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给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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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午后,阳光稀薄而温暖。
乔楚颜挂了电话之后,有些愣怔地看着坐在米白的布艺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弧度完美的下颌,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唇形,构成了一张英挺绝伦的侧脸。
这样完美的一张侧脸,浸在稀薄的阳光中,他骨节匀称且修长的食指在笔记本的键盘上飞速移动,就像他的为人一样杀伐果断。
这是一个比她还要了解她的男人。
真的就像霍梓聆说的,她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吗?
乔楚颜的目光实在是在霍梓聆的侧脸上停留了太久,他早就注意到了,可是他手头上有事情要忙,又以为她很快就会移开,所以不打算去调侃她。
可是她看了这么久视线却完全不移动,好像胶着在她脸上了一样。
“乔楚颜,你没见过我?还是……”他的尾音拖得有些长,故意做出一副暧昧的样子。
霍梓瀚这副样子,实在已经是老生常谈的陈词滥调了,他已经无数次这样子。
这样至少可以说明,他和以前是一样的吧。
如果真的像霍梓聆说的,她即将要做的一切他都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是这幅模样呢?
是霍梓聆过高地肯定霍梓瀚了;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多疑了。
乔楚颜偏过头,装作没看见霍梓瀚这副样子,躲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面,她给凌初彦发过去一条短信——初彦,一切顺利。
短信发送成功后,就像做了亏心事的人怕被人发现揭穿一样,马上删除。
删除完了还觉得不安全,又重新确认了一遍信箱。
都确认过了没问题之后,她才放好手机。
那句话,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说出口呢?霍梓瀚那么聪明的人,如果是有意说的,他肯定察觉得出来,一定要找个适合的时机,不能让霍梓瀚起疑。
下午五点的时候,张阿姨又在厨房忙碌起来,乔楚颜看着两只包得像战争中受了重伤的战士一样的双手,拿了药磨磨蹭蹭地走出去。
霍梓瀚的事情可能已经处理完了,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闲散,好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也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乔楚颜磨磨蹭蹭地靠近他。
霍梓瀚的视线很快就眄过来,挑着眉问:“有事?”
乔楚颜有些不自然地说:“我的手该换药了,但是我一个人……”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换药本来就有困难,更何况现在她是两只手都受伤了。
霍梓瀚叹了口气,像是已经认命了一样说:“过来。”
乔楚颜拿着医生开回来的药磨蹭到霍梓瀚的身边,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去。
“手伸出来。”霍梓瀚边说边拆开那些药物的包装,有几样他不知道用途和用法的,还仔仔细细地看起了说明书。
他的上眼睑往下垂着,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捡了一层阴影出来。
就连这样的细节,他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这是一个在长相上绝对经得起吹毛求疵的男人。
“霍梓瀚。”乔楚颜忽然叫他的名字。
他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你妈是不是在逼着你跟我解除婚约?”
霍梓瀚手上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淡淡地道:“这些你不用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乔楚颜好像没听见霍梓瀚的话一样说:“我也三番两次跟你提起。你一样没有答应。为什么?”
“你三番两次提起,那你还记得提起之后的后果吗?”
“……”当然记得,都是吵架,冷战,无止境的。
“如果你想让我好好帮你处理伤口,就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说完,他低头去拆乔楚颜手上的纱布。
“……”乔楚颜承认了,她挑了一个不对的时机。
可是,这样的话题,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收场的话,下次想要再提起,就会变得很困难。
想了想,乔楚颜最终说:“霍梓瀚,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做个了断吧。”
了断……
霍梓瀚在心里面反复想着这两个字。
不错,组合到了一起,那么精准而又直接地表达出来,此刻的乔楚颜,想干什么。
“你要什么了断?”他仍旧小心翼翼地拆着她手上的纱布,毕竟是烫伤,要是扯动了伤口,那可真不是一般般的疼。
“准确地说,是你做个选择,选我,还是你妈妈。”乔楚颜咬了咬唇,说,“霍梓瀚在,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你选吧,你是爱你妈妈多一点,还是……我。”
“知道答案了之后,对你有影响么?能改变你什么么?”
霍梓瀚平静地看着乔楚颜,其实,乔楚颜知道他的答案的。
可是他没想到乔楚颜居然垂下了肩膀,“对不起。我知道一个合格的未婚妻,不会问你母亲和未婚妻哪个重要,可是……我们的情况很特殊,不是吗?”
