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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花落舞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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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舞慢慢的睁开眼,觉得自己浑身散架了,正迷糊着呢,“大哥,这小娘们醒了。”

    “醒了就喂她点水喝。”

    本来还迷糊着的花落舞顿时清醒了,回想了自己昏迷前的景象,自己从茶馆出来,被人拖到了暗巷里,记忆到这里终止,等她看清给她端水的人时,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这帮子人是来寻仇的,可惜自己现在手脚被束缚,要不然定要这些人好看,那端水的就是被花落舞收拾的很惨的小偷,“喝水。”

    花落舞扭头避开了那个伸过来的破碗,却被那小偷捏住下巴正了过来,花落舞的嘴被迫张开,水咕咚咕咚的灌了进去,花落舞被呛的使劲咳嗽起来,脸蛋被呛的通红,胸前也被水晕湿了一大片,周围瞬间多了好几双色眯眯的眼睛,“老大,这娘们长的可真水灵漂亮,要不然咱哥几个先尝尝鲜。”

    话刚说完就被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使劲拍了一下脑袋,“哎呦,老大,我错了。”

    “尝个屁啊,万花楼的的妈妈可是指明了只要雏的,这么个漂亮的雏肯定能狠狠的赚一把,都互相看好了,谁要是糟蹋了这个雏,我绝不轻饶。”

    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顿时老实了不少,花落舞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暂时放下了。

    听说自己要被卖去万花楼,花落舞有些哭笑不得,以前自己很想去万花楼看看,这个传言中有着各种千娇百媚、风姿绰绝的女子的地方,这个被形容为男人的温柔乡、销金窟的地方,可是一直没有被自己寻到机会,想不到自己竟将是以这样的姿态进入万花楼,着实感慨了一番。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清白会受损了,花落舞淡定了许多,抬头看了看周围,有一尊蒙了灰的佛像,佛像上的金漆剥落了很多,看来这个庙已经荒废了很久,供桌早已被这几个人拆了当柴火烧了,破庙的门早就没有了,花落舞可以直接看到外面,天已经很黑了,早过了约定集合的时间,现在家里人肯定知道自己失踪了,怕是整个左丞相府已经乱成一团了,想到爹爹、娘亲和哥哥为自己担忧不已,花落舞就觉得惭愧,还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才闯了大祸。

    花落舞知道这个破庙肯定不在城内,哥哥就算是带人找,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这,看来还得自救啊。

    渐渐的,庙里想起了打呼噜声,花落舞睡不着,睁着眼睛向外看着,已经到儿了深夜,四周很寂静,两个守夜的也在门边坐着睡着了,篝火的火势渐渐小了,忽然一阵风吹来,火彻底灭了,整个破庙陷入一片黑暗,清冷的月光打进来,照在花落舞的脸上,两行清泪正顺着脸颊滑落,花落舞动了动手脚,双手放在身后,两条胳膊和上半身用绳索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双脚也被绑住,绳索捆的太紧,一点也没有松动的迹象,花落舞皱眉想了一会儿,无声的笑了,心里鄙视道,“这帮笨蛋,连个人都不会绑。”

    小心的侧过身,上身和双腿使劲向后弯曲,双手也使劲向下,动作小心翼翼的,听到点风吹草动就立马停下来,因为练武,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花落舞的双手终于够到了脚上的绳索,摸索了一阵,脚上的绳索很快就被打开了,可与身体绑在一起的双手却没有办法打开了,忽然守门的其中一人动了一下,吓的花落舞连忙躺好,守门的人往里看了看,庙里面有些黑,模糊的看见有个人影躺在那,伸脚踢了踢另一个守门人,另一个守门人睡的正香,没被踢醒,守门人也很困,心想这个娘们被捆的这么紧,肯定不会出问题,就又会周公他女儿去了。

    等到门口再次响起鼾声,花落舞才敢起来,心想不能再拖延,要不然天就亮了,用双手尽可能的往上提着裙摆,轻轻的挪到门边,见守门的睡得正香,慢慢的垮了过去,又小心的走到了离庙门足够远处,才撒丫子跑了起来,天黑看不清,花落舞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得乱跑了一阵,觉得离破庙够远了才停下来,静静的等待着天亮。

