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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眸中嘲雾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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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只余傅宁榕和谢渝两人。“兄长。”傅宁榕这般叫他。婚宴上在正厅敬酒的时候,她随着谢鹤怡这样喊谢渝,现下婚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她一下脑子又犯了轴,同方才一样叫他,正在摆弄合卺酒的谢渝听了立即转过身来。

    满室的红光映在他身上,傅宁榕这才看清楚他穿的竟是一身喜服尚衣局来给鹤怡送婚服的时候,他命人将原本给他准备的婚服也取过来了,就是此时、现在,身上正穿着的这身。

    婚服绣得精致。大红喜服衬得他唇红齿白,递过一杯酒,他挑着眉看过去,声音也像在酒里泡着似的,染上几分氤氲:“叫什么兄长,我算你哪门子的兄长?”

    “过来。”他招手唤她“我们将这合卺酒喝了。”两人交杯。烈酒入辛辣,还未入口傅宁榕就被呛了一下,咳得泪眼朦胧,眸中泛起水花。

    谢渝放下酒杯,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眼神在她面上游移,暧昧眼神拉成丝线,恨不得黏在傅宁榕身上。“呛到了吗?”“那就先不喝了。”谢渝把自己的那杯酒饮完,又替傅宁榕饮下,将她往榻上带。

    故意磨着她的耳垂,一路吻着亲着跌倒在床上,谢渝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喜被中,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他将她的手拉着。

    慢慢覆盖到自己喜服的第一颗暗扣上,引诱道:“我身上的衣衫,你帮我脱掉好不好?”沾了酒气,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耳侧。话里黏黏的,每一个音节都好像挤入心间。明明没有饮酒,傅宁榕却也仿佛带了点微醺感觉,天旋地转,连同头脑也晕晕的,谢渝说什么,她便听什么。

    她跨坐至谢渝腰间。这下终于轮到她居高临下看着他。这位太子殿下任凭同样一身喜服的傅宁榕对她所作所为。被骑了也没什么。

    唇瓣被贝齿咬得发白,傅宁榕看着谢渝蔓延至眉眼的深邃笑意,转过脸去轻轻咽了下唾液,连解他衣扣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太慢了阿榕。”她的手已经抖得很厉害了。偏生谢渝还矫揉造作般、有些不满的哑声唤她,嫌她解他衣衫太慢“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作为新郎官,你总是这样怎么行?”解得那么慢,他都想自己将喜服扯坏了。

    原是将这当做了他们两人的婚仪。傅宁榕脑中混沌,这才明白他为何会对鹤怡公主和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

    等到傅宁榕终于一点点将他上衫剥去,才发现自己的衣裤早就被他脱了个彻底,下身光溜溜一片,抵着他最为坚挺的那处。丝毫不加掩饰,他的喘息一声也不落的砸在傅宁榕耳边。双腿分得更开。

    他带着她的手抚上她的阴唇,破开唇瓣划拉着,他提出更无礼的要求:“自己弄给我看好不好?”也不知道他哪里来得那么多稀奇古怪想法,次次都能让傅宁榕的心绪因为他的这一两句话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傅宁榕稍微有些不可思议,当即被砸的大脑宕机,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话,他把着她的手指,半个指节都沉入蜜液。细白的手指在他的借力下在穴眼里一深一浅的抽chā。画面绮丽,看得谢渝近乎眼尾泛红。见她一脸无措。

    他这才抬起上身,往她脖颈上亲了亲,又一路流连,用齿咬开她紧紧缠着的束胸,舌尖在她早已挺起的乳头上吮吸了两下,哑着声音再次重复道:“你弄给我看,我也弄给你看,行么?”

    是种询问的方式,但他也知道傅宁榕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种放低姿态的婉求。指腹猛地蹭至中间的阴蒂,狠狠往上捻了上去。往后仰了仰,谢渝替她将两瓣穴肉扒得更开,更加方便她指节的进出,纤长的手指没进,加上外翻的殷红穴肉,给予了两人更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谢渝也忍不住了。

    将亵裤除去,粗大肉棒瞬间跳脱出来,他一手帮傅宁榕狠碾着凸起的蒂心,另一手握住胯间滚烫肉棍,收紧,然后圈住上下摩挲。

    大婚之时的欣喜与曾经窥得她身份的那份喜悦相重迭。遥遥记得当初第一次对她坦诚相待时,便是让她帮他用手纾解出来,没有液体做润滑,他越是急切的想要抒发出来,粗粝的五指使得力气就越大,棒身就越是被他磨得更加难耐。

    他索性拉过傅宁榕的一只手覆到他的硬物上虚虚触碰guī头,随后托起傅宁榕的臀部,揪起阴蒂,并起两根手指刺进去,勾着扣弄着同她一起。

    在里面搅弄着。淋出湿湿的穴水。大口喘息。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傅宁榕的羞怯感觉无所遁形,两人就这样紧贴在一起,在同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共同抚慰着彼此最为浓重幽深的欲望。蜜水流淌,大红被裘上被淋湿一块。

    谢渝也加了速度,刺激得她弓起腰身,哆哆嗦嗦溢出股股蜜液。花液被尽数抹到粗硕阳物之上。

    刚开始还是谢渝自己圈着性器抚慰,到后面不知怎么换了姿势,变成傅宁榕撅着屁股趴跪在他胯间卖力的替他弄出来,而青年则是亲吻着她的后背,手指同样探入她甬道深处,快速插弄着。

    次次撞向她最为敏感的一点,让她喘息着、呻吟着。口中只有他的名字。两人同时到达,她喷了他一手。

    他射了她满背。谢渝用大红喜服将白浊拭净,又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后背倚在床畔,他将她的下巴抬起,看她小舌缩在齿间。还沾着水液的手指将她的唇缝打开,于口腔中搅弄将舌顶出来。

    等到她呼吸急促、满面潮红,他又以吻封缄,亲吻的专注又认真,他很喜欢这种有回应的性事。一吻过后,浑身发软。傅宁榕只能趴在谢渝肩头喘息。跨坐在谢渝身上,她仔细端详起他来。

    他的下巴在刚才的意乱情迷中被挠了一块,喉结上还有点点吻痕,再往下,便是他的胸膛,他的腰腹等等,他的那处怎么这样粉,颜色甚至比性器还要粉上一些。

    谢渝见她总是盯着自己胸前两点发怔,便吻吻她的耳垂,温热气息尽数洒在耳侧,带着她的手慢慢触上去,不假思索地问她:“要摸摸吗?”

    他看她的眼神那样赤裸直白,从不吝啬将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分享给傅宁榕,在谢渝极为希冀的目光中,傅宁榕触了上去。硬硬的,按不下去。

    不过触感还不错。指尖在他粉嫩乳头上压了压,立即就换来谢渝夹杂着隐忍的呻吟声,她越是按,他就越喘得她受不了。阵阵伴着压抑的呻吟声听得傅宁榕有点燥热,她想让谢渝声音小些。

    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指出,声音发虚,只说:“你能不能别发出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

    “哪样啊?”他笑。捧着傅宁榕的脸,压低了她的脑袋,让她正对着刚才用指尖按着的地方,话里更添了几分引诱意味,又问:“你要不要亲亲这里?感觉会更舒服。”湿热的舌尖划过顶端两点。谢渝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直接就将它含进去。

    顶端温热,被人放在舌尖碾磨,方一触到,这种感觉就激得他立即挺起上半身,眸中潮雾连绵,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么刺激的反应。身体颤抖着。抖成这个样子,不用说都知道一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