这句话,霍梓瀚深深地认同,因为他们之间的情况,确实够特殊的。
“换了药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没有正面回答乔楚颜的问题,继续慢条斯理而又仔细地换药。
拆下旧的纱布,清洗伤口,擦药,缠上新的纱布。这一系列的过程,霍梓瀚做得竟然无比自然且流利。
然后,他回房间不知道拿了些什么,带着乔楚颜下楼,上车。
车子开出路街花园后,霍梓瀚给杰西拨过去电话,让他帮忙安排一些事情,听完后,电话彼端的杰西有些愣怔,但是他知道霍梓瀚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不再多问,按照要求办事去了。
乔楚颜也有些愣怔,她一直不知道霍梓瀚要带她去哪里,可是从刚才他和杰西的交谈中,她不但能猜测出来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还能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之后,她应该说什么?应该做什么?
这一路上,乔楚颜都在极度混乱地想着以上两个问题,直到狂奔的车子停下,霍梓瀚偏过头来告诉她:“到了,下车吧。”
“A市XX区民政局”几个鎏金大字在夕阳下的映照下,显得十分遒劲有力。
“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我们去登记,你成为我的合法妻子,这就是我的答案。现在,该你给我答案了,你敢跟我进去么?”霍梓瀚的目光和语气都很平淡,他分明已经知道乔楚颜的答案。
这个时候乔楚颜已经彻底地陷入了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只记得在原地不安地绞着双手,不知道作何反应,也忘了去注意霍梓瀚的语气和表情。
霍梓瀚也不逼她,只是说:“登记之后,你想要的我给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包括,她最关心的关于家人的事情。
他从来没这么强烈的渴望,渴望着乔楚颜会答应。只要乔楚颜答应了,陈淑芬那那边根本不太大的问题。
可是——
乔楚颜摇了摇头,后退了两步:“这、这个,太突然了……”她抬眸看着霍梓瀚,根本没留心霍梓瀚刚才那句话,只顾着说,“我……你妈根本不同意我们。我……对不起……”她眼里是真的有歉意流露出来。
霍梓瀚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依然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他说:“没事。你什么时候想来,跟我说一声。”这就是他给她最后的答案。
回程,乔楚颜基本上是不说话的。或者说,她不敢开口说话。
她要霍梓瀚在她和陈淑芬做个选择,他没说话,直接把她带到民政局来。而民政局里面,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只要他们进去拍个照,签个字。
他就这么直接地给了她一个答案。一个比任何话都要实在的答案。
可是,她是打算在计划成功之后就立马抽身彻底离开的,怎么能和霍梓瀚成为夫妻呢?
虽然,她其实偷偷幻想过很多次,和霍梓瀚变成夫妻后的样子。
同样的,这样一来,她再也不能让霍梓瀚在她和陈淑芬之间做选择。
回到了路街花园之后,霍梓瀚连饭都不吃,直接就进了书房。
乔楚颜同样也忘了吃,躲回到房间里面给凌初彦发端,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他。
不久后,凌初彦回:楚颜,这种时候你不能动摇,霍梓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对你多好都不能动摇。你忘了你的家人了吗?忘了你死去的孩子了吗?忘了你渴望的自由了吗?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把乔楚颜心里面的犹豫不决通通击碎成了齑粉。
是啊,她的家人,有可能已经遭到霍梓瀚的毒手。她的孩子,被陈淑芬亲手结束了生命。她还被霍梓瀚磨折了这么久。
她应该把替家人和孩子讨回一个公道,这样的犹豫,实在不应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给凌初彦发完短信后,她跟以往一样删除了又确认删除后,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看时间,已经是七点整。
晚饭还没有吃。
乔楚颜来到客厅外面,饭菜好好的摆在餐厅里面,张阿姨已经下班了,那些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凉了。
她一一热了菜,去书房敲门。
“进来。”
霍梓瀚清越的声音传出来时,乔楚颜推门进去,不敢太靠近他的办公桌,只站在稍远的地方说:“菜热好了,先吃饭吧。”
“知道了。”霍梓瀚合上东西,跟乔楚颜一起走出了书房。
外面的饭菜飘着香味,霍梓瀚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开始吃,全程没有一句话。
乔楚颜也不敢随便开口乱讲话,匆匆吃完,收拾了碗盘之后回房间,手机上显示有新的短信进来,而且,还是凌初彦发过来的。
他说……
春天的午后,阳光稀薄而温暖。
乔楚颜挂了电话之后,有些愣怔地看着坐在米白的布艺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弧度完美的下颌,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唇形,构成了一张英挺绝伦的侧脸。
这样完美的一张侧脸,浸在稀薄的阳光中,他骨节匀称且修长的食指在笔记本的键盘上飞速移动,就像他的为人一样杀伐果断。
这是一个比她还要了解她的男人。
真的就像霍梓聆说的,她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吗?