    很快天就亮了,亮到花落舞足以看清远处的城楼,通往城门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帮人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猜到自己要进城,到时他们追来,就这一条道,如果走大路,肯定一眼就能望到自己,自己双手被束缚,拳脚施展不开,到时肯定又会被抓回去,是以花落舞不敢走大道,只能在路边借着草丛灌木的掩护前进。

    离城门越来越近,前面就是一片宽敞的空地,一点遮掩物也没有,天还未全亮,城门还没有开,等着进城的人也不多,三三两两,都是些准备进城卖货物的,花落舞不再向前,就等城门一开,自己拼劲全力向城门奔去,隐约听见后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花落舞不敢回头看,只是将自己隐藏的更严实了些,心里期盼着城门快点打开,“给我仔细搜,那娘们没在等候城门的那群人里,肯定就在这四处藏着,都给我搜仔细了,谁先找到那娘们,老子重重有赏。”

    花落舞有武功在身,那人又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大嗓门,花落舞听的很清楚,心里紧张起来,暗暗祈祷着城门快开啊。

    那些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花落舞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忽然“吱呀吱呀”沉重的城门开启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在此时的花落舞听来,无异于天籁,花落舞从灌木丛中跑去,拼劲了全力向城楼跑去,“那娘们在那,大家快追,一定要在进城前捉住她。”

    一大帮汉子追着花落舞,花落舞更加没命的往前跑去,可是双手被捆绑住,跑起来本就费力,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被用了强效迷药的身体依然很虚弱,花落舞觉得自己跑的越来越慢,后面追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体力早已透支了,花落舞觉得自己已经支撑到尽头了,可是城门离自己还是很远,绝望涌了上来,恍惚中,她看到有个人骑着马从城门中奔出来,发丝飞扬,整个人连同马笼罩在晨光里,犹如天人,花落舞笑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快亮时,带着人马在城内搜索了一晚的云子轩便转战城外,等到了城门处时,门已大开,透过三三两两的人群,云子轩便看到了往城门奔跑的花落舞,发丝散乱,身后跟着一帮子追赶她的人,急忙策马奔去,双眼紧盯着花落舞,看着她被绳索捆绑仍努力向前奔跑,看着她那黑漆漆的双眼里渐渐涌上了绝望,看着她的嘴角翘起,蔓延出灿烂的微笑,那微笑迷了他的眼,看着花落舞倒下,云子轩从马背跃起,施展轻功来到花落舞眼前,抽出剑将她身上的绳索割断,在她倒地前将她抱起,再次跃起跳上了已来到身前的爱马,调转马头向城门内奔去,向他带来的护卫打了个手势,护卫们便策马向那帮人追去。

    云子轩将花落舞带到了自己的将军府,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先派人去请大夫,又派人去给左丞相府报信,再派人去老将军府将小姐接来,等安排完了,云子轩坐在床边打量起花落舞来。清秀的瓜子脸,脸上有几道刮痕,虽然现在双眼紧闭,可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只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睫毛很长,不安的颤动着,肌肤白皙细腻,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点痕迹,嘴唇有些苍白,发丝虽然散乱,但仍泛着墨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触摸,云子轩捏起一缕头发,果然柔软异常,还带着清香,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云子轩,连忙收回手,眼光不再停留在花落舞的脸上,忽然瞥到她露出衣袖的手腕,本是细白的手腕现在红肿不堪,很多地方已经破了皮,渗出血丝,唤下人端来一盆水,用帕子沾了清洗伤口,似乎是弄疼了花落舞,花落舞皱眉,无意识的呻吟了几声,云子轩也皱了皱眉,手下的力道却放轻了,找出皇上赐给的玉肌膏,涂抹在伤口处,用白布包扎好,又把另一只手腕也处理完,最后有用帕子给她擦了擦脸,脸上也抹上玉肌膏,等闲下来,云子轩不由疑惑,这段时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将军,郎中带来了。”

    云子轩忙收回心思,站到一边让老大夫诊治,老大夫伸出手摸上花落舞的手腕,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又四处查看了一番,花轻鸣和云诗念进门时老大夫正在诊治,便安静的等在一旁,担忧的望着躺在床上的花落舞,云诗念看到花落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花轻鸣忙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抚着。

