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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逛妓院生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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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丞相又回到了一个月前的日子,只不过花落舞常常带着环儿去将军府邀请嫂子逛街,两家都知道了花落舞被绑架的前因后果,也没限制她们的行动,只不过每次都会派出护卫跟随着,没有了需要偷偷摸摸的事情,花落舞也就放任着护卫跟着了。

    这天,两人正在街上逛着,花落舞听到旁边的几个壮汉议论着,“听说了没,云大将军要招募一批新兵,明后两日是报名的日子。”

    “早就听说了,告示就在城门处贴着呢,招兵地点就在城门外。”

    花落舞忙拽着云诗念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听说西夏要大肆进军我朝,皇帝派云将军前去抵御,所以才大规模招兵买马。”

    “云大将军可是我们朝的战神啊,跟着他,我们肯定能打胜仗。”

    “咱们哥几个去报名吧。”

    花落舞忙问诗念,“这是真的吗,你哥要招新兵。”

    云诗念摇了摇头,“这种事哥哥从来不会跟我说的。”

    想到云子轩的性子,花落舞道,“也是”。

    回到府里,花落舞唤来小厮清全,说明自己明早去门,两个时辰内就回来,让他接应一下,清全应着退下了。

    第二天天刚亮,花落舞用白布把胸裹住,换上一身男士衣服,又拿条白丝带把头发竖起来,整个洗刷过程只让环儿在旁看着,环儿一个劲的劝道,“小姐,你真要去参军啊。”

    “必须的,我可告诉你,我把你当自己人才告诉你,要是敢给我走漏了消息,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姐,可老爷夫人早晚会知道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小姐我早就打算好了。”

    “小姐,环儿还是不放心,你上次出事可吓死环儿了。”

    “我保证不再多管闲事了,钱袋子我也藏好,不让小偷惦记了去,环儿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好好在家等小姐回来,要是有人来一缕挡回去。”

    没等环儿反应,花落舞就从后门溜走了。

    到了城门外,果然聚集了好多人,花落舞排队等着报名,好容易轮到她,征兵的拿眼上下扫了一遍,眼里带上不屑,“这位公子,你还是回家读圣贤书吧。”

    花落舞见这人鄙视自己,很是不满,“人不可貌相,你怎知我就比你弱,要不咱俩比试比试。”

    旁边靠着的几个征兵的见同伴被人挑衅,都暂停了手中的活,往这边看来,花落舞周围都是血性的汉子,见起争斗高呼起来,“比试,比试。”

    这一幕正好被前来视察的云子轩碰到,云子轩冷着张脸来到跟前,周围的呼喊声顿时停了,云子轩看了眼花落舞,冷冰冰的问那个征兵的怎么回事,征兵的颤着音叙述了一下,云子轩朝花落舞看去,花落舞故作镇静的道,“我是洛华,将军日前相救之恩,洛华还没答谢。”

    云子轩冷冷的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明了,“为什么参军。”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和他比试,赢了你就入伍。”

    花落舞道,“是,多谢将军。”

    向那征兵的一抱拳,“请。”

    两人走到一片空地站定,冲对方抱拳,比试正式开始。那士兵快速的向花落舞冲来,行至跟前,快速出拳,花落舞上身轻巧一闪,躲开那一拳,迅速伸出一脚踹向那士兵的肚子,士兵被踹的后退几步,接着向花落舞踢来一脚,花落舞整个身体往左边一侧,躲开攻击,两手一伸抓住士兵的腿,右脚紧跟着扫向士兵的另一只腿,士兵被扫到在地,“停,你可以入伍了。”

    云子轩说完大踏步走了,花落舞冲在地上的士兵伸出手,露出歉意的笑容,“在下洛华,刚才多有得罪,抱歉。”

    那士兵握住花落舞伸出的手起身,心想这小子的手真嫩,“俺叫铁柱,是个粗人,兄弟别和俺一般见识,走,俺带你登记去。”

    报上名,没事的花落舞就回府了。

    左丞相和夫人觉得这几天女儿有些反常,几乎一有空就呆在身边,以前怎么没发现女儿很粘人啊,左丞相忍不住问花落舞,花落舞气鼓鼓道,“女儿多花点时间陪爹爹,爹爹不愿意啊,那女儿回去了。”