乔楚颜的目光实在是在霍梓聆的侧脸上停留了太久,他早就注意到了,可是他手头上有事情要忙,又以为她很快就会移开,所以不打算去调侃她。
可是她看了这么久视线却完全不移动,好像胶着在她脸上了一样。
“乔楚颜,你没见过我?还是……”他的尾音拖得有些长,故意做出一副暧昧的样子。
霍梓瀚这副样子,实在已经是老生常谈的陈词滥调了,他已经无数次这样子。
这样至少可以说明,他和以前是一样的吧。
如果真的像霍梓聆说的,她即将要做的一切他都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是这幅模样呢?
是霍梓聆过高地肯定霍梓瀚了;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多疑了。
乔楚颜偏过头,装作没看见霍梓瀚这副样子,躲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面,她给凌初彦发过去一条短信——初彦,一切顺利。
短信发送成功后,就像做了亏心事的人怕被人发现揭穿一样,马上删除。
删除完了还觉得不安全,又重新确认了一遍信箱。
都确认过了没问题之后,她才放好手机。
那句话,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说出口呢?霍梓瀚那么聪明的人,如果是有意说的,他肯定察觉得出来,一定要找个适合的时机,不能让霍梓瀚起疑。
下午五点的时候,张阿姨又在厨房忙碌起来,乔楚颜看着两只包得像战争中受了重伤的战士一样的双手,拿了药磨磨蹭蹭地走出去。
霍梓瀚的事情可能已经处理完了,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闲散,好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也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乔楚颜磨磨蹭蹭地靠近他。
霍梓瀚的视线很快就眄过来,挑着眉问:“有事?”
乔楚颜有些不自然地说:“我的手该换药了,但是我一个人……”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换药本来就有困难,更何况现在她是两只手都受伤了。
霍梓瀚叹了口气,像是已经认命了一样说:“过来。”
乔楚颜拿着医生开回来的药磨蹭到霍梓瀚的身边,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去。
“手伸出来。”霍梓瀚边说边拆开那些药物的包装,有几样他不知道用途和用法的,还仔仔细细地看起了说明书。
他的上眼睑往下垂着,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捡了一层阴影出来。
就连这样的细节,他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这是一个在长相上绝对经得起吹毛求疵的男人。
“霍梓瀚。”乔楚颜忽然叫他的名字。
他头也不抬,“嗯”了一声。
“你妈是不是在逼着你跟我解除婚约?”
霍梓瀚手上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淡淡地道:“这些你不用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乔楚颜好像没听见霍梓瀚的话一样说:“我也三番两次跟你提起。你一样没有答应。为什么?”
“你三番两次提起,那你还记得提起之后的后果吗?”
“……”当然记得,都是吵架,冷战,无止境的。
“如果你想让我好好帮你处理伤口,就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说完,他低头去拆乔楚颜手上的纱布。
“……”乔楚颜承认了,她挑了一个不对的时机。
可是,这样的话题,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收场的话,下次想要再提起,就会变得很困难。
想了想,乔楚颜最终说:“霍梓瀚,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做个了断吧。”
了断……
霍梓瀚在心里面反复想着这两个字。
不错,组合到了一起,那么精准而又直接地表达出来,此刻的乔楚颜,想干什么。
“你要什么了断?”他仍旧小心翼翼地拆着她手上的纱布,毕竟是烫伤,要是扯动了伤口,那可真不是一般般的疼。
“准确地说,是你做个选择,选我,还是你妈妈。”乔楚颜咬了咬唇,说,“霍梓瀚在,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你选吧,你是爱你妈妈多一点,还是……我。”
“知道答案了之后,对你有影响么?能改变你什么么?”
霍梓瀚平静地看着乔楚颜,其实,乔楚颜知道他的答案的。
可是他没想到乔楚颜居然垂下了肩膀,“对不起。我知道一个合格的未婚妻,不会问你母亲和未婚妻哪个重要,可是……我们的情况很特殊,不是吗?”