    看老大夫诊治完毕,三人连忙上前,“外伤我已经清理了,但这位姑娘的身体却是虚弱的很,似是闻过很强的迷药,对身体的损伤极大,至少十天不能下床走动,我开几付药,慢慢的调理着。”

    云子轩安排下人带着大夫去领钱,顺便去抓药。一会儿护卫来报,那些人已经抓住了,云子轩点了点头,“移交官府吧。”

    那人便退下去了。

    药熬好后,云诗念用小勺喂花落舞喝药,两个大男人坐在桌子旁等着,昏迷中的花落舞感觉有东西在嘴边,下意识的嘴张了张,紧接着,眉头使劲皱了起来,等喂第二口时,花落舞死活不张口了,急的云诗念诱哄道,“落舞乖,把这药喝了,你就好起来了。”

    好说歹说,花落舞就是不再张口,花轻鸣无奈,苦笑道,“落舞最怕吃苦药了,每次生病因为吃药的事都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没想到,昏迷着也不肯吃这药。”

    “这可怎么办啊。”

    “好办,我来。”

    云子轩接过勺子,坐到床前,云诗念端着药碗站他旁边,云子轩右手拿勺舀了勺药,左手向前捏住花落舞的鼻子,花落舞呼吸不畅,只能张开嘴巴呼吸,云子轩立马将药倒进了花落舞的嘴里,左手接着松开,如此往复,看到云诗念和花轻鸣目瞪口呆,很快一碗药就见底了,“还有药没。”

    云诗念忙摇摇头。

    花落舞极力想醒来,可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定住了,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她感到有个东西放在了嘴巴,下意识的就去吃,谁知竟是苦药,等那东西再来到嘴巴前时,花落舞死活不再张嘴,结果那东西终于拿开了,当花落舞高兴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吃那苦的要死的药时,自己的鼻子忽然被捏住了,自己没法呼吸,只能张开嘴,谁知,嘴刚张开,那苦药就被灌了进来,如此往复,花落舞觉得自己整个肚子都是苦的了,才结束,气的花落舞恨恨的道,别让姑奶奶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云子轩道,“诗念,帮她擦擦身体,我救了她的时候上身绑着绳索,看看身上有没有擦伤的地方,床边的药,帮她抹上。”

    云子轩和花落舞出去后,一会儿就有下人端着温水进来了,云诗念示意屋内的人全都退出去,关好门,回到床前,解开花落舞身上的衣服,眼泪再次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花落舞的身上缠绕着好几道红痕,听哥哥说是用绳索绑的,心里气愤,对一个姑娘家至于用这么大劲吗,怕眼泪滴到花落舞的伤口上,忙用袖子擦了擦,可一会儿眼睛又湿了,看到花落舞的脚腕上也是红肿不堪,眼泪更汹涌了,边哭边给花落舞清洗上药包扎,终于弄完了时,想起来还没有花落舞换洗的衣物,忙用被子盖住花落舞的身体,打开门,云子轩去了书房,花轻鸣正在门口守着,听见诗念的哭声,几次都想冲进去看看,看到云诗念眼睛红红的开了门,忙问怎么了,云诗念摇了摇头,“轻鸣,你去拿些落舞的换洗衣服吧。”

    花轻鸣忙回去取了衣物回来,给花落舞换好。

    本来以为经过上午的喂药,中午喂药时花落舞会乖乖的张开嘴,谁知这丫头硬的很,没办法,只能故技重施。

    等到第二天中午,花落舞终于醒了,云诗念高兴的大喊大叫,“落舞醒了,落舞醒了。”

    在外面和云子轩切磋武艺的花轻鸣一听落舞醒了,连忙奔进屋。

    花落舞不想再被人接着灌药了,每次都想冲破身体的束缚,可每次都没成功,谁想今天一试就成功了,花落舞醒来就觉得自己浑身散架了似的疼,心里懊恼着还不如不醒来呢,睁开眼就看到了诗念姐姐,紧接着一个人影跑了过来,是哥哥,弱弱的叫了声“哥哥。”

    花轻鸣忙道,“才刚醒,你身体虚弱的紧,别说话。”

    本想安慰安慰他们自己没事,可是实在是力不从心,花落舞醒了没多久,就又睡过去了,云子轩慢悠悠的进来时,花落舞又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