    左丞相忙拉住作势欲走的女儿,花落舞也没真打算走,昨天征兵榜已经下来了,自己也在其中,时间很急,还有两天就要出发了,花落舞想多花点时间陪陪爹爹和娘亲,自己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今晚花落舞要在临走前完成一件自己很想干的事,安排好清泉应门,花落舞就带着环儿穿着男装出门了,本来不想带环儿的,可环儿死活不依,还威胁道,如果不带她去,就立马将她要参军的事禀告老爷,花落舞没办法,只能带着她了。到了万花楼,环儿才哭丧着脸道,“小姐,您要来的是这呀。”

    花落舞不满的用折扇敲了敲环儿的脑袋,环儿立马叫了声少爷,花落舞左手一捻扇子打开,摇着扇子进万花楼了,老鸨正招呼着位客人,就看见一个潇洒风流的公子哥进来了,忙上前招呼,“这位爷快来,看着很面生啊,第一次来吧,放心,妈妈绝对给你找个好的,让你以后还想来。”

    花落舞刚踏入大厅,就被大厅里的景色镇住了,各色各样的男子怀里面都搂着位女子,场面很是萎靡,刚想抽身而退时,就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妈子挥舞着手帕向她走来,花落舞被她身上的脂粉熏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离那老鸨远点,才感觉好了些。

    那老鸨还要上前,花落舞忙把扇子往老鸨方向一伸,老鸨硬生生止住了脚步,“给我安排个雅间,让花魁来伺候。”

    只见老鸨面露难色,“这位爷,真不巧,莺儿现在正在陪客,妈妈给你另找一位,绝对合公子的心意。”

    花落舞也没勉强,点了点头,老鸨忙喊,“燕儿,快来伺候这位爷。”

    “来了,妈妈。”

    娇滴滴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着粉色衣衫十八九左右的年轻女子出现在楼梯口,鹅蛋脸,脸上略施薄粉,上半部分头发挽成一个髻,斜插一支粉色步摇,下半部分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一副清纯扮相,老鸨向花落舞伸出手,花落舞不解,老鸨只得道,“公子,我们这的姑娘可是花钱的”花落舞终于明白怎么了,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老鸨手里,“这些可够。”

    老鸨眉开眼笑地回道,“够了够了”。

    燕儿施施然来到花落舞跟前,“这位公子,跟燕儿来。”

    说着就要挽上花落舞的手臂,花落舞一闪身躲开了,燕儿有些尴尬,很快就笑着道,“公子第一次来吧。”

    花落舞点了点头,燕儿低低地笑了笑,“公子跟燕儿来。”

    说完就先上楼去了,花落舞跟在了她身后上楼,“少爷,少爷。”

    花落舞站在楼梯上往下看,原来是老鸨拦住环儿给她介绍起姑娘了,便笑着道,“那是我的小童,妈妈放过他吧。”

    环儿一解脱,马上蹬蹬蹬地跑上楼梯,待上得楼来,跟着燕儿沿过道往前走,时不时地有淫声浪语从经过的屋子里传来,羞得花落舞和环儿面脸通红,经过一个房间时,里面倒是很安静,阵阵悦耳的琵琶声从里面传出,花落舞被琵琶音吸引,不由地停下了脚步,走在前面的燕儿见后面的公子停住脚步,就笑着说道,“里面弹琵琶的是莺儿姐姐,她是我们这的花魁,客人要见她得先经过她的同意才行,公子,跟燕儿来吧,马上就到了。”

    花落舞点了点头,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燕儿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花落舞进去,被燕儿引着坐在了桌子旁,花落舞四处看了看,房间布置的倒还算雅致,燕儿给花落舞倒了一杯茶,环儿忙在一旁道,“少爷。”

    花落舞冲环儿道,“小布,你也坐。”

    环儿无语地坐下了,燕儿道,“要不,燕儿去叫个姐妹来陪这位公子。”