这句话,霍梓瀚深深地认同,因为他们之间的情况,确实够特殊的。
“换了药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没有正面回答乔楚颜的问题,继续慢条斯理而又仔细地换药。
拆下旧的纱布,清洗伤口,擦药,缠上新的纱布。这一系列的过程,霍梓瀚做得竟然无比自然且流利。
然后,他回房间不知道拿了些什么,带着乔楚颜下楼,上车。
车子开出路街花园后,霍梓瀚给杰西拨过去电话,让他帮忙安排一些事情,听完后,电话彼端的杰西有些愣怔,但是他知道霍梓瀚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不再多问,按照要求办事去了。
乔楚颜也有些愣怔,她一直不知道霍梓瀚要带她去哪里,可是从刚才他和杰西的交谈中,她不但能猜测出来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还能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到了之后,她应该说什么?应该做什么?
这一路上,乔楚颜都在极度混乱地想着以上两个问题,直到狂奔的车子停下,霍梓瀚偏过头来告诉她:“到了,下车吧。”
“A市XX区民政局”几个鎏金大字在夕阳下的映照下,显得十分遒劲有力。
“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我们去登记,你成为我的合法妻子,这就是我的答案。现在,该你给我答案了,你敢跟我进去么?”霍梓瀚的目光和语气都很平淡,他分明已经知道乔楚颜的答案。
这个时候乔楚颜已经彻底地陷入了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只记得在原地不安地绞着双手,不知道作何反应,也忘了去注意霍梓瀚的语气和表情。
霍梓瀚也不逼她,只是说:“登记之后,你想要的我给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包括,她最关心的关于家人的事情。
他从来没这么强烈的渴望,渴望着乔楚颜会答应。只要乔楚颜答应了,陈淑芬那那边根本不太大的问题。
可是——
乔楚颜摇了摇头,后退了两步:“这、这个,太突然了……”她抬眸看着霍梓瀚,根本没留心霍梓瀚刚才那句话,只顾着说,“我……你妈根本不同意我们。我……对不起……”她眼里是真的有歉意流露出来。
霍梓瀚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依然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他说:“没事。你什么时候想来,跟我说一声。”这就是他给她最后的答案。
回程,乔楚颜基本上是不说话的。或者说,她不敢开口说话。
她要霍梓瀚在她和陈淑芬做个选择,他没说话,直接把她带到民政局来。而民政局里面,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只要他们进去拍个照,签个字。
他就这么直接地给了她一个答案。一个比任何话都要实在的答案。
可是,她是打算在计划成功之后就立马抽身彻底离开的,怎么能和霍梓瀚成为夫妻呢?
虽然,她其实偷偷幻想过很多次,和霍梓瀚变成夫妻后的样子。
同样的,这样一来,她再也不能让霍梓瀚在她和陈淑芬之间做选择。
回到了路街花园之后,霍梓瀚连饭都不吃,直接就进了书房。
乔楚颜同样也忘了吃,躲回到房间里面给凌初彦发端,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他。
不久后,凌初彦回:楚颜,这种时候你不能动摇,霍梓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对你多好都不能动摇。你忘了你的家人了吗?忘了你死去的孩子了吗?忘了你渴望的自由了吗?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把乔楚颜心里面的犹豫不决通通击碎成了齑粉。
是啊,她的家人,有可能已经遭到霍梓瀚的毒手。她的孩子,被陈淑芬亲手结束了生命。她还被霍梓瀚磨折了这么久。
她应该把替家人和孩子讨回一个公道,这样的犹豫,实在不应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给凌初彦发完短信后,她跟以往一样删除了又确认删除后,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看时间,已经是七点整。
晚饭还没有吃。
乔楚颜来到客厅外面,饭菜好好的摆在餐厅里面,张阿姨已经下班了,那些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凉了。
她一一热了菜,去书房敲门。
“进来。”
霍梓瀚清越的声音传出来时,乔楚颜推门进去,不敢太靠近他的办公桌,只站在稍远的地方说:“菜热好了,先吃饭吧。”
“知道了。”霍梓瀚合上东西,跟乔楚颜一起走出了书房。
外面的饭菜飘着香味,霍梓瀚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开始吃,全程没有一句话。
乔楚颜也不敢随便开口乱讲话,匆匆吃完,收拾了碗盘之后回房间,手机上显示有新的短信进来,而且,还是凌初彦发过来的。
他说……