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少女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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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熙对上那双明亮的大眼带着祈求心软了大半,犹豫了仅一下子,他将她放了下去并且很警愓的盯着迪纳贝尔。

    南宫千静蹲了下身与迪纳贝尔同高,众人见迪纳贝尔嘴中开开阖阖,再接下来宝宝的眉头微微皱着,更接下来在宝宝的要求下和南宫熙的反对无效里同行的路上就又多了位成员。

    ***

    微风轻抚,虫声唧唧、蝴蝶飞舞、鸟儿也忙碌的筑巢,大地充满生意一切是如此的静谧怡然。

    一部份的人在高耸的大树下小憩,有些人则去寻简陋的茅舍人家寻求些食物。

    南宫熙一袭雪白色衣袍、墨发随意束起,阳光如风撒在他无双俊美又精致的脸庞上为其渡上一层淡金色。

    南宫千静一边张口吃著南宫熙喂食的美食,一边漫不经心看著这样的他,突然觉得心头莫名的跳了一下,也停下了进食的动作。

    心细的南宫熙看她不进食,担心的将她抱起察看,就怕她又像上次吃太快咽到。

    南宫千静在被抱起时瞬间回神,许是不好意又或者其他语气有点不耐烦道。“干嘛啦?”

    南宫熙抓不出个头绪只是无奈的微扯嘴角。

    “小静能和二哥解释一下为什麽一定要让他同行?”南宫熙不厌其烦的提出这个疑惑。

    那个来路不明的迪纳贝尔,先不长了二只角的、个性狡诈、古里古怪,怎麽看也不像个符合年纪的小孩,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他竟敢打他心头尖上的人物,真该找个时间让他莫名的见阎王!

    “别问行不?”南宫千静眉头夹成了川字。

    南宫熙明亮的双眼瞬间变的黯淡。

    南宫千静砸了砸嘴巴,露出了一丝的迷惘,她这是怎麽了,越来越看不惯这男人失落。

    “啊~”不远的前头传来了小孩子的尖叫声。

    “抱我去看看,快!”整天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她过的太平,让她现在只要哪有乐子就会向南宫熙撒娇要他带她去看热闹,反正万事有他担著。

    南宫熙扬起唇笑笑一改刚的丧气,对於她现在越来越习惯依赖他的举止,他有说不出的满意,他就是要宠到她无法无天、宠到她习惯了他。

    南宫熙二话不说搂著她身形一闪,眨眼间已超越了韩燕青等人的身影,首先抵达现场。

    “白发妖怪又出来了!”拔高的稚嫩男音狂叫,声音的主人坐在地上身躯不断的颤抖,手里能抓到的东西也不停并命的向前丢。

    随著他的叫声,住在附近的邻家小孩也纷纷跑了出来,手上也是木棍、铁棒、杵头。

    “这个妖怪又来偷我们食物!抓我们的娃儿!打死他!可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名中年人拿著铁杵愤怒冲向前。

    南宫千静顺著众人的目标,见到的是满头白发、衣著破烂的人正缩著身子不断的向後靠去。

    “听说近来村里已经不见好几位童男、童女,传闻是这白发妖将小孩抓走并吃掉。”刚讨食物的随侍和同伴们交头接耳。

    这话当然也一字不漏的了南宫千静的耳里,看著白发人不躲不闪抱著身子任人打,她有些感概人们无知。

    “闪开!让本女王看看白发妖长的是圆是扁的!”黑夜舞让侍卫替她拨开了人群。

    南宫千静也好奇的要南宫熙靠近。

    地上的人蜷曲的趴地让人见不到他的面容,而他身上血迹斑斑让人触目惊心。

    “你!将他转过来,本女王到要看看白发妖是不是多长了只眼或鼻。”

    随侍带著不安的心情快速的将人翻过来。

    “大哥?!”

    “蛤?”

    “弦?”

    “南宫弦?”

    “京城五公子?!”