    花落舞点了点头,燕儿便出去找人了,环儿压低声音对花落舞道,“小姐,这里面的东西不能乱吃的,听人说里面加了东西。”

    花落舞笑着低声道,“这些小吃没事的,别喝酒就行,茶水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燕儿就领着位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子进来了,那个女子给两人施了礼,就要往环儿身上坐,吓得环儿立马站了起来,那个女子只好坐在了环儿旁边的位子上,又是喂环儿茶水,又是喂点心,手还很不老实地摸环儿,急的环儿频频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花落舞,花落舞也正遭遇环儿同样的尴尬,花落舞无奈,大喊一声停,吓得两位姑娘连忙从椅子上上站起来赔罪,花落舞道,“两位姐姐坐着陪说话就行,你们会乐器吗,给我们弹首曲子也行。”

    燕儿道,“小女子会弹古筝,公子愿意听吗。”

    花落舞点了点头,燕儿便走到古筝旁,试了下音,弹了起来,琴艺只能说一般般,照刚才的琵琶音差远了,燕儿弹完后,又来到花落舞身旁,“公子喝点酒吧。”

    说着就要倒酒,花落舞忙止住她的动作,“这位姐姐,我不会喝酒。”

    “没事,慢慢的就会了。”

    燕儿说着拂开了花落舞挡着的手,倒了杯酒,就送到了花落舞嘴边,花落舞忙起身躲开了,“这位姐姐,在下真不会喝酒,时间不早,在下该回家了。”

    说着就拉起环儿回家,刚打开门,就看见老鸨在门口堵着,“想走啊,没门,给我把这俩姑娘拿下。”

    老鸨身子往旁边一挪,三个彪型大汉现身,花落舞眼疾手快地踢向离门最近的一个大汉的下体,那大汉疼得捂住下身叫起来,其余两个大汉发怒,一起向花落舞冲来,花落舞跃起两腿分别踹向他们的胸口,那两个大汉被踹倒在地,花落舞拉着环儿就往楼梯口跑去,老鸨气的在后面大喊,“给我抓住那两个人”。

    独绝景正在听莺儿弹琵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示意莺儿去看看,莺儿打开门刚要询问,就看见两个人从自己面前匆匆跑过,景王爷不经意地往门口一看,发现从门口跑过去的那人侧脸很像花落舞,忙起身出门看,只看见了衣服的一角,又忙追到楼梯口去看,那两人正站在楼梯中间,下面的楼梯口围了一群打手,景王爷试探地唤了声舞儿,花落舞回头一看竟是景王爷,忙回道,“公子认错人了。”

    本来还有些疑惑地景王爷彻底笑了,先不说那张和花落舞长的极其相似的脸,刚才自己只是叫了声舞儿,楼下那么多人都没反应,就她回过头还欲盖弥彰地否认了,花落舞刚说完那句话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见花落舞放松了警惕,底下的打手冲上楼梯,环儿大喊,“小姐,小心。”

    花落舞忙集中精神,手扶着楼梯把手,双脚连连踹向打手们,打手们被踹下楼去,后面上来的打手被前面滚下来的人撞倒也滚下来,在下面叠成了罗汉,惹得大厅里的客人们哈哈大笑,打手们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恼羞成怒,正要上前,就听见楼上的老鸨大喊,“都给我住手,不长眼的东西,景王爷的人也敢欺负,还不给人跪下赔罪。”

    那些打手连忙磕头求饶,老鸨训完那些打手又连连向身旁的景王爷赔笑,手还不停地打自己的脸,嘴里念叨着“是自己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误伤王爷的人,小的该死,王爷恕罪”。

    花落舞拉着环儿就要下楼,楼上的景王爷冲老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直接从楼上跃下来,拦住花落舞,一脸伤心地道,“舞儿,你好狠的心呐,本王好歹救了你不是。”

    花落舞只得道,“王爷,天太晚了,落舞得回家了。”

    王爷笑着道,“不算晚,不算晚,陪本王坐会儿再走。”

