：“这绘画天赋没见得多好。取消掉吧。”
“是。”顾允东应道，伸出双手接过IPAD，当着老爷子的面删掉了金桔的资料。又操作了几下，他将IPAD递回：“这样，我就把这份报告发送出去了。”
老爷子的眼光在邮件上停留了几秒，损助人数果真从五人减少到了四人。明明是照着他的话做，但他的心却没由来的烦燥，总觉得那个被放大的照片还在眼前晃荡。他强压下心头的异常，故意嗯哼一咳，心里的不安感果然淡去不少。
了却公事。
老爷子指指边上的沙发，示意顾允东坐下，却在他刚一坐下时快速地拿起床边的保温杯砸了过去。
顾允东头一偏，保温杯擦着额角飞过。
“你还敢躲？”老爷子立即瞪眼。
顾允东握着保温杯，立即恢复了在家的纨绔样，与之前做报告时的专注判若两人。他明白老爷子发这火是因为什么，可他更明白，这个时候要是认真了他就输了。
他嘴角微抽，反驳道：“这是条件反射好吧。你不想让我躲就直说呀。我又不傻，哪能莫明其妙挨打？”
“莫明其妙？你觉得莫明其妙？你在B市做出那种好事你怎么就不觉得莫明其妙了？”老爷子气得胡子直翘，手在床头柜上一阵乱抓。
顾允东立即起身，将床头柜移到安全位置，忍笑道：“爸，你别激动，小心被开水烫到手了。”
这话将老爷子激得更怒，他半躺着喘息，稍微平息后开始骂：“混账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了，那是你亲侄女呀，你这混账，你怎么跟你哥嫂交待？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妈……”
老爷子越骂越离谱，顾允东垂头，等到骂得差不多了，终于蕴酿出一丝罪恶感，然后认真地悔过：“爸，那件事是个意外，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你要敢故意试试？”
“我哪敢呀？”顾允东抓着头，表情颇有种被看轻的不悦，直白地告诉老爷子‘我不是那种人’。
老爷子已习惯了他这痞态，白了他一眼，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去斥责已没有太大意义，他唯有希望这两人不要因此产生不该产生的感情才好。他那天试探了苹果，虽然效果不明显，但这不妨碍他坚持原本的决定。
他冷哼一声，说道：“我谅你也不敢！这事就像你自己说的，是个意外。回头等我出了院，你立即给我结婚去！”
“结婚？”顾允东一跳：“跟谁？果果么？”
“你……”老爷子就差没被气断气，伸手又开始找可以丢的东西。
顾允东见他那样，不禁觉得好笑：“您要把话说清楚呀，我还以为您比我们还糊涂呢？”
“混账！”老爷子似乎除了这个再找不出更能形容他的词了。“你能说点正经一回么？她是刘家的老三，跟你同岁的那个，以前你们还一起留过学。”
“刘三姐？”顾允东想了想，恍然大悟。
老爷子老脸漆黑：“你怎么叫人的？”
顾允东讪讪：“她本来就比我大啊。”
“三天也叫大？”老爷子一瞪眼，跟着又道：“既然你还记得她，那正好省了事。回头我出院了，立即去下聘。”
“别别别。您可别这么冲动，刘三姐那人你不是不知道，五大三粗的体形，都不比我矮了，您就不怕娶进门来她把你儿子给压死？”顾允东边说边比了个夸张的手势。
老爷子脸色微讪，底气泄了小半：“哪你有说的夸张？你小的时候不是吵着非她不娶么？”
“那你也得看看她现在长成个什么样了呀。”顾允东恨不得一头撞死，小时候刘三姐那彪悍的身影多让身为男性的他羡慕嫉妒恨呀，他那时就非吵着要把她娶回家好好折磨。
老爷子才不管他怎么想，高调反驳道：“我看着还不错。高学历，高智商，比你之前交往的任何一个都强。”
“您就光挑她好的说，您怎么就不说她那让我都自惭形秽的高体型？还有那长相……”顾允东说着往老爷子跟前一凑，捏着自己的脸左右转了下说：“您真舍得儿子这么好的基因毁在她的手里？”
老爷子噎了下，推开顾允东：“一边去，你当自己多有型？在我眼里，你跟刘家老三正好相配！我警告你，别再给我出乱子，这婚必须结！”
“凭什么？”顾允东跳脚，跟着就说：“你让我跟刘三姐，我现在就去外头借个肚子给你生孙子，明天就让绯闻见报。”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顾允东说着起身收拾带来的东西。
老爷子气到不行却又无奈，可他又不能没面子地眼睁睁地看着顾允东说走就走，于是脱口要胁：“你，你要敢这样，你信不信，我把你跟果果的这事告诉你哥？”
顾允东果然僵了下，老爷子还当要胁凑效，哪知他回过头来古怪笑说：“您最好对全世界公开，我保证，您会有意外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