    听过南宫弦名号的齐齐盯著被称为白发妖的他,吃惊的眼堵睁大差点没掉了出来。

    “不要打我~”他惊恐的抱头缩著。

    韩燕青和南宫熙见状,就想上前扶人。

    “小强呀!”有位老婆婆边喊边朝这边飞奔,手脚俐落的让人不觉得她年老,她如同母鸡般将白发的男子护在身後。

    听到这个称呼,南宫千静嘴角抽搐。

    一群人挤在小小的简破木屋,空气中飘著重重的霉味、汗味、血腥味,但谁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全都抱持著不同的想法看著正被大夫把脉的南宫弦。

    南宫熙神色凝重,之前一心烦忧小静的消息到把爹和大哥、小弟们全给忽略,盯著自家大哥瘦如柴骨纤细的仿佛风一吹就会飞走的身形,心底很不好受。

    韩燕青惴惴不安问道。“大夫你到是说说情形如何?”刚是由他抱起南宫弦,说到那时抱起的重量轻的真的让他难以相信。

    这位村里唯一的大夫满头大汗的抖著挖开已溃烂的部份、一边又不断的朝比较轻伤的撒药粉,动作生疏慌乱。

    南宫千静盯著大夫的举止,不断的皱眉、皱眉、再皱眉。

    到是其他的人对於医术不是不懂、就是一知半解,也只能一旁乾著急。

    黑夜舞百倍凌厉的瞪向微抬头的大夫。“你可是要给我未来的大舅子治好,不然本女王砍了你的头。”

    终於,在南宫千静默数南宫弦痛的抽搐的次数再也看不下去,她要南宫熙带她靠近床铺,并且要他将蒙古代夫给丢出去。

    众人很不解的看著突如其来的意外。

    “南宫熙,你有没有问题?你将大夫丢了出去?这样大哥若一命乌呼,小静静会有多伤心。”黑夜舞首先发难。

    “南宫..”这是属於韩燕青略微不赞同的叫唤。

    “闭嘴!”南宫熙冷冷的瞪了过去,气势惊人,二人立即噤声。

    “你让宝宝拿刀玩人的生命?你还是不是人?”蓝若芙硬著头皮顶了回去。

    宝宝拿刀在火上烤,那表情让她怎麽看怎麽不对,宝宝才几岁?是懂什麽?要是染了血又玩掉条人命,对此宝宝以後会有什麽样的阴影?怎麽南宫熙脑子会在此时犯傻,说有多疼宝宝就她看一切都是假的!

    韩燕青、黑夜舞、蓝矽准也立刻附和不断点头,也觉得这样是拿生命在开玩笑!

    而南宫千静替南宫弦把著脉象,松了一口气,要在晚个几天救治…

    大夥突然被冰冷的刀光一闪,全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床上那玩刀的小人儿。

    盯著快速下降的锋俐小刀,蓝矽准压抑的叫道。“宝宝不..”

    南宫千静充耳不闻小刀在已流浓、泛黑的皮肉一刀画了下去,下手快、狠、准一块烂肉就搁於铁盘上。

    让原先胆颤心惊的韩燕青等人,不敢置信的嘴巴大张成O型,这应该是在切豆腐吧?!

    接下来一连串的动作更是让他们从头傻到尾。

    南宫千静拿起针、线,以现代的手法将割伤严重的部位进行缝合,接下来为其他较小的伤口进行消毒、撒药粉,作手法非常的熟练没有一丝犹豫。

    就在所有的动作都告一个段落,南宫千静让南宫弦服下强身、补血的药物後,她伸手无辜的大眼瞅向南宫熙要他抱,可爱、天真的模样让南宫熙不禁莞尔。

    南宫熙宠溺的抱起她,盯著自家大哥面容回了点血色松了好大一口气。

    南宫千静一靠近就将头埋在他怀中,闻著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味,想要隔绝空气中所有难闻的气味。

    蓝若芙最先惊了醒,眼神不断的扫著表情安稳入睡的南宫弦,拔高声音叫道。“那个..什麽啥的!快告诉我刚的一切不是在作梦?”