    说着就拉着花落舞的手上楼去,到了花魁的房间,老鸨也跟进来吩咐下人将先前的酒席撤了,又换上新的,景王爷一看满意的笑了,示意老鸨下去,老鸨忙陪着笑退出去了。

    花落舞见王爷仍牵着自己的手,就使劲抽了回来,手里的滑嫩消失了,王爷心里很失落,脸上却带着笑招呼花落舞坐下,“这些可都是楼里最拿手的好菜,舞儿快尝尝。”

    花落舞却不理会王爷,只是看环儿,王爷明白过来,“你这小丫头也坐下吧。”

    “奴婢不敢。”

    “本王让你坐,你就坐,今天没主仆之分。”

    环儿看了看小姐,花落舞朝她身旁的位子点了点头,环儿就听话地坐下了,花落舞这才拿起筷子吃起来,见环儿不敢夹菜,就端起环儿眼前的盘子,每样菜都夹了些,环儿在一旁连连说:“小姐,够了够了。”

    直到盘子里堆成小山,花落舞才把盘子放在环儿面前,王爷眼巴巴地看着花落舞,花落舞当做没看见,王爷瞬间换上伤心的表情,花落舞心想人家好歹是位王爷,就站起身拿过王爷的盘子,夹了几道菜,王爷立马又换上了一张笑脸,花落舞每样菜都尝了些,觉得好吃的就多吃了些,等吃的差不多了,冲王爷说道,“王爷,刚才从这屋里传出的琵琶音很好听。”

    王爷笑着说:“舞儿喜欢听,本王就让人来弹。”

    说着朝门外喊了声来人,门立刻打开,一直守在门外的老鸨笑着探进头,“把莺儿请过来。”

    老鸨回道“莺儿马上就来。”

    很快,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怀抱琵琶进来,给王爷施了一礼,就坐到了一张椅子上,花落舞细细地打量她,真的很美,比月芙蓉还要美上几分,“王爷要听什么曲子。”

    王爷笑着问,“舞儿,想听什么。”

    “落舞想听姑娘方才弹的曲子。”

    莺儿笑着点了点头,只不过眼神里带了些苦涩,花落舞捕捉到了,心想这个莺儿是喜欢王爷的吧,琵琶音响起,也许是受了主人心情的影像,音调里带了丝忧伤,同样是为情所苦,花落舞听的入了迷,等琵琶音停,花落舞仍陶醉在其中,景王爷笑着喊了声舞儿,花落舞才回神,莺儿已经退下了。

    花落舞笑着对王爷说:“王爷,天很晚了,落舞该回去了。”

    景王爷点了点头,“走,本王送你回去。”

    花落舞推脱不过,也就答应了,到了丞相府后门,看着花落舞进去,景王爷才转身离开。

    “老爷,夫人,不好了。”

    左丞相正陪着夫人在花园散步,就听见环儿大呼小叫的跑来,手里还举着封信,“小姐在房间里留了封信,人不见了。”

    左丞相忙把信拆开,“爹娘,女儿不孝,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女儿已经参军去了,女儿这样做有自己的原因,望爹娘成全,女儿会按时寄书信回来,爹娘保重,不要责怪环儿,与她无关女儿落舞留。”

    “小姐走了多长时间了。”

    左丞相气呼呼的问,丞相夫人到表现的没有那么焦急,“奴婢不知为何今天起晚了,到小姐房里时,小姐的被褥早就凉了。”

    “下去吧,这事别让他人知道。”

    左丞相听环儿这样说,就知道是自己那个宝贝女儿搞了鬼,忙驾车去城门外,浩浩荡荡的大军早就没影了,左丞相只得失望而归。

    花落舞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士兵服,衣服有些大,穿在身上有些晃荡,前进的大军弄得尘土飞扬,士兵们的脸上都落了好几层土,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此时已经烈日当头,但大军依然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花落舞觉得脚疼的厉害,花落舞在大军的后面,抬头向前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花落舞使劲踮了踮脚,也没有看到前面身穿将军服骑高头大马的云子轩,想到大部队出发时,云子轩灌注内力用冰冷的语调喊出的出发,花落舞顿时觉得自己精神了很多,也凉快了许多。小半天的时间,花落舞和旁边的几个新兵已是很熟了,一路上说着话,倒也不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