    啪!蓝若芙被赏了一巴掌火辣刺热。“哪个投错胎..。”她捂著颊边寻凶手。

    最後在韩燕青的暗示下得知是黑夜舞动的手,既气又怒,但身份的差距让她将气吞了回去。

    韩燕青走到了南宫熙面前,仔细的打量著宝宝。“你究竟是谁..”

    南宫熙不悦的挑眉不发一语。

    “他身上有刀子捅的伤口、木棒的屑片、鞭子抽的痕迹、尖锐物扎的伤口、烧伤…,而且有很严重的营养不良这个应该有好一段时间才能造成!体内也存有春药和毒药!”南宫千静探出了头,扳著手指一样一样数著她刚处理的伤势。

    韩燕青、南宫熙越听心越是下沉,他究竟是糟遇到什麽?二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那位老婆婆或许她略知一二,韩燕青才迈开步伐要寻人。

    这时哑!的一声,木门开了,所有人将目光看向了来人。

    老婆婆踩著轻快的脚步进来,却在见到众人那种带著腥风血雨的气势,吓的跳了起来绊到了门槛跌坐於地。

    韩燕青见状立即上前扶人,在他的观念里头只要是女的年长的就该尊敬、年幼的就该爱护疼惜。

    但就在四目交接的那刻。

    “小夥子,有没有兴趣和我来上销魂的一夜。”老婆婆的脸上洋溢著娇羞,眼睛有不容忽视的闪亮。

    韩燕青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随後整个人僵硬手也举在半空中。

    众人表情纷芸,但几乎全都是在隐忍著笑意。

    “哈哈哈~”南宫千静到是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小手不断的捶打著南宫熙的胸前。“叫你在献慇情、叫你在风流,靠!!笑死我了。”

    老婆婆眸子炫亮。“小夥子,我们就春风一度,一夜过後就当梦一场!”

    韩燕青俊颜涨成猪肝色,他俏俏的移著脚步往蓝若芙身後躲去。

    老婆婆瞅著他的行为,失望的叹了口气,沮丧的将屁股往椅子上一坐。

    南宫熙勉强的止住笑意走向老婆婆的前头。

    老婆婆感到有人靠近,立即抬起了头。“有有有有,有鬼呀!!”她见到南宫熙竟然吓的从椅子弹了起来。

    南宫熙嘴角抽搐,怀里的南宫千静又是笑出二行宽泪。

    蓝若芙跳出来发声,让南宫熙心情稍好,但下一句,却又让他面色黑如锅底。“婆婆,他是人!”“只是长的较妖较豔较不像男人了点。”

    老婆婆在众人的在三保证之下终於相信了眼前这个是人。“可怜喔,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该不会那边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吧,应该不能用吧?”老婆婆一脸嫌弃的指著南宫熙的下半身。

    南宫熙额边青筋尽凸,要不是手里还抱著心上人,指不定早就拿刀出来砍人了!

    众人兴灾乐祸的狂忍笑意,尤其是原本满心肉牛的韩燕青狂忍到脸部整个扭曲。

    “不能..用,不..能用!”南宫千静笑抽了,重复这句话。

    南宫熙突然背著众人将微抱高,深笑撩人的在她耳边咬著耳朵。“小麻烦精,我能不能用你还不知道吗?”

    南宫千静这下再也笑不出口,只觉耳朵麻热,泄愤似的将头往他胸前大力撞进。

    黑夜舞声音沉稳道。“咳咳!这位婆婆,你是从哪遇到我的大舅子的?”

    “这个就要从二个月前说起了..”老婆婆扫了所有的人一眼,陷入了回忆当中。

    众人无不竖起耳朵。

    “我记得我..”老婆婆侧著头。

    要说不说的样子抬高了众人探究的心情、屏息等待下文。

    “正向上天祈求个男人!”

    大夥听的差点内伤。

    “然後他就这麽从山上砸了下来。”老婆婆指著床上的南宫熙。

    众人立即皱起了眉头,继续等著下文。

    老婆婆捧著心肝道。“我以为上苍听到我的请求将男人送给我。”

    所有人的人都恶寒不已。

    “谁知道掉个什麽都不会的傻子。”老婆婆瞬间悲从衷来。“我保留了九十年的处子之身究竟何时才能送的出去!”

    众人全都忍住想要巴死她的冲动,听到目前竟然都没有一句有用。

    老婆婆不满意众人的表情,脸色骤变为哀凄。“我只不过是少女怀春!我老人家不想死後还是一朵鲜花没人采!为什麽就没人来成全我这个小小小的心愿!”

    破草屋内所有人脸色全都一片黑,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能耐著性子听老人家废话连篇、什麽人生大道理,足足长达一个时辰。

    看那婆婆嘴巴一开又打算继续述说她的理想人生,蓝若芙终於受不住阴鸷的开口道。

    “婆婆!”

    “赫!”老婆婆明显的被蓝若芙的阴沉吓到,又是连连退了好几步。

    “我们想听的关於那个人的消息,不是你想找怎样的男人春风一度!”蓝若芙指著床上的南宫弦。

    老婆婆扫了众人一眼,这才发现大夥的脸色都不对劲,呐呐的道。“喔!”

    见她终於不在谈论自己的理想之後,众人脸色明显好了很多,都专注等她道出些有用的消息。

    “他就这麽掉下来,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回来,然後他就这麽傻不隆咚!亏我还当了穿了九十年贴身肚兜才能找来大夫替他看病!!谁知道…什麽也享受不到,真秽气~”老婆婆又开始涛涛不绝的抱怨。

    这话可是又让众人听的满脸黑线。

    “闭嘴!”黑夜舞终於受不了怒吼。

    这一吼可是又让老婆婆立即噤声,缩著脖子一脸小媳妇样碎碎念道。“万一吓的归西,我老婆子一定找你索命天天压你!”

    韩燕青问道。“那他掉下来时就穿成这般的破烂?”

    老婆婆被这麽一问眼睛有点闪躲,她总不好说见到个长相如此神俊,那欲望一上来,她马上就动手撕破了小强那身虽有点破烂但却看的出是使用精致布料裁缝的袍子。

    见她不回话然後又闪躲,众人心底也略有想法。

    久未出声的蓝矽准突然插话。“那他身上真的没有任何物品?”

    就在老婆婆即将要开口,有道黑影瞬间窜到了南宫弦旁边。

    “迪纳贝尔!”这是属於黑夜舞的惊呼声,她不是让人将这怪物牢牢的困住吗?怎麽这怪物会出现在这里?

    只见迪纳贝尔对著南宫弦身上嗅了又嗅,小脸上转为凝重又再次要低下头确定,却被韩燕青不客气的抓著领子提到了半空,他气愤的手脚乱踢乱挥。“你干什麽?我在确认…”他突然噤声不说话也不争扎。

    南宫千静问道。“确认什麽?”

    “确认..,要你管!”迪纳贝尔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在紧要关头住口,悻悻然的回了她一句。

    “你..”南宫千静看他样子颇为怪异,想要追根究竟,但却被打断。

    “他身上的物品吗?好像有..”老婆婆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跑旁边的破木柜翻找起来。

    不一会老婆婆将东西摊在桌上。“小强那傻子手上紧抓著这二样东西,连这个都扎进去手掌肉里了还是不肯放!明明看来又没什麽价钱.,傻子就是傻子!”她指著一只很粗糙的发钗。

    盯著桌上的东西,韩燕青懂了那块红布,默默的感伤了起来。

    南宫熙则盯著那只发钗出神许久,这只发钗他记得是大哥亲手制作要送给小静,他记得那时他差点动手毁掉这只发钗!

    蓝若芙侧著头提出了见解。“一块破红布?一只丑发钗?该不会是从凶手身上落下的?”

    “不是,这红布属於故人。”韩燕青淡淡的开口,明显不愿多谈。

    “那发钗应该是了?”换黑夜舞也来上一句。

    南宫熙道。“不是,这发钗是大哥亲手做,要送人!”

    众人见二人不愿多谈也不好再问,都同意在此停留等人醒来以後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